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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人物事略38:孙林父——燕巢幕上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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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人物事略38附:林父善晋6/8

《襄二十六年经》:

甲午,卫侯-衎复归于卫。((p 1110)(09260003))(085)

《襄二十六年传》:

甲午,卫侯入。书曰“复归”,国纳之也。大夫逆于竟者,执其手而与之言。道逆者,自车揖之;逆于门者,颔之而已。公至,使让大叔文子曰:“寡人淹恤在外,二三子皆使寡人朝夕闻卫国之言,吾子独不在寡人。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怨矣。”对曰:“臣知罪矣。臣不佞,不能负羁绁以从扞(hàn)牧圉,臣之罪一也。有出者,有居者,臣不能贰,通外内之言以事君,臣之罪二也。有二罪,敢忘其死?”乃行,从近关出。公使止之。((p 1113)(09260203))(085)

我的粗译:

三天后,甲午日(杨注:甲午,二月十日。),卫侯(卫侯-衎,卫献公)进入“卫”。《春秋经》上说“复归”,意思是“国”接受了他。卫国大夫到边境迎接他的,他就抓着手和那人谈话;在半路上迎接他的,就从车中拱手向他们致意;在门口迎接的,他只对他们点头而已。

“公”(卫献公,卫侯-衎)到了以后,派人去责备大叔文子(世叔仪):“寡人淹恤在外,二三子皆使寡人朝夕闻卫国之言,吾子独不在寡人。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怨矣。(寡人流落在外头,那几位大人都能让寡人很快得知卫国的消息,大人您偏不理寡人。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现在怨了。)”,大叔文子回答:“臣知罪矣。臣不佞,不能负羁绁以从扞牧圉,臣之罪一也。有出者,有居者,臣不能贰,通外内之言以事君,臣之罪二也。有二罪,敢忘其死?(臣下知罪了。臣下不精明,没能牵着缰绳一路护卫主上的车驾,是臣下头一桩罪。虽然有出去的,有留下的,臣下心思不活泛,没能靠泄漏内部消息讨好主上,是臣下第二桩罪。有这两桩罪,臣下怎敢忘记该受死?)”,于是马上出发,从最近的关卡出境。但那位“公”派人留下了他。

一些补充:

之前卫国发生内乱时,为平息争斗,在盟誓中曾有和大叔文子所言“负羁绁以从扞牧圉”以及“有出者,有居者”很相似的话,见于《僖二十八年传》:

六月,晋人复卫侯。宁武子与卫人盟于宛濮,曰:“天祸卫国,君臣不协,以及此忧也。今天诱其衷,使皆降心以相从也。不有居者,谁守社稷?不有行者,谁扞牧圉?不协之故,用昭乞盟于尔大神以诱天衷。自今日以往,既盟之后,行者无保其力,居者无惧其罪。有渝此盟,以相及也。明神先君,是纠是殛。”国人闻此盟也,而后不贰。((p 0469)(05280502))(048)。

杨伯峻先生注“卫侯-衎复归于卫”曰:

《经》书复归者四,皆书其名。僖二十八年卫侯-郑及卫-元咺、曹伯-襄以及此耳。成十八年《传》:“凡去其国,复其位曰复归。”

杨伯峻先生注“逆于门者,颔之而已”曰:

门不知谓城门抑宫门。颔,《说文》引作顉,云“低头也”,即今点头。

杨伯峻先生注“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怨矣”曰:

引古人言不怨非所怨,意谓我今之怨则是应怨者也。

桥:此卫献让大叔文子事与庄十四年郑厉责原繁事相类,唯原繁缢死而大叔文子行且为卫献所止。《庄十四年传》:

厉公入,遂杀傅瑕。使谓原繁曰:“傅瑕贰,周有常刑,既伏其罪矣。纳我而无二心者,吾皆许之上大夫之事,吾愿与伯父图之。且寡人出,伯父无里言。入,又不念寡人,寡人憾焉。”对曰:“先君桓公命我先人典司宗祏。社稷有主,而外其心,其何贰如之?苟主社稷,国内之民,其谁不为臣?臣无二心,天之制也。子仪在位,十四年矣,而谋召君者,庸非贰乎?庄公之子犹有八人,若皆以官爵行赂劝贰而可以济事,君其若之何?臣闻命矣。”乃缢而死。((p 0197)(03140203))(017)。

《襄二十六年传》:

