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无孩爱猫女 -- 骨头龙
先说说总体的方向和环境:
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都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如何用少数的统治者,去压迫和剥削大多数的生产者?比如中世纪的欧洲,他们的解决方案就是和宗教联合起来,从肉体和精神两个方面统治劳动者。
而到了现代的金融资本主义时代,财富以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在极少数人群中,换句话说,就是统治阶级的数量远远少于之前所有时代的统治阶级,统治阶级人数与劳动人民数量的比值是前所未有的少,那么,如何用极少的人数,去压迫和剥削极大数量的劳动人民,这是当今金融资本家面临的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问题。
金融资本家们的解决方案之一是分而治之。就是把劳动人民人为给分割成更多更小的单元,然后挑动他们之间互相仇恨,互相掣肘,这样他们就无法形成合力去反抗金融资本家的压迫。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性别,以前是两个性别,现在分出一百多个性别,那么每个性别的人数都是之前的几十分之一,然后再挑选其中的少数进行收买,这样统治的成本和难度就大大降低了。
美帝国主义在自己国内把这套玩儿到溜的飞起,在攻击其他国家的时候自然也会用上。种族、民族、地区、宗教,国外的不用说,举我国的例子,对香港的攻击用的是挑拨地区矛盾,对X疆和云南的恐袭用的是挑拨宗教、民族矛盾。那么性别政治这种东西,美帝国主义自然不会放过。举例说,美国的情报组织、政府高官、反华NGO,对中国的极端女权团体都特别感兴趣,不会有人真的认为他们是想帮助中国改进女权吧?他们连全世界的人权都无所谓,又怎么会对中国的女权有善意。
那么我国对于金融资本主义利用性别政治对我们的攻击,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呢?很简单,就像我们应对他们其他的民族、宗教、地区攻击一样:
首先、我们应当明确,其中的大多数人群是被敌人蛊惑和蒙蔽的人民群众,这些人群与总体劳动人民之间的矛盾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所以策略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其次、对于那些死硬分子,特别是接受外国反华势力资助、指导的、公然扯旗放炮的核心分子,我们对待他们的态度应该就像我们对待疆独、港独极端分子的态度一样。
在具体的斗争策略上,我们倒是不妨借鉴一下美国本土的其他势力,在应对美国金融资本家的性别政治打手的方面,毕竟他们有多年的斗争经验,手段还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这次万斯提出的“无孩爱猫女”就属于神来之笔,非常精准地定位了政治对手中的一小撮目标。
白左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群体,这个群体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不同团体有不同的诉求,极端程度也不一样。那么这个群体之中,最极端的部分有这些典型的、本质的特征:
第一、慷他人之慨、博自己好处。有关这点,在之前分析其他白左,特别是伪环保主义分子的时候,已经反复批判过了,这里不再赘述。这个“好处”,可能是名声,可能是捐款,可能是咨询费,也可能是对被迫害群体征收的税费。
第二、虚伪。我们就拿宠物来举个例子。宠物发情期对主人是很闹心的一个事情,所以很多主人会选择阉割宠物,这个纯粹是为了主人自身的利益,承认这一点,然后对宠物好一点,这是正常人的方式。但是白左伪君子的的论点是:发情是难受的,割掉之后就不难受了,所以阉割是为宠物好。白左的虚伪在于,他们可以把一件明明为了他们自己利益的事情,给歪曲成为了对方好,然后让对方付出代价。
作为一个雄性生物,性欲旺盛的时候又没有性伴侣是个闹心的事情,但是假如这时过来一个人举着个彩虹旗来劝我,“割掉鸡鸡吧,割掉了就快乐,割掉了就骄傲,割掉了就高贵,割掉了才是潮流,我这是为你好!”我只有毛骨悚然大骂变态。
第三、擅长挑动仇恨、指责他人。无论是瑞典环保小将格蕾塔还是极端女权人士,都特别擅长这点,这也是金融资本集团最喜欢的特点,便于他们挑动劳动人民群体内部的仇恨与纷争。
极端白左是如何与无孩爱猫女重叠的,这个目前还不太清楚。但是本次大选中,民主党在所有年龄、种族、性别、教育程度的人群中的欢迎度都全面下降,甚至黑人男性和女性也是一样表现,反应了广大群众对白左群体的不认可。唯二有两个人群对哈里斯的好感度上升,一个是65岁以上的男性(难道是把自己投射前旧金山市长布朗了吗?),还有一个就是年轻女性。从这个角度上看来,万斯的“无孩爱猫女”的标签是非常精准的。
我国白左政治没那么猖狂、所以这些性别政治的极端主义分子的总体表现还没有那么明确,但是他们的核心诉求是一致的,表现方式也会逐渐显露出来。但是借鉴其他国家的经验,早发现,早诊断,早救治,效果肯定好于坐等它做大之后再处理。
最后再重复一遍,极端女权、LGBTQ都是金融资本家的工具、金融资本家们利用他们分化和压制全世界的劳动人民。那些在中国的死硬分子,特别是接受外国反华势力资助、指导的、公然扯旗放炮的核心分子,与广大人民群众的关系是敌我矛盾。
在中国,【无孩爱猫女】不是问题,白左这个更谈不到。现在面临的是,广大女青年宁可给王思聪当一次抛;也不肯当快递员、保安几个钱包出彩礼的正牌老婆的问题。这根本不是什么男女对立的问题,就是阶级对立的问题。
甚至连影视作品、抖音短视频也在影射,几乎所有的“奋斗逼”,“凤凰男”都是渣男,或者期货渣男。中国的问题比美国大多了。
欺压好人的事,皇上自己不能干,
中间太监去干了,(当然和大人不是太监)
然后新皇上整治太监,没收的银子还给好人了吗?
