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七·五事件新披露的细节 -- 六千
努尔·白克力:它是明处聚集,暗处施暴,有这么七八百人吸引警方的警力,暗处小股多点同时对无辜市民实施打砸抢烧杀,50多处同时行动。他们有统一的行动暗号,比如他们事先给穆斯林发了个通知,遇到这种情况时举左手,凡是没有举左手的都会遭到毒打,都会遭到棍棒的袭击。很多指挥者的着装是统一的,有专门的人为暴徒传递棍棒,准备、运送凶器。种种迹象表明,精心策划组织的特征非常明显。
在留滞审查的一部分人的口袋中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两张车票,一张是7月4日到乌鲁木齐的,已经检过的,一张是7月6日要离开乌鲁木齐的还没有用的车票。说明事先有一些人秘密的到乌鲁木齐,集中在乌鲁木齐。7月5日进行违法犯罪活动后就想7月6日溜之大吉。我们现在也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一些组织脉络。
热比娅在7月5日给她在乌鲁木齐的弟弟打电话,说乌鲁木齐今天可能要出大事,希望她弟弟能够掌握相关的信息,注意搜集相关事态的情报。
目前第一批的甄别工作已经结束,有打砸抢烧暴力犯罪活动的分子即将被逮捕,并按照法律程序进行审判。
这次事件,当时现场很复杂,难免有漏网之鱼,自治区党委和政府已经做了周密、缜密的安排和部署,组织者、策划者、参与的犯罪分子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把你捉拿归案、绳之以法。
有点靠谱了,确实是两帮人。究竟是后一帮利用前一帮。还是两帮有计划的分工。不管怎么说后一帮确实是组织好的。
不要再拿那个SB热比娅当巫婆,他满口胡言一张现场照片都拿不出。说他是主谋,谁信??
宣传部分为了需要胡说点没关系,主政者心里不清楚。那就是自己欺骗自己了!
2003年5月12日,乌兹别克斯坦安集延爆发武装骚乱。当地时间5月12日23时30分,数十名手持冲锋枪和手枪的武装分子乘汽车突袭了乌兹别克斯坦东部安集延市附近的一个警察哨所。他们打死4名警察后,砸开警察大队仓库,抢走了数十支冲锋枪、手枪和部分手榴弹。此后,武装分子于13日凌晨1时30分,冲向当地驻军营房,5名士兵被打死,大量冲锋枪、手榴弹,两挺机枪和一辆“吉尔—130”型载重汽车被抢。接着,这些武装分子来到监狱,用汽车撞开大门后,2000多名在押犯被放走。武装分子并未就此罢手,而是分乘数辆汽车边呼喊边射击,冲进了安集延市。进入市内,他们选择了三个攻击目标:州内务总局、州安全总局和州政府大楼。在攻击前两个目标失败后,武装分子强占了安集延州政府办公大楼和一所学校,与赶来围剿的警察和政府军对抗。与此同时,在安集延市的中心广场聚集了几千名示威者,其中也有一些武装分子掺杂在里面,挑动人们喊要卡里莫夫总统和政府下台的口号。一些集会者则声称,他们参加集会不是为了支持伊斯兰武装分子,而是为了支持民主。没过多久,武装骚乱被乌强力部门平息。乌总统卡里莫夫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指出,骚乱是由极端组织“伊斯兰解放党”的分支机构“艾克拉米亚”策划和制造的。
这次发动武装骚乱的极端组织“艾克拉米亚”就是“伊斯兰解放党”的分支机构。5月13日,当武装分子进入安集延市后,他们曾通过当地的“费尔干纳新闻社”发表声明,声称他们此次行动的目的是要解救被乌兹别克斯坦政府关押的“艾克拉米亚”组织成员。“艾克拉米亚”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被乌兹别克斯坦政府宣布为非法宗教极端主义组织。虽然袭击安集延的武装分子强调他们与“伊斯兰解放党”并无牵连,设在伦敦的“伊斯兰解放党”总部也通过自己的发言人表示,发生在安集延的骚乱与这个组织无关,因为他们向来坚持的是用“和平”方式推行自己的宗教主张,但“艾克拉米亚”组织的创始人阿克拉姆·尤里达舍夫早年的确参加过“伊斯兰解放党”,外界认为两个组织目前仍关系密切。
5月13日,美国政府呼吁乌兹别克斯坦政府与示威者双方均要克制。白宫发言人麦克莱伦说:“乌兹别克斯坦人民希望见到一个更有代表性及民主的政府,但必须通过和平方式,不是通过暴力。”然而,美国更关注的是在安集延逃跑的大量囚犯中可能包括“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成员在内的恐怖分子,美国担心这些人会给这一地区的稳定带来威胁。
5月14日,就在暴乱被平息之后,许多示威者又重新走上了街头,他们抗议军警向示威者开枪的做法,并要求卡里莫夫下台。示威者高呼:“打倒向自己的人民开枪的卡里莫夫总统!”来自现场的报道称,示威者人数多达15000人,示威者还高喊“自由”、“正义”等口号,他们来到了安集延的中心广场开始静坐示威。目击者说,这些示威者多为失去亲人的人,他们的情绪十分激动,当地的局势目前仍有重新爆发暴乱的可能。
欧盟直接批评乌兹别克政府领导人忽视人权、法治和贫困问题。
俄罗斯总统普京坚决支持乌兹别克总统卡里莫夫。俄罗斯政府表示:乌兹别克一些极端分子试图通过宪法不允许的手段达到政治目的。
与这次乌鲁木齐七五事件颇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1,都是明处聚集“和平游行”,暗处武装袭击。
2,示威口号都以“民主”、“人权”为幌子。
3,都是在平息事件的第二天组织“不明真相的群众”再次上街游行,抗议“开枪镇压”。
4,都是“伊斯兰解放党”(伊扎布特)组织策划的。
5,美国态度都有两面性,支持“民主”+提防恐怖分子。欧盟都以“人权”为借口纵容和支持反政府势力。俄罗斯都坚决支持反恐。
不同之处:
1,七五事件中暴徒没有使用制式武器(但有自制土枪,说明他们不是不想用军用枪支),主要使用的是石块、木棍。毕竟在中国枪支收到严格管制,近年来新疆对边境武器走私也查的很严。
2,七五事件暴徒主要针对平民,目的是制造民族敌对情绪和恐慌气氛;另一方面,政府目标防范太严,他们难以下手。
