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现今中国的死局——淘汰型社会、间接税 -- nobodyknowsI
没饿死人的地方多了去了,用你自己的话说,“对于农民来说,一个县就是一国”,你苏北某县饿死人,是你苏北某县的人能力不行,你苏北某县能代表全中国?
看你的发言我也是明白了,你就是83年以来瓜分集体财产发家致富的新规地主呗,难怪对毛时代有刻骨的仇恨,你必须恨啊。
一群连上山下乡都扛不起的废物点心,一边觉得上山下乡是恶政,一边觉得直接饿死100万农民是必要的牺牲,你们的伪善令人恶心。
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工业克苏鲁还在那里,你们有本事献祭你们全家啊,然后再高呼“阿嬷是自愿的”,我倒是敬你们是条汉子,是真社达。否则,你还是乖乖自认伪善吧,喜欢慷他人慨,喜欢损着别人的牙眼。
为出名火烧50万元病人欠条,这位“最美村医”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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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傻村医”烧50万元欠条:愿让病人欠我一辈子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7-03/16/c_1120640952.htm
“最傻”村医:48年挣了50万欠条,还把欠条烧了……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wMjQ2Nzc4Ng==&mid=2247483879&idx=1&sn=21ea2a6f61709e5498c9ffd489d3900e&chksm=96df7142a1a8f854abacf73a112db3833d12a261e2c9fb9abad57f09173290d47ddaa9e28076&scene=27
以前讨论有个类似的人也是号丧,但是具体说也说不出来啥,就是号丧,增加讨论张力,车轱辘话来回说,似乎很有力度的样子,其实啥也不是。
总之不是华北。
的是小知识分子。
但历史的残酷之处就在于此,他们完全配不上毛的期待,他们连上山下乡这种程度都扛不住。
只能说工人阶级在文革中还是没站住立场,结果被轻松清算。
报上一些间接信息也可以
(1)距离长江多远,距离长江干流多远,距离长江入海口的上海多远。
(2)你们那里的人均耕地,大概几人一亩,建国初和90年代左右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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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想认真讨论的话,你的问题我也可以回答你:
【看你的发言我也是明白了,你就是83年以来瓜分集体财产发家致富的新规地主呗,难怪对毛时代有刻骨的仇恨,你必须恨啊。】
1983年抓阄分到一台手扶拖拉机,我们家当然是首屈一指的新时代地主了啊,农民从来就是有产者,这点我们可从来没否认,“耕者有其田”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信条,有产无产之类的选择性左派的本质是以人为产,所以你们才对公社这种奇葩的封建庄园的倒塌,怀有着最深的恨意。
至于我,我当然有恨意,我们农民没别的特点,就是记仇,哪怕是我没有经历过的、我父母小时候的事情,以前是你们捂了我们的嘴然后编出来农民的意见,现在你们做不到了而已。
第一、我父母年轻的时候,每天吃不饱饭,挣扎在温饱线上,吃着粗粮还要每天干重体力活。
而与此同时,我们的一个生产队,当时只有20户人家,在苏北,在80年代,就能攒出来一台拖拉机,你说这些买拖拉机的钱是从哪里攒出来?是不是都从我父母那辈、我爷爷奶奶那辈,嘴边扣下来的。
这我能不恨?
我们农村可从来没有什么大度的人,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无能为力,并不是我们不恨,你们是千万别落到我们手里,这么说来着——如果角色互换,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第二、当年干河工死的人更多,还都是壮劳力,其中就有我们家的,我爷爷那辈,我也没追着说。
但是建国后,农村基层建立之后,直接饿死的一对孤儿兄弟,与我非亲非故,还是我妈老家村子的,与我并不同村,甚至并不属于我们水灾地里的村子,这种直接饿死人,我可是会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仅会记得很清楚,我还会一遍一遍地说,告诉每一个我知道的、农村出身的人。
这件事,就是上秤千斤的也打不住的事。
当贫富彻底分化之后,资本主义的生产就会彻底停摆,只有刚需垄断企业才能从各种负资产的债务奴隶手里拿到他们最后的现金,整个过程分为:借旧还信,消费降级,非刚需退市,刚需涨价,社会生产彻底停摆。
当贫富彻底分化之后,不是没有需求,而是所有需求都没钱了,所有非垄断或者非刚需企业,就看着那些垄断刚需企业,掏空债务奴隶的最后的现金。
说出了经济现状的本质。
我在的县在那三年死人很少,但是隔壁有个县死人就比较多,原因是当时当地的县委书记瞎吹牛逼,粮食超量调出。
一战、二战的起因都是分配不公引起的,只是还没有深挖分配不公的原因,是哪一国?哪一族人贪得无厌兼并了大量的资源?
