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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锦城破——张献忠屠蜀 -- 江上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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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六、大西政权的败亡

      张献忠攻入成都的时候,清军已经入关四个月,李自成的大顺军尚在苦守山西,南京史可法、马士英等人奉立小福王监国,天下正在混乱中。

      但张献忠没能抓住这几个月的宝贵时间,他虽然也建立了政权,但并没能夯实自己的统治基础,反而因为率性妄为,残忍嗜杀失尽了民心,也摧毁了自己统治的经济基础。

      明朝残余力量因为他不留余地的杀降杀俘政策而被迫拼死抵抗,并与南明福王政权取得联系,获得了正统地位;地方上稍有些力量的强者,也总是试图反抗他。

      纵观张献忠在四川的所作所为,我们只能说,他虽然在谋士们的劝导下,也曾一时心血来潮想建立自己的根据地,并在这方面迈出了脚步,但骨子里,他仍然只是个“流贼”,信奉的还是罗汝才式的流寇理论:“吾等横行天下为快耳,何专土为!”只会破坏,而不会建设。

      张献忠在那个纷繁动乱的时代里,不是一个具有帝王风范的领袖。他最喜欢采用的手段就是杀人,而只会杀人的皇帝,老百姓是不喜欢的。

      两千年曾有一段智者的对白。

      天下恶乎定?

      定于一。

      孰能一之?

      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张献忠显然不是个“不嗜杀人者”。

      他也是牛金星所说的“势虽强,不过为他人驱除耳!”

      张献忠攻陷重庆之后,随即向成都进军,并未留多少兵力守城。防守长江的明将曾英,尾随其后,于1645年初占领了重庆,川东溃散的明军士兵和难民纷纷归附他,重庆一时成为川东抵抗张献忠的旗帜。

      对此,大西政权当然不能忍受。二月间,张献忠派刘文秀率兵三万再次攻打重庆,进抵合川,据多功城为营。多功城是南宋威抵抗蒙元而建的堡垒要塞,今属重庆渝北区。

      十八日,刘文秀在此兵分两路,陆路攻佛图关,水路自嘉陵江而下,夹攻重庆。

      曾英得知情报后,先将老弱难民送往涪州,只留下精锐部队,准备与刘文秀决死一战。他以于大海防守嘉陵水路,在沙坪龙门设防,张天相防守佛图关陆路,并再三叮嘱这两路不得出战,任务是把刘文秀牢牢钳制住。

      随后,他亲率五百轻骑兵,绕道潜出多功城。刘文秀轻敌,疏于防备,多功城被一举攻破,断了后路。曾英随即取大西军旗帜,沿嘉陵江急行,与于大海合击刘文秀主力于沙坪龙门。

      当时的古战场,即在今重庆沙坪坝与石门之间一段江面上,江中有石矶两座,分水路为三,在此下游,还有数里长的鹅卵石滩涂伸入江中,在二月枯水季,与嘉陵南岸之间仅间隔数十米。

      余大海以竹笼装卵石,沉入江中为堰,并以竹索、铁链横截南北,隔断嘉陵水路,自率水陆军在石矶和两岸设防抵抗。刘文秀至此后,顿兵不下。曾英遂伪装大西军,自背后突袭,于大海也趁机以水陆两路夹攻,刘文秀大败而逃,舰船损失殆尽。

      曾英随即又挥师击败陆路大西军于亭溪。

      这是张献忠军自入川以来,遭受到的最大失败。

      自成都逃出的参将杨展,也收集旧部数千人,于三月初六,自永宁攻叙州,以守备马应试偏师夜渡雪滩头,次日晨与大西军战于南岸,生擒两千余人,大西军溺死无数,南明军取得了又一次胜利。

      但杨展随即被张献忠派来的孙可望击败,退到鱼腹关自守。

      张献忠的处境也逐渐开始不妙起来。李自成在清军多铎的进攻下,放弃西安南下进入湖广。四月间,李自成留在陕北的部队在李过、高一功率领下,放弃延安、榆林南下,自川东北南下湖广追赶李自成主力,这支部队一路攻陷川东北太平、东乡、达州、夔州、新宁等处,大西政权的东北方门户洞开。

