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两会记事 -- 神仙驴
澎湃是需要敬仰的,怎么是恐吓呢?
父母也好,名人也好,5、60岁去世的比比皆是。
你可以查一下民国以来的名人的寿命,从孙中山、袁世凯开始算……
建国后,教员身边的战友、部下:任弼时、罗荣桓、谢富治、陈毅……
所以,教员有紧迫感,只争朝夕,也是可以理解的。
69年,五大常委,最年轻居然是101,62岁,但其身体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
毛,1893年生人,69年76岁;
林,1907年生人,69年62岁;
周,1898年生人,69年71岁;
康,1898年生人,69年71岁;
陈,1904年生人,69年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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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胜,1910年生人,69年59岁;
张春桥,1917年生人,69年52岁。
同志们好, 首长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这个军训过的都会,而且貌似多少年从上到下也一直是这样。然后吗,这几年某个场合变成 同志们好, X席好。
首长是个称谓,所以从大学军训到华北大演习,都可以用。改了之后吗,实际大家都心知肚明,X席很多时候,不是个称谓,实际是指具体人。
从周勃拥刘者左袒,到懂王不下令,副总统彭斯就调用国民警卫队。军队尤其军队将领从来都不是只认虎符的npc。实际上普通公司企业机关里也一样,公司管理者对员工的指挥从来也都是看人的。想让员工干的活超过一定限度,摸鱼捣乱到辞职走人,都是会有的。
最讲礼法的孔老二说的好,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博古李德过了湘军后,也指挥不动红军了,大家都判毛委员回来指挥了。你的意思是当时的红军是乌七八糟,不服从中央博古李德的领导吗?
当年大隋晋王靠拢江南进步人士,对从贺若毕开始的关陇综合体大幅度限制。晋王要做的事情实际都对,高句丽改打,运河要挖。但是你杨家二小子是不是有点漂了,你要是宇文泰高欢那种打出天下来的,你怎么折腾大家是没办法。你爹杨坚上去都知道一直好好的听独孤皇后的话,善待独孤家。实际天下是八大柱国一起打下来的,杨坚就对各大柱国还是客气的。结果你杨坚二小子上去,玩定于一zun,真以为关陇综合体这么多年的仗是白打的?你不是宇文泰,也不是高欢。
当然没有公就没有私,但我理解你的意思就是私欲驱动一切。
我看来纯粹的私欲是不可能结成组织的。因为结成组织,必然要放弃私的一部分,而组织对于组织里的人来说,是公而不是私。
就说一个原始人,他怎么纯靠自己的私欲能战胜丛林的老虎,草原的雄狮?他必然的要放弃私的一部分,和另一个放弃了私的一部分的原始人团结在一起。
过于强调私是扯淡。
人类内部竞争(私)是人类发展的动力,又要谨慎地避免过度竞争使人类毁灭(公)。
公私皆相对,纯粹的私欲是不可能结成组织的——但纯粹的(内部)公的组织可能吗?
一个国家、民族内部仍然需要内部竞争,象蚂蚁社会那样内部全部无私是不可能的。
人类有史以来的社会实践也证明做不到。
1、人类社会为什么不能象蚂蚁社会那样架构?蚂蚁,社会化昆虫,蚂蚁个体丧失(或很少有)主观思考判断能力,蚁群内没有争斗,个体不会提出蚁群活动生存的决策,也不需要判断选择不同个体提出的决策(决策选择成本为0)——蚂蚁个体听命于“信息素”,“信息素”将蚂蚁社会安排地井井有条。但蚂蚁社会这种形态带来的负面是蚂蚁社会丧失了迅速适应再进化的能力,事实上数亿年来,蚂蚁社会形态稳固而无变化。
2、小群体个体差异显露
既然人类不能如蚂蚁社会形态,那么如猴子社会如何?猴王专制、好东西先吃,基本独霸交配权。一个猴王、一群顺猴。在高山岩洞穴居的金丝猴群清晨何时出洞、傍晚何时归洞,全凭猴王的呼哨;雨林中猩猩群是居无定所的,向哪个方向行进、何地宿营,全听首领的安排。
我们注意到:猴群所含猴子的数量远远少于蚁群。事实上,没有哪一个高等(哺乳类、爬行类、鸟类)社会性动物(除却人类)能达到“共产主义”蚁群的规模。这或许是原因之一,一个小群体,个体特定优势会立即显露出来。如上5所言,大范围尺度内,人类个体的差异度的大小是连绵不可分的,有牛顿就有莱布尼茨,有爱因斯坦就有相对论 。但在小尺度上,英国伦敦只有一个牛顿,莱布尼茨远在德国呢;伯尔尼只有一个爱因斯坦,玻尔远在哥本哈根。仍然设猴群中最优者是100,最差者是1,那么20只猴子的猴群,90分以上的猴子概率就只有2个,再加上年龄优势、性别优势的影响,能够达到90分以挑战100分的猴王的就更少了。
