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原创】感动于波兰 -- 二战老照片巡礼 -- 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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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波兰可不是一个人

实际上苏波战争的背景,是毕苏斯基联合彼得留拉(就是《钢炼》里面的彼得留拉匪帮),进攻苏俄和乌克兰苏维埃。对于苏波双方来说是国际战争,对于乌克兰来说是国内阶级斗争。

如果波方得手的话,乌克兰就不属于苏联,独立了,白俄罗斯也要割一半给波兰,再加上波罗的海三国独立,苏联没有粮仓,没有出海口,首都直接暴露在波兰势力之下,苏俄基本上就残了。波兰再加上英法的加持,整个东欧的地缘政治形态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个也是国运之战,谁赢了谁崛起。和中日甲午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小国赢了,一个是小国输了。

家园 有道理,他们国家不就是这么给扶起来的么

不过德国的呢?也许波兰二战这一劫是跑不掉了。

家园 找点材料说吧

你这成抬杠了。

家园 俄文版机器翻译结果

2004年,联邦档案署俄罗斯,俄罗斯国家军事档案馆,国家对俄罗斯联邦,俄罗斯国家的社会经济史和波兰总局国家档案局档案就一项双边协议的基础档案于2000年12月4日作出了从国家的历史学家首次联合努力找到的基础上真相详细研究档案 - 主要是波兰,作为事件主要发生在波兰领土上。这是第一次研究人员一致认为,红军战士谁在波兰营流行病,饥荒和严重的情况下死亡人数。然而,我们两国之间的一些研究人员的意见分歧方面,在整个投票结果产生的发表收集,但在波兰和俄罗斯不同的介绍。波兰版序言中写的是瓦尔德马Rezmerom和Zbigniew的托伦哥白尼大学Karpusom和俄罗斯 - 根纳季马特维耶夫在莫斯科州立大学。对战俘的数目,红波兰历史学家估计约8.0 - 8.5万,和俄罗斯 - 的15.7万。在难民营中死亡的人数,波兰历史学家评估16000 - 17000,俄罗斯历史学家 18000- 20000.克Matveev表明,在从波兰和俄罗斯的文件中的数据不一致,同时考虑到对战争死亡的波兰囚犯不完备,以及最近在他的文章放弃对囚犯死亡[人数的最终数字,1])。一个联合研究表明,在难民营中死亡的主要原因是疾病和传染病(流感,伤寒,霍乱和痢疾),其中,然而,并没有否认,和其他研究人员。这组之间的波兰和俄罗斯参加历史学家克Matveev保存关于战俘的数目较大的差别,这表明了约50000人下落不明。绿Matveev显示少报了在战争囚犯人数波兰历史学家,但在同一时间从战争期间波兰文件可疑的数据数量的囚犯死亡:“这个问题的复杂性,目前提供给波兰的文件不包含备受任何在波兰战俘被捕的人数有系统的资料。表示该研究员认为,战争的波兰军队俘虏,并当场销毁没有派遣他们的战俘集中营的事实[1] .俄罗斯研究员吨西蒙写道,z的Karpus确定下图霍拉墓地名单人数战争中死亡的战俘,死亡的行为,由营牧师编制,而牧师是无法读取共产党人埋葬服务,以及死者的坟墓,根据目击者的回忆,他们兄弟。

家园 记错的也不少

/article/879773

看看上下文,巴黎和会云云似乎不是真的。

家园 波兰俘虏近百万红军?

这个翻译有点怪

家园 你怀疑的对,应该是多了一个零,我马上改过来

可能是google的翻译引擎不会数数,原文是

Количество военнопленных-красноармейцев польские историки оценили в 80 — 85 тыс., а российские — в 157 тыс.

家园 看过巴别尔的“骑兵军”没有?
家园 我记得17多少年时候波兰比普鲁士大不是一点半点
家园 感动续2——当代波兰\德国

感动续2——当代波兰对德国态度

波波杂志Wprost恶搞德国总理Merkel的著名的“喂奶图” 2007

点看全图

吃奶的是廉洁无私的波波政客——分别任总统和总理的卡钦斯基兄弟。

标题:欧洲的继母

抱怨战后60年,德国还是不能像伙伴那样对待波兰人(six decades after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the Germans still aren't able to treat Poles like partners) 德国,特别是Merkel试图像对待完全不能自己做主、必须依赖德国的小孩那样对待波兰人(Germany, especially Ms. Merkel, was trying to treat Poles and the Polish leaders as small children completely unable to act on their own and somehow dependent on Germany)

