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梦里燕赵 5 】修女马神婆 -- 萨苏
方舟子敢于在网上以真人出现,乐于做脏活,而且还能干得漂亮,让人佩服。
灾病痊愈了。他的老婆不是被治愈的吗?
一边喷饭一边看,也是俺的一种乐趣
基督徒相信神掌管生命掌管一切。那个见证里远志明的妻子坚信神听到了她的祷告并回应她会痊愈, 所以还没开始治疗已经好了一半了。在面临疾病灾难的考验时,人的信心往往是最重要的。否则别说癌症,一场大的流感就能让人趴下。
看到过不少的基督徒在面对这类困难时所表现出来的积极乐观的精神。他们其中有
些人最终奇迹般治愈,有些人离开人世。但是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在那样的历程中始
终不忘去带给别人微笑,鼓励和信心。
和文革后中国民宗普遍没有信仰,基督教在中国相当程度的扩展是肯定的。而这些人的做法就像是佛教的禅宗一样,把基督教中国化,总比被人完全俘虏好点
如果你愿意,每个礼拜二或三还可以去台湾长老家吃一顿。蛮好的,不过我有很久都没去了。
初读萨苏的这篇关于马神婆的文章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我本人并不是基督徒,但对于很多敬虔教徒的善良和奉献精神,确是怀着极大的敬意。早期基督教在中国的传播,是很厚很重的一页历史。只可惜这方面的东西研究的人不多。萨苏的文章倒给了一个很好的侧影。
前几天到一个教会组织去混饭。我们这里的教会势力很强的。在大学开学的时间里,只要找对了地方,一个星期至少可以蹭四次。瓜婆没有过来的时候,瓜瓜就是常客。上次去的时候遇到一个美国妇女,以前也见过很多次,算是点头之交。 临走的时候,她突然拿出一本崭新的书来送我,是讲中国家庭教会的。大约是她专门买了来送人,希翼瓜瓜这种不悟的人能从中得到一些启迪。
对于这样的东西,瓜瓜一向兴趣不大,不过出于礼貌,无聊的时候也顺手翻了一翻。呵呵,被她达到目的了。
书的内容这里不多述。令瓜瓜感兴趣的是其中提到一位叫Marie Monsen的挪威传教士,书里说她是中国家庭教会的先行者之一。突然想起这是不是萨苏所说的马神婆呢?
1900年,义和团刚刚闹过,传教的洋教士及他们的中国狗腿子被杀了一大批,他们办的医院,学校,孤儿院也大都和他们的教堂一样成了瓦砾。也许有人正在庆幸可以坚持纯正的中华文化了吧? 不,有不怕死的洋鬼子又来了。
1901年9月1日,一艘客轮到达上海港,从上面走下一位年轻的来自挪威的女士,被前一年的屠杀所激励,23岁的Marie Monsen踏上了中国的土地,开始了她长达30余年的全职传教生涯。
Marie Monsen属于路德教会,关于她在中国的传教经历,瓜瓜没有找到什么资料。只知道她主要活动在中原一带,去过很多地方,到过河南,至于是否去过东北就不知道了。不知这里有没有懂挪威语言的朋友,能读读她的传记,看看她是不是萨苏说的马神婆。
有一个关于她的小故事,说20年代的时候国无法纪,有一群兵很久没有关饷了,当官的也没有美刀,于是许诺让他们进城去抢劫。本是说晚上10点去,可兵们等不及,8点就去了。Marie所在的教堂正好在那城里,却是一夜有惊无险。天明的时候有邻居来,问昨夜你们的保护神是谁,方知昨夜有三个高大的外国兵在楼顶放哨。还有一个守住门口,所以乱兵没有进来。于是逾信上帝是真,派天使拯救信徒云云。
Marie Monsen 1932年返回挪威以侍奉其年迈的父母,从此再没有踏足中国的土地。她的离开也算是时候吧。
她的墓地在挪威西部的Bergen,1962年她死后即被葬于兹。或许是她没有什么亲人的缘故,多年以来一直没有人照拂。到1999年秋有中国传教人去访问,发现那里仅仅是一块空地而没有墓碑。对中国人来说,一个人若有大功绩而死后泯灭无闻,是一种极大的罪过。要么有一个思想或是精神什么的流传下来,写它几本厚厚的大书,让后辈们高山仰止一番,或是搞一个纪念堂,弄个教育基地,每天人来人往也好卖些门票。最差也应该有个象样的墓园,好给后人留一个凭吊的地方。虽然当地的教徒说Marie Monsen依然被大家所敬重,而且被以各种方式纪念着,如出版了她的传记等等,中国客人还是觉得很不满意。他强烈要求为这位女士立一个碑。并说希望能在两年内解决,否则就会有中国的信徒到挪威来,我们中国有的是刻碑的好手。
于是在2001年9月1日,正好是100年前Marie Monsen 到达中国,开始其传教生涯的日子,超过300挪威信徒聚集在她的墓前,见证了一块崭新的墓碑被揭去面纱。刻碑的钱出自当地的教会,也有中国教徒的捐款。
嗯,洋鬼子的中国字真是写得丑呀。
远治明也就是一个混饭吃的而已....否则,在美国他何以为生? 人已经快50了,一家子要吃饭啊...我看过他的传导的片子,俨然青年的精神导师,殊不知,现在谁还认识他,大家都在为CD,H1B忙乎..他自己说他当过兵,入过党,后来在团中央工作,89年还在人大哲学系念PHD..条件不要太好..,要不是89年站错了队,这家伙肯定现在也大发了..你们说呢?
看到他的"表演",我宁愿佩服杨开慧和江青,毕竟她们不改信仰,到死,去死...
( 注: 我在89年是世界经济导报的热心读者,我现在还记得远治明的当时发表在报上的一篇文章中的一句话: 我们这一代人是注定要承受痛苦的...我一直都记得的...看见议论远,我就写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