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敌后游击 摩擦 王泰恭(一) -- 王外马甲
文詞之爭,沒必要多說,但是十八君既然用以質疑司某的人格,只好細究其文理,請十八君,王君,特別是王君,勿罪.挑字眼實在是最無聊最無聊的鬧法,但既然都辱及人格了,只好挑挑字眼.
司某的原帖如下:
Beginning at:
上回说到,王泰恭当上了“内黄县长兼滑县县长”——不过很多资料都没介绍老王曾经是内黄县长。因为王县长没在内黄办过啥公事,内黄也不知道有这么个父母官。马甲之所以提出来,是因为这职务确实是国府正式任命的,而且王泰恭刚入党就当县长也挺不容易;而之所以要讲八路军去内黄救灾,也是由于沙区本属王县长的管辖,不提一下怕不礼貌。要不然,河南这里的笨蛋人和混蛋事多了去,马甲何必拿老王当靶子,况且八路军真要打王泰恭,也用不着马甲我兜这么大个圈子找理由呀。
不过,既然司徒卡兄不愿意扯远(马甲才提个内黄,老兄就焦作、博爱、人民公社了;若是我再还嘴,恐怕要跑到南京台湾华盛顿去。所以赶紧打住,咱们就扯滑县好不好?),只讲滑县。
讲滑县。王泰恭的这个滑县县长,也有文章说是“自封”的——其实误解了,不是“自封”是“自讨”,虽然属于主动请缨、毛遂自荐的性质,但县长还是正规的县长。只不过这个“傻大胆”敢当县长,省政府却找不到人愿意陪他玩,因此老王就把自己的朋友和部下,比如尚卓武、石凝香、孟繁栋、暴惠民、贾席珍等人,都委任成书记、科长、主任什么的,在自己院子里开衙升堂,一套人马两块牌子,合署办公。
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有趣的是,到了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
这里,王君提出一种较浅薄的文词游戏.
1. 因为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
2.所以 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
王君,司某说句重话,也就是您上篇对司某的赐教,这个游戏就显的无聊了.因为您又刻意隐瞒以下事实.
1. 王泰恭在滑县被加委,滑县1区原来就是他的根据地.
2. 王泰恭受任内黄县长,内黄沙区是中共的老根据地.
王君,加委滑县县长时,王泰恭本身就在滑县.他的滑县根据地难道是由那好几个”八路的团”手上夺来的?加委内黄县长,内黄沙区是中共老根据地,他的前任被挡在边区进不去,终遭活埋.这完全是两个条件,您混为一谈,再加上一句: 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
这段陈述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王君在這段之中,作了一個評論.
司某之回覆,即係針對此一評論.
王君之意見,可以歸納為一個三段論法.
1.因為到了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
2.然而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
3.所以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
可是這段三段論法,如果實入司某所提出的兩個前提,即:
1. 王泰恭在滑县被加委,滑县1区原来就是他的根据地.
2. 王泰恭受任内黄县长,内黄沙区是中共的老根据地.
那麼,
1. 因為到了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
2. 然而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前題1.王泰恭在滑县被加委時,滑县1区原来就是他的根据地,他是在自己的根據地就任).
3.所以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前題2. 王泰恭受任内黄县长時,内黄沙区是中共的老根据地,他去就任等於端人家的根據地).
這個三段論法是不是就顯的古怪?那自然就不能成立了.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文詞邏輯.
至於,十八畝君,他搞了一個混淆論證.
王外马甲:
引 用有趣的是,王泰恭当区长的这个一区(留固镇),正是共产党认为“控制了政权”的三个区之一。可见,这时候王泰恭和共产党人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的吧。
王外马甲:
引 用可王泰恭却没有认识到这个现实。这三年间,他从一个小小的自卫队长成为了滑县头牌大户,正踌躇满志,隐然以当地乡绅领袖自居。也许是他看见他的朋友吴蓝田还在县城、他的“老上级”杜淑还在附近、他的良师邵鸿基还在身边;也许是他见过八路军当初来了又走,认为“变天”是早晚的事;也许他见过共产党先前开展工作都和当地乡绅搞统一战线,现在办事也一定不能得罪他总之,王泰恭自我感觉相当良好,放眼四周,觉得地方首领非他莫属,于是,直接向国民政府申请滑县县长的职务。
司徒卡:
引 用王君,司某说句重话,也就是您上篇对司某的赐教,这个游戏就显的无聊了.因为您又刻意隐瞒以下事实.
1. 王泰恭在滑县被加委,滑县1区原来就是他的根据地.
