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上海这个厅官,也太狠了点 -- 漂浮游
孙这种玩意多了,只能逼着人不老实。反腐败才能把上下级关系往干净里面变化,但这种变化是需要时间也是看范围的,所以才有第三点,对不公待遇的豁达与通透。
寒门有个啥?你送那点玩意大概率就是些人民币、茅台、华子,有可能自己攒的,有可能围猎小老板给的,然后再往上送,送成功了,暂时成功调离几年,然后一个风浪就over了;送不成功,手上这点玩意也是个烫手山芋,也无心钻研业务,整天毛毛躁躁,也不会好。最主要是这些寒门想想自己去GA是为了啥,体面?权力?威风?那要不再想想,换个地方可能好点。
不好说什么,这大人物能拿到台面上来说,不丢人吗?你让大家都弄虚作假,开逃荒证去?你工作干的好不好,周边人家村子过得咋样,你们村子不好好生产想办法,逃荒证一开了之?
有人化家为国,有人以国为家,看着都是家国情怀,但天壤之别。
陈不唯上早就说过:要把政权交到自己人手里。在意不在意的,事情就是摆在那里的。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还是那句话:要求自己没问题,但要是用来要求别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能升上去的,谁没有野心?躺平了还能升上去,那就真的该为这个国家担心了。推荐上大学,延安地区两个清华的名额给到一个县,大学毕业就给国防部长当秘书,然后一路被安排当官,倒是真的不需要野心。
侯亮平与钟小爱调侃祁同伟,是人民的名义里面最恶心的对话,没有之一。
一帮江山,乖乖地被打被坐就是了,居然心里还在想?看来欠打
从老干部家庭出身,自然可以从道德上俯视这些寒门,那从这些寒门的视角出发,怎么看这个问题呢?
稻友一个个在河里假痴不癫,我倒要问他们一句:是您们懂袍哥还是稻公懂袍哥。
稻公身为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串台了,稻公可太懂所谓的乡贤是啥玩意儿了。
主席闹革命是为了泥腿子翻身做主人,稻公只是要换一轮袍哥。
所谓错的不是袍哥,是在台上的袍哥,就是忠于凯申公的那个帮派,换成忠于稻公的,那就人间天堂了。
西西河里也确实有先生是这么夸奖他的。
其实确实表现了他工作不努力,不怎么样,与此类比,想办法提高收入的张德江就很讲究。
张德江搞得全村知青队,一个工分一元,很牛了,哪怕是粉碎后,也是很厉害了。
开逃荒证好像不算弄假。
各地农村基层党组织一直存在,从未取消过。应该要问的是,为什么基层党组织的功能会被轻易化解,现在要维持农村基层党组织领导功能的代价是什么,成本有多大。如果是政治问题,就需要政治分析,如果是经济问题,就需要经济分析。但肯定不是你这样的道德审判。
让这面奉为“改开”大旗被撕为碎片!
当然,我知道你也知道,现代科学也很有用。
中国前段时间东亚病夫的核心是什么,结果过了一百年就不需要顾忌了,可以继续传统文化了?
还有一点啊,奔着钱去也就是好生活,哪个国家不是啊?有用吗?
从邓的改开开始中国经济基础向私有化转变,所以明面上基层党组织存在实际上已经变成小团体捞取利益组织,其实何止农村就是国企也一样。不改变经济基础一尊现在所做不过就是昙花一现而已。
我是1979年的,6岁上学,本来要求虚岁8岁,我爸跟老师认识,所以6岁也就是虚岁7岁混进去了。那时小学是五年制,初中高中都是三年制,正常不留级能考上也得18岁(我17岁)上大学。
而且,即便是我那时候,小学、初中留级的很常见,初中留级、复读的也很常见,高中复读就更不要说了。但是,优秀的确实不需要留级、复读。这位是1972年的,小学肯定是五年制的,只是不确定高中是不是还是两年制的。所以,就按三年制总共最多11年,所以他19岁上大学,从7岁开始,至少复读或休学了一年。如果初中、高中是两年制,那就更多了。
老邓是把工作重心转向经济,转向城市,但是也谈不上放弃农村。老邓南巡的时候,农村党组织还是完整的,搞计划生育还是能扒房牵牛的。
农村党组织功能的退化是90年代中期以后的事。能干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在农村的都是些不太行的人,而且人口还在持续地流出,说平均一天消失一个自然村什么的,那农村党组织当然涣散无力了。到胡温时代恢复一点,减免农业税,维持维持农村。其实好多地方的农村也基本城镇化了,说是村的行政建制而已,但是有路有车,跟城市郊区的小区也差不多,就是平房而已。
然后就是新时代了,尊尊提了一把乡贤,网上惊讶了一下。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实际的负面结果。但是总书记倡导乡贤,对基层党组织建设究竟是什么影响,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农村太远了。
总之,我觉得农村党组织的弱化和退化,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不能全赖老邓。
方平键政,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
1,我爸是好汉。
2,我有内幕。
3,尊尊在反腐。
4,都赖老邓和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