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刘亚洲涉及严重经济贪腐问题或被判死缓,希望是真的 -- 睡醒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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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别看不起工农兵学员

李校长正经的美帝大学博士学位。

05年,我到亚特兰大某普通宾馆接他们,准备送上飞机。他当时刚任校长。两个人一间房,同房的是信息学院院长黄德修(武汉光谷首倡者)

李校长当时说:“我从威斯康星麦迪逊拿到博士学位的时候,两个选择:

1、回华工,每个月137块钱人民币

2、留在美国,年薪四万美元。

我选择了回华工”。

十八年之后,工程院院士、华工校长。

对了,李校长当时是用武汉话跟我聊天,他家里是协和的。

另外:没人有资格看不起“工农兵学员”。

我在美国最敬重的导师曾跟我说起:“你们中国来美国的留学生,最厉害的就是那一批。他们虽然不像后来你们这些学生有那么完整的基础教育,但是他们的原创精神与实践能力,不是你们可以比的”。

用我的话总结,就是四个字:敢想能干。

通宝推:白浪滔天,黄序,阴霾信仰,棋人鲁大耍,梓童,qianji,放牛郎,journal,老调重弹,落木千山,strain2,愚弟,为什么不可以,青青的蓝,袁大头,湘江北去,凤城,真离,GWA,大胖子,领班军机,
家园 为啥公开新闻从没报道,是怕影响不好?
家园 这车开得挺溜

开过几款SUV感觉不太好,不过还没开过这么贵的。

家园 反向理解嘛

马娘娘这等货色这个时候来大陆,拜码头的罢。

说明各方面的准备,差不多了。

通宝推:一个农民,
家园 我跟你差不多

我一看TA帖子第一句跟标题一样,就不想往下读了。

家园 其实这个不是白灵的错,是主办方的错
家园 自己眼里的工农兵学员

宝推你的这句话:

没人有资格看不起“工农兵学员”。

因为我也有同感,而且有理可叙,有例可证:

1。 如果回顾历史的话,最早的那批工农兵学员,可是从千万个知识青年里“精选”的。他们必须满足的条件,是在同类内最能吃苦,表现良好(需要通过群众的认可后的推荐),有较好的知识基础(通过考试的选拔),身体健康完好等。基本是上那可都是精里挑精的,我认识的人里,就有考上后体检时才发现有重病的(因为干活儿拼得太厉害了)。

张铁生交了白卷后的“造反”,才让后来的一些被选拔者变了味。

2。文革后恢复高考,我先是直接参加了“研究生”考,后来则是普通高考。我这个中学生最后面试时落选了,不是败给了那些老大学生(他们在文革里只上了一年课),而都是工农兵大学生们(虽然师资因为文革中不足,但是自己的努力和足够的大学学习而成才了)。

3。 我自己出国初期,在西方高校里结识的中国学生和学者中,我们文革后那两届毕业的和工农兵学员(他们大多数都曾经是我们的辅导员或者辅导老师)相关比,从人数比例和人品、学术等素质方面,一般也没有什么优势。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社会责任感,阅历和见识,魄力和实干,都值得我们学习和追赶。

通宝推:ccceee,盲人摸象,方平,真离,
家园 工农兵大学生学习目的性很强,动手能力大部分极好

他们是先干后学的。所以对问题的需求把握比较准确和强烈。

家园 现在的华中科技大学

合并了几个学校,现在是华中科大

家园 我极不赞同这种观点,不能拿个例替代全体。

工农兵大学生的出现,是建立“白专”的认识基础上的。

后来一看不对,文革没结束,就强调提出“又红又专”。

与之类比是美国资助退伍军人上大学,结果出现了一大批人才,社会中坚。

但是这批人的长处不是科研和技术,而是管理方向。

就你举出的例子,他家属反正不会让工农兵医生,给他看病的。

文革中少有的确定错误,就是在理工科教育领域,搞过激调整。

家园 为师兄这一句“没人有资格看不起“工农兵学员””浮一大白

楼里面有人说了,不要以个案来代表全体。师兄所说的美帝的教授认为那批人“敢想敢干”,大概也是因为经过筛选了吧,那批人里面最厉害的人才能够去美帝继续学习。

工农兵学员制度,受时代所限,可能并不是那么完美。但在我个人看来,这些不完美的点,并不妨碍他成为一项伟大的社会革命实践。我个人认为,从社会角度港,工农兵学员是一场伟大的社会革命,是本朝太祖为打破阶层壁垒、为了泥腿子翻身所做的一次伟大的革命实践。