小群体,个体差别相对较大,个体优势明显。这是猴子社会专制的原因。而且当上猴王后,好东西先吃,身体迅速更强壮,加剧这种差异(红鲷鱼鱼群中唯一的雄鱼死去,会有只雌鱼性激素分泌增加,身体迅速膨胀成为雄鱼,类似)。
人类也是这样走过来的,燧人氏会钻木取火、有巢氏会垒窝棚,尊其为头领。
3、大种群,贵族统治
现在我们设想猴群中有400只猴子,公猴200只,适宜年龄的公猴100只,我们假定和猴王差异10%以内的才有夺位的可能,那么有10只吗,不,考虑猴王先吃先占的因素,我们设只有5只公猴,分别是98、96、94、92、90,可以争夺王位。结果会怎样?先吃先占和妻妾成群的诱惑,98选机会向猴王挑战。如果它战胜很顺利受伤很小,挟恶战的余威,它会顺利当一段时间王直到96来挑战。如果战斗还如只有两个具竞争资格者时那样惨烈,胜利者(无论是猴王还是98)很受伤,这时96就会立即乘虚而入。如果96的争斗也惨烈,94就有机会了,只到92、90,不,还有89、88一直下去。
大种群、6个具竞争资格者,这时猴王和98的争斗就不会再如只2个具竞争资格者时那么激烈,它们要顾虑96(对策论),打几下迅速承认失败或者争斗前只龇牙咧嘴一番就选择分群。大种群是不适宜猴子的,分群维护猴子社会的稳定。
还有一种选择,分派。猴王和96结盟,共同干掉98,事实上,猴子的智力很难做到这种结盟,但个案还是有。结果是获胜后96取得特殊地位,——贵族出现。随后,阶级出现。
很难去推测原始人,但我们可以推论,贵族统治要比单一头领统治更适合大族群。
4、决策选择成本
设想雨林中猩猩群准备宿营,首领安排后,有另外一只具独立思考的猩猩反对而提出自己的方案,这个方案较首领的为优。这时将会出现什么?猩猩群需要对方案决策了,如果它们的智力选择不下或很难选择(选择成本大),结果可能是最坏的,天黑下来还没有垫窝,随便一躺。这时会怎样?它们把最优方案的提供者打一顿。
人类个体更能思考、提出的不同决策更多、选择最优方案的判断能力更强。但人类社会也避免不了决策选择成本的困境。
从这种意义上:我们有一个国王,只是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国王。
小种群,如猴群个体差异相对较大。大种群,贵族的优势也不少,我们不怀疑拉西第蒙人的勇敢总体上超越他们的希洛,我们也不怀疑贵族整体上学识能力甚至可能在智慧遗传上高一些。但斯巴达克让人见识了奴隶也具有高贵的勇敢、伊索的智慧又超出多少贵族?奴隶如此,平民和贵族差异更小——差别并不足够到国王就应该为国王、贵族就应该为贵族、平民就应该为平民的地步。换句话,社会资源配置远不是最优的,看上去不公平!!!。但是,第一,决策选择成本的困惑,尤其是在当时民族国家间的冲突是经常发生、代价极高的(失败者往往灭族灭国),而当时求助于神谕占卜的普遍也说明了减少决策选择成本的重要。第二,变革成本的代价。第三,我们已经承认还是有些差别,贵族们还有点本事。——这是贵族统治时代的理由。
5、思想启蒙时代
现在族群再扩大,我们进入思想启蒙时代。王国间的竞争趋向稳定,两弱爱争打,两强互惧怕。尤其在欧洲,注意力转向殖民地争夺更弱化了王国本身的竞争(减少了灭族灭国的危险)。教育、知识在普及,贵族们没了优势。个体更能思考、提出的不同决策更多、选择最优方案的判断能力更强,决策选择成本更低。
猴群时代,猴王个头就大两套,打不过它。贵族时代,面黄肌瘦的平民看着衣服光鲜、身体健康强壮、佩着武器、垄断受教育权的贵族,羡慕和惧怕。而现在,怀抱着书本依然褴褛的平民看着国王依然趾高气昂走过,回头就骂:呸,你连二元二次方程都不会解,纯他妈酒囊饭袋。
个体差异缩小、决策选择成本不再成为问题、变革成本的代价也减小了(实力对比相对没原来大),变革开始。
6、权力体
现在再创造一个名词——权力体。
先来看异类——中国。我们还来玩我们的1-100游戏,中国权力体模式是100——50——20。皇帝100,尾巴系统50,其他20上下。注意,中国权力体模式是非连续而是跳跃的,皇帝是权利巨怪,他的权利由文官选拔体系选拔出的尾巴系统支撑,由于这个选拔体系是如此有效,以及一种相对宽容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广泛认可而遵循的道德观念,这个权力体模式是如此稳固。
欧洲和中国不同,除了教会力量足以对抗国王外,私有制的确立(感谢罗马法)造就了大大小小众多的权力体,欧洲的1-100权力体系统是连续而非跳跃的,国王不再是权利巨怪,国王甚至需要向富有的商人借贷(在中国是没有真正的私有制的,皇帝直接剥夺商人的例子太多)。这些众多的相差不十分悬殊的权力体为了自身的利益,趋利避害,争斗的结果,大家让步,用民主制度来维护平衡。
我们注意到:
第一,我们一定不能忘记利益驱动这条隐含的主线,它比思想启蒙更重要。(民主是建立在人类私欲的天性、建立在性恶论的基础上的,倘若人人皆善,还要什么代议、分权、监督、制衡?)
