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踏雪寻痕-从文革到陆肆老报刊拾零-1-开篇 -- 龙眼
这个讲话里提到了建国后分一线二线,毛退居二线,毛说自己对一线发生的问题有责任是什么含义,是指什么责任;而谁更应该为一线的问题负责任。
认为手无寸铁的群众还能起啥决定性作用的,那是自欺欺人
文明的创造是少数人,历史进步是很少一部分的贡献,绝大多数人是迷途的羔羊,过去还有点暴力抗争的可能,今后,也许只有基因多样化的作用。
如果认为在尸山血海中竞争出来的两面派统治者们,能兑现承诺,与虎谋皮也
赤手空拳的猴子还能起啥决定性作用?都一样的。
民族先烈为国筹,何曾怕断头?
如今四座大山,江山姓社否?
胡未灭,已躺平,两红楼。
改开诸公,伟大复兴,宁如是否?
改开40年,前有厦门红楼;后有上海小红楼(这个最现代化的城市,杨浦区政府几百米不远的一座地狱楼,发生的囚禁、性奴,取卵等的人间惨剧,20年)
黑雨落幽燕,淫浪滔天,东直门外销香馆。无数少女受摧残,天上人间!
往事越十年,红手挥鞭,反腐扫黄有遗篇。乌云压城妖雾返,地狱重现?
毛主席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66.10.25
讲几句话,二件事。十七年来,有一件事我看做得不好,原来的意思考虑到国家的安全,鉴于苏联斯大林的教训,搞了一线二线。我处在二线,别的同志在一线,现在看来不那么好,结果很分散,一进城就不能集中了,相当多的独立王国,所以十一中全会作了改变,这是一件事。我处在二线,日常工作不主持,许多事让别人去主持,培养别人的威信,以便我见上帝的时候,国家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震动,大家赞成我这个意见。后来处在一线的同志,有些事情处理得不那么好,有些应当我抓的事情,我有抓,所以我也有责任,不能完全怪他们,为什么说我也有责任呢?
第一,常委分一二线,搞书记处,是我提议的,再嘛,又过于信任别人了。引起警惕还是二十三条那个时候,北京就是有办法,中央也是没有办法,去年九、十月提出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地方怎么办?我就威到北京我的意见不能实行,为什么批判吴晗不在北京发起?而在上海发起呢?因为北京有人办,现在北京问题解决了。
第二件事,文化大革命中闯了个大祸,就是批了北京聂元梓一张大字报,给清华附中写了封信,还有我自己写了一张大字报,时间很短,六、七、八、九、十,五个月不到,难怪同志们还不那么理解,时间很短,来势很猛,我也没有料到。北大大字报一广播,全国都闹起来了。红卫兵信还没有发出,全国红卫兵都动起来了,一冲就把你们冲了个不亦乐乎。我这个人闯了这么个大祸。所以你们有怨言,也是难怪的。上次开会我是没有信心的,说过不一定执行,果然很多同志还是不那么理解,经过两个月,有了经験,好一点了。这次会议两个阶段,头一个阶段发言不那么正常,后一个阶段就比较顺了。只有五个月,运动可能要两个五个月,也许还要多一点。
民主革命搞了二十八年,1921-1949年,开始誰也不知道怎么个革法,路也是从实践中走出来的,总结经驗搞了二十八年吆。耻会主义革命也搞了十七年,文化革命只有五个月吆,所以不能要求同志们就那么理解。去年批制昊晗文章,许多同志不去看,不那么管。以前批判武训传、红楼梦是个别抓,抓不起来,不全盘抓不行,这个责任在我。个别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次文化大革命,前儿个月,一、二、三、四、五月用那么多文章,中央又发了通知,可是并有引起多么大注意,还是大字报、红卫兵这么一冲,引起注意,不注意不行了。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赶快总结经驗,做政治思想工作,为什么二个月之后,又开这个会,就是总结经驗,做政治思想工作。你们回去也有大量的政治思想工作要作,中央有,省委、地委、县委要开十几天会把问题讲清楚,也不要以为所有的都能搞清楚,有人说:“原则通了,碰到具体问题处理不好。”