给你个公道还不赶快谢恩?
把穆斯林送到西方,不是人口替换,而是让世界的白人都恨死穆斯林,然后,为了犹太去当屠灭穆斯林的马前卒罢了。
当年日女韩女也是觉得婚姻市场上女性更强势,抱有种种不切实际要求,当男人真躺平了,急的却是她们,让我们看看国内女性能不能表现的不一样。
正常国家都是通过成人文娱作品来排解这个问题的,少数极端禁欲主义国家如中东、印度等虽然禁止成人文娱,但由于这些国家同时也坚定地制止女拳,所以也勉强实现了婚姻的普遍性。
一边强迫全民搞大禁欲大戒色,另一边又鼓励各种女拳组织毁灭婚姻,这种扭曲而病态的做法放眼全世界还真就独此一家,不光当前世界上没有这么干的,历史上也没有任何一个政权这么干的。病态的极端禁欲主义既不中国、也不特色、更不是社会主义,然而奇怪的是这种邪教式的思维在最近三年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执政集团强化,乃至于现在把整个国家带到了爆炸的边缘上,也是整个历史上少有的荒唐现象了。
一旦发现捞女、女拳、出轨。。。立即无情打击。
直接结果恐怕是很多女性的正当权益被无视或剥夺,女性整体的生存环境会被严重破坏。
至少我知道的快递大哥保安大叔农民工个个都有老婆孩子的。你是真把网上声音大的那些打拳拜金小资女当社会主流了。
我认识的绝大多数城市小资女即使是有点拜金也是明白要找个正经男人结婚过日子的,打拳或甘愿被王公子一次抛的是极少数,在绝大部分即便有点拜金的小资女眼里这些也是傻货烂货一个。
全世界生育率最高的地区,跟压迫女性的地区,有明确的线性关系。
任何国家,女性地位的提高,结果都是生育率下降。
反而是中东的穆斯林国家,阿富汗,巴基斯坦,极端压迫女性,生育率全球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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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女性的正当权益被无视或剥夺,女性整体的生存环境会被严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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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明白,女性整体的生存环境会被严重破坏,女性找不到工作,只能当家庭主妇,才是提高生育率的最大的大棋?
罗莎卢森堡的话,“资产阶级女性除了少数有职业的人以外,基本不参加社会生产。她们只不过是她们的丈夫从无产阶级那里榨取的剩余价值的共同消费者。她们是社会机体寄生虫中的寄生虫。这样的消费者在捍卫自己的“权利”时,通常比阶级统治和剥削的直接承担者更加疯狂和残酷“。
女拳就是资产阶级的走狗。走狗通常表现得比主人更疯狂。
日本老妇人在家死了很多天才被发现,大概是如你所说的那代人。
大部分情况下男性都是家庭顶梁柱,赚的更多扛的更多,而女性只要愿意,做好相夫教子就行,没人会提出更多要求。如果双方各过各的,男的生活质量反而提升,女性则全要靠自己,双方谁更需要谁不言自明,包括女性平均寿命超过男性,购物欲望强劲也能看出这点。我姨妈母女两人,当年搬个家都找老头子和我去撑场怕被欺负,即便如此,人一走搬家公司立马坐地起价,现实中女性的客观弱势不以意志为转移,认不清这点就只能让生活毒打来教育了。当然中国不是日韩那样的傀儡国,作为一个独立自主国家,只要政府愿意还是可以及时扭转的,但如果和刺激生育一样只会嘴炮,无所作为,那也只有重蹈日韩女性覆辙,两败俱伤了。
她们并没有天生就嫌贫爱富或者安贫乐道。比如印共毛游击队的女战士,她们随游击队一起过苦日子、唱歌、训练,而处于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女人,见了劳苦的群众不是翻白眼就是很有优越感。女人并无特定的性质,她们表现各不相同是由于所处的阶级不同而已,所谓“性相近,习相远”。
以我狭隘的身边统计学来看,好些适龄不生的女性,很多都有点性格上的问题——未必是性格缺陷,但大都有一种“我还没生活够”的缺失感,以及原生家庭不是那么最和谐。
身边统计学不具有普适性,不过我也在想,现代人不像以前那样生4个5个,可能是由于社会的进步和地位的提升,但1个都不生的,可能还是更多受到社会和家庭负面压力的影响吧。
不过我还在观察,还没得出什么肯定的结论。
女人天生就有寄生性,或者干脆说大白话,女人都是潜意识里要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这里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谴责或是贬低,而是女人生存逻辑如此。
哪怕是延安这样积极向上的环境,男多女少,女人也是趋向于嫁给高级干部,而不是底层。这是很自然的,就好比驴子吃多了胡萝卜就不爱吃草一样。
回到你的问题,女人想要什么,其实《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写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