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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刀郎聊发少年狂,左《花妖》,右《翩翩》 -- 整合精神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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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提到刀郎,有没人听过史家堡集?

      我在抖音上偶尔听到的,还有各种翻唱版。【你去不去史家堡赶集】开头,然后重复好几个佐料名字的。

      这个曲子的节奏感觉和【2002年第一场雪】非常像,会不会洋鬼子抄刀郎的?

      • 家园 刀郎应该知道这首歌

        那首歌应该是流行于六七十年代的美国,刀郎还没出生吧。也是电影“毕业生”中的一首歌曲,“寂静的声音”也在电影里。

      • 家园 斯卡布罗集市?

        挺好听的。你这一说,调调确实有点像。

        『史家堡』是台湾译法吗?以前有个『披头四』也是类似翻译风格。形声译。

        • 家园 我在网上看到的

          应该是海外华人翻译的,是不是台湾的不知道,不过概率不高。台湾人爱装B,很少翻译地这么接地气。估计这个翻译除了大陆出去的笑星,就是香港的土鳖。当初大陆翻译的《肖申克的救赎》,香港叫《刺激1995》,高下立判。因为我们当年街头很多镭射厅,在正式引入前就有盗版放,所以对很多香港翻译很熟悉。另一个著名的例子是《二十一世纪杀人网络》,你猜猜是哪个?

          通宝推:长醉不复醒,
          • 家园 荷里活、史匹堡、屈伏塔,你认识几个?

            既然知道黑客帝国,这几个应该不陌生

            • 家园 太陌生了

              《二十一世纪杀人网络》是镭射店老板粉笔写在门口小黑板上的。

              你说的这些从何谈起。

              • 家园 那你还是看的太少

                《二十一世纪杀人网络》是荷里活的史匹堡执导并由屈伏塔主演——纯色的港译

                通宝推:燕人,
                • 家园 我们乡下人那里见得到这个句子

                  这起码是报纸上写的。我们面对的就是火车站录像厅门口的小黑板,和里面穿着粗气看片或者裹着军大衣打瞌睡等天明坐长途公汽回家的糙汉们。我们这伙人看到非诚勿扰的舒淇总会会心一笑,老熟人了。

                • 家园 特拉沃尔塔叫屈伏塔很有灵性

                  屈不是读沃的吗?

    • 家园 成就苏轼的,是宋神宗

      成就苏轼的,是宋神宗。

      本来看到这篇帖子,想回一个“苏轼可不会在诗词里写脏话”的。但是想起他也有“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的诗句,好像这个结论也没那么硬。

      最近很有意思,经常看见一些四五十岁往上的中年大叔出来说刀郎让他们热泪盈眶什么的。这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正如一位网友所说:

      在这场狂欢里,有点文化的70后老干部在聊他们熟悉的聊斋,假装自己还对社会有观察有洞见有批判;同龄的老板和打工人一样,都在回忆20年前听刀郎时的光辉岁月,同时也不得不面对当下的凋敝;B站年轻人树立一个新偶像新梗,反主流,国风,隐士,被埋没的大神,民族主义新icon;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罗刹海市,刀郎的作品所引起的反响,才是真正的罗刹海市。

      《罗刹海市》当然是真正的狂欢,在这场狂欢里,各类人等获得了各自想要的东西。不过历史评价么,是另一个维度。

      就像苏轼一样,“少年鸡”就算不是脏话吧,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这跟“马户又鸟”有啥区别呢?不过,苏轼写这句子也是乌台诗案之后被贬斥,无论政治生命还是肉体上都吃了大苦,发泄一把实乃人之常情。

      可刀郎这么些年吃了什么苦呢?他一张《2002年的第一场雪》就赚的盆满钵满了,更不用说后面的彩铃热潮,早就财富自由了。所以我老觉得那些社畜去共情刀郎认为他被那英汪峰PUA了是自作多情,你有人家生活条件的十分之一么?

      当然,也不能完全用经济条件去划分人群。不过要说精神境界那就更复杂了。苏轼乌台诗案固然是因为政见不同,但也有他过去恃才傲物得罪人遭人嫉妒的因素,这么说似乎又跟刀郎有点关系。

      不过呢,刀郎当年的音乐从制作水准技术含量上确实是没法跟别人比的,他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粗粝直白,所以才能畅销。而二十年后他的音乐显然是越做越精致越做越复杂了,那当年那英人批评的话难道没有一点道理么?