第二,近代的民主制度、宪政制度开始时主要受益者总是少数,这符合我们的1-100连续的权力体系统。
第三,三代才能创造一个贵族,但知识的“贵族”、财富的“贵族”不需要三代了,他们摧垮不合时宜的生下来就占有资源的传统贵族统治。
第四,不仅如此,由于知识、财富累积的门槛远较贵族门槛为低,新生的知识“贵族”、财富“贵族”对知识“平民”、财富“平民”更为平等,而且越来越平等。
7、看上去平等
这又是我发明的名词。
让我们看一个我们这个星球吧,60亿人类结成一个联系较紧密的社会。人类个体间的差异很难找到个绝对判断的尺子,人类个体差别维持在一个较小的度内,个体间差异又是可变和经常变化的。我们承认人类内部竞争是人类发展的动力,又要谨慎地避免过度竞争使人类毁灭。
60亿个脑袋组成人类的脑袋,人类更象一个网格,60亿个脑袋独立思考。
是的,我们承认人生而(能力)是不可能平等的,个体间能力的差异是永远存在的,个体能力的演进能力的差异也是永远存在的。但我们更知道,我们很难判断个体间能力的差异,我们更难判断个体能力的演进能力的差异,我们尤其不能判断个体遗传的差异,我们必须给每个人都划出一定(个体权利)的空间,以维持每个人都能够独立思考。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使对可能事实上 很不平等 的个体 给予 更平等 的对待(因为无法判断)——看上去平等——这样人类社会才最能容错。
在开始的时候,大多由陈伯达主持会议,但他的口音很难听懂,讲话又常常不得要领,所以他主持会议的时候,我们都常常在下面开小会。
说起来像杨成武也是福建口音很重 还因此才在写作班子帮忙写就的其回忆录里闹出来了黄开湘讹为王开湘的乌龙 但就没见过有人敢以此为借口在他讲话时开小差 显然戚这帮人还真是欺负“老夫子”人比较软弱
江青政治局委员绝对是够格的。胡 X 邦倒是不配,水平不够,能力不够,政治上幼稚。也就是爪牙之才,鹰犬可任,他唯一的本事就是把牛鬼蛇神放出来,冲毛主席呲牙咧嘴。
放现在就一麦霸。
“9日零时,毛主席逝世,我们都忙了一通晚,白天也没有休息。9日晚上8时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毛主席的后事安排。我作为会议主持人刚讲完会议研究的主题后,江青就抢着发言。她无理地要求改变会议的议题,要政治局讨论三个问题:一是开除邓小平的党籍,二是毛主席的所有遗物交由她江青保管,三是毛远新继续留在北京。这三条既不合理,也与当前急需要处理的事不一致,大家都知道江青难缠,谁也不作声。江青一看无人讲话,就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讲她奔赴延安,与毛主席结婚,随毛主席转战陕北,一直讲到‘文化大革命’。表面是怀念毛主席,实际是吹嘘自己。大约到了晚上12点,张春桥插了一下话,大意是这次会议是研究毛主席的后事,其他的事以后再讨论。江青看了一下张春桥,没有理会,继续发言,其他政治局委员都不作声。我也懒得听,闭上双眼静静养神。大约天快亮了,江青也讲累了,不说话了。我睁开眼睛问了一句,江青同志,你说完了吗?江青回答,讲完了。我马上宣布:散会。”
连张春桥都看不过去了。
大约到了晚上12点,张春桥插了一下话,大意是这次会议是研究毛主席的后事,其他的事以后再讨论。江青看了一下张春桥,没有理会,继续发言
各方博弈焦点,后来也确实争得很厉害。第一条把开除邓党籍先提出来,显然是把邓派打回去的重要手段。第二条是借家属身份闹,各位老革命家属,以此跟党中央讨价还价的不少吧?第三条介于一二之间。大家不出声尤着江青发挥一晚上,显然心里面各有腹稿,只是还没盘算好。
发言堵一晚上,比起一个月后怀仁堂政变,性质可是天差地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