“伊斯兰解放党”音译“伊扎布特”,是一个国际极端组织,也是一个国际恐怖组织,创建于1952 年,前身是“穆斯林兄弟会”巴勒斯坦分支机构,其思想和理论来源是“泛伊斯兰主义”。为了兜售他们的反动主张,“伊斯兰解放党”不断利用宗教,向伊斯兰教民传播“穆斯林要与那些阻止他人自由选择伊斯兰的压迫政治体系作战,建立哈里发制度下由伊斯兰教法来制约的国家或地区”的主张,鼓吹要“通过暴力恐怖和‘圣战’,建立‘政教合一’的伊斯兰政权”。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通过暗杀、爆炸等一系列恐怖手段,在世界各国发展蔓延。
1999 年,“伊斯兰解放党”由中亚传入我国,并在乌鲁木齐成立新疆总部,形成了覆盖全疆的组织网络体系。他们与境内外“三股势力”沆瀣一气,极力在伊斯兰教民中物色、发展成员,建立了严密的组织体系,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歪曲伊斯兰教义,宣扬民族仇视,欺骗、蒙蔽群众,使一些群众,甚至个别党员、干部、教师、医生、职工特别是青少年深受毒害,有的误入歧途。同时,他们通过盗窃、抢劫、贩卖毒品、传销等手段秘密筹集经费、准备武器。他们的反动本质就是利用宗教,通过暴力恐怖活动,颠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人民政权,分裂祖国,破坏各族人民的团结、幸福和安宁。
1999年以来,“伊斯兰解放党”以宗教为掩护在新疆地区发展组织、吸纳成员,一方面向教民宣传极端和反汉排汉思想,离间群众与党和政府的关系;另一方面加紧进行暴力恐怖准备,企图拉起“圣战”的破旗,通过暴力恐怖手段推翻党的领导,颠覆社会主义制度,严重破坏了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环境,阻碍了全区各族人民快步奔小康的步伐。“伊斯兰解放党”主要有以下三个特点:
一是暴力性。
进行暴力恐怖活动是“伊斯兰解放党”的本质特征。“伊斯兰解放党”在世界各国的发展蔓延最终都是通过暗杀、爆炸等一系列恐怖手段来实现的。在境外,20 世纪90 年代以来,特别是苏联解体后,“伊斯兰解放党”利用伊斯兰教迅速进入中亚地区,组建“敢死队”作为骨干力量,筹集了大量武器装备,并与“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基地”组织和塔利班这些国际恐怖组织同流合污,在乌兹别克斯坦制造了安集延骚乱事件及各种暴力恐怖活动,造成大量平民伤亡;在约旦,密谋暗杀国王、参与政变;在阿塞拜疆,组织成员用炸弹袭击外国大使馆。在境内,他们制订了暴力恐怖计划,准备在喀什地区制造政治影响较大的案件,第一步是试爆炸药;第二步是对地处偏僻的公安派出所实施爆炸;第三步是对警用车辆实施爆炸;第四步发动“圣战”。他们积极吸纳“兄弟会”、“东伊运”等暴力恐怖团伙涉案人员,大量筹集资金,秘密购买或制造武器弹药,加紧进行“圣战”武装准备,伺机发动“圣战”。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必然要以“圣战”的名义,进行暴力恐怖活动。以上事实充分表明,“伊斯兰解放党”根本不是宗教组织,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力恐怖组织。
二是欺骗性。
利用穆斯林群众朴素的宗教信仰,欺骗、蛊惑群众,是“伊斯兰解放党”发展成员的主要伎俩。“伊斯兰解放党”曲解伊斯兰教义,打着自己是“正宗”的宗教旗号,恶意攻击、诋毁党的民族宗教政策,攻击政府任命的宗教人士是不“正宗”的,鼓动组织成员为他们“正宗”的宗教献身。他们经常到清真寺窥视、寻找宗教信仰虔诚、有对政府和现实不满情绪的人,向他们宣传极端思想和“伊斯兰解放党”的主张,蛊惑他们加入“伊斯兰解放党”。他们还以“劝说”信仰伊斯兰教、向信教群众灌输一些伊斯兰教义中日常行为举止的约束为掩护,鼓吹“伊斯兰解放党”是为“真理”和“安拉”服务的,拒绝“伊斯兰解放党”就是拒绝伊斯兰教,只要群众接受了他们的劝说,再逐步给劝导对象灌输极端思想和暴力思想,为其实现目标埋下种子。为了欺骗、迷惑干部群众,表面上他们要求成员服从基层组织的管理、遵纪守法,不能抽烟、喝酒、打架赌博,甚至说基层组织的好话,向组织“靠拢”,造成老实本份的假象。暗地里挑唆群众对政府和现实的不满情绪,蛊惑群众特别是青少年加入他们的组织,进行暴力恐怖活动。许多被发展的对象最初都不了解“伊斯兰解放党”纲领、章程,也不了解其推翻政府、建立“哈里发”政教合一国家的罪恶目的,因此接受“劝说”。目前“伊斯兰解放党”成员通过开办非法讲经点,向学经人员灌输该组织的反动思想,并从中物色对象,引诱他们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据不完全统计,1999 年以来,喀什区共查获“伊斯兰解放党”涉案人员近1300 人,抓获1085 人,刑事打击243 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受欺骗、被蒙蔽的年轻人,目前还有大量涉案人员未被我们掌握。
“伊斯兰解放党”故意制造神秘。为了引诱群众,他们利用人们的好奇心,制造神秘感,明确规定组织成员之间不准使用现代通讯手段联络,不准询问真实姓名、住址等情况,一律以阿拉伯数字、英文字母或“手”、“腿”、“心”“青杏子”、“熟杏子”、“杏核”、“杏干”、“医生”等代号相称,故意营造神秘氛围,企图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其组织,为其分裂破坏活动服务。
他们大肆进行反动宣传。“伊斯兰解放党”组织成员歪曲事实,利用社会矛盾中的“热点”、“难点”问题编造谎言、歪曲事实,印制成小报、宣传册或传单,大量散发,混淆视听,蒙骗群众;利用互联网传递反动思想和实施暴力恐怖的方法。同时,还经常利用婚丧嫁娶等公开场合大肆进行非法宗教宣讲活动。2000 年以来,公安机关共查获“伊斯兰解放党”等“三股势力”的反动宣传书籍有70 余种5 万余册,反动小报20 余种10 余万张,反动音像制品5000 余盘。
