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方舟子和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 -- 老班长

好人的标准是什么？圣人么？其他勿论，起码在职业操守上，肖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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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所知道的肖传国教授

清者自清！

我本人就是一个医生世家的后代，并在医院有十年的工作经历，因见证医道的渐落而离开医院，但也见过一些坚守医道的医生。虽然像肖传国在处理方舟子这件事情上失去理性、偏离法制轨道，但就医德而言，他这样的医生才是传承医道的真正脊梁。

原文地址：我所知道的肖传国教授作者：憨子

按：我本人下海之前在三甲医院混过数年，认识的教授和医护人员实在太多，肖传国是让我泪水喷薄而出的好医生，说圣人一点不为过，特别是如今的人性泯灭、道德沦丧的时代。我本人是因为母亲瘫痪在床，承诺给人民的公费医疗和社会保障逐渐被剥夺，家境实在贫困，不足以抵挡昂贵的医疗费，而不得不背井离乡下海经商的。

方舟子集团把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有卓著贡献的爱国科学家折磨成这样，罪不容诛。

正文作者 良智

最近听说很多人在如获至宝地谈论网上有关肖传国教授的传言，觉得十分奇怪，没有什么感觉——毕竟的确一直有人在背后议论肖教授。日前，偶遇刚刚从美国归来的心内科李教授，3年前我向他请教过有关离子通道的研究方法问题，见面他就问到，看到网上有一些有关你们科里肖教授的传闻，是否跟时下在进行的院士评选竞争有关，怎么原来没有看到如此热闹的“进攻”？，我觉得十分诧异，怎么连一直埋头做学问的李教授也知道这些传闻，看来来势很是汹涌，马上得去网上搜索一下看个究竟。寒暄一番后，李教授说道，肖教授出国几年，就争取到了RO1课题，十分难得，非常不容易，他是很有实力的。本人也不知道究竟网上热闹到如何程度，中午休息时一上网，好家伙，一看不得了，完全成了肖教授的个人专题，各种“报道”，各个“层次”和“侧面”，语言功底煞是了得，精心组织的材料所体现的水平简直可以达到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地步，其声势之大不亚于港台滑稽功夫巨星周星驰。但觉这些文章大有欲将肖教授乱棒打倒之势，何苦来哉？浏览一下发现全部都是一面之词，让人顿生不平之气，难道让不明真相的搞学术的老百姓继续被愚弄，看来真正知情人不说上几句，实在难正视听，难平激愤。

先说为人，不是说肖主任人品有问题吗。老实说，了解肖主任身上既有老一套外科医生的特点，又有许多国外海归学子的不拘一格。肖主任在县级基层医院做过普外医生。现在老家的人也经常过来说起他，那时候只知道开刀一种事情。大学毕业分到基层的医生人少，医生那时候远不如军人和干部甚至汽车司机吃香，无人与争，也没有替代，于是不分白天黑夜，经常连台开刀。后来，啃了一本同学借来的老旧的许国璋英语，参加研究生考试。那时的研究生录取十分严格，根本不象现在这么轻松，肖教授一次就通过面试，成为我国第一届研究生。当时，同济是国内少数几个第一批招收研究生的单位，全国各地的考生把招待所住满了，且录取比例是10取1。绝非有些没有调查的文章说的那样凭借血亲关系就能办成的，大家不应该相信怀疑刚刚进入80年代的学术界权威们在百废待兴时期对人才选拔和培养工作的认真和负责任态度。

听科室老资格护士讲，肖教授年轻时和另外一位现在也是博导的教授一起担任住院老总，每人18张床，上午开刀，下午做膀胱镜。那时候病房人少，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研究生和进修医生，要往常大量的临床工作。晚上才有时间看看外文资料。这位博导谈起那时候说，肖传国那时候住我对面，我们俩把病房床位一分，每天手术很多，任务重。但是他聪明，每天晚上抱个收音机听美丅国之音英语广播，可惜那时候我们都没象他那样“觉醒”。科室一位老资格护士也是说，你们肖主任，年轻时走路都总是夹一张英文报纸，现在终于有了回报，你们要向他学习。

肖教授研究生论文给泌尿学界老前辈章咏裳教授修改时，章老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毕业论文的研究成果直接报省里的奖项，很快通过鉴定并获奖。为此，整个协和医院泌尿外科都受益，还补助了一笔经费，而肖教授因为年轻，在论资排辈的年代，肖得到的劳务费最少，对分配方案也没有什么怨言，继续搞科研。试问，如今毕业的研究生有几个的论文成果能够拿出来抖搂一下，更何况评省部级奖了。那个时代的研究生招生数量很少，一般是专家组一起带，经常在一起汇报开会，当时肖教授的各方面表现就得到了裘教授的关注，一直到后来出国，裘教授一直都十分关心肖教授发展成长，而不是象有些文章说的那样肖教授从美国回来就把裘院士当靠山来利用。在老教授的记忆中还可以回想起来，肖教授当时是同济医学院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他许多同学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桃李天下的学术大师了。