2. 王泰恭受任内黄县长,内黄沙区是中共的老根据地.
上两段话中,王外马甲兄刻意隐瞒了么?司徒君你怎么光天化日用谎话攻击别人呢?你这样的文字,人家怎么读呢?
你喜欢细致研究,这很好,许多网友都赞许了这一点,可这这就是细致研究?指责王外马甲“刻意隐瞒的重话”,到司徒君口里,成了信口开河的栽赃,不是吗?
十八君,您舉了王君的兩段話,但是司某搜索我所覆的主文, “【原创】敌后游击 摩擦 王泰恭(六)”,並沒有見到這兩段.也許您是從1~5找出的?請諒解,當司某回覆第6章的一個結論時,司某不會上溯到前面5章.
不過,司某也可以依十八君之意,就這兩句話,再作分析.
十八君可以說是”指出”王君文中的一個謬誤.也許王君在第6章,下司某所批評的結論時,也沒有注意到他曾寫過這兩段吧.如果將這兩段,實入王君的論證,那司某就不用寫前提了,因為王君寫出了司某寫的前題1.
1.
引 用有趣的是,王泰恭当区长的这个一区(留固镇),正是共产党认为“控制了政权”的三个区之一。可见,这时候王泰恭和共产党人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的吧。
2.
引 用可王泰恭却没有认识到这个现实。这三年间,他从一个小小的自卫队长成为了滑县头牌大户,正踌躇满志,隐然以当地乡绅领袖自居。也许是他看见他的朋友吴蓝田还在县城、他的“老上级”杜淑还在附近、他的良师邵鸿基还在身边;也许是他见过八路军当初来了又走,认为“变天”是早晚的事;也许他见过共产党先前开展工作都和当地乡绅搞统一战线,现在办事也一定不能得罪他总之,王泰恭自我感觉相当良好,放眼四周,觉得地方首领非他莫属,于是,直接向国民政府申请滑县县长的职务。
這兩段,均表示王君明確理解,王泰恭在滑县被加委时,滑县1区原来就是他的根据地.(即司某之前提一).
而王君不可能不了解,王泰恭受任内黄县长,内黄沙区是中共的老根据地(即司某的前提二).
所以他在第六章的評論: 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有趣的是,到了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
沒有實入這兩個前題,就很難以”不知道這兩個前提”開脫了.
請問十八畝君, “指责王外马甲“刻意隐瞒的重话”,是否有理?
人都有失筆的時候,特別是這種分為數段,在不同時間寫的的作品.所以這種作品需要總整理,才能終篇.挑人家第1,2篇的說法,論證人家第6篇的一個結論,就悖於常理.這就是為什麼,司某對十八君的抨擊不置一詞的原因.因為司某知道,言明就是對王君的傷害,而且這種傷害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司某經常長篇大論,最長一次寫到35萬字.司某寫呀寫呀,寫累了,回頭看前面,往往也看到自我矛盾之處.因為寫作者的意念在寫作過程中會變化,所以前後的差距,司某認為很正常.王君的評論 “42年7月内黄县境内没有八路的时候王县长不去上任,据说是为了避免和共产党发生冲突,OK,我不争辩。可有趣的是,到了43年7月,八路军在滑县有好几个团(并且把杜淑和邵鸿基都打得趴了窝),王泰恭却突然满不在乎了,自己申请当县长,并且县衙开张以后也没见有八路军来欺负他——可见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係受司某回文剌激的結果,由其文氣可以作側面之體察.所以將他前文的片段取出來,進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手段可以無聊形容.因為大家都寫過長文章,應能明瞭這種前後文不對稱現象係屬常事.
不過,十八畝君既然硬要上綱上線,甚至借此痛斥司某為”光天化日用谎话攻击别人”.那司某只好言明此一事件之邏輯構成,這或許是司某最感遺憾之一帖.
司某必需向王君致歉,為了與十八畝君進行全無意義的口舌之辯,我必需做以上無聊之深究.但不深究,這位十八畝君信口開河對司某人格之抨擊,無從忍受,既然十八畝君能洋洋自得將同一質疑提兩次,司某被迫辯清.恕罪.
毫無疑問,這是司某所回過最無聊無謂之一帖.
司某对台湾今日救灾之小论,意在证实司某之个人阅历.
同样一小段回文,司某谈到了巩县的一场赈灾实况,相信是q君这类实际的朋友可以参考的.您多费点精神,即能察见.
建议你问一问这位司徒君,他的王泰恭故事中有王失误的地方吗?具体是什么?
花儿。
請問寒君,司某何時不誠懇?何時顧左右而言它?