      此时张献忠更加暴躁,遣兵四出屠戮,称之为“草杀”,作放弃四川的准备。

      保宁等大城市相继被屠城,成都市民也被有计划地分批屠杀,大西军以人手验功,在验功的地方,人手堆积如山。甚至有些大西军的将士,因为实在不忍心下手,干脆自己自缢身亡或逃走。张献忠的总兵温自让帅百余骑兵逃跑,其全家被杀,温有个小儿子,粉白可爱,张献忠在孩子周身烙上万字符,称为“锦孩儿”。都督张君用、王明等数十人,都因为杀人少,遭剥皮而死,全家被屠。

      被派出担任“草杀”任务的各路部队,都不敢把杀人数据报得太低,为了让张献忠高兴,大兴浮夸风。孙可望报杀男子五千五百八十余万,杀女子九千二百万;刘文秀报杀男子九千五百六十余万,女子八千八百万;李定国报杀男子九千九百余万,女八千八百万;艾能奇报杀男子七千六百余万,女子八千八百九十六万……

      累计数约六亿八千万人。

      所以清人编撰的《明史*流寇志》说大西军,“将卒以杀人多少叙功次,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这个数据显然是浮夸的,但浮夸的根源,还不在于清人,而在于大西军上下因畏惧张献忠而编造的数据。后世所谓清人“诬蔑”张献忠之说,多把这个数据拿出来为例,认为当时四川不可能有如此众多的人口,并进而推论连“张献忠屠四川”都是清人的栽赃。

      编《明史》的张廷玉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老臣,毋庸置疑,在感情上当然会有所偏向,但他对于《明史》的编撰还是比较客观的,所言基本上都能做到有所依据,这些数据虽然不可信,但通过分析这些数据的来历,我们多少可以窥见当时的一些历史背景。

      把周边破坏得差不多后,张献忠先生准备离开成都,嫌自己的兵们拖家带口太累赘,杀……嫌老弱病残人马太多,杀……连自己的家口也不放过,趁醉酒把自己的幼子扑杀,醒来又以姬妾人等不劝阻为由将这帮人也杀了……

      八月中,他隳成都城,焚蜀王宫,还烧掉了残存的民房,凡石柱亭栏也在其中,过大难毁者,聚柴草焚烧。成都中园有梨花数千株,每年三月三到此游赏,已是成都风俗,但这些梨树也没能躲过这一劫,被当作柴火烧掉了。

      史书评价道:“屠城、屠堡、屠山、屠野、屠全省,甚至千里无人,空如沙漠,自亘古以来,未尝有也!”

      他毁灭成都后,带兵北上,攻陷顺庆,屠杀顺庆居民五六十万人,并宣示城中,称四川人为“蜀獠”,说朕待蜀獠最好,而蜀獠每每要反,负朕之极,故尽屠之。

      张献忠将刘进忠屯于保宁,所部多是川兵,听说张献忠尽屠川兵,都很惶恐,刘进忠就带着部队叛变,走投无路之下,听说清军已到汉中,便投降了清军。

      五月中,李自成在九宫山被杀,余部陷入混乱,清廷遂以肃亲王豪格替代阿济格,统帅追击李自成的这支部队,转进汉中,准备入川消灭张献忠。刘进忠投降后,豪格便以他为向导,南下进川。

      十二月十一日,清军探知张献忠屯兵于西充凤凰山,潜兵偷袭。这天清晨大雾,清将鳌拜帅所部登山,张献忠部下发现敌情,向他汇报,他轻蔑地说:“摇黄贼耳!”将报信的人斩首,不相信清军来得这么快。

      直到清兵已到营门,他才穿着飞龙蟒半臂,也不披甲,腰边随便插着三支箭,嘴里还咀嚼着早饭,带几个人出帐查看敌情。

      当时清军前锋与他只隔一条溪流,他着装太明显,立刻被担任清军向导的刘进忠发现,刘随即指示鳌拜手下蒙古章京雅布兰:这就是张献忠!

