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豫北之鷹-記滑縣抗日英烈王泰恭 -- 司徒卡
---------------original-----------------------
司徒卡老兄 虽然我对你的无数观点都不赞同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62892
都是南辕北辙
但是 你不温不火的态度还是很难得的
仅此一点 就比战沙之辈强之百倍
作为对手 老大也算得上一个令人尊敬的对手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62892
西西河是个不错的论坛 高手不少
更难得的是论坛的气氛
希望 西西河你能常来
-------------------------------------------------cchere.net 2
Q君没有看过司某青面獠牙的样子?以前司某可是年青气盛,威行论坛呀.昨天与萨满君讲,不争了,参考
http://www.cchere.com/article/861479
岂是司某老矣?非也.
搞点”研究”,穷究其迹,溯推其源,致广大而尽精微,那是很寂寞冷清的,不像这里论坛,哄哄嚷嚷,一坛热闹.不过,哄哄嚷嚷,最后能”传世”,能传给子孙后代的是什么?
司某以为,既然对历史有兴趣,就要有青灯黄卷的耐性,定下心,搞点研究.这样我们才能使兴趣升华为个人的成就,甚至进而俾益国族.
有人说,我们也就是个业余嗜好,跑跑大舌头罢了.但是,业余研究为何不能成为经典呢?胡适之先生有篇短文,记得是台湾的国中教材,也是司某平居所拳拳服膺者.”转帖”于下,以供诸君参考.
胡适 赠与今年的大学毕业生
这一两个星期里,各地的大学都有毕业的班次,都有很多的毕业生离开学校开始他们的成人事业。学生的生活是一种享有特殊优待的生活,不妨幼稚一点,不妨吵吵闹闹,社会都能纵容他们,不肯严格地要他们负行为的责任。现在他们要撑起自己的肩膀来挑他们自己的担子了。在这个国难最紧急的年头,他们的担子真不轻!我们祝他们的成功,同时也不能不依据我们自己的经验,赠与他们几句送行的赠言--虽未必是救命毫毛,也许作个防身的锦囊罢!
你们毕业之后,可走的路不出这几条:绝少数的人还可以在国内或国外的研究院继续作学术研究;少数的人可以寻着相当的职业;此外就是在家享福或者失业闲居了。第一条继续求学之路,我们可以不讨论。走其余几条路的人,都不能没有堕落的危险。堕落的方式很多,总括起来,约有这两大类:
第一是容易抛弃学生时代的求知识的欲望。你们到了实际社会里,往往所用非所学,往往所学全无用处,往往可以完全用不着学问,而一样可以胡乱混饭吃,混官做。在这种环境里,即使向来抱有求知识学问的决心的人,也不免心灰意懒,把求知的欲望渐渐冷淡下去。况且学问是要有相当的设备的;书籍,试验室,师友的切磋指导,闲暇的工夫,都不是一个平常要糊口养家的人所能容易办到的。没有做学问的环境,又谁能怪我们抛弃学问呢?
第二是容易抛弃学生时代的理想的人生追求。少年人初次与冷酷的社会接触,容易感觉理想与事实相去太远,容易产生悲观和失望。多年怀抱的人生理想,改造的热诚,奋斗的勇气,到此时候,好象全不是那幺一回事,渺小的个人在那强烈的社会炉火里,往往经不起长时期的烤炼就熔化了,一点高尚的理想不久就幻灭了。抱着改造社会的梦想而来,往往是弃甲曳兵而走,或者做了恶势力的俘虏。你在那俘虏牢狱里,回想那少年气壮时代的种种理想主义,好象都成了自误误人的迷梦!从此以后,你就甘心放弃理想人生的追求,甘心做现实社会的顺民了。
要防御这两方面的堕落,一面要保持我们求知识的欲望,一面要保持我们对于理想人生的追求。有什幺好法子呢?依我个人的观察和经验,有三种防身的药方是值得一试的。