原来我想不通,原则问题搞通了,具体问题还不好处理,现在看来还有点道理,恐怕还是政治思想工作没有做好。上次开会回去,有些地方没有来得及很好开会,十个书记有七、八个接待红卫兵,一冲就冲乱了,学生们生了气,自己还不知道,也没有准备回答问题,以后几十分钟一讲表示欢迎就可以了。人家一肚子气,几个问题一问不能回答就被动了,这个被动是可以改变的,可以变被动为主动的。所以我对这次会议信心增强了,不知你们怎么样?如果回去还是老章法,维护现状,让一派红卫兵对立,让另一派红卫兵保絮,我看会改变,情况会好转。当然不能过多的要求,中央局、省、地、县广大干部全部都那么豁然贯通,不一定,总有那么一些人不通,有少数人,是要对立的,但是我相信多数讲得通的。
讲二件事:
第一件事讲历史,十七年一线二线不统一,别人有责任,我也有责任。
第二件事,五个月女化大革命,火是我放起来的,时间很仓促,与28年民主革命和17年社会主义革命比起来,只有五个月,
不到牛年,不那么通,有抵触,是可以理解的。那么通!你们过去只搞工业、农业、交通,就是有搞文化大革命,你们外交部
一样,军委也一样。你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来了,来了就来了,我看冲一下有好处,多少年没有想,一冲就想了,无非是犯错。
什么路线错误改了就算了,雕要打倒你们!我也是不想打倒你们,有两个红卫兵给李雪峰讲:“没有想到我们老前辈为什么怕
红卫兵?”还有伍修权四个小孩分成四派,有的同学到他家里来,有时一来好儿十个,有好处,我看与小孩接触很有好处,大
接触150万几个钟头就接触了,也是一种方法。各有各的作用。
这次会议简报很少,我几乎全部看了,你们过不了关,我也不好过,你们着急,我也着急。不能怪同志,时间太短,有的同志
说:不是有心犯错误,是糊里糊涂犯了错误,可以原谅。也不能完全怪少奇和小平同志,他们有责任,中央也有责任,中央也没有管好。时间太短,新的问题,没有精神准备,政治思想工作没有
做好,我看十七年。会议以后好一些。
重要讲话
开两个会,讲了一些大学革命工作,主要讲了工作组要撤,要改变派工作组的政策。前天讲工作组不行。前市委烂了,中宣
部烂了,文化部也烂了,高教部也烂了,人民日报也不好。六·一公布大字报就考虑到非如此不可。文化革命就得要靠他们去
做,不靠他们靠誰?你去,不了解情况,两个月也不了解,牛年也不了解,一年也不行。如翦伯赞写了那么多书,你能看?能批判?只有他们能了解情况。我去也不行。只有依靠革命师生,现在总是怕字当头,总是怕乱。现在停课又管饭吃,吃了饭要发热,要闹事,不叫闹事干什么?只有依靠他们搞。照目前办法搞下去,两个月冷冷清清,搞到何年何月?昨天说,你们要改变派工作组的政策。现在工作组起了什么作用呢?一起阻碍作用,二不会,一不会斗,二不会改。我也不行。现在无非是搞革命,一是斗坏人,一是革思想。文化大革命,批判资产阶级的思想权威,陆平有多少斗头?李达有多少斗头?翦伯赞有多少书?你能斗他?群众途对联,他是“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搞他,你们行?我不行,各省也不行,什么数育改革我也不懂,只有依靠群众,然后集中起来。
工作组改成联络员或是叫顾问,你们讲顾问还大,那还叫联络员。工作组一个多月,起阻碍作用,实际上是帮了反革命,有
的工作组是坐山观虎斗,看学生斗学生,西安交大限制人家打电话、打电报,限制人家上北京,要在文件写(原文如此)上,可打电话,可打电报,可派人到中央,党章早就有了嘛?南京新华日报被包围,我看可以包围,三天不出版没有什么了不起,你不革命就牵引到你头上来。为什么不准包围省市委、报馆、国务院?好人来了你不见,你们不出去,我去见。你们又派小干部,自己不出去,我出去,总之是怕字当头,怕反革命,怕动刀动枪,都不出去,不到有乱的地方去看看。李雪峰、臭德你们不去看,天天忙具体事务,没咸性知识,如何领导?南京大学三次辯论,我看不错,所有到会的人都要到出乱子的地方去,有人怕讲话,叫讲话就讲儿句,他们是来学习的,是来支持你们革命的,召之即来,随叫随到,以后再来,你叫革命师生一点毛病没有?