三是极端性。
“伊斯兰解放党”既是暴力恐怖势力,更是极端势力,它既有思想上反社会、反人类的极端性,也有行动上使用暴力和恐怖手段,分裂国家,图谋把新疆从祖国大家庭分裂出去的极端性。他们公开散布极端思想,宣扬迷信,煽动不明真相群众,对党员、干部和不信教群众进行排挤、歧视甚至人身攻击,使群众深受毒害。他们极力宣扬:“不能吃不做乃玛孜人家里的乃孜饭”、“家里不能张贴或悬挂女人画像”、“不能看电视,如果看了,下次做乃玛孜之前首先要净身”、 “女人必须戴面纱,而且从头到脚都要裹起来,不能露出一点皮肤”、“不戴面纱的女人不洁净”、“不要到政府规定的清真寺去做礼拜”、“女人要蒙面,禁止不蒙面在陌生男人面前大声说话”、“女孩子7 岁就要蒙面”、“女人不能在外面工作,必须在家里工作”等极端思想,在这种思想引导下,“伊斯兰解放党”组织成员的妻子都戴面纱,穿戴宗教氛围比较浓厚的服饰,亲属都笃信宗教,极端思想浓厚。尤其是“伊斯兰解放党”杜撰了“伊斯兰解放党八荣八耻”,主要内容是:以建立“哈里发”国家为荣,以退后为耻;以遵守安拉的法律为荣,以背离为耻;以帮助伊斯兰教徒为荣,以做叛徒为耻;以学习宗教知识为荣,以学“无神论”为耻;以所有穆斯林联盟为荣,以分离为耻;以追随伊斯兰真理为荣,以相信科学为耻;以服从穆斯林政权为荣,以服从“异教徒”为耻;以帮助穆斯林为荣,以帮助异教徒为耻。这种反动的荣辱观与中华民族一贯倡导的道德观、价值观、人生观背道而驰,与社会主义荣辱观“八荣八耻”背道而驰,与构建和谐社会的奋斗目标背道而驰,充分暴露出“伊斯兰解放党”反社会、反人类的丑恶面目。
“伊斯兰解放党”推翻现政府的反动主张和暴力恐怖手段的极端性,在中东一产生即遭到各国政府的严厉打压。它在沙特阿拉伯刚刚建立就被政府取缔,在约旦、叙利亚和土耳其等伊斯兰国家的活动都受到了严厉的打击。乌兹别克斯坦、俄罗斯等国家宣布“伊斯兰解放党”为恐怖组织,并禁止其一切活动。目前,世界各国都普遍将“伊斯兰解放党”列为非法的极端组织或恐怖组织予以取缔和严厉打击。
“伊斯兰解放党”的反动本质及其特点充分说明,它是各族人民的共同敌人,党中央对此给予高度重视。2003 年1 月20 日,胡锦涛总书记作了重要批示:“要密切关注其动向,认真研究对策,绝不能使其坐大。关键是党内要统一思想,要有明确的政策”。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联合下发了《关于依法处理“伊扎布特”组织案件有关问题的意见》,明确了“伊斯兰解放党”是以推翻世俗政权为目标的跨国极端政治组织,在我国境内从事危害国家安全等犯罪活动,必须依法打击、取缔的刑事政策,“伊斯兰解放党”的首要分子、骨干成员必定要受到法律的惩处。
我们与“伊斯兰解放党”的斗争,不仅是关系祖国统一、领土完整的重大原则问题,也是关系到各族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的重大问题,是关系到我院改革发展稳定,培养社会主义事业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的大事;我们与“伊斯兰解放党”的斗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没有丝毫退让妥协的余地。“伊斯兰解放党”利用宗教制造舆论、煽动民族仇视,破坏社会稳定和群众正常的工作、生活秩序,影响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从根本上损害了各族人民的共同利益,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2007年1月5日搗毀南疆一恐怖訓練營地,反恐隊伍迅速對恐怖團夥實現合圍,擊斃18名恐怖分子,俘虜17名,僅有少數恐怖分子漏網,而武警部隊一名戰士犧牲。
2008年3月23日14時50分左右到16時15分左右的兩個多小時時間裡,伊斯蘭解放黨組織分裂分子打著分裂組織的「星月旗」三次衝進市場,尋釁滋事,並散布民族分裂言論,企圖煽動維族民眾鬧事、上街遊行,被警方及時制止,數名分裂分子被警方抓獲。
2008年7月8日,乌鲁木齐市警方掌握一伙犯罪嫌疑人的藏匿地点后,组织警力抓捕,遇到这伙凶犯暴力抗法。他们高喊“为安拉牺牲”的口号,并持刀冲出房间将一名民警捅伤。特警队员被迫向犯罪嫌疑人开枪,当场击毙5人,击伤2人,并在屋内抓获8人。他们均为维吾尔族,包括5名女性、10名男性。警方在现场搜出了30余把刀具,其中有长达50厘米的大砍刀。据悉,这些犯罪嫌疑人均为一个叫“圣战培训班”组织的成员。
2008年8月4日早上,兩名恐怖分子駕車向出操行至喀什怡金賓館前的邊防支隊武警發動襲擊,並引爆車上的爆炸物,造成16人死亡,16人受傷。
2008年8月10日凌晨,恐怖分子在庫車縣製造系列爆炸案,恐怖分子共對庫車縣政府、公安局、地稅局、酒店、超市等17處目標投擲爆炸物,造成1名公安局保安死亡,2名警察、1名保安員和2名民眾受傷,多處房屋受損。
2008年9月底至10月底,和田市發生四起針對漢族群眾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
9月27日,兩漢族民眾在和田市第一小學對面的馬路邊打牌時,被兩名維族暴力恐怖分子持刀襲擊,一人死亡一人受傷;
9月29日,在和田市團結廣場東南角,一名送液化氣的漢族群眾被一維族暴力恐怖分子將頸動脈割斷,當場死亡;
10月3日,在和田地區新華書店門口,一名維族暴力恐怖分子當街行兇,朝一名走路的漢族群眾臀部刺了一刀,致其重傷;
10月27日,在和田市吐沙拉鄉,四名維族暴力恐怖分子將一對開商店的漢族夫妻殺害,歹徒對店裡的十餘萬現金並未動心。暴力恐怖分子還將兩人屍體運到戈壁灘上焚燒。\\n這四起案子都是政府通報的。在這些案子中,暴力恐怖分子一不圖財,二不是尋仇,而且,殺害的全是漢族人。