第一个方子只有一句话:“总得时时寻一两个值得研究的问题!”问题是知识学问的老祖宗;古往今来一切知识的产生与积聚,都是因为要解答问题--要解答实用上的困难或理论上的疑难。所谓“为知识而求知识”,其实也只是一种好奇心追求某种问题的解答,不过因为那种问题的性质不必是直接应用的,人们就觉得这是“无所为”的求知识了。我们出学校之后,离开了做学问的环境,如果没有一个两个值得解答的疑难问题在脑子里盘旋,就很难继续保持追求学问的热心。可是,如果你有了一个真有趣的问题天天逗你去想他,天天引诱你去解决他,天天对你挑衅笑你无可奈何他--这时候,你就会同恋爱一个女子发了疯一样,坐也坐不下,睡也睡不安,没工夫也得偷出工夫去陪她,没钱也得撙衣节食去巴结她。没有书,你自会变卖家私去买书;没有仪器,你自会典押衣服去置办仪器;没有师友,你自会不远千里去寻师访友。你只要能时时有疑难问题来逼你用脑子,你自然会保持发展你对学问的兴趣,即使在最贫乏的智识环境中,你也会慢慢的聚起一个小图书馆来,或者设置起一所小试验室来。所以我说:第一要寻问题。脑子里没有问题之日,就是你的智识生活寿终正寝之时!古人说:“待文王而兴者,凡民也。若夫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试想伽利略和牛顿有多少藏书?有多少仪器?他们不过是有问题而已。有了问题而后他们自会造出仪器来解答他们的问题。没有问题的人们,关在图书馆里也不会用书,锁在试验里也不会有什幺发现。
第二个方子也只有一句话:“总得多发展一点非职业的兴趣。”离开学校之后,大家总得寻个吃饭的职业。可是你寻得的职业未必就是你所学的,或者未必是你所心喜的,或者是你所学而实在和你的性情不相近的。在这种状况之下,工作就往往成了苦工,就不感觉兴趣了。为糊口而作那种非“性之所近而力之所能勉”的工作,就很难保持求知的兴趣和生活理想主义。最好的救济方法只有多多发展职业以外的正当兴趣与活动。一个人应该有他的职业,又应该有他的非职业的玩艺儿,可以叫做业余活动。凡一个人用他的闲暇来做的事业,都是他的业余活动。往往他的业余活动比他的职业还更重要,因为一个人的前程往往全靠他怎样用他的闲暇时间。他用他的闲暇来打麻将,他就成了赌徒;你用你的闲暇来做社会服务,你也许成个社会改革者;或者你用你的闲暇去研究历史,你也许成个史学家。你的闲暇往往定你的终身。英国十九世纪的两个哲人,密尔终身做东印度公司的秘书,然而他的业余工作使他在哲学上、经济学上、政治思想史上都占一个很高的位置;斯宾塞是一个测量工程师,然而他的业余工作使他成为前世纪晚期世界思想界的一个重镇。古来成大学问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善用他的闲暇时间的。特别在这个组织不健全的中国社会,职业不容易适合我们性情,我们要想生活不苦痛或不堕落,只有多方发展业余的兴趣,使我们的精神有所寄托,使我们的剩余精力有所施展。有了这种心爱的玩艺儿,你就做六个钟头的抹桌子工夫也不会感觉烦闷了,因为你知道,抹了六点钟的桌子之后,你可以回家去做你的化学研究,或画完你的大幅山水,或写你的小说戏曲,或继续你的历史考据,或做你的社会改革事业。你有了这种称心如意的活动,生活就不枯寂了,精神也就不会烦闷了。
第三个方子也只有一句话:“你总得有一点信心。”我们生在这个不幸的时代,眼中所见,耳中所闻,无非是叫我们悲观失望的。特别是在这个年头毕业的你们,眼见自己的国家民族沉沦到这步田地,眼看世界只是强权的世界,望极天边好象看不见一线的光明--在这个年头不发狂自杀,已算是万幸了,怎幺还能够希望保持一点内心的镇定和理想的信任呢?我要对你们说:这时候正是我们要培养我们的信心的时候!只要我们有信心,我们还有救。古人说:“信心可以移山。”又说:“只要工夫深,生铁磨成绣花针。”你不信吗?当拿破仑的军队征服普鲁士占据柏林的时候,有一位穷教授叫做费希特的,天天在讲堂上劝他的国人要有信心,要信仰他们的民族是有世界的特殊使命的,是必定要复兴的。费希特死的时候(1814),谁也不能预料德意志统一帝国何时可以实现。然而不满五十年,新的统一的德意志帝国居然实现了。
一个国家的强弱盛衰,都不是偶然的,都不能逃出因果的铁律的。我们今日所受的苦痛和耻辱,都只是过去种种恶因种下的恶果。我们要收将来的善果,必须努力种现在的新因。一粒一粒的种,必有满仓满屋的收,这是我们今日应该有的信心。
我们要深信:今日的失败,都由于过去的不努力。
我们要深信:今日的努力,必定有将来的大收成。
佛典里有一句话:“福不唐捐。”唐捐就是白白的丢了。我们也应该说:“功不唐捐!”没有一点努力是会白白的丢了的。在我们看不见想不到的时候,在我们看不见想不到的方向,你瞧!你下的种子早已生根发叶开花结果了!