后来的所谓农村做题家、小镇做题家,能够跳出,也可以算作是工农兵学员的另一个变种,是太祖政治遗产的余荫。

我对前景持悲观态度,我这一批通过高考从苏北农村走到城市的农村做题家,可能将是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以后可能不会再有了。

通宝推:青青的蓝,东海后学,湘江北去,方平,
家园 陈竺是工农兵中专,妥妥的看病医生,他们这个群体并不小

陈竺爱人似乎是正经的工农兵大学生。

其实,现在很多老中医都来自他们,注意,不是马路小广告那种,即便是那种,中间也有好样的。为农民工服务。

又红又专是对知识分子的要求,不是工农兵大学生。

你太高端了,其实今天的天朝,为农民服务的没有进城的工农兵大学生还是很多的,他们是确实能够看病的。

原因是他们的大量的实践性,他们也敢上动作。这是悲剧,也是喜剧,医生没有实践是远远不够的。

你的说法是充满了对工农兵大学生的歧视的。

李兰娟于1947年9月13日出生于浙江省绍兴市夏履镇夏履桥村;1970年被大队推荐到浙江医科大学学习;1974年9月—1975年6月在浙江医科大学基础医学系学习;1993年10月—1996年10月任浙江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副院长;1996年10月任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教授;1996年11月—2002年6月任卫生部传染病重点实验室副主任;1998年3月—2008年3月任浙江省卫生厅厅长、党组书记;2002年6月—2007年6月任卫生部传染病重点实验室主任;2005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2020年4月任温州医科大学病毒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 [4] 2021年3月,任海南真实世界数据研究与评价重点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 [42]

1965年6月26日,毛泽东对卫生部部长钱信忠发了火,他说:“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6月26日这天,钱信忠向毛泽东汇报工作时说,中国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只占25%,城市则占去了75%。这也难怪毛泽东会发火。

于是毛泽东果断作出指示:“应该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培养一大批农村也养得起的医生,由他们来为农民看病服务!”

由于这天是6月26日,所以这个指示又被称为“六二六”指示。

一个多月后,毛泽东又召见了钱信忠等人,他说:“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高小毕业生学3年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总比骗人的医生与巫医要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

毛泽东的指示发出以后,国家开始大力扶持有条件的公社迅速建立卫生院,同时卫生部着手组织对农村有一点文化的青年进行医学培训。于是“赤脚医生”这个群体诞生了,而其中最出名的,当属王桂珍。

1944年,王桂珍出生于上海市川沙县(今属浦东新区)江镇大沟村的一个贫农家庭。1958年,王桂珍小学毕业后,便在镇上一家纺织厂做了3年的纺织女工,由于她勤奋好学,很快便掌握了挡车技术,并在同年进厂的学徒中第一个转为正式工人,还在1960年加入了共青团。

“六二六”指示下达以后,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在1965年夏天办了一个医学速成培训班,用来培养半农半医的农村卫生员。招收学员也有一定的标准:必须是贫下中农家庭出身,政治上表现好,还必须有小学毕业以上的文化程度。文件下到大沟村以后,村党支部一致认为王桂珍正好符合上述条件,便决定送她去学习。

1965年12月,21岁的王桂珍走进了培训班的大门,培训班的学习时间只有4个月,为了让学员们掌握几年才能学完的医学知识和一般治病方法,速成班的课程安排得特别紧,这对于连中学都没上过的王桂珍来说,挑战特别大,她完全搞不懂那些“大于”、“小于”的符号和化学元素。

但王桂珍学习非常刻苦,她在晚上10点熄灯后,仍然经常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书,她还从别人那里借来医学书籍,像蚂蚁啃骨头那样一点一滴地学习,碰到不认识的字就翻字典或求教那些文化程度高于自己的人,有时为了背诵一个医学名词,她经常半夜三更还爬起来翻书。

4个月的学习结束后,王桂珍成了速成班中学得最好的学员,她回到了村里,成为了一名乡村医生。但一开始村民们都不敢让王桂珍看病,大家觉得当一个医生要学好几年,但她才学了4个月,医术真的能行吗?