      雅布兰抽箭射之,张献忠咽喉中箭落马而死。清军大呼“献贼死矣”,大西军群龙无首,大乱,孙可望等人用锦被包裹张献忠的尸体,草草将他埋葬,然后率残部突围向东逃走。

      清军清理战场,发现了张献忠的尸体,将他挖出斩首,后悬挂于成都北门示众。

      一代枭雄,就这样草草落幕了。

      他只比李自成多活了半年,这一年,是农历乙酉年,西历1645年。

      • 家园 清兵运气真好

        明朝怎么剿都剿不掉,清兵第一个照面就轻松搞定,呵呵

      • 家园 触目惊心的一段历史,花。
      • 家园 确是好文,逐篇砸花

        张献忠屠川的历史真相可能只有泯灭在历史中了。这段历史发掘的都是图书馆考古,没有现场考古的历史遗留,也许只有泯灭了。

      • 家园 再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了

        编《明史》的张廷玉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老臣,毋庸置疑,在感情上当然会有所偏向,但他对于《明史》的编撰还是比较客观的,所言基本上都能做到有所依据,这些数据虽然不可信,但通过分析这些数据的来历,我们多少可以窥见当时的一些历史背景。

        连“将卒以杀人多少叙功次,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都能堂而皇之地写进史书,还谈什么客观。都作了些什么分析呀?我怎么没看见?分析的结果到底杀了多少?

        这样,您家住哪里?有空到你家去,听说你欠了我六百万两银子,现在手头有点紧,利息就不跟你细算了,还个本就行。我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的,说的话当然都有依据。什么?你说你家往上数三代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个数目不可信?那你分析分析,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有来历的,时间久了记不太清,数字上有点偏差是难免的,计较这么多做甚?还钱!

        • 家园 这个人的脑壳我估摸有些问题,如果是在他当版主那个地方,你

          这段话就被直接封永久了

          这样的人来讨论历史

          真TMD是历史的悲哀

      • 家园 清兵应该早点入关杀他
    • 家园 五、真真假假“七杀碑”

      张献忠占据成都后,遣使臣四出招地方官员和乡绅前往成都朝见他,并下令:百姓有敢于藏匿官员者,凌迟;乡绅有敢于不去朝见者,凌迟。

      除了乡绅本人以外,其家属也一同被拘押前往成都,但这些人一到成都,即全家被杀害。

      除此之外,张献忠还命令各地学官率领当地生员前往成都参加考试——学官的老婆也要率领生员们的老婆一块前往成都,据说是要参加点验。但这帮人也免不了悲惨的下场:男子一到便被杀害,妇女全数发往娼院,备受侮辱之后,也被杀死。

      据说,张献忠曾取出一面纵横各一丈的大黄旗,让生员们书写一个满幅的“帅”字,不但要有气势,还得一笔书就——谁能写得出,就可以不杀。

      夹江生员王志道缚草为笔,以大缸贮墨,浸濡三日,提出直书,不爽毫厘。

      张献忠先生端详了半天,也觉得着字儿写得不错,实在没什么茬好找,只好改口说:“尔有才如此,他日图我者必尔也。”下令把这位王志道拉出去砍掉,祭他刚写好的大旗。

      反正,是有理由要杀,没有理由创造理由也要杀。

      这则故事,出自鲁迅先生推荐的青年必读书籍之一的《蜀碧》,这位王志道先生,正是《蜀碧》作者彭遵泗的外曾祖父,当年死的时候才二十七岁,其家人口耳相传的故事,还是值得相信的。

      张献忠把官兵称为“毛贼”,有被俘虏的,就被捆起来投入沸水锅中,或者凌迟处死;官员则都被指斥为“贪官”,统统剥皮,如果负责行刑的刽子手手艺不够高,粘皮带肉的话,就换人把刽子手的皮也剥下来。

