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原创】中国当前民族问题 -- apm43
我当然不敢:)
原来生活在敌占区,穿着异族服侍,给异族上供纳粮都叫做汉奸。可恨先祖给满清纳了300年的赋,又给日本鬼子交了几年的税。看来这顶汉奸后代的帽子咱是跑不了了,还好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没一错再错,做一个新时代的汉奸。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萨先生~
既然有“法不责众”的古话,那么想办法让真汉奸淹没于顺民亡国奴的汪洋大海,未尝不是掩护汉奸的曲线办法。
自己扪心自问一下,“皇汉”帽子在西西河是不是官方许可满世界乱飞的?或者你自己也经常干,所以无动于衷?
另外,对这段话
最后,我是不是该将前因后果的帖子全部保存下来?不然就要被团伙毁尸灭迹了。
曲线是为了救国,客观上促进了文化交流,加快了民族融合,保持了社会稳定。对汉奸这个名词要重新评价,毕竟它们的行动减少了战争旷日持久带来的无辜平民的伤亡。历史是多维的,要冷静,要客观……
场景一,在深圳,日前应酬,与几位同行吃饭聊天。其中一位爷,留洋了不少年,一句话里半数的词语都是英文,满口derivative、hedge funds什么的。听言此人的籍贯是浏阳,于是我问:“你老家的唐才常很有名啊,你知道这位英雄吧?”豚腮鲇唇的哥们,茫然摇头,“不知道……唐才常,没有听说过,我知道唐笑……那小妹脚功厉害!”说着话,哥们嘴里唰的一声,用手做个飞踹的姿势。
场景二,在广州,几年前,曾在酒店读报纸,看到有照片,一个自称爱新觉罗后裔的瘦皮男子,梳着一条满清大辫子,穿正宗马褂,四处招摇游走。而媒体争相煞有兴趣地报道和揣测,他是否是真的清朝皇族……胡汉民让投降旗兵去黄花岗“领饷”的旧事,估计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知道!
场景三,在北京,临近清明,机场候机,从电视大屏幕上看到,几个讲文化的“德高望重”男女知识分子,分坐泰山风景区,各个都是对襟满装,疙瘩襻旗服。男女“学术”大腕们,穿着这些标示“国学”的戏服,女的松皱面皮上尽涂白脂直到脖根,男的半秃头皮邪搭着抹油染黑长发,摆开架式、口吐白沫,大言清明时节的历史、典籍与人文。这些满服教授们插标卖首的媚俗之态,令人叹之、惜之。
场景四,在香港,大王在餐厅吃东西,手捧一本武昌首义资料,深为彭、刘、杨三位烈士的事迹所感动,老泪横流(也可能因为大王更年期提前,读革命史的时候常常像最近电影中刘德华那双发情狗逼一样的眼窝似的总是湿乎乎)……斜对面不远处一对夫妇,男的似胖头鱼,女的似秋刀鱼,互递眼色后,胖头鱼说:“果个大圈仔,好似买不起猪肉食,嚎佐出来,亘好衰样!”(大概此前我用手机电话,用北方普通话讲,故而他认定我是大陆观光客,听不懂白话)
场景五,我之好友田颇,春节前接到通知,将要去北京公差一年。想到中午乒乓球缺少一友,很有依依之感。一日喝茶,他问大王:“民国史现在很热,都是讲军阀什么的,中间那截,辛亥革命,一直没有新书。我特别纳闷,为什么袁世凯能‘篡夺’胜利果实呢?黎元洪到底是个厚道人还是刻薄人呢?为什么孙中山周围那么多‘日本友人’,他们为什么同情革命?……”大王闻此,念我与田兄十多年友情,即言:“好吧,为你,大王就写本辛亥革命吧,当是为你饯行!”
