主题:【忆童年】 蚊帐 -- GraceUSA
我下次回去见识见识!
要等待落下的时机,没有一定的静功是不行的
还打成晕晕乎乎的,严重抗议
btw:敬告各位,公蚊子不咬人
奶奶的土布蚊帐,在我有记忆时就是细而淡白的样子,听说只有经过至少十几年的洗用才能变成这样。只有一次在老家看到别人用得半新的帐子,我才能依稀揣测它初时的模样。应该也是粗厚的米黄色,有许多不规则的小疙瘩,不似现在的蚊帐,刚买回来光鲜得很,用不几年便发暗发硬。
童年里有关夜的记忆,都是土布蚊帐的顶子,弯弧着被灯光印拓出深浓浅淡的墨纹。帐子里的一切都呈暗黄,连奶奶搂着我,抚摩我脸的手也是暗沉的古旧色,与神秘地泛着绸缎光泽的兰色被面形成古怪的反差,飘渺而亲切。每个夜里我总是呆呆地观察蚊帐顶许久,末了问一句:“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奶奶机械地应付式地回答,三天后。我说恩,便把头埋进被子。我知道已经过了很多个三天,每个第三天里我最后看到的东西都是黄黄的帐顶。
直到奶奶去世很久后一天夜里,我一个人看着帐子顶,突然脱口而出,三天。然后在空空的房间里一个人不知所措地尴尬。
可还是想哭。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真得很痛。去年,试着写了一篇纪念奶奶的文字,感觉好很多。
所以,我理解你。
闹半天是我没功夫。
小时候蚊子总是很多,下午四五点就要赶蚊帐里的蚊子,然后把蚊帐口夹好,要太晚了就赶不干净了。这些年好象蚊子少了很多,大约是水沟和灌木草丛少了的缘故,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美国这边水啊草啊挺多的,但没有蚊子,怪。
只要我不挂蚊帐,他们保证都没事,据说比蚊香管用多了... 反过来说我一旦开始挂蚊帐他们就要倒霉啦,哈哈,宿舍窗外就是臭烘烘的校河...
后来跟LD说,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也是她们宿舍的“粘蚊纸”...
夏天晚上跟LD一同在凉台上纳凉,就听“唉哟”一声,那边腿上已经挨了一下。心中大愧,LD就是LD,对蚊子的吸引力都比俺强啊...
当年从米国进口红松木,码头上的装卸人员头一次见识了米帝国主义蚊子的狠毒 -- 隔着牛仔裤叮人,挨叮的第二天准定发高烧...
西尼罗河病毒就是通过蚊子传染的...
飞机在天上撒药,杀蚊子,就在我住的州啊!
糖尿病的可能. 这是妖僧瞎想啦, 问问青方, 看他有什么建议?
自己有时候都有些自卑,是不是我的肉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