你不信吗?法国被普鲁士打败之后,割了两省地,赔了五十万万法郎的赔款。这时候有一位刻苦的科学家巴斯德终日埋头在他的试验室里做他的化学试验和微菌学研究。他是一个最爱国的人,然而他深信只有科学可以救国。他用一生的精力证明了三个科学问题:(1)每一种发酵作用都是由于一种微菌的发展;(2)每一种传染病都是由于一种微菌在生物体中的发展;(3)传染病的微菌,在特殊的培养之下,可以减轻毒力,使它从病菌变成防病的药苗--这三个问题,在表面上似乎都和救国大事业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从第一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定出做醋酿酒的新法,使全国的酒醋业每年减除极大的损失。从第二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教全国的蚕丝业怎样选种防病,教全国的畜牧农家怎样防止牛羊瘟疫,又教全世界的医学界怎样注重消毒以减除外科手术的死亡率。从第三个问题的证明,巴斯德发明了牲畜的脾热瘟的疗治药苗,每年替法国农家减除了两千万法郎的大损失;又发明了疯狗咬毒的治疗法,救济了无数的生命。所以英国的科学家赫胥黎在皇家学会里称颂巴斯德的功绩道:“法国给了德国五十万万法郎的赔款,巴斯德先生一个人研究科学的成绩足够还清这一笔赔款了。”
巴斯德对于科学有绝大的信心,所以他在国家蒙奇辱大难的时候,终不肯抛弃他的显微镜与实验室。他绝没想到他的显微镜底下能偿还五十万万法郎的赔款,然而他看不见想不到的时候,他已收获了科学救国的奇迹了。
朋友们,在你最悲观最失望的时候,那正是你必须鼓起坚强的信心的时候。你要深信:天下没有白费的努力。成功不必在我,而功力必不唐捐。
所以司某以为,既有兴趣,不妨作深度之钻研. “你要深信:天下没有白费的努力。成功不必在我,而功力必不唐捐。”
--------------original-----------------------
-------------------------------恐怕普罗大众不会去读这几乡几县的故事吧?而那要来读的,多半也是读得懂的,先生不必多虑,用当代白话写来即可。
再者先生的文字,仔细推敲,既非古体,亦非今体,上不及明清,下不至当代,古人固然是读不懂的,后人只怕也是不懂的。如此尴尬地位,反倒不如选古体与白话二者之一从之,亦算是标准化运动,善莫大焉。
--------------------------------------------
王君误会矣.司某提倡古文,但是如果司某以古文撰文,恐怕就没人有耐性看了.司某所写所述,那里不是用”当代白话文”?
我想,引起争议的应该是这类字句
王协和于是询问王泰恭:”太行已陷,凭依尽失,而共匪又处处与君为敌,常欲乘隙除君,君将何以自处”.
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list/858338
王泰恭豪迈地回答道:”凡与中央为者,均为吾之敌人,来则战耳”.
其中文言文部份,系引用原始资料之忠实征引.司某总不好将原始资料给白话了吧.
恭喜: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谢谢:作者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砸一朵看看,有没有回响。
而在台湾网站,我发帖肯定用繁体字,因为对方习惯这样看,这是对他们的尊重,而台湾网友到这边却不肯呢,赫赫
就当反面教材看就是了,写东西他还是下了点功夫的。
读史要知兴替,是已史为鉴,以史为镜。不是以史为工具,抱着酸葡萄的心理,看现在的一切。
这篇文章
是给别人的传记,歌颂阿谀一下也就罢了。也不是不能理解。所谓拿人钱财的事情。
得人心者的天下。中共从当年10几个人的小党派,到今天的地位。不是谁施舍来的,蒋公当年先是突然袭击妄图一夜之间杀光共产党,后又有5次围剿,到最后的3年内战。其人的手段,你没有见过,很多老人还记忆犹新。
以前老人告诉我,当时几乎每个县城的门口附近都有用木杆顶起来人脑袋,曾有一次从某地过,这种人头杆从县城门口连绵10几华里,有老有小,有男有女。都是共产党。
天下的兴替哪里是那么容易,如果不是国民党失尽民心共产党那里那么容易得手。
90年代,回老家,村里人发牢骚的时候就骂:“这比国民党还瞎(方言:坏)。你自己去想吧。
这句话到也是不错,
不过有个故事,有个警察去卧底,老大对他很好,他很为难对自己的哥哥说,我没法完成任务。他的哥哥对他说,你让我很失望,一个人对你好,你就可以任凭他去杀别人?一个人关心你,你就容忍他对别人的伤害?