其实,几年前,民国类书籍大热,书商就希望我写与民国有关的历史。他们说,既然大王能如此熟练地驾驭古汉语资料,对于民国的那些白话资料更能驾轻就熟。
所有建议,均被我拒绝,当时我正热衷于唐宋元明清的钻故纸堆,不想赶那趟民国史热潮。而且,几年下来,大王真能坐冷板凳,从两晋南北朝,一直写道了清朝的太平天国。
但是,为什么大王现在写辛亥革命?
在为朋友释疑解惑之余,丑表功地告诉大家,大王还是出于忧虑!
(或许是杞人忧天)
天下可以忘吾辈,吾辈不敢忘天下!
放眼望去,可以发现,充斥我们周遭的,是满清化的奴婢精神,韩棒化的电视鸦片,美化的口腹肠胃,日化的汽车消费以及台化的庸俗势利……扑面而来的一切,让大王对于目前中国的现状、特别是影视剧和阎虫年、三月河那两个老家伙带动的中国满清化现象,感到极大的忧虑。
最近几年,国人精神、服装、和影视剧的满清化,无处不在,让人触目惊心。唐才常、史坚如、吴樾、秋瑾、徐锡麟以及所有的辛亥烈士,看到近百年后的今天,肯定痛心疾首――本来阴险刻薄的康熙、乾隆诸帝虏君,被二三处心积虑的教授老混蛋、作家们和张国立们演绎成翩翩潇洒、风趣人情、深仁厚泽的千古帝王。那些被烈士们泼洒热血和青春推翻的觉罗后裔们,纷纷系扎起脑袋上的黄带子,摇晃着长袍马褂从坟墓中爬出。
无数大辫子们,在屏幕、现实中到处扬眉吐气。
辛亥烈士们,是否会后悔当初的热血泼洒呢?
大王本人,绝对不是大汉沙文主义者。由于本人生长于京津地区,我对于现实中的满族人,其实还怀有十足好感――周围那不少朋友是满族人(其实这些人只是户籍意义上的满人,如果不是电视剧的推波助澜,他们早已经忘掉原有的民族身份),大王不可能装B一样“皇汉”自居。
但如今,只要瞧着电视上和街上根本无法躲避的满服(“唐装”)和屏幕上的大辫子,就不能不让人长发叹息:
革命胜利这多年,恍惚来到清朝前!
观察最近的时局,更让人忧虑的是,中国现在的精英阶层(特别是那些总把宪政挂在嘴边的“基督徒”们,我很不明白,你MB搞民主宪政,干吗要先在脖子上挂个十字架?),他们总是把群众的爱国行动,标以“愤青”、“爱国贼”,等等,似乎只有他们是非常理智的的冷静者,他们总是“不屑”冲动来展现他们的“大仁大智”。其实,此辈不过是势利的、冷淡的看客阶层,他们的腰包虽然不是很鼓,肚子里的番薯屎虽然还没拉干净,但既得利益的谱儿却摆得很足。这些自认为理智“精英”的鼠辈们,越来越趋向冷漠和反人民。
当然,大王本人极其反对动辄去砸堵家乐福那样的傻事,义和团主义,是伪民族主义最大的毒瘤。
其实,我们大不可多么在意那些肮脏、懒惰、好出风头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浑身恶臭的法国佬。如果在法国呆过一阵子,你就会知道他们低贱的民族性。进而,对他们那些装B的举动,肯定会不屑地嗤之以逼,而不会那样耿耿于怀。这些妄自尊大的法国傻B们,即使是科西嘉独立,他们也会不少人拿着小旗从家里上街去欢呼,顺便寻找通奸的机会。除了通奸和读报,法国佬还会干什么?(不是大王说的,是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说的。)当然,他们近来更热衷扎堆支持“独立”的游行。
现在,看渐行渐近的最大”面子”奥运会,作为中国人,大王特别特别希望办得好,办得特有面子,办得世界人民都乐呵呵。但是,大王也希望国人理性对待这次“体育”的盛会,希望上面保持平常心对待。在大撒无数金钱之余,如果能把缠在树身上的锦帛,分给穷人们一点点,那样的话,社会一定会更和谐。锱铢取之,泥沙用之,小民何辜!