资本主义不是零和游戏,有利益损失的一方就有得利的一方。
资料来看,没有死人,疯狂迁移,存在。
毕竟山东也算重灾区了,但是山东迁移到我们东北的有一堆。
兴十四村位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甘南县,是一个由山东移民组建起来的村庄。该村自1956年成立以来,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已经发展成为拥有11600多人口,人均收入超过8万元的富裕村庄,被誉为“龙江第一村”。兴十四村的成功得益于其坚定不移地走共同富裕道路,以及产业融合和农业现代化的实现。该村围绕粮食生产进行多种经营,大力发展农产品精深加工项目,并依托现代农业示范园区加快种植结构调整,推动旅游等第三产业的快速发展。此外,兴十四村还注重乡村旅游的发展,成为乡村旅游重点村,展现了新农村建设的成果。
村支书付华廷带领村民们通过发展农林牧副渔业、食品工业、旅游业等项目,将一个曾经的“三无村”发展成为小康村,实现了农业产业化、农区工业化、住宅别墅化、村风文明化、管理民主化。兴十四村的产业发展包括但不限于面粉加工和销售,以及各类企业的建立,如乳品厂等,为村民提供了丰富的就业机会,同时也带动了周边地区的发展。
目前,兴十四村已经成为一个现代化的新农村,拥有良好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如村小学、卫生所、村史展览馆等,村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享受到了现代化生活的便利。此外,兴十四村还注重生态环境保护,积极开发红色生态旅游,实现了经济与环境的和谐发展。
兴十四村是黑龙江省有组织地从山东省临沂地区接收安置的移民新村之一,接收安置了100户,428人。
2007年,电影《拓荒人》在兴十四拍摄。是首部反映“三农”问题的电影作品。
2009年夏季,电视剧《龙头岭》在兴十四村拍摄,该剧以创建城乡和谐社会为主题,取材于兴十四村的创业史,以村党支部书记付华廷带领乡亲们艰苦创业为故事原型,是一部反映“三农”问题,弘扬科学发展观主旋律的电视剧。该剧8月在齐齐哈尔市甘南县兴十四村开机拍摄。
金秋九月,稻浪飘香。在甘南县兴十四村金黄的稻田旁,村党委书记付华廷指着眼前大机械收割水稻的壮观场面高兴地说:“现在村里仅有2%人口从事农业生产,其余都在村办企业上班。全村耕地全部实现了精准机械化作业和高效节水喷灌,按照市场需求调整结构,全部种植优质、绿色、有机农产品,农业现代化水平已经走在全国前列。”
1978年,兴十四村人口692人,总产值63.3万元,总收入48.1万元,人均收入695元。经过40年发展,2017年,兴十四村人口达到11600多人,总产值23亿元,总收入21.1亿元,人均收入7.65万元,成为各项事业全面发展的高标准、现代化的“龙江第一村”。
目前,兴十四村实现了从幼儿园到高中不出村,村民医保参保率达到100%,医保费用村民拿50%,村集体补贴50%。五保供养中心服务范围不仅覆盖兴十四村周边,还辐射到整个甘南县,目前已入住全县五保户等各类老人116人。全村参保、退休和享受补贴的原有村民达到526人,最高工资每月1786元。现在,每位兴十四村民都享受吃水,学生入托、上学等“十免费”待遇,另外还享受米、面、油、肉等14项福利待遇。