算了,到此为止吧。你尽力做你的历史,能不能传世,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现在看你,还差很远。台湾有个胡x成,他写本叫台湾之子的书,说的是陈水扁。算了,你自命不凡,说了白说,由你去吧。
简繁体转换并不是什么麻烦事情
这篇文章我非常赞成。四脚朝天、五体投地、手舞足蹈、心悦诚服地赞成。要是每隔半年一年都能读到这样的文章,生活就有意义多了。所以,我以后要盯着楼主催文,而且要让他一定记得发到西西河来。
大家好好地读,仔细地读,要拿出高级干部读《金瓶梅》的劲头来读。读懂了,你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怎么会……,到底是……,究竟是……,原来竟然……,答案文章里都有。
唐僧说过,他已经懂了,你懂了吗?
―――――――original---------------
是给别人的传记,歌颂阿谀一下也就罢了。也不是不能理解。所谓拿人钱财的事情。
-----------------------------------------
司某之所以撰写王三祝传,是因为司某深感地方武装为国府于内战间消长之关键,所以拾此众人所不为的题材,着力于斯.王泰恭是王三祝的父亲,所以司某有这么一段可以剪出来.不知锦君是从何得知,司某之撰写王三祝传,是” 所谓拿人钱财的事情”?
政见不同,意气之争,这都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为此而不择手段,以进行莫须有之人身攻击为能事,逞口舌之快,那就是自居下流了.愿锦君三思,逞口舌之快很可以逞的有理有节,如果是出以下流手法,那就真是可惜了.坏了雅趣,也毁了人格.所以,发文之前,先要审慎衡量,既然有可为,有不可为.那就要辨清何可为,何不可为.我们大丈夫行事,堂堂正正,为什么要让一些不入流的小技掚,污损自己的清名呢?要知道,读书人,名声最重要.区区鄙见,供你参考.
稳定君的指教,是司某必需检讨的.确实,在大陆的网站发帖,以简字为佳,这是一种尊重.
word可以,这里有个台湾的网站也可以
http://home.pchome.com.tw/world/ness7299c/msnspace/gbbig5/gbbig5.htm
我看你的文章,以为你是受人之托,给其人写传记,这种事很常见。所以想当然的以为你是拿人钱财。这个是我想错了,很对不起。
自居下流,逞口舌之快,不择手段,出下流手法什么的我倒没有那个意思,你多虑了。我是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所以得出了个错误结论,也没什么人身攻击的企图。没想到让你发这么大火,实在是不好意思!
政见不同,那也没那么严重。我对政治的兴趣已经过了。谁能让国家富强我就拥护谁。这个国民党做得没有共产党好。
意气之争,这个你倒是高抬你自己了。我哪里有工夫和你争什么一时之长短。身边的同学朋友台湾人多了去了,从前国民党的中将,到总统府的高官,到富商百姓,要是什么都和他们争,那岂不是早就气死了?他们又哪里会没事儿就请我喝酒?
对了,上个星期天我打电话给一个台湾的前军界的朋友,他一接电话,我说:“祝你国庆节快乐,你们怎么叫的是叫双十节吧?”
哈哈,争什么争。他听了说:“不知道双十节还可以过多久?”别误会,他是国民党的信徒,对台湾现在的情况有些灰心,所以才这么说。
我听了就笑说:“别担心,大陆也有这个节日的。不过我们叫辛亥革命纪念日。”
争什么争?谁和谁争呀?哈哈,你消消气,再给你说声对不起。
你的脾气到是大了一些,我一时失察,你说一声你只是个人作研究没拿钱,我自会改正。也不必上来就给我扣这么多帽子。到显得气量窄了些,不是很窄呀,就窄了一点点。这回可别生那么大的气!好好写历史吧,你的文字工夫确实很不错。不过写历史大局观环是要有的,你的格局小了一些,这也是我上个帖子的中心思想。我是随便说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我在这里经常骂人,上回说过萨苏,骂过铁手,他们不处理我,结果把我给惯坏了。所以酿成今天这样的大祸。实在是不好意思。
河里的“河鲜”大多都不像我这么自居下流,有本事的也不少,你大可不必担心会被人身攻击。你玩好了!
河里的朋友和我玩的好的大都习惯叫我:老侯,侯爷,或者侯哥,侯兄什么的,叫什么锦君的我倒是不很习惯,我离君子的要求可是太远了。你要是愿意就从那几个里面挑一个称呼我就是了。
再次道歉,是我先入为主了,很对不起!
对了,我对中国二战后的历史的看法一向是党争误国,不过有个谁先挑起战争的问题。我的三爷爷是国民党的忠实信徒,当年舍家弃业跟了委员长去了台湾。嘿嘿,我和谁争?
沒事.
以後遇著,就稱您為侯兄吧.
如果是拿了钱,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理所当然。自带干粮义务宣传,还是搞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