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判断一个科研人员水平得三条原则 -- 天空不空

古代外科容易被开除。尽管外科在宋明后式微，现在以骨伤、疮疡和皮肤病为主，但是对人体认识的影响还是很明确的。

比如中古医书对五脏的功能解释，没有解剖显然不可能做到。再有能想出用狗膀胱吸出内痔做手术，显然也没停留在外表观察。人眼虽然有极限，但也不是随便看看的。看看肌肉筋骨的治疗？再看看外科图说那些手术刀？

问题是内科上风和禁止解剖（当然不算法医），中医依赖于旧知识形成的功能概说，各派新知无法通过可观察的共识对应，只能是一家之言，没办法整合出一个更为精密的表观系统。

优点和缺点是一回事。因为没有更具体的表观，多用症候（现象）总结，更依赖病人（经验客体），不能像现代生物学那样充分理论化（先验综合）。结果就是长于症状、内因，短于病原、外因。

虽然这被人诟病「假说」、「概念」，不是「实体」，但是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也是现代物理学的根本问题。即科学实在论之争。

不管是当年的氧气说、分子还是最基本的原子，他们也都不是可以被直接观测到的。尤其是原子，尽管有了佩兰的证明，但至今仍有科学家认为，它只是一个「虚构概念」。

所以这个问题空谈理论是不会有答案的，只能回到经验实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