      而他的歌在今天有那么多共鸣共情,实质是今日的社会情绪到了需要引燃的时候,这跟艺术水准没有啥直接关系。就像没有《罗刹海市》的《山歌寥哉》算是块玉,但没有《罗刹海市》你就不会知道《山歌寥哉》一样。《弹词话本》出了那么久了,中年大叔听过几首?你说《花妖》让你潸然泪下,那你听《还魂伞》岂不是要嚎啕大哭?

      正如一位乐评人所说:

      我们可以大概描述当年喜欢刀郎而今又被推送到《罗刹国记》的人群之画像和想法:

      ·年龄45岁~55岁之间;

      ·有房有车·头条系产品的重视拥护者,拼夕夕重度使用者

      ·不上google / IG / X /油管

      ·坚信美国经济马上完蛋;

      ·觉得现在年轻人的事儿都是垃圾,嘻哈是什么玩意

      ·中国的就是最雕的

      ·黄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山,黄石公园算个蛋

      ·这些爱豆啊什么的更加不行

      ·哎呀看手机看太久了差点忘了放学去接人

      当他们在今日头条/抖音上刷到刀郎新歌的推送时,那种长期处于话语权缺失下的失衡形态得到了释放。你奶奶的,你们汪峰那英这些算个蛋,说什么刀郎做的不是音乐,你们的那些才是音乐对吧,格老子,你们听听,人家刀郎是怎么骂你们的!听听!

      如果说,2019年,初代网民、80后紧密地团结在以周杰伦为核心的周围,直接干趴了蔡徐坤为代表的新流量,那么,在2023年,比初代网民更古早的元祖网民选择了站在刀郎身旁,干翻了全世界。就像维特根斯坦认为的,世界是一切的集合!我们就要干翻他们!

      一言以蔽之:刀郎在2023年的逆袭,是当下互联网上话语权最低的普信中年人男的胜利。

      不过,说刀郎的受众只是中年大叔显然不公平,这里面也缺不了青少年的身影:

      但,如果仅仅只是刀郎的这些基本盘,还不够。

      我们注意到,把刀郎送入神坛的还有另外一波力量:B站年轻用户。

      在《2002年的第一场雪》劲刮时,他们也许还未出生。但在B站近年来所劲刮的考古热里头,当把2000年~2010年间所有华语歌手都吹无可吹之后,他们便把矛头指向了刀郎,把刀郎奉为了真正的隐士、华语乐坛欠他的一位大师。

      是的,就像我常常引用卡尔·威尔森在《好品味,坏品味?一场拆解音乐品味的聆赏实验》中的超级金句:“时间造成的柔焦效果:一个年代里最怪异笨拙、俗气的明星,日后都会成为那个年代令人怀念的公众偶像,体现了某种代表那个时代且不久后即遭舍弃而不复返的特质。”如同老外当年群嘲席琳·迪翁,而今又把她称作划时代天后,我们连王心凌——在她活跃时最被“看不起”的甜妹系偶像也视为集体回忆,我们甚至不惜去篡改公众记忆,去美化昔日的王心凌——刀郎可比王心凌红多了,刀郎凭什么不是大师?

      除了千禧年怀旧向,刀郎还符合B站的另一审美靶向狙击:国风。或者直接摊牌:古风。

      看《山歌寥哉》,你光看歌名,就知道这是B站喜欢的风格。不知所以,不求甚解,像是喝大了的朋友做出来东西。我有一位朋友说:“当一个有才华的写作者,不受条件限制,自己玩飞了,就会玩出一些无法用逻辑解释的东西。就像Beatles的sgt,就像刀郎的《山歌寥哉》。”我实在无法认同这位朋友如此黑披头四,刀郎在创作《山歌寥哉》时当然没有顾虑太多,且他确实是用了相当多的功夫对中国传统民间音乐进行采风、学习,除了大家反复提及的《罗刹海市》里的靠山调之外,《画壁》中的“绣荷包”,《翩翩》里的“道情”,这些全都是刀郎下了苦功的成果。但刀郎依然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或者更严谨地说,他在写“军旅歌曲+民族融合大团结歌曲”、作为“当代王洛宾”上的才华无人能望其项背,但在民族融合、古调翻新上,则还是相对初级的阶段,因此也只能做出半生不熟的夹生饭。整张专辑里头那些看似毫无逻辑的、我只能用“古风化”来定义的写作,便是例证。

      所以,如果说刀郎击中了中年大叔和国风青少年的审美,不如说他击中了他们的情绪。所以整合兄也很聪明,别人说刀郎是“诗为史”的杜甫,整合说是苏轼,显然避免了对当下这个时代的直接的负面指向。