当然这不是波兰的“阎王殿”而只是个有影响的杂志,反映的不是政策,而是一种有代表性的民意。但是毕竟不是色情杂志,正经的刊物如此恶搞,除了德国的那一期max plank杂志外想不到别的了

这个“喂奶图”只是最过分的一个,除此之外还有比如这个:

Merkel身穿纳粹冲锋队制服、留着希特勒胡子的默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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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这个Merkel没什么好印象,现在觉得她摊上这么个邻居也挺无奈。德国由于战争责任,在类似问题上一向不敢乱说乱动。只要祭起“纳粹罪行”这个大杀器,德国立马闭嘴。战后这么多年,德国无论是言论还是行动都是改造最积极的。是德国对波兰援助最多,德国推动波兰加入欧盟最力。可这个波兰……怎么有点登鼻子上脸涅?

另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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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纳粹女”叫 艾瑞卡-斯泰因巴赫,(是战后德国人被驱逐者协会的。由于德国战败领土被修剪,其上的居民被驱逐大约1200万,被驱逐者协会认为他们的权利被不公正对待)她骑的是德国前总理施罗德。中间的彩色字说:德国人是特洛伊木马

这种话最有名的好像就是当年纳粹说犹太人的吧?

2007年波波总统在欧盟关于代表权的会议上抱怨:如果不是纳粹杀了600万波兰人的话今天波兰应该有6600万人而不是3800万。即代表权应该加强权重。此言一出欧盟领导纷纷不满,觉得波兰太过分了,(但承认波兰国内有人爱听)。说这个是“冷酷无情的民粹主义者”(merciless popu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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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普京与施罗德达成天然气管线的决定:不经过波兰,走波罗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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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波兰人立将其比作《苏德条约》。

德、俄绕过波兰讨论自己的事,波兰失去分享的机会,但这毕竟是德、俄自己的事。问题是如果将来哪一天德国和俄罗斯再次合作,绕过波兰而讨论波兰的事,一点都不意外。这两位邻居被波兰感动得够了。

通宝推:李根,
家园 没啊,讲讲吧

还有你前面提到的苏军占领华沙之后的情况,你光说谁知道到底是砸回事。

骑兵军这书网上找了半天也没有能看的,看书评提到他是一个有犹太血统的哥萨克人,看着犹太人觉得自己是哥萨克,看着哥萨克觉得自己是犹太人,剩下没找到什么具体介绍的东西。

家园 您今年多大了?看点资料也要人代劳?
家园 我看重的地方和你看重的地方可未必一样嘛

不妨把你看重的地方拿出来和我看重的地方比比,我现在还找不到下载的地方,希望你能分析一下你看到的章节,这样说服别人不是更有力一些嘛。而且你到底是要取信于人呢,还是打算光鄙视一下就可以了?至少我没看出来你到底要干啥。

或者说,你只敢提那么一提?不至于吧。

家园 按您这逻辑,您要说您不认字。我就要负责教你?

“或者说,你只敢提那么一提?不至于吧。”?

看过“骑兵军”的河里大把,起码也算名著。看过的人多了去了。

我若只敢一提的,您不如先问别人去。然后再来批我如何?

家园 我没理解你这算啥逻辑

你的意思是说你让别人看完之后再来反驳你呢,还是说看完了就不会反驳你了呢?

别人看过是别人的事情,请问你看了之后感想如何?我就想知道你对这书还有背后历史的看法。

找到了,我把我看到的贴上来吧

就在这时我醒了过来,原来那个孕妇在用手指摩挲我的脸。  “老爷,”她对我说,“您在梦里又是叫又是踢。我这就给您的地铺挪个角落,省得您踢着我爹……”  她的两条骨瘦如柴的腿,支着她的大肚子,打地板上站了起来。她把那个睡着的人身上的被子掀开。只见一个死了的老头儿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他的喉咙给切开了,脸砍成了两半,大胡子上沾满了血污,藏青色的,沉得像块铅。  “老爷,”犹太女人一边抖搂着褥子,一边说,“波兰人砍他的时候,他求他们说:‘把我拉到后门去杀掉,别让我女儿看到我活活死去。’可他们才不管哩,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他是在这间屋里断气的,临死还念着我……现在我想知道,”那女人突然放开嗓门,声震屋宇地说,“我想知道,在整个世界上,你们还能在哪儿找到像我爹这样的父亲……”