對於暴力恐怖分子的暴行,和田市警方也採取了嚴厲的打擊措施,四起殺害漢族民眾的暴力恐怖案件的部分恐怖分子先後被抓獲。11月10日,警方還將「10.27」案的四名恐怖暴力分子五花大綁,押在卡車上遊街,以打壓暴力恐怖分子的囂張氣焰。就在對四名恐怖分子進行遊街的當日晚上,在和田市市郊,又有一名漢族民眾被暴力恐怖分子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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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清醒的看到在当前错综复杂的国际政治斗争背景和国内外各种矛盾、问题相互交织的情况下,维护新疆稳定和国家安全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2008年以来,以“东伊运”为首的境外暴力恐怖组织向我境内派遣恐怖分子,还在境外多次发布命令,并4次在互联网上发布视频声明,极力煽动进行全面“圣战”,教唆抓紧实施破坏奥运的恐怖行动,对我构成直接威胁。与此同时,宗教极端组织“伊扎布特”以及聚合了新老恐怖分子、宗教极端分子的“伊吉拉特”、“加玛依提”、“君都拉”等各种团伙组织不断打着“圣战”旗号,加紧思想渗透,发展组织,网罗成员,积蓄力量。境内暴力恐怖团伙受境外指挥、煽动,加紧实施暴力恐怖犯罪活动。他们先后策划了“3·7”民航客机炸机未遂案、和田“3·23”煽动人员上街打砸抢未遂案、“5·23”袭击霍城县三宫派出所案以及“7·8”乌鲁木齐市晨光花园暴力抗拒公安机关执法案等一系列案件。特别是在北京奥运会举行前夕,暴力恐怖分子在喀什制造了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8·4”事件,造成我公安边防支队30余名官兵重大伤亡;奥运会召开后,又在库车制造了“8·10”系列爆炸袭击案,在疏勒制造了“8·12”袭击治安卡点案,在伽师制造了“8·27”袭击民警案,这些事件,既是恐怖分子欠下的新的血债,又表明境内外“三股势力”在境外长期准备、境内长期潜伏之后,企图不惜一切代价“干几件大事”,制造所谓“轰动效应”。一些暴力恐怖团伙在被打掉前,正在秘密举办“圣战培训班”;有的公开叫嚣要杀害我党政干部和爱国宗教人士;有的准备在人迹罕至的山区建立训练营地,开展“游击战”;有的积极培训“人体炸弹”。这些暴力恐怖分子目标明确、意图明显,手段残暴、方法多样,他们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伺机使用暴力恐怖手段实施各种破坏活动,我们对此要有充分的思想认识和斗争准备。
以热比娅为首的“世维会”等境外分裂势力不断调整策略,企图炒热所谓的“东突”问题,与我展开新的政治较量。他们提出了50年分三步走的所谓“独立计划”,一方面拼命加入西方敌对势力的反华大合唱,在国际社会大肆对我进行诬蔑和攻击,竭力为“新疆问题”国际化造势;另一方面加大了对境内的“文煽”力度,通过各种方式和途径,在区内四处兜售其分裂主张,大肆造谣惑众、拨弄是非,煽动分裂、挑起动乱,直接为新疆暴力恐怖活动推波助澜。“8·4”等严重暴力恐怖案件发生后,面对正义舆论的一致谴责,热比娅又一次跳出来,公开袒护“东伊运”等臭名昭著的暴力恐怖组织,千方百计为一小撮暴力恐怖犯罪分子开脱辩解,还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将这几起案件发生的原因,归结为“共产党在新疆压迫少数民族、实行殖民统治”,诬蔑我打击暴力恐怖犯罪是压制新疆的“民主”、“自由”、“人权”,借机煽动人们对共产党的领导、对社会主义制度、对人民民主专政的不满和仇视,企图在全区干部群众中制造新的思想混乱。同时他们还加紧在网上串联,并通过互联网渗透、指派人员携带反动宣传品入境等方式,对我展开新一轮反动宣传攻势,极力与我争夺人心、争夺群众。大量事实表明,热比娅之流是真正的幕后元凶,是名副其实的罪魁祸首。境内外“三股势力”为了实现其“新疆独立”的妄想,在西方反华势力的支持操纵下,逐步形成了“东伊运”、“东突解”等暴力恐怖组织在幕后“搞武斗”,热比娅及“世维会”在前台“唱文戏”,境内“三股势力”暗中策应,共同对我实施分裂破坏的斗争局面,使分裂与反分裂斗争的形势更趋复杂,我们面临的维稳压力不断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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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中国和分裂势力活动猖獗的周边邻国加强了反恐合作,疆独分裂势力企图通过武力分裂的新疆的图谋几无可能,近十年来,疆独分裂势力组织的恐怖暴力活动一次次胎死腹中,同时,国际上对恐怖暴力活动也是一片喊打声,在这种情况下,境内外的疆独分裂势力从几年前就开始谋求其所谓的政治解决新疆问题的新手段。
知情人士透露,在外国势力的帮助和支持下,境内外的疆独分裂势力已经放弃了不切合实际的短期分裂新疆的想法,而是着眼于更为长远的分裂计划。
在这个思路的指导下,疆独势力更注重渗透新疆的维族青少年,他们大打意识形态宣传战,通过立体的宣传手段向新疆的维族民众,特别是青少年兜售其分裂主张。
近两年,在新疆周边,冒出了一些设在境外的电台,他们用维吾尔语播音,宣扬极端宗教和东突分裂理论;
同时,还在境外出版鼓吹分裂思想的书籍,偷偷在新疆传播,据参与处理非法出版物的工作人员称,这些书籍的宣传技巧“比国内的政治思想工作更有效果和煽动性”。
这些小册子会通过诸如“清澈的河流是因为外来的鱼进入才变得浑浊”、“住自己的房子和租别人的房子住,哪个更舒服?”这样的小寓言故事来传播分裂思想。
此外,他们通过开办大量的地下经文学校,招收那些因贫穷上不起学,或者中途辍学的青少年,向其传授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极端宗教和东突分裂思想,鼓吹圣战,这些青少年被其洗脑后,无疑将成为疆独分裂势力的中坚力量。
