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北京时间三点左右,大雹子将我从睡梦中砸醒。那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趴在阳台上看,最大的一个差不多有鸡蛋大。伸手出去,小雹子打在胳膊上也是很疼的。
想起了萨娘在隆化打雹子,要是北京也有高射炮多好啊
我怎么在您的前文中听出天津味儿来了阿?
你你你, 比雪太傅还会赖床啊.
我的车停在楼下,机器盖子被砸了五个坑,风档砸出了一条裂纹。
该死的雹子!
下雹子农民最惨,因为庄稼一般都“停”在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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