      还有乡绅被石碾碾压成肉酱的。

      张献忠的文华殿大学士严锡命,向他老人家上了个折子,说他老人家此前子嗣未广,主要是因为工作对象有问题——“皆由兵间所掠女子,不足以配圣德”——建议他重新娶个德才容貌兼备的老婆。目前有个现成人选,崇祯朝最后一个宰相陈演的小女儿,才德色俱全,似乎够资格当大西朝的皇后。

      张献忠先生琢磨着这门婚事也不算太吃亏,就同意了。

      过得几天,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陈娘娘想要“斋僧”,通俗地说,就是想请和尚们吃顿斋饭,有时干脆发钱,算是行善积德兼炫耀排场的一种方法——这在当时的大户人家也是常有的事儿。

      据说是大和尚赏银十两,小和尚六两。

      成都的和尚们乐得不得了——也不动脑子想想,张献忠的饭是好吃的么?

      据说还有些人趁机剃掉头发混入和尚队伍,还有行贿的——有小儿恳求和尚:“我愿剃度为沙弥,得六金,当以半谢!”

      到这一天,几万真假老少和尚入寺领钱,大兵们关闭寺门,每十个和尚用绳子穿一串,全被杀掉了。

      蜀王府的宗室疏属多在灌县,张献忠发兵包围灌县,无论宗室细民,尽皆屠戮。

      投降的官员是不是日子好过点呢?也不见得。

      有位江鼎镇先生在张献忠朝廷里当礼部尚书,考试总裁,相当得意。逢迎春,张献忠问他老人家应该走哪个门妥当,这位江先生满腹经纶,脱口而出:“走东门。”可张献忠先生既然把国号定为“大西”,自然希望一切都带个“西”字儿,听见这个“东”就老大不乐意了,问他出于何典。江先生乐了,考典故啊,这个俺在行,“出《大明会典》!”

      这把张献忠先生气个半死——您老还知道有《大明会典》啊?

      当即下令把这家伙拖出去痛打一百军棍,江先生有位门生何某,愿意替先生代挨五十棍。结果,第二天师生两家一起被满门抄斩。

      兵部尚书龚完敬更糟糕,以细故惹火了张献忠,堂堂国防部长,居然被剥皮。具体操作流程据说是这样的:先从被剥者的后脖颈开刀,顺背脊往下到肛门割一道缝,然后把皮肤往两侧慢慢撕裂,背部和两臂之间撕离开肉的皮肤连在一起,左右张开,有点像蝙蝠翅膀。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剥皮是个非常细致,需要相当技巧和耐心的工作——操作者本身风险相当大,剥不好要把自己也填进去——如果被剥皮的人在工作完成之前,不巧自己吓死了,负责剥皮的人也要被别人剥皮。

      龚完敬先生被剥完皮之后,他的皮囊还得装上草,穿上平日穿的衣冠去游街示众。

      张献忠先生的逻辑是:“文官怕没人做耶!”

      有位大西朝的夹江知县,想拍马屁,给张献忠送荔枝。但这位老兄不知怎么头脑发热,把荔枝核去掉,用盐渍上,以为这样可以保存得久些。张献忠大怒,命近臣王珂去宰掉这个笨蛋家伙。其左右求情,说这位县太爷是个没见过荔枝的乡下人,虽然糊涂,但罪不至死,张点头,嗯,你们说得也对。随即发一道诏书:“王珂你回来,饶了夹江那个龟知县吧!”这道诏书后来落到资阳某人手中,到乾隆年间还在,这里录的是诏书原文,语言相当平实近人。