卫人侵戚东鄙,孙氏愬于晋,晋戍茅氏。殖绰伐茅氏,杀晋戍三百人。孙蒯追之,弗敢击。文子曰:“厉之不如。”遂从卫师,败之圉。雍鉏获殖绰。复愬于晋。((p 1113)(09260301))(085)

我的粗译:

很快,卫人就去进犯“戚”东面的村邑,盘踞“戚”的孙家向晋人告状,晋人派兵在“茅氏”帮孙家防守。流亡来卫国的著名齐国勇士殖绰带人进攻“茅氏”,杀了三百帮着防守的晋人。孙林父(孙文子)儿子孙蒯带兵去追,追到又不敢上去打。文子(孙文子,孙林父)就骂他:“厉之不如。(连恶鬼都赶不上。)”,于是孙蒯又回头追击卫军,在“圉”打败他们。他手下的雍鉏斩获了殖绰。然后,孙家再次向晋人告状。

一些补充:

前面《左传》中重丘人曾骂孙林父的儿子孙蒯说“尔父为厉”,表明孙林父可能因为跋扈已经在周边有了“厉”的名声,则“厉之不如”可能可以译为“你还不如我这个‘厉’呢”。

杨伯峻先生注“殖绰”曰:

杜《注》谓此殖绰即齐之勇士殖绰。州绰死于崔杼之杀齐庄,殖绰或出奔卫。

杨伯峻先生注“厉之不如”曰:

厉,恶鬼。晋戍三百人被杀而死,古人以为皆当为厉。今汝不敢击,尚不如厉。

杨伯峻先生注“遂从卫师,败之圉”曰:

蒯为文子之子,为父言所激,复追卫师,而败之于圉。圉在今濮阳县东。昭五年《传》之圉乃郑地,非此圉。

杨伯峻先生注“复愬于晋”曰:

孙氏复向晋控诉,自孙林父置重器于戚而甚善晋大夫,于此三十余年,宜其以邑属晋而依事之。

“卫”——“帝丘”推测位置为:东经115.10,北纬35.65(濮阳县-高城村南,安寨、七王庙、冯寨、东郭集、老王庄。僖三十一年——前629,卫迁于帝丘)。

“戚”——“宿”推测位置为:东经115.03,北纬35.75(戚,濮阳-古城村-戚城文物景区,有遗址,方形城,周1520,14.4万平方米。春秋,汉代:卫)。

“晋”——“新田”——“绛”——“绛县”推测位置为:东经111.31,北纬35.62(成六年后,新田遗址,4000万平方米,在同一区域内有6座城址。春秋中期至战国早期)。

“茅氏”(杨注:戚在卫都帝丘(今濮阳县西南)东北,相距约八十里。杜《注》谓茅氏即戚之东鄙。),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5.05,北纬35.75(戚东)。

“圉”(杨注:圉在今濮阳县东。昭五年《传》之圉乃郑地,非此圉。#据《明一统志》,圉在今河南-杞县南五十里。今名圉镇。然江永《考实》云:“韩起自楚返晋,郑劳诸圉,其地当近郑都,不得经杞县之圉。疑非是。”),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5.1,北纬35.7(戚东南卫北)。

下面是澶渊之会相关地点天地图地形图标注,“圉”在“茅氏”右下,未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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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二十六年经》:

夏,晋侯使荀吴来聘。((p 1110)(09260004))(085)

《襄二十六年传》:

晋人为孙氏故,召诸侯,将以讨卫也。夏,中行穆子来聘,召公也。((p 1114)(09260501))(085)

我的粗译:

因为要帮着孙家,晋人准备召集各家诸侯向卫人问罪。这年夏天,晋国排第三位的卿、上军将中行穆子(荀吴)来我们这里访问,就是要求我们“公”(鲁襄公)前往。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中行穆子来聘”曰:

中行穆子即《经》之荀吴,《淮南子?缪称篇(训?)》作中行缪伯,谓其“手搏虎”,高诱《注》为晋臣。

杜预《注》“召公也”云:“召公为澶渊会。”

“鲁”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0,北纬35.60(曲阜鲁国故城)。

《襄二十六年经》:

公会晋人、郑-良霄、宋人、曹人于澶渊。((p 1110)(09260005))(085)

《襄二十六年传》:

六月,公会晋-赵武、宋-向戌(xū)、郑-良霄、曹人于澶渊,以讨卫,疆戚田。取卫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p 1115)(09260701))(085)

赵武不书,尊公也。向戌(xū)不书,后也。郑先宋,不失所也。((p 1116)(09260702))(085)

我的粗译:

这年六月,我们“公”(鲁襄公)和晋国执政的卿赵武(赵文子)、宋国的卿向戌(合左师)、郑国执政的卿良霄(伯有)以及曹人在澶渊会盟,准备向卫人问罪。同时为“戚”重修田界,还拿下原属卫国西边城邑“懿氏”的六十个村邑给了孙家。

此次《春秋经》上没写下“赵武”的名字,只写“晋人”,是要尊崇我们“公”;没写“向戌”的名字,是因为他去晚了;而把“郑”列到“宋”前面,则是因为郑人行事守本分。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取卫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曰:

六十,服虔云六十邑,可信。昭五年《传》“取东鄙三十邑以与南遗”可证。邑有大小,国自称敝邑,则国也;《诗?商颂?殷武》“商邑翼翼”,则京师也;此其大者。《周礼?小司徒》“四井为邑”,《里宰》“掌比其邑之众寡”,郑《注》:“邑犹里也”,则是居民点或鄙野聚落,此六十邑亦是也。

杨伯峻先生注“赵武不书,尊公也”曰:

《经》书“晋人”,不书“晋-赵武”,盖君不与臣平等,故曰尊公。

杨伯峻先生注“郑先宋,不失所也”曰:

《经》先书“郑-良霄”后书“宋人”,杜解“不失所”为“如期至”。

“郑”推测位置为:东经113.71,北纬34.40(郑韩故城)。

“宋”——“商丘”推测位置为:东经115.60,北纬34.38(宋国,商丘-老南关。有遗址,西3050,南1100以上,北1400。东周)。

“曹”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5.53,北纬35.11(今城西北四里,汉城)。

“澶渊”(杨注:澶渊在今河南-濮阳县西北。姚鼐《补注》谓“此故卫地,是时已为晋取”。#此澶渊仍是濮阳县西北之澶渊,见二十年《经?注》。《后汉书?郡国志》谓沛国-杼秋有澶渊聚,刘昭《注》引此年之文,盖误以此澶渊为宋地。),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4.9,北纬35.8(濮阳市-华龙区西部,当时或临黄河渡口,似在河西)。

“懿氏”(杨注:懿氏在戚西北,今濮阳县西北五十七里。),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4.9,北纬35.9(濮阳西北,内黄南)。

《襄二十六年经》:

晋人执卫-宁喜。((p 1111)(09260007))(085)

《襄二十六年传》:

于是卫侯会之。晋人执宁喜、北宫遗,使女齊以先归。卫侯如晋,晋人执而囚之于士弱氏。((p 1116)(09260703))(085)

我的粗译:

晋人召集了各家诸侯,卫侯(卫侯-衎,卫献公)也应召前往。晋人扣押了打前站的宁喜(宁悼子)和北宫遗(北宫成子),由晋国大夫女齊(女叔侯,司马侯)先把他们带回去。等卫侯进入“晋”,就再把他抓起来,关到士弱氏。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晋人执而囚之于士弱氏”曰:

杜《注》:“士弱,晋主狱大夫。”氏,犹家也。

桥案:氏,当意为那里,或可能是士弱所在之官署。关于“氏”,我有详细些的讨论,您如感兴趣,可移步《春秋左传注读后补充与修正-氏-上》《春秋左传注读后补充与修正-氏-中》《春秋左传注读后补充与修正-氏-下》

《襄二十六年传》:

秋七月,齐侯、郑伯为卫侯故如晋,晋侯兼享之。晋侯赋《嘉乐》(lè)。国景子相齐侯,赋《蓼(liǎo)萧》。子展相郑伯,赋《缁衣》。叔向命晋侯拜二君,曰:“寡君敢拜齐君之安我先君之宗祧(tiāo)也,敢拜郑君之不贰(nì)也。”国子使晏平仲私于叔向,曰:“晋君宣其明德于诸侯,恤(xù)其患而补其阙(quē),正其违而治其烦,所以为盟主也。今为臣执君,若之何?”叔向告赵文子,文子以告晋侯。晋侯言卫侯之罪,使叔向告二君。国子赋《辔之柔矣》,子展赋《将(qiāng)仲子兮》,晋侯乃许归卫侯。((p 1116)(09260704))(097、085)

卫人归卫姬于晋,乃释卫侯。君子是以知平公之失政也。((p 1124)(09261201))(094、085)

我的粗译:

这年秋七月,齐侯(齐侯-杵臼,齐景公)和郑伯(郑伯-嘉,郑简公)为了卫侯(卫侯-衎,卫献公)的事前往晋国,晋侯(晋侯-彪,晋平公)为两位国君设宴。宴席上,晋侯首先唱了《嘉乐》:“假(嘉)乐君子,显显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右命之,自天申之。”(《诗?大雅?生民之什?假(嘉)乐?首章(共四章)》);国景子(国弱)是齐侯助手,替齐侯回唱了《蓼萧》:“蓼彼萧斯,零露湑(xǔ)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诗?小雅?南有嘉鱼之什?蓼萧?首章(共四章)》);郑伯助手子展(公孙舍之)也替郑伯回唱了《缁衣》:“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càn)兮。”(《诗?郑风?缁衣?首章(共三章)》);晋侯助手叔向(羊舌肸)就让晋侯向两位主上拜谢,自己在边上说:“寡君敢拜齐君(齐侯-杵臼,齐景公)之安我先君之宗祧也,敢拜郑君(郑伯-嘉,郑简公)之不贰也。(敝国主上斗胆拜谢齐国主上说要安定我们前面主上的宗庙。也斗胆拜谢郑国主上保证不会有背离的心思。)”。

这时,国子(国景子,国弱)让晏平仲(晏婴)私下去问叔向:“晋君(晋侯-彪,晋平公)宣其明德于诸侯,恤其患而补其阙,正其违而治其烦,所以为盟主也。今为臣执君,若之何?(现在晋国主上正向各家诸侯宣示自家大恩大德,解决各家的烦难,补救各家的错漏,负起盟主责任。可这次晋国竟然为臣下撑腰,把他主上抓起来,要怎么收场呢?)”。叔向把这话告诉了晋国执政的中军元帅赵文子(赵武),文子又告诉晋侯,晋侯就历数卫侯罪状,让叔向转告那两位主上。国子听完回唱《辔之柔矣》:“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biāo biāo勇武的样子),取与不疑。”(佚诗),子展则回唱《将仲子兮》:“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qǐ)。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诗?郑风?将仲子兮?首章(共三章)》)。然后,晋侯答应放了卫侯。

可直到卫人把几位卫国的姬姓女子送到晋国,晋人才放了卫侯。于是贵族们都知道平公(晋平公,晋侯-彪)没有掌权的能力。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晋侯赋《嘉乐》”曰:

《嘉乐》,《诗?大雅》作《假乐》。杜《注》谓取其“嘉乐君子,显显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盖嘉乐齐、郑二君也。

杨伯峻先生注“国景子相齐侯,赋《蓼萧》”曰:

《蓼萧》,《诗?小雅》篇名。齐既为卫侯而来,则赋《蓼萧》取其“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诸句之意。晋、郑(卫?)兄弟之国也。

杨伯峻先生注“子展相郑伯,赋《缁衣》”曰:

《缁衣》在《郑风》。盖取义于“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望晋能见齐侯、郑伯之亲来,晋能许其求。

杨伯峻先生注“寡君敢拜齐君之安我先君之宗祧也,敢拜郑君之不贰也”曰:

二君赋《诗》,本在释卫侯,叔向明知之,而晋侯不欲释之,叔向乃故意误会其意,且使晋君拜。解诗本无达诂,各取所求。孔《疏》引刘炫云:“《蓼萧》首章云‘既见君子,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言晋侯有声誉,常处位,是得宗庙安也。”又引沈氏云:“《缁衣》首章云,‘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欲常进衣服,献饮食,是其不二心也。”

杨伯峻先生注“正其违而治其烦”曰:

违谓违礼,说参《论语译注》。烦,《考工记》郑《注》:“乱也”。成二年《传》亦云“治烦”。

杨伯峻先生注“国子赋《辔之柔矣》”曰:

杜《注》:“逸诗,见《周书》。义取宽政以安诸侯,若柔辔之御刚马。”《逸周书?大子晋篇》引《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与不疑。”当即此诗。

杨伯峻先生注“子展赋《将仲子兮》”曰:

杜《注》:“《将仲子》,《诗?郑风》。义取众言可畏,卫侯虽别有罪,而众人犹谓晋为臣执君。”盖诗有句云:“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杨伯峻先生注“卫人归卫姬于晋”曰:

晋平公姬妾中,姬姓者四人,此其一也。

杨伯峻先生注乃释卫侯”曰:

早数月晋虽许释卫侯,犹未实行,至此获女而后释之。

“齐”推测位置为:东经118.35,北纬36.87(临淄北刘家寨周围有遗址,长方形城,大城西南部分为小城,共2000万平方米;大城:4500╳4000;小城:1400╳2200,300万平方米。大城:春秋战国?小城: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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