在新疆的维族民众中,教授经文的阿訇——波斯语音译,意为“教师”、“学者”,现在是对具有较高宗教学识的宗教人员的通称——是很有地位的,如果能成为阿訇那是在好不过的事,因此,对于许多贫穷的家庭来说,家长都希望让自己的孩子去经文学校学习,期待从此远离贫穷。
而疆独分裂势力正是摸透了维族民众的普遍心理,通过地下经文学校,传播其分裂思想,从青少年开始,推销其分裂理论。
从事意识形态工作的人士指出,三种方式中,危害性最严重的就是地下经文学校了,其渗透的对象主要是青少年,这部分人群没有一定的知识来分辨是非对错,很容易就成为了分裂势力的一员。
近几年,新疆方面一直将取缔地下经文学校作为最重要的工作来抓,但是,这些经文学校被取缔后,通过化整为零的方式,在清真寺或家里继续通过讲经活动传播分裂思想。
知情人士透露,现在,疆独分裂势力在维族青少年中渗透非常严重,在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维族青少年拒绝和汉族青少年交朋友、玩耍的情况。
严峻的现实表明,如何切断疆独分裂势力对新疆维族青少年已成为当前的紧迫任务。
一些维族青少年只所以去地下经文学习,最主要的原因是贫穷。虽然新疆已开始在农牧区实行免费义务教育,但是,在新疆广大的农牧区,由于贫穷,许多家长认为,孩子就算是上到了初中毕业还是得回家放羊种地,因此,不如尽早为孩子打算,那些地下经文学校无疑使这些家长觉得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因此,在接下来的争夺新疆青少年的工作中,最关键的是如何让广大的农牧民摆脱贫穷,过上富裕的生活,同时,加大对维族等民族贫困学生的扶助力度,使贫穷的家长不必为孩子上学的费用发愁。
此外,中央和新疆在制定发展战略的时候,对于这个偏远的不发达的民族地区,应该和内地有所区别,将“效益优先,兼顾公平”原则改为“公平优先,兼顾效益”似乎更合乎新疆的区情。
“伊扎布特”组织在中亚的活动与新疆稳定
马明月 (新疆国际问题研究中心)
内容提要 “伊扎布特”是一个国际宗教极端组织,20世纪90年代开始在中亚地区发展蔓延,其政治主张和组织活动日益对各国政权构成现实威胁。在认识和处理“伊扎布特”问题上,中亚各国政府有成功之处,也有教训。90年代末,境外‘‘伊扎布特”组织开始向新疆渗透。对此,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依法予以严厉打击。
一、“伊扎布特”组织简况
“伊扎布特”(Hizb-ut-tahrir),系阿拉伯语,译为“伊斯兰解放党”或“伊斯兰拯救党”,前身是“穆斯林兄弟会”巴勒斯坦分支机构,由耶路撒冷伊斯兰教教法官塔吉纳巴尼法拉斯蒂(1909—1979)于1952年创建。
“伊扎布特”组织有明确的政治目标,即“通过发动非暴力的和平‘圣战’,建立单一的伊斯兰教法统治的‘哈里发’国家”。该组织自称将分三个步骤实现这一目标:首先,用伊斯兰意识形态和伊斯兰教规来统一大众意识;之后,使信奉伊斯兰和执行伊斯兰教规成为合法的政治问题;最后,建立伊斯兰政权。
“伊扎布特”组织有严密的组织体系。中央机构是“伊扎布特委员会”,其下层组织逐级为“伊扎布特”君主、“伊扎布特”君主部、玛扎里木官廷、木依塔买德、乃克甫、加哈孜等。基层一般分为若干小组,每个小组由五至七人组成,并有一个小组长。
“伊扎布特”组织主要采取说教方式发展成员,程序十分严格。对愿意加入组织的人员,要先培训,再考察,最后符合条件的人员方能被吸纳为正式成员。该组织有严格的活动原则,为保证思想和行动上的统一,下级必须绝对服从上级。
由于“伊扎布特”组织极端的政治主张、严密的组织体系、诡秘的活动方式,其所在国政府普遍感到威胁严重。因此,该组织成立以后,埃及、约旦、突尼斯等国相继将其列为非法组织,进行强力打压。与此相反,西欧、大洋洲的一些国家对“伊扎布特”却采取了容忍政策,有的还认为它是合法组织,使该组织在那里的活动、发展有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空间。总的来看,“伊扎布特”组织在西欧、大洋洲、中东、北非、南亚、东南亚等地都有活动,在一些国家和地区还取得了比较迅速的发展。
二、“伊扎布特”组织在中亚的发展蔓延
20世纪90年代初,“伊扎布特”组织进入中亚,重点在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活动。在塔什干、撤马尔罕、安集延、奥什、贾拉拉巴德城区和周围偏僻落后的农村地区,“伊扎布特”组织找到了适合生存的土壤,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形成了以费尔干纳谷地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的活动区域。在塔吉克斯坦北部工业区列宁纳巴德州、吉尔吉斯斯坦北部伊塞克湖地区、哈萨克斯坦奇姆肯特地区和南部旅游区,这些宗教极端势力一向很少涉足的地区,现在也都发现了“伊扎布特”组织的活动。目前,俄罗斯也大量出现“伊扎布特”分支机构。
主要靠各种说教方式,“伊扎布特”组织在中亚迅速地传播思想、发展成员。除了靠所谓“自由传道人”、“民族思想家”去做思想动员工作外,他们还印刷和散发了大量宣扬“伊扎布特”思想的宣传品,包括书籍和传单。2001年3月,塔吉克斯坦警方在卡洛夫斯克市对一名“伊扎布特”成员采取行动中,一次在其家中查获9000多份“伊扎布特”传单。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近年来,中亚警方相继发现并捣毁了几个“伊扎布特”地下印刷厂,证明这种宣传是一种有组织行为,而并非自发活动。随着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互联网也成为“伊扎布特”组织的宣传舞台。截至目前,该组织在欧洲、南亚等地建立了“伊扎布特政府”网站、“哈里发”网站等十几个网站,用英语、阿拉伯语、俄语、德语、乌尔都语等10多个语种向外界发布信息;在英国、巴基斯坦、苏丹等国家,“伊扎布特”组织还设立了公开的新闻发言人。据媒体称,目前,乌兹别克斯坦有7.5万人接受了“伊扎布特”思想,5000—8000人成为该组织的正式成员,在吉尔吉斯斯坦有2000—4000名成员。在“伊扎布特”组织成员最活跃的奥什地区,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接受了“伊扎布特”思想。