搞一两个月成性知识也没有?你去就是叫围吗?广播学院、北师大打人问题,有人怕换打,叫工作组保护自己,没有死人嘛!左派换打受最炼。总之,工作是一不能斗,二不能改,牛年不行,一年也不行,只有本单位的人才能斗,才能改。斗就是破,改就是立,教科书牛年编不出来,我看可以去繁就简,错误的去掉,如亲不及了,要加中央社论和通知(有人提加主席著作)那个是方向、指南,不能当了教条。如处理广播学校打人,那个书上有?那个将军打仗还翻书?现在这个阶段要把方向转过来。
文化革命委员会,要包括左、中、右,右派也要有儿个,如嘉伯赞可被当作右派用,是个活字典,但不能集中,象中华书局那样。可搞个调练班,活宇典,只要不是民愤大的。代表会、革命委员会都是要有个对立面,常委就不能要了。
除你(李雪峰)那个市委人不要多,多了他们就要革命,打电话出报表,我这里就一个人嘛!很好嘛。现在部长很多人都有秘书,统统去掉。我到延安前就没有。市委机关可搞个收发,你夫人(不知指誰)不是当秘书了,下去劳动嘛!国务院的部有的有些人要想想,一小上珠,一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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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工作组出来后,有些要复辟,复辟也不要紧,我们有的部长就那样可靠?有些部、报馆是滩掌握呀?我回北京四天后还倾向保现成的,许多工作组就是阻碍运动,如清华、北大,文件要写上,行凶、杀人、放火、放毒的才叫反革命。写大字报、写动标语的不能抓。有人写拥护党中央,打倒毛泽东,你抓他干什么?他还拥护党中央嘛!历史反革命留下用,表现不好的斗嘛!不准打人,叫他放嘛,贴几张大字报、几条反动标语怕什么?
毛主席对卫生工作的讲话
告訴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5%工作,而且这5%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华陀读的是几年制,明朝的李时珍读的是几年制,医学教育用不着信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毕业生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也比骗人的医生与巫医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书读得越多越蠢,现在医院那套检查医疗方法根本不适合农村,培养医师的方法也是为了城市,可是中国有五亿多人是农民。
脱离群众工作,把大量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所谓尖端,对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逼存在的病,怎样预防怎样改进治疗、不管或放的人很少。尖端的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放到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去。
还有一件怪事,医学检查一定要带口罩,不管什么病都要带。是自己有病传染给别人?我看主要怕别人传染给自己。要分别对待什么都带,这首先造成医生与病人的隔阂。
城市里的医院应该留下一些毕业后一、二年的,本事不大的医生,共余的都到农村去,四清到××年就扫尾,基本结束了,可是四清结束,农村的医疗卫生工作没有结束呢!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嘛!
毛主席的谈话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升一日于杭州)
这一期哲学研究(指一九六五年第六期工农兵哲学论文特辑)我看了三篇文章。
你们搞哲学的,要写实际的哲学,才有人看。书本式的哲学,难懂,写给雕看?一些知识份子,什么臭晗啦、翦伯赞啦越来越不行了。现在有个孙达人,写文章针对翦伯赞所谓封建地主阶级对农民的“让步改策”在农民战争之后,地主阶级只有反攻例算,哪有什么让步?地主阶级对太平天国就没有什么让步,义和团先“反清灭洋”,后来变为“扶清灭洋”得到了慈蘑的支持。清朝被帝国主义打败了,慈禧和皇帝选跑了,慈禧就搞起“扶洋灭团”。“清宫秘史”有人说是爱国主义的,我看是卖国主义的,彻底的卖国主义。为什么有人说它是爱国主义的?无非认为光绪皇帝是个可怜的人,和康有为一起开学校,立新军,搞了一些开明措施。