肖主任回国后的第一件事情时改革科室业务发展模式，实现与国外类似的专业化分组。记得他有一次与一位老教授为前列腺增生术式选择进行了公开激烈争论，他坚持要求科里教授进行经尿道前列腺电切治疗，但是老外科医生习惯了经膀胱路径的开放手术，都是轻车熟路，乐得安逸，何乐不为。肖教授对此感到十分不解和愤怒。现在，科室的腔镜手术得到了长足发展，大家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他的决定和做法是十分正确的，显然，如果不是他力排众议，逼迫大家克服心理和技术障碍发展腔镜，协和医院泌外科的水平只怕与现在的县级医院没有显著差别了。

泌外是协和医院外科最先实现专业化分组的，很快被普外科接受和采纳实施。现在大家有目共睹，协和医院普外科在各个专业组发展十分良好，与专业分组的成功实现有直接关系，普外科的某国内知名的专家都称，专业化分组建立了与国际进行接轨的基础，这个理念是肖传国教授首先提出来得。协和泌外在肖主任的发展带动之下，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某些领域在国内具有相当的影响力，比如肖主任回国后建立了女性泌尿外科和整形泌尿外科专业。肖主任回国后发展起来的尿动力学等临床技能实现了从无到有，而且居于国内一流水平。

有人还说肖教授不会开刀，实属无稽之谈。协和泌外的教授都可以证明，肖主任回国后，带大家开展了许多新的手术，比如前列腺癌根治术，膀胱外翻整形术，变性手术等。当然，不可能一个医生什么手术都会做，但是肖主任十分开明，为了发展业务和培养人才，也没什么架子，把兄弟医院的教授请来协助开展腹腔镜手术。协和泌外的人都看到了，肖在家经常参加手术，有时候要接台完成。许多病人是下面教授管理，开刀时肖才来，而且往往是别的医院做过手术后转来复诊的居多。多数情况下，肖一出现在病房，很多熟人带着病人，或者是熟人或领导打招呼的都来找肖主任。下面教授都学会了见缝插针，看到肖就把疑难病例拿出来，而肖主任从来都不拒绝，认真解答和安排时间。有时候，在手术室，从一台手术的关键部分完成后马上串到另一台手术。说起来，肖主任带大家做手术本来很正常，到协和泌外一查便知，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颠倒黑白，估计是希望炒作新闻什么的吧。熟悉肖教授的人一般会不理会这些假消息，但是一般人也不习惯在网上发表什么看法和证据，这就给这些别有用心的人造成机会，大肆造谣。真是哀其无聊！

熟悉肖教授的人都知道，肖教授十分随和，没有架子。无论跟老院士一起开会，还是跟电梯司机在一起，肖都能跟他们谈起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的是，肖发生争执的对象基本上是医院领导，比如为了科室劳务费比例问题，病房扩建问题，医疗和科研设备添置问题等，毕竟国内的某些管理机制与国外相比存在差异。有时候在电话里为工作可以争论半天，但是事后与这些领导们又是好友和兄弟。其实，肖主任的性格有些雷厉风行，毕竟按照国外的科研和临床机制工作了多年，与现行领导体制有些许冲突，完全是情理之中。但是，为了回国人员待遇，为了工资奖金，肖主任从来没有与人争取过，包括华中科技大学特聘教授资格等，都是肖没申请的情况下，医院直接上报就批复了。再比如，科学界著名的何梁何利奖，更是肖教授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通知领奖了，创新的成果和实力在那里放着就会有人知道，该不会网上散布这些不负责任的人会不动脑筋地认为国家科技进步奖也是谁都可以混到的吧。

在临床上，肖教授十分爱护病人，总是尽量照顾患者利益，总是教导我们要缩短患者住院时间，减少住院费用等，尽管由于国内大家了解的原因，效果不可能达到美国那样的头天开刀，第三天就出院。今年9月份，肖主任开会到美国一次，临走头天晚上12点钟，在结束案头工作后喊上管床医生，专门查房看前几天做的一个尿道上裂合并尿失禁的手术后患者。查房时发现引流管不通，就马上开始做冲洗，一直弄到临晨1点多才回家，第二天上午就上了飞机。

肖主任对待科里医生十分友善和关怀，从来没有国内经常可见的打击报复，独断专行的作风。协和医院的人可能记得有一次，泌尿外科在公告栏里贴了一张告示，不再返聘三位老教授，这个事情被大家误认为是肖主任不尊重老教授。

实际上，知道背景的人能够明白，肖主任是在向医院管理方施加压力。为了增加科室编制发展业务，并解决学生留院问题，肖主任的申请被院方以编制已满为由予以拒绝。肖主任只好出此下策向他们施压力，造成影响以求达到增加名额的目的。后来医院从各个方面考虑还是接受了肖主任的请求，而且老教授得到了继续返聘。回想起来，可以看出肖主任的做法的确与常理有一定的出入，但是也不是不可理解。至于认为肖主任此举不尊重老教授，看了以上过程，相信教学医院的主任和研究生们可以体会其中做事艰难和肖主任的无奈之举。

记得有一次科室聚会，一位在湖北省乃至国内都十分知名的，以开放手术见长的67岁老教授语重心长地说，肖主任这个人别的不说，至少当你最需要帮助和最困难的时候，他会帮你一把，这一点一般人做不到。

以上是作者作为协和泌外工作人员谈的一些实情和心里话，都说现在社会缺乏良知和关爱，但是我想老百姓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孰是孰非大家凭良心办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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