三、“伊扎布特“组织在中亚的逐渐坐大原因不是偶然的
第一,中亚在宗教信仰上是伊斯兰教的传统地区,乌兹别克斯坦的布哈拉、费尔干纳、塔什干地区历史上还是伊斯兰教的一个中心,只是由于前苏联采取限制挤压政策,伊斯兰教才没有得以充分发展,极端势力的活动更是无法抬头。20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中亚各国出现了思想真空,政府普遍对宗教采取了宽松政策,但同时也放松了对宗教极端势力的防范和打击,一些党派和个人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甚至将宗教和宗教极端主义混为一谈,客观上为宗教极端思想的传播和发展提供了空间;当地一部分人的宗教思想、宗教情感在长期被压抑后,终于得以狂热地、不加辨别地释放或吸收,也为宗教极端势力的迅速渗透、扩张提供了丰富的土壤。
第二,中亚一些国家政府腐败严重,经济落后造成了大量的贫困和失业,国内民族、宗教等社会矛盾十分突出,“伊扎布特”组织提出的一些主张,取得了社会中下层人员和弱势群体的信任和认可。该组织顺势提出,要将三种人作为组织发展的主要对象:贫困人群、对社会不满的人和不被承认的“民族思想家”。在吉尔吉斯斯坦奥什、贾拉拉巴德地区,加入“伊扎布特”组织的大多是乌兹别克人,他们中的大部分相信“伊扎布特”组织会保护乌兹别克人——这个当地的少数民族的利益。该组织声称,已经可以代表部分地区,尤其是吉国南部农村地区人民的利益,完全有资格代表传统穆斯林进入吉尔吉斯议会。在乌兹别克斯坦的偏远农村,“伊扎布特”组织取得了许多农民的信任,被称为“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在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的一些学校里,“伊扎布特”组织成员希望建立一个“公正的体制”,并对社会产品实行再分配,就如同教权统治下那样。可以看出,年轻人加入该组织,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严酷的低收入、失业等社会问题。此外,不排斥女性成员加入,也使该组织的人员力量得以迅速壮大。
第三,外部力量的干预。这种力量包括思想和组织两个方面。“伊扎布特”组织秉承的是伊斯兰极端主义思想,渊源就是埃及的哈桑班纳、赛义德库特和克什米尔的毛杜迪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它集中体现在思想极端化,要求“一切回到《古兰经》去”,对非伊斯兰的东西一律排斥;宗教社会化,实现伊斯兰教法对国家事务的完全管理;宗教政治化,即伊斯兰教就是政治。哈桑班纳有句名言:“伊斯兰教是信仰又是祟拜,是宗教又是国家,是《古兰经》又是宝剑”,明白地反映了这种思想的实质。20世纪70年代伊朗“伊斯兰革命”以后,世界性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回潮,沙特、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国的宗教极端势力本来就与中亚宗教极端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趁着苏联解体的空隙,自然把这种极端思想和组织活动延伸到了中亚地区。
“伊扎布特”组织本质上不是宗教组织,而是一个政治组织。它打着伊斯兰教的旗号,并企图通过思想控制和完整、严密的组织体系,来实现他们用伊斯兰教来改造、统治社会的目的。与“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伊斯兰复兴运动”等祟尚武力的宗教极端组织不同,“伊扎布特”组织还包裹着一层“非暴力”的伪装,让人误以为他们的活动还只停留在思想意识层次。20世纪90年代末,中亚的恐怖主义组织“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制造了“巴特肯事件”等一系列武装袭扰、恐怖袭击事件后,中亚各国政府对宗教极端势力的迅速坐大感到十分震惊。在打击其现实恐怖破坏活动的同时,“伊扎布特”组织的政治诉求——“拿下费尔于纳谷地,在中亚建立伊斯兰哈里发国家”,也日益明显地暴露出来,矛头直指中亚各国现政权。“伊扎布特”已引起了中亚国家的普遍警惕,其组织机构遭到了中亚国家政府的强烈打压,不断有成员被捕。据消息称,仅2001年,乌兹别克斯坦警方就逮捕了近100名“伊扎布特”组织成员,吉尔吉斯斯坦警方逮捕了47名,塔吉克斯坦警方逮捕了15名。2002年至2003年上半年,塔吉克斯坦共打掉上百个“伊扎布特”分支机构; 2003年1至5月吉尔吉斯斯坦破获“伊扎布特”案件达50多起,仅5月就抓获20多名骨干成员。2003年1月,乌兹别克斯坦提出将“伊扎布特”组织列入国际恐怖组织黑名单;2月,俄罗斯宣布准备将“伊扎布特”等15个组织列为恐怖组织,并没收其财产,冻结其银行账户以及转账到国外的资金。
四、“伊扎布持“组织在中亚的新动向
尽管受到各政府的严厉打击,中亚的“伊扎布特”组织依然在继续活动,其新动向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寻求公开化、合法化
