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感叹西河二十年,和一些令我深深怀念的河友 -- dfindy
《星岛日报》星期四(3月21日)报道,董桥今年1月下旬在大陆出版三本简体字新书,这些书由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
不过,报道引述未具名的香港文化界人士说,董桥这三本新书出版不到半个月便全部下架。至于下架原因,该人士不愿多谈,仅称商务印书馆因此损失惨重。
据《信报》和网媒“香港01”报道,香港法院2月审讯黎智英涉勾结外国势力等案时,由前《苹果日报》副社长陈沛敏作供,期间控方展示陈沛敏的供词称,董桥曾通过通讯软件WhatsApp传信息给黎智英,内容提到“出来号召民众上街的人选非常重要……我们要鼓吹的不是香港要民主,我们要求鼓吹的是香港的价值不容共产党摧残”。
我们知道什么老北京酸奶,什么老上海风情。这里的老北京,老上海,说白了就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北京,旧上海,随着旧中国一起灰飞烟灭了。当然,不排除某个侧面留下来,譬如满清覆亡了,萨其玛留了下来。
同样,老香港一定要死,董桥之流就是老香港的产物,决不给他们半点活路。将来,有人在大排档卖老香港鱼蛋粉,倒是可以的。但是作为殖民地的旧香港,非死不可。
看不出来内容和主贴内容有啥关系啊
北仓有化工系统, 这个我还真知道。我父母是干化工的,母亲来天津的时候去北仓看老同学。
我那时是在丁字沽的一个小破工厂,三百多人,厂长坐骑是个红夏利,还当宝贝似的,我一个月工资一百五十人民币。半年后我离职去了开发区,学的是机械,一辈子干的是电子。
甜拓保全儿😉
老留和蓝营心中的中国是同样的“文化中国”,虽然“文化中国”这个词有不少保守主义的气息。而那些文化的符号,不管是诗词绘画还是节日仪式,在今天的中国的社会生活中已为陈迹。是这些中国的文化影响和塑造了哪怕去国已久的“中国人”,这种文化底色对“老留”们的意义与从小诞生和生活在国外完全没接触过中国文化的二代移民是完全不同的,生命历程中熟悉的事物的远去自然能够引发伤感和某种乡愁。前几天看到古尔纳来中国答问的一句话:Home sickness is not about leaving home,its about losing home.方平老师所说的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之悲大概是这种losing home之感。虽然日月双华以一种愤世的态度,但本质上和楼里其他人对文化中国的珍视是一致的。
问题是如果这些文化要素都换了一套,中国还何以中国。类似忒修斯之船的问题,船上的木板都换了,还是原来的那个船吗。换句话,是不是有一个最核心的东西,当然不是什么春节之类的显而易见的标志,也不是儒教国家,甚至也不是毛时代的社会主义制度,这些其实都可以变,最根本的不变的那个是什么。
从我个人来说当下的中国也不是我理想的国家😂我向往的大概是建国初期那个朴素的充满德性的国家,虽然我完全没经历过。既然出生在这个日新月异各种物欲的喧闹的时代,那基本的还是要认同当下的这个政治的中国。
以及,这个楼让我觉得政治的争论影响其实很有限,多年过去让人想起怀念的还是一些有意思的文化、生活的记录,最近有类似感想是看崂山一道士“人生总有限 功业总无涯”的帖子。也希望自己多贡献一些有意思的帖子吧😥
ps.如果收录编辑文章需要排版之类的我愿意做点志愿工作
19日,《维护国家安全条例》在香港特区立法会全票通过。
当天立法会加开会议,就条例草案恢复二读辩论,集中处理条例草案余下的立法程序。经过80多位议员、约8个小时的审议,最终以89票赞成、0票反对、0弃权,三读通过条例草案。
昨天一个朋友还在跟我打趣说“也许到香港回归30年的2027年我们就能在街头上看到‘四个自信’了”。其实,我认为用不了那么久。说下我这几天遇到的一件事,我在前天接到了国安的电话才知道2018年用过内地的一个邮箱订阅过的《中国劳工通讯》的定性已是“境外反宣”了,凡是用内地邮箱订阅过的人都是“特别关照”对象……
从《国安法》颁布之后香港已经“大变样”了,这几年身在香港的河友应该感受得到。从“国殇之柱”被撤到公共图书馆里很多“六4”书籍下架,以后如董桥这样的书接下来就会在香港都被下架的。
从今年CCTV开年大剧《繁花》中的阿宝初恋雪芝死在1997年之前的剧情(原著中雪芝是衣锦还乡的贵妇打扮)就应该看出现在的香港已经不是过去的香港了。
我想,以后的香港也不会是现在的香港了。
香港,的确已经变了;而且,一直在变。
想起看过的一首诗(作者万事和)
我来人间一趟,
为寻诗和远方,
怎奈三餐果皮囊,
去搏碎银几两。
敢来人间一趟,
何惧岁月沧桑,
夕阳不照旧时光,
谁人共我情伤。
既来人间一趟,
莫叹世态炎凉,
但留亲情满眼眶,
全是儿女情长。
老哥儿几个真都是大河牛哇,失敬失敬!