作为研究历史的民间作家中的一员,我特别害怕的是,在开幕式上,那个一向抖落我们中国穷疙瘩阴暗面以取悦老外获取奖项的陕西土逼张艺谋,会再一次让一大群穿旗袍、露大腿、符合洋人们意淫可虐的姑娘们,窑姐一样出现在世界的面前,可耻地抱着深具弗洛伊德寓意的乐器,张着洋人们喜欢的大红嘴唇子,在大场子里面劈叉撩腿露出意味深长的裤衩一角,在几十亿人面前卖笑。丢脸啊!
中国人几十年的对外形象,随之这个张厮以及许多丑化中国形象电影的不断获奖,已经在洋人脑海中定格成打炮的大红灯笼、通奸的染坊、高粱地的野媾以及残刻隐忍的帝王――张厮本人,其实就是老井电影中,他手中端着的那个沉沉的、肮脏的尿壶!
可悲的是,这样的人,在我们国家被称为“大师”。而我们如火如荼的群众自发爱国主义,被信洋教的右派和“理智人士”,诬称为“民族法西斯主义”。
有一种情况,是一个国家的真正悲剧―――当那些被奉为“精英”的人群,倨傲地向我们指手画脚,时间久了,狼皮羊尾露馅,我们发现,他们不是民族的脊梁,而是民族的阑尾!
翻身作主了这么多年,在千年盛世的喧嚣声中,我们应该正视许多东西,比如三晋大地的煤窑,东莞的童工,分布在各个城市边缘的“野麦岭”,每一个城市中被脏水污染的河流,拆迁工地上风中摇晃的尸体,千万真正工人阶级下岗妇女的街边大军,日益泛滥的、蚕食我们民族思想阵地的地下教会,很可能透支我们两代人财富的经济繁荣,对我们兄弟姐妹敲骨吸髓式剥削的富士康们,亿万民工兄弟廉价血汗劳动最终变成的输血西方的美元,洋商们在“盛宣怀”们帮助下处心积虑的掠夺性开发与投资,流浪在街头的少年乞丐清秀脸上那哀乞、无助的、畏缩的眼神……――每思及此,大王的心都碎了。
我们不希望,在所有畸形大城市夜晚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下面,都奔涌着咸泪翻滚的河流。
在晴朗的北京的八月(这样的晴朗也是用钱换来的啊),我们看着奥运会上用金钱堆出的选手含泪眼望国旗升起的时候,希望大家仔细品位那句歌词: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在新世纪,我们并没有身处伊甸园,而是身在一个全球村概念下的没有硝烟的战场中。
大王希望,在奥运会期间,坚决维护稳定的同时,政府一定要对外坚持冷静和强硬,不要为了区区奥运会向疆独和藏独妥协。“友邦惊诧”,对于强国外交,本来就不值得一提。奥运会,是面子,不是软肋。树欲静而风不止。要清楚,中国这样的国家,是不能受要挟的。该出手的时候,一定要出手。韬光养晦,不过是弱者的口头禅,没有哪个西方国家敢于轻率地和我们这样有核弹的国家摊牌!(如果加上破釜沉舟的决心,中国人其实谁都不怕)
至于那些拿美元的阴险右派们声嘶力竭、摇旗呐喊的西方“民主”,我看还是缓行的好。西方人自己都没有真正的民主和人权,凭什么对中国指手画脚!
让那些动辄“宽恕”的假基督徒们闭嘴!