2001年下半年以来,“伊扎布特”组织积极寻求与各国政府对话,企图实现宗教极端活动合法化。2001年4月中旬,“伊扎布特”组织声称要在奥什的卡拉苏镇举行会议,并计划邀请吉尔吉斯宗教领袖和宗教事务委员会负责人参加。2002年1月底,吉尔吉斯一家官方报纸发起讨论“伊扎布特”组织要求公开合法化的问题。2001年7月,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安集延地区分别发生了由“伊扎布特”组织成员亲属发起的抗议示威活动。结果,此次抗议活动受到了许多国际媒体和“人权”组织的关注。与“伊扎布特”组织关系密切的亚洲自由电台、吉尔吉斯解放电台和BBC电台,不厌其烦地将所谓“揭露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政府镇压‘伊扎布特’的罪恶行径”作为一个重要话题。
客观地讲,“伊扎布特”在中亚地区谋求合法化的努力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效。2002年1月上旬,在古尔吉斯斯坦奥什地区,已经有1500多名“伊扎布特”组织成员在执法部门登记注册;2002年2月19日,吉尔吉斯斯坦宗教事务委员会主席也称,“伊扎布特”组织“在吉国正式注册没有任何障碍,大门是始终敞开的”,“只要该组织成员在法律范围内活动,他们就可以自由注册,自由开展活动”;乌兹别克斯坦在一贯的高压政策遇到来自社会中下层的“伊扎布特”组织成员的阻力后,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2002年1月30日,塔什干市法庭以“非法殴打疑为‘伊扎布特’组织成员的被拒捕者致死”为名,判处4名警察20年监禁。法庭宣判后,一些“人权”组织对此表示欢迎,并要求对其他类似事件进行处理。就连一些乌兹别克斯坦的官员也称,乌兹别克斯坦的伊斯兰极端组织只能地下活动,惟有“伊扎布特”组织敢半公开活动,甚至在大街上散发传单,成员被捕后,总是公开承认自己是“伊扎布特”组织成员。目前,中亚一些国家政府虽然公开表明了他们对“伊扎布特”这一宗教极端组织的打击态度,但在这些国家上层和内部,反对的声音也很大,今后出现态度摇摆、政策松动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2.利用社会矛盾和热点问题扩大影响
在美国实施军事打击阿富汗行动之后,“伊扎布特”组织反对美国对阿富汗的打击,并对于中亚国家向美国提供军事基地等强烈不满,号召穆斯林群众联合起来反对中亚现有的政权。他们这种“不要东方,也不要西方,只要伊斯兰”的思想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支持。2002年4月初,在比什凯克进行的一次民意测验中,有77%的人对美国驻军中亚持否定态度。
中东局势因巴以问题再度紧张后,“伊扎布特”组织号召人们起来,针对以色列发动“圣战”,并向约旦政府递交文件,要求派兵“解放巴勒斯坦及其人民”。美国对伊拉克动武后,“伊扎布特”的《哈里发》网站刊载大量文章,谴责为美英军队提供支持或对此保持中立的穆斯林国家,强调“伊拉克有权力拥有并保留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捍卫穆斯林的领
3.有暴力恐怖化倾向
“伊扎布特”组织声称其活动决不诉诸武力,但实际上并非如此。2001年以来,乌兹别克斯坦苏尔汉河州警方逮捕了94名“伊扎布特”成员,从这些人身上不仅搜出了大量传单,而且还缴获了手榴弹、轻武器、弹药筒等一批武器弹药。2002年4月,哈萨克斯坦警方在该国南部“伊扎布特”被捕成员住处,也搜缴了武器、炸弹等物品。2002年4月18日,阿塞拜疆法院对六名涉嫌用炸弹袭击美国驻阿塞拜疆大使馆的“伊扎布特”组织成员进行了审判。2003年6月,俄罗斯安全部门与内务部门联手抓获了121名准备参加“革命”的“伊扎布特”武装分子,打掉了一个完整的武器库,缴获了500多公斤炸药和用于配制炸药的三硝基甲醛等化学原料及宣传品等。综上分析,“伊扎布特”组织中的一部分人有可能放弃以前所宣传的“和平方式建立哈里发国家”的主张,转而采用武力方式达到其目的。
“9·11”事件后,有消息称本·拉丹的“基地组织”、“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与“伊扎布特”组织继续保持了密切关系,并联合建立了“加玛艾提一伊扎布特组织”,许多“伊扎布特”成员在中亚经过几年训练后便加入了更庞大的国际性极端恐怖组织。这极有可能表明,“伊扎布特”开始与国际恐怖势力联手,或者说,国际恐怖势力要以“伊扎布特”为掩护进行新的活动。
4.向宗教领域渗透扩张
“伊扎布特”组织成员构成比较复杂,以无业青年和宗教学生为主。此外,也包括一些商人,甚至是政府机关的公务员。现在,清真寺、宗教职业者成为“伊扎布特”组织的新目标。近年来,中亚各国建立了大量的清真寺,仅吉尔吉斯斯坦就新建了两万座清真寺。这些清真寺中大部分在修建时都得到了来自国外的资金支持。与此同时,宗教极端思想特别是“伊扎布特”思想也渗透而入,许多清真寺的宗教人员接受了“伊扎布特”宗教极端思想,讲经坛成为宣扬“伊扎布特”思想的讲坛,清真寺成了宗教极端组织的活动中心。2003年3月27日,吉尔吉斯斯坦警方在奥什地区逮捕了一名散发“伊扎布特”思想传单的清真寺宗教人员。据媒体报道,此类事件在费尔干纳谷地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
5.“伊扎布特”组织在新疆的渗透
由于民族、宗教、地域、历史等诸多原因,新疆“三股势力”的活动历来与中亚“三股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权威部门透露,新疆境内已经有“伊扎布特”组织的活动。1999年,新疆首次发现中亚“伊扎布特”组织在新疆建立的分部,重点在青年、知识分子中发展成员,标志着境内外的宗教极端势力相互勾联,在新疆开始了有组织、有规模的现实活动。2001年,有关部门再次发现境外“伊扎布特”组织在新疆的渗透活动,而且,其成员不仅包括知识分子,大量的“三股势力”残余分子也混迹其中。我们认为,这与“9·11”事件后崇尚武力的民族分裂势力、暴力恐怖势力处于调整蛰伏状态,“伊扎布特”组织想乘机在中亚的宗教极端势力中挑头扛旗有直接联系。