“女雇工发鞋面布......不吸的给两双鞋两双袜”等虽然看似普通,共军为群众争取的待遇是当时连新四军师长,55年大将都没有的。
如果这么说,从另一个角度看,岂不是土共故意为难地主老财了?
大家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一个根本问题:司徒卡所说的一切,都是立足于土共残暴不仁,以阴谋夺了天下,其资料均不可信。
祖上传下来的老规矩看来是专门和地主过不去了。
不过想想看,这话说得确实容易引起误解。应该说这些待遇看似普通,在共军内部,新四军的师长,55年的大将当时都无缘享受。
司徒兄如果不喜欢这两句话,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再说下去,就要翻着您的帖子回话,就没大意思了。
知道司兄挺烦我这种“不需要博学基础的作法”,往往不屑回答,觉得浪费时间。不过既然心有所思,还是写出来,如能对司兄治学有所助力自是很好,如无也无甚阻碍。
想问一下:李县长的第一步就是开仓放赈,将积縠发给各镇与救济院,发了多少粮,平均到每人手上多少?第二步向大户富商办募捐,募到了多少款?第三步发动商户到陜西购粮运回县境,购到了多少粮,钱从哪里来,粮食最后以什么价格卖出了?第四步是向省府请赈,请到了多少赈,发下来的是钱还是粮?第五步是在全县181保办舍饭场,扩大救济院.,办了多少?舍出多少?有多少人得到了救济?
这些东西都不清楚,所以最后救灾的效果我也不清楚,也不敢说最后1943年巩县救灾做的到底好不好。规章制度都是看起来很好很好的东西,但是最后执行起来的结果却很有可能相差很大很大。共产党的政策可能很土很土,但是结果是抗战中乃至之后从人力到物力都得到了大量农民的支持,这是无论史料还是亲历都无法否认的吧;国民党的政策看起来很美好很美好,又是从陕西调粮又是从大户募捐开救济院,但是最后汤于日军作战的时候被仇恨的农民缴了枪,这也是无论史料还是亲历都无法否认的吧。多读资料是很好,博学我也很羡慕,但是读到连基本事实都忽略了,说在抗战时期敌后国府总体上做的比共军好,我也只能甘拜下风了。打个比方,就好像大陆这边的煤矿下井安全制度纸面上讲的也是头头是道,煤矿还是三天两头一个接一个爆呢。要是谁拿出一份xx煤矿确保井下安全的章程硬说现在大陆这边煤矿开采的安全保障做的很好,说没有研究过煤矿安全保障条例就没基础谈煤矿安全保障做的好不好,大家也会愕然没有几个同意吧。我想,很多人说司兄你书生气,可能也是基于此点而发吧。
不过度的把握,也很难呀....
说杀就杀了,动不动就杀人。杀人的人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那也别怪别人不把他的命当回事。
39年底,王泰恭多次报复参加“讲理”的贫苦百姓,造成一百多人被打被抓,九人被杀。常屯村村民王守献因反对王泰恭的断案,夫妻双双被活埋;青抗联干部(学生)王九贤被头朝下埋进树坑……
44年初,纪登奎等人发动雇佃农运动,群众改选了村长。王泰恭认为这是“以下犯上”,带队殴打、追杀参加集会的雇佃农,小石村新当选的村干部丁文典、丁文保被毒打后刺死,一些积极分子被迫逃亡他乡……
这里已经是14条人命了。不知道老司认为萨达姆何许人也,美国大兵是否正义,老萨不过gas了几个老库穷棒子,被判死刑了不是?不知道老司怎么解释这些人命案子。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36年7月,沈钧儒,章乃器,陶知行,邹韬奋四人联名向国共两党发出公开信,要求国民党放弃“攘外必先安内”,要求共产党对地主,富农,商人采取更宽容的政策,以利于团结抗日。36年8月10日,毛泽东公开答复,苏区内已经停止没收地主富农土地,工商业者资本家财产。在一致抗日的目标下,无论各党派人士在苏区都享有民主自由保障。我手头的那本有关新四军的调查报告中日本人也记载到抗日中没收的地主土地都是日军进攻后逃亡的地主土地,留在当地的地主土地都没有被触动,而作了减租减息处理。对于你这样的坚持抗日的开明地主,我们一向是团结的哟。
这个并不是张云逸个人的品德,而是共军官兵平等的制度。当时整个新四军第二师,从师长到士兵军服相同,一律草鞋。唯一的差别在于司令部工作人员等在胸口有不同的标志进行标识。我也一直很感兴趣,八路军是不是也有类似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