中国,我们现在应该最最发扬的,是失却已久的“冉闵人格”。有了这种人格,就没人敢轻视我们。蕞耳小邦的“大人”李光耀,虽然一直亦步亦趋美国人屁股,但他对我们中国人这种“冉闵人格”却极其“警觉”,念念不忘中国人“记仇”――正是大王这种人的存在,才能让中国人一直不会忘记那种久违了的、有仇必报的“冉闵人格”。
我就知道,大王话音未落,马上会有受洋教洗脑的汉族败类冲上来,骂我歌颂“屠夫”。
曹你码!大剧院天天有穿长袍的胖子用蒙古长调歌颂“伟大的成吉思汗”,没看你们哪个宵小敢说他是屠夫。
屠杀七千万人是“伟大”,消灭二十万欺凌杀害汉人的羯奴就是“屠夫”?
“冉闵人格”,能让我们汉人拾回丧失久远的血性!
“冉闵人格”,能让觊觎、歧视中国的蛮夷内心颤抖!
“冉闵人格”,能让一向被疆独、藏独丑类眼中待宰羔羊般的大汉子孙,会忽然爆发:回思西藏那一幕,几个藏独份子死命用刀具、棍棒抽打一个骑摩托车的汉人的时候。如果倒地者有这种蕴藏在汉人血液深处的人格,他很可能不顾流血的头颅,掏出打火机,点燃洒在地上的汽油,抱着与汝偕亡的决心,让藏独丑类仓惶而去……
中华文明,如果我们摆脱“酱缸文化”的自卑,深入钩沉,我们能够发现,古代哲人思想体系的博大精深和正气昂扬,早已经超越所谓的“民主”、“自由”。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八个字,足够了!
我想,在这样的时候,在连“驱除鞑虏”四个字都可能要被网站屏蔽的时候,回思近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应该有着特殊的意义。
1943年,汪精卫访问伪满洲国的时候,受到阴险日本人与狡诈的阳痿伪帝溥仪设套的礼仪侮辱。晚夕,汪精卫回到下塌处,思及日间所受屈辱和摆布,不禁失声痛哭——堂堂男子汉,竟向倭人走狗俯首!(谁让你本人也是“合作者”呢)尔父尔祖辈旗人,当年均曾向我拱手相敬,而尔一蕞尔伪国小君,竟然如此倨傲,令人发指!
怀持如此悲怆情绪,返程途经北平时,汪精卫受邀在中南海居仁堂演说。
在台上伫立良久,汪精卫一脸凄伤。而后,他沉痛言道:
“三十多年前,我为满清政府所逮,其间,有人问我中国何时能富强?我答说:三十年。……时至今日,在座诸位,估计还会向我再问同样的问题……我想说的是,三十年!”
言毕,汪精卫泪下如雨。全场周遭,有不少全副武装留仁丹胡的倭狗握刀严视。此情此景,顿使在场不少有识青年人心内产生共鸣。他们目睹昔日大英雄如此落寞情怀,不少人随之抽泣,悲不自胜。
我想,汪精卫的游魂,如果通过时空隧道来到现在,可能,这个风仪秀美的美男子,还会悲怆地又一次提出――三十年?
貌似在西西河里提到任何一个专家教授学者文人只要是活着的的,基本都要被BS一番吧?
而且模式出奇的一样:先是某贴主引用一个某专家教授学者文人的一段活整段文字作为谈资,跟帖基本就是“那xxx的水平不怎么样啊”“楼主怎么还看XXX的文字啊,那就是一个大忽悠啊”之类的语气。
西西河很牛啊,活的砖家叫兽学者文人在河里都是Asshole
你说,大王要是真成了大王,以他那个“冉闵”精神,说白了就是敢放血的精神,如果把《明朝那些事儿》作者“当年明月”抓住,会怎样办呢?会不会来个凌迟。
别人穿什么衣服留什么发型,他管得着么?