还真是,"该轧你嘴"这个梗,当年不仅中国北方都知道,多年后依然在我们这些小字辈里也占据很高的位置!
我学龄前两年在北仓的天津设计院家属院儿长大,当时典型的国家单位,有幼儿园,各种设施,还有自制的汽水儿,自个家拿个暖壶就能打。搭地震棚我没赶上,但不久后我搬到天津家里,在院里玩着玩着,突然天旋地转的,正疑惑之间,院里的大人们都跑了出来,说是地震了……
一晃四十多年啦!
我又回忆了一下,那个小学不是北仓小学,应该叫丁赵儿小学。网上一查,好像全称为丁赵庄小学还是什么,但"丁赵"两字查不离。
后来,二姐到北京后转学,人家问起从前的学校叫啥,还笑话"丁赵儿"这个名字土……其实,这边的学校名字也不咋地……赤裸裸的地域歧视。
我到了这边儿的幼儿园,也是:不叫托儿所,叫幼儿园;叫"阿姨"不行,得叫老师;"缸子"不行,得叫"杯子";"倍儿嗝儿"不行,得叫"特逗"……娘的,生生把我搞成了社恐。
说回到北仓,那边有条河(估计现在看也就是个水沟),很长,夏天晚上,我跟着家人还有大孩儿们拿手电筒去捉知了𤠣(幼虫),夜间河水湿湿的气味夾着幽幽的槐花传来,令人难忘。以至于多年以后,一旦闻到这个气味组合思绪马上就会回到78/79年的那些河边的夜晚……多年以后,读研的时候,读到人的五感在脑里的记忆与反射,嗅觉的皮层反射可以非常深刻持久,以此亲身经历为例,深感所言不虚。
天拖大名鼎鼎,天津誰人不知,有趣的是,在美国这儿一个好朋友,老婆的闺蜜,家里长辈还是天拖的某任领导,你说世界是不是很小?
同处江湖之远,真是有缘,拜上!
堂堂七尺,何故做弱女子状😂。
人类皆为生物,世界无非自然,人没有超越自然永生,那么不过就是思想让人之所以为人,与猪狗不同。困于思想一隅,不能洗心革面,去四旧腾空屋子,迎接认知上的达尔文演变,谈何为人呢,枉活一生。
即使从一个民族视角,个体的认知也是民族文明大幸。抱残守缺,困兽犹斗,近乡估计反而更加情怯,心中的原罪是抹不掉的。
我应该认识相当多令尊令堂当年的同事。
回头跟父母问问,感觉出娘子关就奔赴了陕西,在林彪一号通令之后,(七零年底,七一年初),我老娘怀着二姐去的。
离开陕西应该是七四年中吧,父母分别去的天津跟北京。
在华阴(现在称华县?)整整四年。
说来有趣,前些日子跟一个同事聊天,居然她小时候在北京呆过几个夏天,因为她父亲在六铺炕借调帮忙,并参与了当年独山子石化项目的筹建(是不是叫新疆石化?)。当年,我家老娘也曾参与(应该是30万吨乙烯部分),并且给我带过一件当地产的毛衣。
我今年回大院,挺有感触,他们当年培养的青年干部都是单位的一把手,也都快退休了。好多名字,我都有印象。
以前有几本繁体直版,看不下去就积了灰,有个盆友是董的fans 呢,见了书就问多少钱,我傻傻的把标价换了汇率,她高兴得全收走了。
经过那次学精了,后来有人看上我那堆余英时,咱是直接按标价一比一转人刀给卖了,看,多得卖老董积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