      可问题是没有变的。历史上若没有乌台诗案,没有宋神宗,那苏轼只会是一个乐天派的浪漫顽童,一千年前的摇滚诗人。正是有了乌台诗案和宋神宗,苏轼才走向了成熟,打开了格局,真正贯通上下五千年。

      而中年大叔的情愫是另一重指向,这一切都缘于四十年前小平的一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于是大门洞开,潘多拉魔盒敞开来。四十年后,王健林许家印们笑看风云,而其他中年大叔大多只能含饴弄孙,保温杯里泡枸杞来慰藉此生。

      不过,感谢《无间道》的那句“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世事如棋局局新,许家印们自己太作,也终于让别人“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社会情绪到了这个点,引燃就是一根火柴的事,于是《罗刹海市》适时出现了。

      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艺术作品既然借了政治的东风,那就撇不清他和时势的关系,不论你在艺术水准或者人设上再叠加多少flag,那都是说不清的。如果光论艺术,光说“诗为史”,一张《山歌寥哉》想说的东西,万青的一句歌词“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就说得清清楚楚了,只不过中年大叔不听而已。当然万青早就成神了,他们可没借政治的东风。

      所以,中年大叔在人生的岔路口上与许家印挥手作别,国风少年靠《罗刹海市》认清了李佳琦与他们早就不是一个阶级,这些都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刀郎恰好出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也正如这位乐评人所说:

      你看,刀郎做这张专辑的用意,是“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这是太史公在《报任安书》中的一句,也是后世中国所有读书人(包括我在内)追求的志向。火不火这些事儿,其实对于刀郎来说毫无意义,毕竟他是“爬过十二架雾蒙蒙的山,跋涉过六条弯曲的公路,走进七座悲愁的森林,面对十二片死亡的海洋”的男人,这点红真的不算什么。大家不需要为他打抱不平,也不需要为他感慨,刀郎不缺这个。

      在这一次刀郎的流量狂欢里,其实最让我感触的是,如鲁迅的那句:“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的用自己的立场和刀郎发生关系。鼓手和贝斯手谈论爵士乐节奏的变化莫测,音乐教育从业者谈论如何脱离范式流行音乐荼毒,文史哲类公众号赶紧来着大家介绍蒲松龄原著写什么(其实他们也是现搜的),父辈拉踩这一届年轻的爱都不行,做短视频热歌投放的忙着寻找引爆点,见风使舵的音乐人开始又一轮的怀疑人生,对娱乐行业嗤之以鼻的则借此机会继续抨击音乐已死,搞演出的忙着问刀郎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当年开着桑塔纳听《2002年的第一场雪》如今换了路虎揽胜的大哥则继续在车里再来亿遍。

      这就是人生。

      所以,成就苏轼的,是乌台诗案和宋神宗,成就刀郎的,是小平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和一尊的“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是当下社会的主要矛盾”,刀郎只是恰好出现在这个点而已。我当然不是用宋神宗映射一尊,因为刀郎显然不能类比苏轼。可逻辑是相似的,中年大叔感谢刀郎,却没有人去感谢一尊,因为一尊是要承担历史责任的,而刀郎显然只想要历史的威名。

      通宝推:燕人,
      • 家园 那个乐评人恐怕是在信息茧房里意难平

        并且针对的是刀郎个人,而不是他的歌。这种对人不对事的评论风格并不值得提倡。

        他认为刀郎受众是“中年大叔和国风青少年”。暂时不统计老年人的话,等于承认覆盖了人口的多半。他的意思是中年女性不是刀郎受众。但实际上刀郎前期和现在的歌曲都有很多(中年)女生翻唱。前期就不说了,现在的《花妖》也是翻唱者众多,包括不少中年女性。她们是为了讨好那些“拼夕夕重度使用者”的油腻大叔吗?那些大叔有讨好的价值吗?

        实际情况是,中年女性也属于刀郎受众。喜欢刀郎,特别是现在的刀郎,不分特定人群,这是一种客观的民意。

        这个乐评人其实是自己意难平,或者说自恋自怜。他的看法不符合事实。

        乐评,虽然可以从政治角度去分析,但那只是外因,外因要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内因就是音乐本身才是决定因素。

        很多主旋律影片或音乐,政治引导很强力,但也不过一阵风就过去了,反对的人也不在意。刀郎让一些人很在意,说明是真到伤心处了。

        也说明社会思潮的转变,真的在发生。

        • 家园 这个乐评人并没有针对刀郎

          整篇文章在这里,万字长文 | 2003-2023,刀郎得到又失去的20年如果你完整看下来就会知道,他对刀郎本人是相对中立甚至略带褒扬的态度。他更多是在分析刀郎的歌迷构成以及刀郎的现象由来,这更多属于社会学范畴,本身属于“泛乐评”,谈不上对人不对事。