什么德行。
在回帖里,有的网友对胡耀邦同志的民族政策很不以为然,有些人甚至骂的很难听。我当时回复说:“胡耀邦同志是我非常欣赏和崇敬的理想主义斗士,虽然他的一些政策有失误,但那也是探索过程中很难避免的,我认为他的政策主体上是正确的和英明的”。但有些人仍然坚持己见,错误的认为目前一些民族矛盾是源于胡耀邦同志的决策。于是,我在这里做个简单的说明。
从历史上看,我党对民族问题的了解是深入的。这里最值得一提的是长征。长征跨过了许多少数民族地区,我党的许多领导人都对这里的民族风貌有切身的体验。在日后的民族政策制定上,当年那段刻骨铭心的实地考察将会若隐若现的发挥影响。
而胡耀邦同志决策的时候,中国的大环境是老一辈革命家,特别是毛泽东同志去世,中国的政治环境经历了巨大的变化,第二代领导核心把工作重点放到了经济建设上面。
当时我们对形势的判断是世界大战打不起来,我们通过教训越南,对外把美国的大门彻底打开,对内,加强了军队的控制,百万裁军,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埋头大干。
在那个时候,苏联在收缩,美国是我们的盟友,老一辈奠定的国际形势国内形势都很平稳,未来似乎很明朗。(当时谁也预料不到苏联会彻底垮掉)但是,毛时代的民族政策需要更新了。
基于和平与发展的判断,中央允许当初支援边疆的知青返乡,后来的特区建设,更是松动了人口流动的管理。于是在少数民族边区,汉族,特别是年轻有为的知识青年的比例逐渐下降,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国家对这些地区的控制以及这些地区对中华民族的认同。另外,就是毛主席去世对这里的影响。比方说西藏,藏民们不做奴隶翻身得解放,是把这份功劳算在毛主席头上,并且把毛主席当成了他们的新神。我有一次在北京地铁上遇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西藏女孩向我问路,我发现顺路就聊了几句,她说她爸爸是汉族妈妈是藏族,我问他来北京玩了哪些地方,她说去毛主席纪念堂看了看毛爷爷。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藏区人民对毛主席的感情。但毛主席不在了,虽然我们没有学赫鲁晓夫秘密报告,仍然坚持全面客观的评价毛主席,但对过去的造神运动和领袖崇拜,我们是完全否定改弦更张的。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需要一个更加科学更加人道的民族政策来代替过去的政策。基于对未来的乐观估计,以胡耀邦为首的党中央提出了现在仍在实行的民族政策方针。(这里需要强调的是,这个政策是党的高层集体决策的结果,这段时期的老同志,像邓小平陈云等等都还是脑子清楚精力充沛的)
这个政策以保护少数民族文化,促进民族交流融合为重要特征。
对少数民族文化加以保护使我们中华民族的基因更加强大和健康,大家现在打开电视看看那些旅游节目也可以体会到保护的好处。
而促进交流融合的政策反倒让大汉族主义者不喜。
在这一层面上,主要有两点。
一是让少数民族的优秀分子走出来,领略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体现为高考加分。如果按传统的观点看,有点像釜底抽薪,首先用文化同化你,等你学出来以后就有了更多的机会留在大城市,你周围的朋友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你很自然的不会有什么太偏激的想法(虽然大汉族主义者网上喊得凶,我估计对你生活中的少数民族朋友应该还是不会表现出民族歧视的吧)
二是发展少数民族地区经济,通过市场这个看不见的手把所有人联系到一起。但是少数民族地区落后呀,文化落后,工业落后,基建落后,有些地方环境还很恶劣。这就造成了中央不得不转移支付。虽然说西藏一年一人5000块的GDP投入是不小,但你要考虑到西藏工业少,最后拿这些钱还是买了其他地方的工业品,所以说到底谁吃亏还真不好说。当然,我是相信中央在真心实意的为西藏谋发展。
应该说,这些政策都是很英明的,都具有长期坚持的必要。现在一些民族问题并不是这些政策本身引起的。
