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 -- 斯特拉斯堡

我们这样挺好。你发一篇，我就回你一篇，这样你就能一二三四发下去了。

我对你说的这几件事其实挺困惑的。因为土司楼烂尾也好，千年大计修房子不住人也好，招公务员、开研究院假装干活也好，从经济学角度看，都是标准的凯恩斯主义操作。按理说是促进经济的，为什么会失效呢？

我怀疑原因有几个。一个是，其他因素造成的经济刹车效应压倒了凯恩斯主义的油门效应。另一个是，凯恩斯主义有效的区间其实也挺窄，你砸出去的钱不能太多，必须是拉动经济之后收税能收回来的，砸出去太多钱就不行了，不可持续。还有就是，凯恩斯操作要有效，本身就要求整个社会有机制鼓励大家消费。你如果钱都发到公务员这一档人手里，他还是攒着不消费，凯恩斯也没辙。

另一个问题就是你在（一）里面说的，体制现在在空耗。有基层公务员公开抱怨，现在大家都在避责，每一个程序都要留痕，证明自己是合规的。最后每天忙得团团转，但是不出活。

中国的各级地方政府其实担负着相当的经济职能，他们一空耗，经济职能必然被削弱，于是经济也就难以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