          而且根据他的文章可以补足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信息。比如很多人认为刀郎是从新疆火的,却不知道他最初大火时参与运作的大多为广东音乐人和广东音乐圈,这样才能解释为啥他能迅速跟李宗盛谭咏麟合作。

          我也并不太同意他对中年大叔那一系列XXX的列表式归纳。但有一点是对的,他确实指出了刀郎歌迷与其他群体的一个不同之处,就是中年男性歌迷比例相对较高(注意这个相对,防杠)。但他在“中年歌迷”前面的定语是什么,可以仔细斟酌。我的回复,就是另一种总结和诠释。

          其实我两月之前就说过,刀郎现象大概也就两月的热度,两月之后才能客观冷静看。现在QQ音乐,网易云音乐上,刀郎早已从热搜榜消失,年轻人已有别的关注热点。而中年大叔显然反射弧更长,这也充分说明西西河的年龄结构占比,这也不是啥新闻,早就清楚的事。

          而罗刹海市现象背后如此清晰的网络营销痕迹,这位乐评人作为专业人士不可能看不出来,但却讳莫如深,反而回顾了一通当年专业人士是如何运作刀郎的,这是什么原因?呵呵,你品,你细品。

          至于试图将刀郎“经典化”、“殿堂化”,这也不新鲜,也不让人意外,所有的流量明星的粉丝都在这么做。区别只在于这次是很多是中老年大叔而已。这不是内心情怀情愫,还能是啥?

          至于“广场革命”,“铁屋呐喊”,叠buff都是可以的,我还说周杰伦才是华语音乐革命的先行者呢。如果说音乐是内因,那位乐评人唯一有点贬损嫌疑的“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恰恰是最客观的一句评价,这在专业人士看来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就跟身高体重一样。

          说到热度,其实没有谁怀疑刀郎的热度,但这跟历史的定位和意义是两回事。想想当年,迟志强、西北风火的时候,可比刀郎的热度还高,现在呢?如果真的对新民乐融合感兴趣,可以去听听窦唯,听听阿朵。说穿了,刀郎这次的火最大的原因就是《罗刹海市》的歌词,可那恰恰是离音乐最远的东西。

          通宝推:绿色蔬菜我的爱,
          • 家园 以后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钱塘东临安北

              对刀郎作品可以有不同判定,包括“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认识。就好比刘慈欣2008年发表《三体》,当时就不认可,认为是胡说八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与此同时跑偏,去论述《三体》的受众是多么不堪,时代是多么不公,这种小说也能发表一定是背后暗箱操作了,这就偏得太厉害。抱怨外部原因而不从作品本身找原因,阻止不了《三体》多年后的风生水起。

              主贴已经说过,乐主要通过情感发生作用,所有人都靠情愫来欣赏歌曲。相比青少年和女性,中年男人的特点是理智比较强,情感阈值比较高,不太容易被感动。刀郎新歌不仅感动了青少年和女性,更感动了中年男人,说明感染力很强。一般流行歌曲只能感动青少年和女性,不太能感动中年男性,所以中年男性一般参与度不高,这就是区别。

              如果认为刀郎新歌不怎么让其他人群感动,只让中年男人感动,是与事实不符的,由此得出的一些推论也是与事实不符的。

              比如推论:都是刀郎新歌,《花妖》能感动中年男人,那么《还魂伞》应该更能感动中年男人。这个推论也是与事实不符的,把方向搞反了。这个推论仅仅基于个人情愫,还不具备宏观的“中国感觉”,所以体会不到《花妖》在“中国感觉”方面的强大感染力。

              《花妖》的“中国感觉”,超过了以前包括《青花瓷》等国风歌曲,可以说前无来者。

              你的“刀郎两个月的热度”,这种论述方式是取巧的。再好的东西也不可能整天听吧,所以这个热度过了高峰肯定会下降。后面会被大家基本忘记,还是象苏轼诗词那样中庸地维持下去,这才是区别。

              要有“中国感觉”才能理解:刀郎“雅歌”代表作《花妖》和《翩翩》的词曲唱三位一体,文艺水平大致相当于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和《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由于历史转折点的加成,甚至还高于这两首词。

              《罗刹海市》属于“俗歌”,受众数量和社会影响更大,其中一些词语的提法也会如经典一般一直持续,不会是一阵风后大家就忘差不多。

              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还是天才的文艺多面手,时间会给出客观结论。

            通宝推:闻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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