前面说过,当时人们对形势估计是很乐观的。美苏争霸将长期存在,中国有老毛挣下的国际资本,现在又成了美国的盟友,西方经济开始向中国敞开大门,我们的国际利益也逐渐被承认——但是,苏联垮掉了,叶利钦比我们走得还远。在这个时候,又一阵民族主义浪潮在全球涌动,苏联就深受其害,戈尔巴乔夫做了种种努力但也没能平息这一浪潮。
当这股思潮涌入国内的时候的确让人措手不及,而且,西方对我们的态度也改变了。当时胡耀邦请达赖来谈的确是有可能解决问题的,但有了西方人撑腰让达赖脑子发昏,彻底站在了国家的反面。当时的骚乱在今天看似乎唯一的作用就是把胡锦涛推上了历史舞台。
诚然,当初那些分裂的苗头如果能在初始阶段就被扑灭自然是最好,但想到边疆地区并不透明的官僚系统,想到当地统战的困难,我们也不应该对胡耀邦同志太过苛责。
从长远看,现行的民族政策正在将在当初制定者所预料的轨迹上运行,他会长久的改变我们的国家,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发挥自己的作用。
89之后,王震在一次会议上骂胡赵,邓公就说过胡耀邦同志要和赵分开,胡耀邦的思想是党的宝贵财富的话。我们不说平反冤假错案,不说反对两个凡是真理大讨论,就说民族政策,胡耀邦同志的贡献也是不可抹杀的,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最后,谈一谈大汉族主义者观点的荒谬。
大汉族主义者的特点是只看表面从不深入,只会加减乘除不会微分积分。
比方说,看到户口本身份证上印有民族一栏,又看到有些少数民族对中华民族不够认同,就想当然的把前者当做后者的原因。民族登记是少数民族优惠政策的副产品,在现实当中也没有那么大的离心作用,难道真有人抱着户口本身份证盯着民族一栏不断自我强化的?民族自我意识源于民族差异,但民族差异是几百年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有人说民国时期马步芳怎么怎么认同回族就是信伊斯兰教的汉族,但这肯定不是国民政府推行汉族主义的结果,而是千年交流融合的产物。很多人说小时候不感觉民族问题,长大了就感觉得到,说明现在的民族政策使民族关系恶化了,这也是不对的。小时候心思单纯,民族这种抽象的问题只有长大了才会感觉到。我小时候就没觉得回族同学和我有什么不一样,顶多不吃猪肉罢了,但现在,看到一些回族同学在聚餐时的尴尬和无奈才感觉原来民族差异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汉族主义者总妄想着同化少数民族,认为只有同化成自己人才安全。但是这个问题他们根本没考虑过成本。日本人够下本儿的吧,杀光烧光抢光,用刺刀逼着搞文化灭绝,但中国老百姓怎么回应的?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说日本人只想着掠夺,那看东北。东北日本人可是认真建设来着,当初有放弃本土迁往东北的论调。可东北爷们儿照样大刀朝鬼子头上砍去。说日本人同化的时间不够,那看台湾,这块肉甲午的时候就咽下了,现在还有20万日本后裔在台湾做深绿的种子。可现在马英九和日本人在钓鱼岛玩过家家,岛内舆论可是异口同声的很high啊。
把少数民族同化的和大汉族主义者一个德行,你不准备流几代人的血那就想都不要想。可这血谁流啊,大汉族主义者流吗?他们别说流血了,献血恐怕都没献过几百CC。
大汉族主义者往往以辛亥革命继承者自居,但辛亥革命的目的是改变中国的落后面貌,建立新兴的有活力的资产阶级政体,可现在他们脑海中好像除了打倒满清别的什么也没有。先不说他们脑海里的满清是不是真实存在,就说他们这种行为本身,是一种以强国为目标的先进的启蒙行为吗?不过是反清复明罢了。天地会沦为青帮洪帮,大汉族主义者就是沦为打人耳光被警察叔叔教育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角色。
大汉族主义者名为保汉,实际上却不认真分析中华民族哪怕是汉族为主的政权的成败得失的深层次原因,所以他们所作所为也就不能够做到去恶取善去伪存真,所以往往他们的言论以及行为都和他们所反对的暴政行为在逻辑上一脉相承。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中国数千年来治乱循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悲哉!