有一次一个村民牙痛,王桂珍主动提出要给他针灸,但他却不敢让王桂珍扎,王桂珍就先给自己扎,病人这才不害怕了。王桂珍给病人把针扎下去后,病人说果然不痛了。以后这个病人就成了王桂珍的义务宣传员,渐渐地找王桂珍看病的人也多了起来。

“一根银针、一把草药”是王桂珍的两样法宝,她在村边的一块坡地上种了100多种中草药,并想出了各种土洋结合的办法,让身边的老百姓少花钱也能治病。

王桂珍虽然是乡村医生,但并不是脱产的,平时她也要赤脚下田劳作。所以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王桂珍正在水田里劳动时,被叫去给病人治病,她来不及洗去脚上的泥,于是赤着脚就过去了,看完病后继续回来下田干活。

久而久之,大家送给了王桂珍一个“赤脚医生”的称号,就是说王桂珍既要劳动也要行医,这充分说明了大家对她对她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的肯定。

1968年9月,当时中国最具政治影响力的《红旗》杂志发表了一篇名为《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的调查报告,专门介绍了王桂珍的事迹。《人民日报》、《文汇报》等各大报刊也纷纷进行了转载,王桂珍很快被全国人民所熟知,“赤脚医生”这一名称也得到了广泛认同,此后公社卫生员一律被称为“赤脚医生”。

这年9月,毛泽东也看到了这篇文章,他非常高兴,并在《红旗》杂志该篇文章的眉头批示:“赤脚医生就是好。”

1969年国庆,王桂珍应邀到北京参加了建国20周年的国庆观礼活动,并受到了毛泽东和周恩来的亲切接见。更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她在天安门城楼上看到了赤脚医生方队,这个方队由近千名肩背药箱、背负斗笠、挽着裤腿、打着赤脚的年轻农村姑娘组成。王桂珍使劲地为她们鼓掌,手痛了也不觉得,这一刻她深深地为自己所从事的事业而感到骄傲。

从北京回来不久,王桂珍就被任命为江镇公社党委副书记,分管医疗卫生和妇女工作。1972年,王桂珍到上海中医学院进修1年;1973年,她又到北京中医学院进修;1974年5月,王桂珍作为中国赤脚医生的代表,出席了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的第27届世界卫生大会,并在会上作了两次发言。

1975年9月,以王桂珍为原型的电影《春苗》在全国上映了,影片讲述了妇女队长春苗主动请缨到公社卫生院学习,并在学成后回村担任赤脚医生的故事。电影上映后,王桂珍的名气更大了,来村里参观和找她看病的人更多了,有时候她已经劳累了一天,还要在晚上接待一些参观团到深夜。

也是这一年,已经身患重病的周恩来考虑到卫生部领导班子成员大都年事已高,缺乏基层工作经验,也没有贫下中农代表,因此他在病床上提名王桂珍到卫生部担任领导职务。

这年12月,正在村里给人看病的王桂珍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上海市委的电话,通知她去北京参加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学习结束以后,中央组织部的人找她谈话,她才得知自己已经被调到卫生部工作,不能回上海了。

按照周恩来的设想,王桂珍的工作应贯彻“三三制”,即每年中4月个月在中央卫生部工作,4个月在川沙县卫生局工作,4个月在基层工作,来到卫生部以后,她被任命为部里党的核心小组成员(相当于副部级干部),兼任防治局副局长,具体分管农村卫生、食品卫生、妇幼保健等方面,组织上还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秘书。

当时王桂珍才31岁,这在国务院人员构成中是相当年轻的了。李先念的夫人林佳楣任妇幼保健司司长,王桂珍和她的办公室相连,两人平时的关系很不错。

有一次邓颖超和林佳楣在食堂吃饭时碰到王桂珍,两人还特意问他:“你们南方人吃的是大米,在北方天天吃馒头习惯吗? ”

王桂珍回答说:“我们农村人吃惯了苦,没有问题。”

王桂珍平时的工作非常繁忙,她既要批阅文件、参加会议,还要会见外宾,出席各种聚会。她深感责任重大,于是在业余时间学起了普通话和英语,有时也会坐不住,主动去打扫庭园,这时秘书就会过来对她说:“您是领导,有公务人员在,怎么还干这个活?”

这时的王桂珍虽然已是副部级干部,但她却从来没有拿过国家一分钱的工资,她还是原来的江镇公社农民户口,她的收入就是大沟大队的工分,她一年的工分是3000个,一个工分只有7分钱,所以她一年的收只有210元。这些工资确实不够她在北京生活,尽管卫生部一天补贴她5毛钱,但她也只能拣最便宜的菜吃,像菠菜、豆腐,中午再吃两个窝窝头。

王桂珍(右)

即便如此,王桂珍的钱依然不够用,她只好经常给丈夫邱水兴写信要钱,当时邱水兴到甘肃支边,工资也很低,但只要收到王桂珍的信,他就会把自己节衣缩食余下的一点钱寄过去。正是因为这样,邱水兴一直不知道妻子担任着副部级领导的职务,直到在送妻子去北京为毛泽东守灵时,他才从机场服务员的口中偶然了解到妻子的身份。