清朝末年一些人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体”好比我们的总路线那是不能变的。西学的“体”不能用,民主共和国的“体”不能用,“天赋人权”“天演论”也不能用,只能用西方的技术,当然“天赋人权”也是一种错误的思想,什么天赋人权?还不是人赋人权,我们这些人的权是天赋的?我们的权是老百姓赋予,首先是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赋予的。
研究一下近代史,就可以看出那有什么“让步政策”,只有革命势力对于反动派的让步,反动派总是反攻倒算的。历史上每当出现一个新的王朝,因为人民艰苦,没有什么东西可拿,就采取“赋”的政策,“赋”的政策对地主阶级有利。希望搞哲学的人到工厂农村去泡几年,把暂学体系改造一下,不要照过去那样写,不要写那么多。
南京大学一个学生,农民出身,学历史的,参加了四清以后写了一些文章,讲历史工作者一定要下乡去,登在南京大学学报上,他做了一个自白说:我读了几年书,脑子里连一点劳动的影子都没有了,在这一期南京大学学报上,还登了一篇文章,说:本质就是主要矛盾,特别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这个话我也还没说过现象是看得见的,刺激人们的咸官,本质是看不见的,摸不着的,隐藏在现象背后,只有经过调查研究,才能发现本质,本质如果能摸得着,看得见,就不需要科学了。
要逐渐接触实际,在农村搞上几年,学点农业科学、植物学、土壤学、肥料学、细菌学、森林学、水利学等等。不一定翻大本子,翻小本子,有点常识也好。
现在这个大学教育,我们怀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十六、七年,升多年看不见稻、巢、裁、麦、黍、稷、看不见工人怎样做工,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怎样做买卖,身体也搞坏了,真是害死人,我會给我的孩子说:你下乡去跟贫、下中农说就说我爸爸说的,“读了几年书,越读越蠢,睛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做老师,向你们来学习”,共实入学前的小孩子,一直到七岁,接独社会很多。二岁学说话,三岁哇喇哇喇跟人吵架,再大一点,就拿小锄头挖土,摸伤大人劳动,也就是观察世界,小孩子已经学会了一些概念,狗是个大概念。黑狗黄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的那条黄狗就是具体的。人、这个概念,已经去掉了许多东西,男人女人不见了,大人小人不见了,中国人外国人不见了,革命的人和反革命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了区别于共他动物的特点,雕见过“人”?只能见到张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誰也
看不见,只能看到具体的“房子”,天津的洋楼,北京的四合院。
大学教育应当改造。上学的时间不要那么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学家吗?能出文学家吗?能出历史学家吗?现在的哲学家搞不了哲学,文学家写不了小说,历史系搞不了历史,要搞就是帝王将相。戚本禹的文章(指“为革命面研究历史”)写得好,缺点是没有点名。姚文元的文章(指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好处是点了名,但是没有打中要害。
要改造文科大学要学生下去搞工业、农业、商业。至于工科、理科、情况不同,他们有实习工厂,有实験室,在实习工厂做工,在实验室做实验。
高中毕业后,就要先做点实际工作,单下农村还不行,还要下工厂、下商店、下连队。这样搞他几年,教师也要下去,一面工作,一面教。皙学、文学、历史不可以在下面教吗?一定要在大洋楼里敌吗?
大发明家瓦特、爱迪生等都是工人出身。第一个发明电的富兰克林是个卖报的报童出身。从来的大学向家、大科学家很多都不是大学出来的。我们党中央里面的同志,也没有几个大学毕业的。
写书不能象现在这样写法,比如讲分析粽合,过去的书都没有讲清楚。说“分析中就有線合”,“分析和综合是不可分的”,这种说法恐怕是对的,但有缺点。应当说分析和線合,就是不可分的,又是可分的。什么事情都是可分的,都是一分为二。
分析也有不同的情况,比如对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分析。我们过去是怎样分析国民党的?我们说,它统治的土地大、人口多,有大城市,有帝国主义的支持,他们军队多,武器强。但是最根本的是,他们脱离群众,脱离农民,脱离士兵。他们内部有矛盾。我们是军队少,武器差(小米加步枪)土地少,没有大城市,没有外拨,但是我们联系群众有三大民主,三八作风,代表群众的要求。这是最根本的。