又补:我承认我这三篇越写越主观,有些地方写的顺了还加了许多刻薄的讽刺挖苦,似乎反对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我认为这三篇也把我的主要观点说得越来越明白,所以不作修改,只是再加个补充说明。
很多人要我对某某问题表态,说实话我比较反感,但如果非要站个队才能讨论,那我就站个队。我承认阎应元是好样的,他身上具有中华民族代代流传的坚强不屈和聪明智慧的优秀品质。他带领一帮乌合之众,表现得却比明朝正规军都要好,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如果在一般场合,我的评价是完全正面的,但在这篇为胡耀邦辩护的文章里,我还要多说几句。
阎应元所作所为没有改变大明王朝的命运,借用王安石评价孟尝君的思路,我可以说阎应元是个英雄,但只是个失败的英雄。
当然,我这里是完全以功利角度来说的。
再说回胡耀邦,我在分析胡耀邦民族政策的特点的时候说得很明白:以保护少数民族文化,促进民族交流融合为重要特征。
我第一篇就说了中华民族不能只吃老祖宗饭,民族多样性也是财富,我举了唐朝的例子,但很多人总是认为让少数民族文化自然淘汰比较好。我认为这个观点是不对的,这一点上我暂时找不到特别有力的证明我观点的例子,大家可以讨论。
而促进融合那几段,我承认我挖苦多于说理,但意思也讲得挺明白。加分是一种促进交流的手段,让少数民族优秀分子走出来,既把少数民族的文化带到中华文化的中心,又把中华文化送进他们的心里。转移支付不是一边倒,是双赢。请不要歪曲为少数民族给了钱还骂娘。
而且这些做法是具有长期可操作性更科学更人道的做法。毛的精神原子弹就是不具备长期可操作性,这个活儿除了毛谁也干不了。而且这么做也是符合“使人更自由使政策更人性化”的大趋势的。
所以从政策本身来看是英明的。
( 至于两少一宽,说实话我不了解这个政策的产生背景,不太好乱说。但这个说法毕竟没有写入法典,那么它的适用面究竟有多广?它在多长时间内起作用?他的执行程度执行力度是怎么样的?历史的看它的效果如何,它有没有起到制定者想达到的效果?它引起的副作用有什么有多大?如果有河友给出了很有说服力的材料,我可以改变结论。如果你一条都说不上,完全是按着它的字面意思开炮,那我就不奉陪了。)
80年代末的骚乱背景很复杂,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我介绍了当时我们对形势的判断。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判断下做出那些决策都是非常理性的。所以我非常理解胡耀邦同志。而且看后来发生的事情,局势并没有持续恶化,各种小丑并没能翻天。我们不应该因为没见到更坏的局面就职责当事人没能做的更好。
阎应元在当时坏无可坏的时局下的所作所为已经于国运无补了,但我们仍然高度评价他,那么我们更应该更理性的评价胡耀邦的作为。
至于流血的那段,我就不改了。我的本意是说要想把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思维差异同化到和汉族人一样是完全不可能的,至于有人要拿那一段做文章是你们的自由。
实际上,讨论这些都不过是细枝末节,我的主要侧重点并不在这个上面。
我的主要观点是要对现在一些问题进行理性的思考,这些问题是怎么来的?这些问题的历史文化根源在哪里,千万不能随便贴个标签,借以发泄自身的不满。这种发泄是对国家对民族有害的。
过去的事情都不应该简单做认定,找个责任人简单,不管是胡耀邦还是满清,他们都不会对你的人身进行报复。但这么做就无法让人认清事实的真相,你不找到真正的原因就不能在未来避免继续犯错误。我们现在骂得爽,保不齐将来后人骂我们呢?
就像我第二篇分析的,大汉族主义者的行为逻辑和他们反对的暴政的行为逻辑是一样的,和他们推崇的人物所实际奉行的思路是南辕北辙的,这如何能跳出历史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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