傍晚时分,来自全村各部门工作人员组成的兴十四村小剧团,演唱大家自编自演的独唱、舞蹈、相声等节目,赢得了大家的阵阵掌声。全村还组织开展了广场舞、功夫扇、威风锣鼓和老年秧歌等活动,村民的业余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馆内一楼通过沙盘、图片文字和实物三部分进行展览。沙盘展览部分,展示了兴十四村以及中国富华国际生态产业园区的全貌;图片、文字展览部分,分为扎根荒原,艰苦创业,工业强村,高速发展,致富头雁,魅力八方,再创辉煌等几部分,讲述了兴十四人在村党总支书记、富华集团董事长兼总裁付华廷同志的带领下,艰苦创业发展的奋斗历程;实物展览部分,通过展示付华廷带领兴十四人自己组装的拖拉机,以及1956年建村时住的马架子,日常生活用的煎饼鏊子、磨、碾子等,生产用的马车、木犁、耲耙和磙子等实物,再现了兴十四人与自然抗争、拓荒创业的生活场景。
兴十四人半个世纪来的卓绝奋斗历程让人震撼又感动。在第一代拓荒人生产生活实物展区,有当时住过的草棚子,用过的弯钩犁,拉过的木推车,最引人注目的是镇馆之宝——一台现在还能打着火的拖拉机。这是1970年,付华廷领着大伙“一不等、二不靠、三不伸手向上要,自己动手搞配套”组装出来的!转年春天,自己装成的拖拉机轰隆隆开动,1971年兴十四村开荒4000多亩,当年打了100多万斤粮食,村民们第一次领到了余钱。1972年,在省农机局、地区和县里的大力支持下,村里又买了2台拖拉机,到1979年,在全省率先实现农业机械化。
1972年,付华廷当上村党支部书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3年发展了20多名不怕苦不怕累、肯于带头干、一心为公的新党员。面对村里土质薄弱、沙包地“跑风漏水”、打粮难的情况,党员干部带领村民利用草原资源搞养殖,赚到钱后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改土制田、兴修水利、植树造林,硬是把4万多立方米河泥搬到了3300亩贫瘠的耕地里,把600多亩高低不平的沙土地变成了良田。“就是拼上身家性命,也要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不让一人受穷,不让一户掉队”“只要我干一天,就让老百姓说共产党好”,兴十四村的致富路上,离不开一心为民的好书记、担当作为的带头人、凝聚民心的好组织,正是共产党人的执着信念让共同致富的梦想照进兴十四村的现实。
上世纪70年代,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兴十四村最早开启农业机械化发展之路。研制出当时连县城都没有的玉米收获机、深松机、除草机等14种农机具,翻、种、割、收全部实现机械化,种植产量实现突破式提升。
机械化解放了大量劳动力,村里做出第二次创新决策,先后建起罐头厂、酒厂、榨油厂、木器加工厂和小修理厂,利用“五小工业”赚的钱,1978年盖起第一批二层小楼,三年时间成为全省第一个砖瓦化村,1982年给每家每户发彩电,“彩电村”轰动全国……
不过江苏确实不是那三年的重灾区,正如你所说,当时的省委书记江谓清在上报粮食数字上是个保守派,如果当地的县委书记不是特别要求上进瞎报粮食产量的话,问题就不大。但是当时确实有几个特别上进放卫星的,主要问题就出在那几个县里面。
只能用倒行逆施来形容
”市民精英共和国“,这个市民精英,可以是买办,可以是工商,可以是学阀,但下不能是市民,上不能是官僚贵族。
下不能是市民,这个没有问题。上不能是官僚贵族,这个不是真实情况,只是表面上让给大家看的。实际上,还真是隐藏在官僚后面的贵族在控制这个社会。
为什么这样一个让人感觉很不爽的制度,还有如此的生命力,还不是底层的能力不够?觉悟不到?浑浑噩噩没有觉醒,或者是觉醒了也没有反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