我们巴甫利钦柯的红色骑兵旅向罗斯托夫市发起进攻时,部队叛变了。当时爹在邓尼金部队里当连长。有人见到他老人家,说他老人家身上挂满勋章,跟在旧制度下一样。由于那次叛变,我们全都成了俘虏。费奥多尔·季莫菲伊奇哥哥叫爹发现了。爹就动手宰割费奥多尔哥哥,一边割,一边骂:浑球,红色狗腿子,狗娘养的,以及其他许许多多脏话,他一刀一刀割,直割到天黑,费奥多尔·季莫菲伊奇哥哥断气。

意大利的太阳那篇骂人的很有意思。

直到那个老者第二次来找我。  “马特韦,”他说,“不久前,老爷把你老婆身上所有地方都摸了个遍,他把她弄到手了,老爷……”  可我却说:  “不,不,老爷子,对不起,您再胡说,我就把您揍扁。”  老者当然扭身就走,而我当天就用我的一双脚走了二十俄里,一天之内,凭着我的两只脚就这么走完了地球上的一大段路。到傍晚时分,我高大的身躯已经在我的*老爷尼基京斯基的利季诺庄园里了。他,这个老头儿,正坐在正屋整理三副马鞍,一副是英国的,一副是龙骑兵的,一副是哥萨克的,而我这个傻瓜蛋像扇门板似的戳立在房门口,戳立了整整一个小时,却没见动静。可后来他朝我瞥了一眼。  “你想干什么?”他说。  “想跟你算账。”  “你有谋害我的计划?”  “没有,但是想。”  这时他横眉竖眼地把几块红毡垫铺在地上,这些毡垫比沙皇的旗子还要红,老头儿站到毡垫上,摆出一副要较量一番的架势。  “随你便吧,”他对我说,摆开了架势,“我把你们这些东正教教徒的老娘全操遍了,你可以向我算账,不过你也欠我钱呀,我的老弟马久什卡,多少欠这么一点儿吧?”  “嘿,嘿,”我回答说,“您可真会说笑话,您把我给闹懵了,真的,有这么说笑话的吗!是我该向您讨工钱……”  “工钱,”这时我的老爷倒打一耙,把我推翻在地,用脚踹我,死命扇我耳光,“嘿,给你工钱,那么牛轭你忘了,去年你套牛的时候把牛轭弄坏了。我的牛轭到哪儿去了?”  “牛轭我会赔给你的,”我回答我的老爷说,抬起我朴实的眼睛望着他,低三下四地跪在他面前,“牛轭我会赔给你的,不过你别逼得太紧,老人家,稍为宽限我一些日子……”  你们,斯塔夫罗波尔的哥儿们,我的乡亲们,同志们,骨肉兄弟们,结果怎样呢,结果老爷等我赔钱等了五年,我有五年时间音讯全无,后来,一九一八年降临到了我这个失踪的人头上。

可我没向他开枪,他欠我的债岂是一粒子弹可以了的,我一把将他拖到地面上的厅堂去。发了疯的娜杰日达·瓦西里耶芙娜正在厅堂里,她一会儿坐下来,一会儿拿着出鞘的军刀,对着镜子踱来踱去。我刚把尼基京斯基提溜进厅堂,娜杰日达·瓦西里耶芙娜便立刻跑到安乐椅前坐下来。她戴着顶插有羽毛的天鹅绒皇冠,敏捷地坐到安乐椅上,举起军刀向我致意。这时我把我的老爷尼基京斯基翻倒在地,用脚踹他,踹了足有一个小时,甚至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彻底领悟了活的滋味。我这就把我领悟到的讲出来,开枪把一个人崩了,只图得一个眼前清静,不用再见到他了,如此而已,因为开枪把一个人崩了,其实是轻饶了他,而自己呢,心头虽轻松了些,总觉得不解恨。枪子儿是触及不了灵魂的,没法揪住他的灵魂,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能施出来。所以我这人往往不怜惜自己,常常把敌人踹在脚下,踹他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多小时,要好好看看我们活着到底是什么滋味……

盐的那篇让我想起了老舍的月牙儿

看了一遍感觉写的挺好的一本书,要感谢你才是。这本书的主题其实就是哥萨克和犹太人。我不太明白你提这个和前面说的苏波战争的关系。貌似是缺了一些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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