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茗谈》六十：英国式坑爹 -- 本嘉明

你地下军再反苏，顶多是个傅作义卫立煌之流，老子收服你。

苏联将来要统治波兰的，收拢人心为上。现在你地下军狂，反德反苏一起反，等德军痛扁你了，你想苏军援助，可以阵前起义嘛，签个“五项协议”，跟英帝国主义划清界限嘛，然后当前锋解放全波兰嘛，报仇嘛。等换旗过来了，缓过气上层还想反，我已经支部建到连上，把士兵拉过来了。当兵的不也是农民吗？分田你要不要？整个部队里甄别出5%顽固派，群众斗上层，来个反右改造，送劳动营。

波兰人民并不是品性特别恶劣的，我们要理解一点小民族的特点。60年代时因为自然灾害，中国承诺给东德和波兰的副食品和谷物实在拿不出来，周总理出面商量，是不是缓一年再给(当时社会主义大家庭协作，中国从东欧换工业品回来)，波兰默默地接受了，东德那个浑蛋总书记坚决不答应，中国只好给。

中国改开时最早的合资企业，大概就是“中波轮船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