总体上判断,新疆出现的“伊扎布特”组织,是当前国际宗教极端势力为争夺思想阵地,加紧向中亚、包括新疆输出“伊斯兰革命”,实现“伊斯兰政治化”的一个重要步骤。“伊扎布特”组织想利用新疆跨国民族和穆斯林群众比较多这样一个条件,加快包括新疆在内的中亚地区“宗教政治化”极端活动;新疆“三股势力”要利用“伊扎布特”这种组织形式重新整合力量,伺机进行新的破坏活动;大量普通信教群众出于朴素的宗教感情,为“伊扎布特”思想宣传所蒙蔽,也被裹挟加入了组织。因此,新疆“伊扎布特”组织的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宗教极端势力的问题,而是多种矛盾交织在一起,处理难度非常大。
五、防范打击“伊扎布特”组织时应注意的问题
1.要提高辨别能力,保持高度警惕
“伊扎布特”之所以能在中亚迅速发展,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们对其性质没有认识清楚。甚至现在,还有人认为它是一个宗教组织、教派或者是一个宗教政党。这种定性上的错误,直接导致了政策左右摇摆和处理轻重不一。
实际上,以“伊扎布特”组织为代表的宗教极端势力是伊斯兰教的政治化和政治化的伊斯兰教的综合反映。它在思想上和行为上都具有极端性、排他性和暴力性;它的目标是要通过“圣战”来摧毁“异教徒”的统治,建立政教合一的伊斯兰神权政权,实现社会政治、管理的全面伊斯兰化;它声称“发扬宗教”、“非暴力”都只是幌子,最终日标还是现实政权,其危害性是长期的、潜移默化的,这甚至比直接的暴力恐怖活动更难防范、更加危险。
应当看到,“伊扎布特”组织不是一般的宗教组织,而是国际宗教极端组织,是“三股势力”的一部分。“伊扎布特”组织的宗旨和任务决定了它反政府、反社会的性质,任何国家都会不允许其存在、发展。从掌握的情况看,“伊扎布特”组织已经把新疆作为中亚“哈里发”国家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再向内地蔓延,势必会影响全国的稳定。因此,对“伊扎布特”等宗教极端组织的渗透活动,必须坚决予以铲除。
2.加强国际合作,依法予以严厉打击
当前,中亚各国都面临着“伊扎布特”组织的严重威胁。“9·11”事件以后,虽然中亚各国继续加大打击力度,大批“伊扎布特”组织成员被投入监狱,有的国家还提议请联合国将“伊扎布特”组织列入国际恐怖组织,但是,如同瘟疫般的“国际恐怖主义”一样,宗教极端组织“伊扎布特”的跨国性、联动性,使各国凭借自身力量都无法将其彻底铲除。“携手合作,共同打击,以地区的稳定确保本国的安全”是我们的主张。中国是“上海合作组织”的成员国,并且和中亚国家签署了《打击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主义上海公约》等一系列国际公约、条约,联手打击“伊扎布特”组织有充分的法律依据。近期,在俄罗斯、乌兹别克斯坦等国的倡议下,中亚各国启动独联体安全体制,联手对中亚“伊扎布特”组织采取一次联合清剿行动,并将其列入恐怖组织名单。乌、古等国已提请联合国、美国将其列入国际恐怖组织名单。我们认为,加强与上述国家的联络和交流,共同合作打击“伊扎布特”的基础已经具备。可以先从情报交流开始,今后逐步深化。
3.把握好刑事政策,打击极少数,教育大多数
对“伊扎布特”组织打击是前提,防范是基础。在具体操作中,要严格执行法律,还要注意运用刑事政策,以争取教育为主,以巩固政权为目的。对极少数骨干分子,要严厉打击;对大多数被蒙蔽的群众,要想方设法挽救教育。目前。在一定范围内,应当将“伊扎布特”的丑恶嘴脸、险恶用心公之于众,待实际相对成熟后,公开将其认定为非法组织、宗教极端组织,依靠全社会的力量,坚决、彻底地予以铲除。
苏联解体以后,宗教极端主义在中亚地区迅速膨胀,崛起于乌兹别克斯坦的“中亚伊扎布特”,是个典型的宗教政治化的极端伊斯兰组织。它号召穆斯林居民与异教徒进行“圣战”,推翻世俗国家,建立政教合一的“纯伊斯兰政权”。这股思潮很快传遍了中亚各国,给这些国家的社会政治稳定带来了很大的消极影响,并祸及到我国的新疆。1998年10月东突质斯坦伊扎布特(又称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解放党)在新疆乌鲁木齐和和田地区相继成立,而后在新疆其他地区成立了分支机构,主要成员达数百人,活动遍及新疆13个地、州、市及一些大中专院校,鼓吹“对异教徒政权开展武装斗争,夺取全面胜利,建立伟大的东突厥斯坦国。”《自由亚洲电台》播发的反华文章中也透露,新疆的宗教极端势力正“在南疆地区以民族宗教问题为引信,制造思想混乱,扰乱社会稳定,阻碍中国政府实施西部大开发,让那里的老百姓陷入贫困落后,激起穆斯林对共产党的仇恨,增强实现‘东突独立’的信念。”正是在宗教极端势力的鼓噪下,新疆地下经文班屡禁不止,不少地下经文班鼓吹分裂主义言论,训练格斗、爆破方法,甚至制造爆炸、纵火装置,实际上成为了“三股势力”的活动据点。而且,在我们公安机关逮捕归案的暴力恐怖分子中,多数都是地下塔里甫,他们抱经宣誓,死心塌地的从事暴力恐怖活动。凡此种种都充分说明,把宗教政治化是“三股势力”在穆斯林聚居地区同我国进行斗争的一种主要手段。这是不以主观愿望为转移的严峻现实。也就是“三股势力”以宗教为幌子,欺骗不明真相的穆斯林群众,特别是青少年参与到他们的种种分裂破坏和暴力恐怖活动中去,为颠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政权,建立所谓的“东突颁斯坦伊斯兰共和国”而挣扎。如果我们对这种斗争形势认识不足,就将在政治上犯极大的错误。
临时调去的AA们太辛苦了,年底能否回家过年都难说。。。
如题
传个路边社消息。
“八荣八耻”就够土的了,这么土的东西居然还有人要山寨,还以相信科学为耻,真是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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