国民党的军官、陆军大学毕业的,都不能打仗,黄浦军校只学几个月,出来就能打仗。我们的元帅、将军、没有几个大学毕业的。我本来也没读过军事书。读过“左传”、“资治通鑑”,还有“三国演义”。这些书上都讲过打仗,但是打起仗来,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们打仗。一本书也不带,只是分析,敌我斗争形势,分析具体情况。
综合就是吃掉敌人。我们是怎样综合国民党的?还不是把敌人的东西拿来改造。俘虏的士兵、不杀掉,一部份放走,大部分补充我军。武器粮粉,各种器材,统统拿来,不要的,用哲学的话说,就是扬弃,就是杜聿明这些人。吃饭也是線合。比如吃螃蟹,只吃肉不吃壳。胃腸吸收营养,把糟粕排洩出去。你们都是洋哲学,我是土哲学。对国民党的線合,就是把它吃掉,大部份吸收,小部分扬弃。这是从马克思那里学来的。马克思把黑格尔哲学的外壳去掉,吸收他们有价值的内核,改造成为唯物静证法。对费尔巴哈,吸收他的唯物主义,批判他的形而上学。继承还是继承的。马克思对德国的空想主义,卖国的政治经济学,好的吸收,坏的抛掉。
马克思的资本论,从分析商品的二重性开始,我们的商品也有二重性,一百年以后的商品还有二重性,就是不是商品,也有二重性。我们的同志也有二重性,就是正确和错误。你们没有二重性?我这个人就有二重性。青年人容犯形面上学,讲不得缺点,有了一些関历就好了,达几年,青年有进步,就是一些老教授没有办法。昊晗当市长不如下去当个县长好。杨献珍、张聞天也是下去好。这样才是真正帮助他们。
最近有人写关于充足理由律的文章。什么充足理由律?我看没有什么充足理由律。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理由。那一个阶级没有充足理由?罗素有没有充足理由?罗素送给我一本小册子,可以翻出来看看。罗素现在政治上好了,反修、反美,支持越南,这个唯心主义者有点唯物了。这是说的行动。
一个人要做多方面的工作,要同各方面的接触。左派不能光同左派接触,还要跟右派接触,不要怕这怕那。我这个人,就是各种人都见过,大官小官都见过。
写哲学能不能改变个方式,要写通俗的文章,要用劳动人民的语言来写,我们这些人都是“学生腔”。(伯达同志插话:主席除外)我做过农民运动、工人运动、国民党运动,作过升几年的军事工作,所以稍微好一些。
哲学研究工作,要研究中国历史和中国哲学的历史过程。先搞近百史。历史过程不是矛盾的统一吗?近代史就是不断的一分为二,不断的斗。斗争中一些人妥协了,但是人民不满意,还是要斗。辛亥革命以前,有孙中山和康有为的斗争。辛亥革命打倒了皇帝,又有孙中山和袁世凯的斗争。后来国民党内部又不断地发生分化和斗争。
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不但要写序言,还要作胜释。写序言,政治的比较好办,哲学的嘛煩,不大好搞。辩证法过去说是三大规律,斯大林说是四大规律,我的意思是只有一个基本规律,就是矛盾的规律。质和量、肯定和否定、现象和本质、内容和形式,必然和自由,可能和现实等等,都是对立的统一。
说形式逻辑和辫证法的关系,好比是初等数学和高等数学的关系,这种说法还可以研究。形式逻辑是讲思维形式的,讲前后不相矛盾的。它是一门专门科学,任何著作都要用形式逻辑。
形式逻辑对大前提是不管的。要管也管不了。国民党属我们是“匪徒”,“共产党是匪徒,张三是共产党,所以张三是匪徒。”
我们说“国民党是匪徒,蒋介石是国民党,所以说蒋介石是匪徒。”这两者都是合乎形式逻料的。
用形式逻.是得不出多少新知识的。当然可以推论,但是结论实际上包括在大前提里面。现在有些人把形式逻和辩证法混
淆在一起,这是不对的。
什么“天赋人权”,还不是人赋人权。
这篇是主席的湖湘文化核心:经世致用的体现,跟青年时期主张”闭门求学,学而无用“是一致的。
补充文中人物的一点枝节:张闻天也是少年中国学会会员。
主席也说过,手里没把米,鸡都叫不来。
有一点不敢认同,“你再看看现在的“群众”,一个办公室闲职几千上万人抢破头,说白了,很多“群众”已经成了国家的“累赘”,除了混吃贡献一点“经济数据”,基本没有卵用,甚至还因为维稳成本,属于“负资产””
这个正是放弃群众路线,把群众当干电池、当韭菜的产物吧
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能会?
第一岛链,混认作天限东西分界!
台海横陈,太平宽广,做出共赢势。
改开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因笑邓系诸人,先富龟缩,背叛教员训。
崇洋媚外,压人民,神州腥膻无际。
呼唤金猴 ,横扫妖雾,打碎阎王殿!
收复宝岛,环球同此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