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从“宁夏固原派出所工作人员殴打学生”说起 -- 自以为是

再聚焦一点：要不要法律。也可以宽松一点，是最好有法律可以依据，还是有没有法律无所谓，甚至没有更好。在法治是怎么回事中，我亮明了观点

所以，从任何意义上讲，我都没有绝对化神圣化法律。但我认为，并且坚定地认为，法律的规则好于任何其他既有规则。只要有可能，就应该在法律的框架内解决矛盾，而不是以实质正义的名义抛弃法律。法律不是完美的，这点不需要争论。早在改革之初，就有合法的不合理，合理的不合法的说法。那时候的不合理，可不仅仅是学校霸凌，而是全方位的，当时也确实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社会代价很大。解决之道是什么？是不要法律，还是修改法律？实践结果是修改法律，社会也不断发展。现在一个校园霸凌，就不要法律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请自己评估一下何者为重吧。

至于实质正义的实现一定需要量化，这个属于理所应当，刑法里面，除了死刑，都是要定量的。只要不是死刑，没有量化，就没有实质正义，否则冉阿让的19年苦役，也符合实质正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