1976年10月,王桂珍被免去了所有党政职务。1978年,组织上经过研究,决定安排她到川沙县一家服装厂当厂医。这家工厂经营得不好,经常开不出工资,最后倒闭了,王桂珍开始自谋生计,她做过服装,养过长毛兔,日子过得很艰难。

1987年9月,上级有关组织把王桂珍安排到了江镇卫生院工作,并把她转为城镇户口,她的丈夫邱水兴也从兰州病退回家,这对长期分居的夫妻终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1992年春天,邓小平的南巡讲话给中国的老百姓带来了更多的希望,看着家门外日新月异的变化,王桂珍也决定自己创业,她借了6000元钱,买了台印刷机,在自己家的老房子里办起了一个印刷厂,并取名为“振兴”。

由于王桂珍的知名度和过去长期做好事积累的好人缘,印刷厂很快就打开了局面,生意越来越红火,印刷机由1台增加到了5台,最多时工厂有20来个工人日夜加班工作。

1999年,王桂珍在组织的关心下,以干部待遇在县社会保障局退休。

就她的能力和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而言,如果不继续从政,成为一个医学专家,应该也是不难的。

通宝推:qianji,落木千山,ccceee,盲人摸象,
家园 不敢苟同

有点以点代面,以偏概全。着实不敢苟同。还是建议跟现在学术界的青年朋友多聊聊,美中都好。感觉有些过往形成的看法与当下的学术界脱离得有点远。

家园 许家屯给习近平写信,出处何在?

我能查到的两条:

1、许托人书记写信李源潮交胡

为了重新回国,许家屯一度希望曾经受恩于他的江苏华西村书记吴仁宝,在中共十八大后,透过中央政治局委员李源潮向时任国家主席胡锦涛请求,但当时胡锦涛表示,他个人对此没有意见。不过,随着吴仁宝于2013年3月18日去世,事情不了了之,许家屯对此感到遗憾。

报道称,「天下第一村」书记吴仁宝曾为许家屯回国之事向中央写信,信件由李源潮转交胡锦涛。胡锦涛当时已经不是总书记,还是国家主席,他表示不管政治了,不问中央的事情了。当时胡锦涛的表态是:许家屯回国,个人没有意见。

2、许晚年赞习近平反贪,称要传话给习近平想回国,北京未予批准

許家屯近年接受媒體訪問時,稱對習近平打貪表示支持。他自言一直拒絕拿美國護照。他說:「我是中國人。不想當美國人,現在到這個歲數,我想落葉歸根。現在中共的路線我認為正確,中國發展得不錯,我不能參與,但是我想回去看看。」

許家屯晚年從不掩飾其對回國落葉歸根的想望,去年他在慶祝99歲生日時,曾向席間客人說:「如果我能回去,一定請你們到江蘇常熟吃大閘蟹。」但北京一直未批准他的申請。許家屯病重時仍不放棄回國希望,稱要傳話給習近平,並提出希望能讓新華社採訪的要求,同樣未果。

家园 武汉的梅花与樱花,正大光明

武大樱花,日本鬼子当年侵华时种的,早就死绝了。现在武大的樱花,是1972年周总理及日本友好人士赠送的:

樱花的寿命一般只有二三十年,新中国成立后,武大的樱花树便多次更新,侵华日军所种植的樱花早已移出了武汉大学。 如今的武大樱花,是由多个优质的樱花品种,经过精心培育、变种繁殖所组成的。

武汉大学还有一部分樱花,是前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赠送给周恩来总理,周恩来又转赠给武汉大学的。所以,现在的武大樱花,是和平之花。是中国在新时期崛起强盛的见证。

至于梅花,武汉市梅园,创建于1956年,主席时代,是中国梅花研究中心。每年都有中国武汉梅花节,这在武汉尽人皆知。

梅花怎么就反动了?主席也爱梅花,主席最著名的词作之一就是《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中国共产党新闻》党史频道专门有一篇文章:

《毛泽东为什么偏爱梅花》

点看全图

除了中南海,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武汉东湖,东湖梅岭一号是毛泽东在武汉的住所。毛泽东对这座以“梅”命名的客舍情有独钟。每次要去湖北的时候,他总要对身边人说:到武汉去,还住梅岭。“梅岭”这个名称充满诗意,虽并非梅树成林;但下榻梅岭,也似乎终日与梅为伴,高洁而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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