      他还假称进行科举考试,要求地方官把读书人都送到成都来,不愿意来的押也得押送来。来了之后在大慈寺里点名,高于四尺的统统拉出去杀掉,他们遗留下的笔砚堆积如山——据说只有两个士子实在年纪太小,还达不到绳子的高度,被留下来当书记。其中一个小孩子叫做欧养直,嘉定人,后被张献忠裹挟到川北,在张献忠被清军击败后他侥幸逃脱,和彭遵泗的叔祖是亲家,因此这桩暴行才得以流传至今。

      据说张献忠还开招武举人,把候选人都撵到操场里,再撵出千余匹劣马,让备选武举们自己去找一匹骑上。然后,旁观的献军士兵齐声鼓噪,金鼓齐鸣,群马受惊,狂跃奔腾,马上的人都被摔下来踏为肉泥。

      张献忠这样开科取士,搞过好几回,倒也不是回回都搞这么要命的恶作剧。

      至少有一回,他正儿八经点了个状元张大受,文武双全,状貌奇伟,手下纷纷拍马屁,说我大西皇帝得一天下奇才。张献忠颇为高兴,,赏赐这位状元公刀马金币,赐宴时心血来潮,又批准把桌上的金银器皿全赏给他。第二天一早,状元入朝谢恩,张献忠再赏宅第一座,美女十人,家丁二十人。再明天一早,状元又入朝谢恩,张献忠皱皱眉头,道:“这驴养的,咱老子爱得他紧,但一见他,心上就爱得过不的。你们快些与我收拾了,不可教他再来见咱老子。”

      结果这位状元先生,糊里糊涂地给宰掉了。

      据说张献忠曾亲见天神对他说:“天以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他自己再加了两句:“鬼神明明,自思自量。”让所属州县刻石昭录,称之为“圣谕碑”,就碑文读来,确乎是劝诫的意味。但有些史料却又记载碑文为:“天以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将其称之为“七杀碑”。

      刻有这两种碑文的石碑,据说都有残留下来的,但究竟孰是孰非,却又成了历史的谜团。

      “七杀碑”只是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说,但当事人留下的亲身经历,却确确实实在向我们讲述历史的真相。

      曾经闻名天下的蜀锦制造,也因明末这次大动乱而没落,只有孙可望留下了十三家织工,后来将他们带到了云南。所谓的云南“通海缎”,就是这些织工所传下的蜀锦遗孑。

      • 家园 传说太多了,已经不是历史了

        所谓七杀碑在成都和广汉都有

        那有什么“杀、杀、杀、杀、杀、杀”

        蜀锦并没有断,现在也还有

      • 家园 《蜀碧》等书作者的阵营属性恐怕决定了他对张不可能有什么好话

        张可能是屠杀过,但这些书是拼命把什么污水全算到张头上,像什么奸杀妇女,把富商剖腹后拿出藏在其中的钱点天灯什么的,左良玉的部队都常干的。

        这些人多半是不敢写清军如何杀人的。

      • 家园 关于“七杀碑”好像当年梁同志曾经写过一篇考证
      • 家园 蜀碧的真实性,一向是有人怀疑的
        • 家园 满清写的东西无论真假都只是为其服务,而且都特别阴险

          别的开明汉族王朝一般都是比较支持修史的,至少不干涉私人修史,碰到个别极端的一点的皇帝也来焚毁一些书。可满清不是这样,焚毁一些,更多的却是篡改、抽毁 等等极其阴险的手段,而且这不是个例,而是整个满清王朝200多年有计划有目的的系统工程。

          他能记载张献忠屠蜀,还用了6万万有奇的数字,但不知它在征服明朝的过程中搞了那么多次大屠杀,何时记载过了?更不用说记载数字了。有个笑话说,如果张献忠如果到苏南走了一遭,那么嘉定三屠的历史罪名定是逃不掉的了。

          所以满清自己编的书籍基本上不可信,只能作为参考了。其实满清王朝对我中华文明造成的是一种精神和灵魂上深深的伤害,甚至是毒害,至今不能完全恢复。其祸害绝不亚于日本!!只不过日本那一次“进入中国”相对离我们比较近,振兴现实又是第一要务,所以大家都把眼睛盯着日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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