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主拯救世人: D -- 老看客
联想起梵帝岗最近的新举动,其一打算承认一个中国的原则从而断绝与台湾的“外交关系”。其二,在任命地区主教的问题上,为了避免中国政府的政治忧虑从而释放出的梵帝岗自己认为的“折衷方案”,即先向中国政府提出一份罗列出多人的候选主教名单,由中国政府选择后在双方达成的一致的基础上来决定主教人选。
由此看来,或许梵帝岗的钟声不久就会回荡在北京的上空了。
而宗教的生命力究其根源无非是因为对俗世所存在的阴暗龌龊的超脱之上。当代欧洲的天主教徒在日趋减少,而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可以肯定,这样的社会环境和民众,却正好符合弘扬宗教的必要条件,对吧: P。
若是自愿布道的哥们(别说我用的称呼不敬啊,在主看来,我们都是兄弟;),那倒是行走在杂乱喧嚣尘世里的殉道者,姑且无论是否认同其所宣扬的教义,至少这样对待信仰的坚定态度就非常值得钦佩,尤其在当下遗忘和背叛却成为了主流的环境里。
不过若非前者,而对待宗教的态度是但随吾性般的信口阐释,甚或得出些脱离事实的宏论,却还用着所谓的“数字+文字=科学”的伎俩(某主帖后面的那一长串链接不就是这样的用意吗:),真容易使人想到某些接受外援的基金会对国内事务的做派。
末了,敲这些字时其实一直不敢稍有些微的愤激,就是怕触怒了现下越来越多的温良博爱之辈,白领、中产阶级、城市小资(在中国目前的农村里大概是不会培植出所谓的小资的吧;),深深了解他们十分厌恶对于西式生活的不认同(其实说西方也不妥,因为非洲也在西边啊;大概只能说对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后裔之国度的认同),哪怕对于那些鸟教的热爱不过大多是出于时髦跟风的心态。而类似我这样的粪青以为,其实一个稳定的健康和谐的社会的产生,真正只需教育公民做到宽容、理性和科学即可;何须那尚有大量的原始氏族规范存在于其中什么的鸟叫了;)。
下图是已经受洗的中国女基督徒,还有够前卫的吧;在那个时候啊。想必她们已经被主打救了: D。
2006-01-23
再备注下,是当时看凤凰卫视一脱口秀节目有感,图片来自于百度搜索(非广告:)。
与一自称对宗教颇有研究的老外聊过,该君对欧洲宗教各派如数家珍似的介绍了一番.被问到怎样看待传教人士时,这哥们一脸的不屑,视之为非主流,不被认可.
这也木有什么不好。以后和谁闹矛盾还多一个说客。
TG不会同意将宗教的管理权限交到梵蒂冈的手中,这个太危险!如果有外来势力的干涉,在政治需要的时候也会出现不好取缔的问题。
再说,我个人对这种具有严重攻击性和排外性的宗教总是没有太多好感。而且反感他们现在的传教方式。
花楼主的这段:
TG要的可不是这样,要把操作顺序调个个
这事一直没有谈拢呢
中国政府不可能把宗教主导权交出去,这是由中国的传统决定的,当年佛教有句名言:不依国主,则佛法难立。
天主教之所以在中国一直不怎么受皇帝们待见,主要是他在世俗有一个代理人,教皇(教宗)。如果没有这么个玩意儿,天主教早在中国遍地开花了。
在天主教问题上,中国跟梵蒂冈的主要分歧也是所谓的主教任命权,中国的想法就是,提出权和决定权都在我的手里,你梵蒂冈就是一个橡皮图章,我随便提几个人,你把排在第一的那个任命为主教就齐活儿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梵蒂冈才迟迟不同意。
僵持吧,到时候看谁先坐不住。
我个人认为,最后应该是梵蒂冈先坐不住,毕竟天主教徒在中国人口中占少数,但是这一千多万人,对梵蒂冈来说至关重要。
中国政府肯定会说我来份名单你来挑,于是最后双方协调之后,变成一半一半。
当然事在人为,上流社会可以施加一定力量,普通民众也可以相应互动,当然其中至少就有顺应主流指挥棒的或是逆主流而动的,从以往来看,后者多半比较朴素鄙陋:(。
再说白一点,当某叫某某叫的利益与上流社会一定程度上的重合或者是达成一定的协议之后,或许,另外一个篇章就要开演了。
这类事过往历史上应该有过吧,当时最后的决裂不过是大家没达成一致而已,对吧。
当然,作为一个在这个土地上讨生活的普通人,其实很不乐意看到双方达成一致的局面:(。
记得当时是高中刚毕业吧,癫狂的情绪不晓得从哪里酝酿出来然后就迅速弥漫开了。
五六个同班或同级的玩伴遂决定一起搭晚上的火车去本县的一个土名胜观光,其位于一个偏远的镇上,大约也要三四十分钟车程吧。
选择晚上搭车的目的就是为了逃票。
从僻静处上了站台,到进入列车车厢安然坐下,间或一帮人叼着烟卷却不点来扮酷,直到目的地车站,一切顺利,没人查票。
镇上的站台记得还依稀有点灯火了,不过都是昏黄昏黄的那种,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我们一小撮人在昏暗中进了镇子,街道两旁偶尔的几盏路灯依旧是晦暗得有气无力,店铺的漆黑门板都关得死死的,以至于觉得远处房屋里透出的星点灯火反而还要亮一些了。
印象深的是远处的几点光亮中应该有盏粉红色的,一帮小子就瞎闹腾开了。
先发难的说看啊看啊,那边有人在做爱;用的自然是家乡俗语,这里就略过了。
有个爱提问的好学生就说你咋个晓得嘞?
先暴露自个或有窥淫癖倾向的就多少有点得意的讲,小说上都讲过好多啦,要做爱的话都要用红灯罩的了。
再有个好事的就插嘴,万一别个在洗相嘞。
然后污秽不堪的言论就给引发了,另外俩人也热情参与进来;顷刻间本地粗话下流猜想便不绝于口了。
现在回头看,真惭愧下先,或许那个年头的时尚就是本来没胸毛也要在胸膛上画几笔然后还要一定露出来这样,粗话俚语痞气更是成熟强悍的外在标志了。不自量的宏观点说啊,或许都难逃局限性的了;区别只在于程度的多少而已。这种贫民子弟常有的坏毛病直到现在还会偶尔发作:(。
于黑蒙蒙的街上继续前行,来之前声称自个认得路的兄弟伙(坏毛病发作的表征,呵呵)开始乍慌了,先是嗫嗫嚅嚅的唠叨;再被几个小子一质问就开始耍赖皮了,呵呵,索性全部推倒不认账了。
吵归吵,毕竟友谊的结成还是既有时间基础也有物质基础的了。
时间基础是一帮小子里除开两位,其余三位都是一所小学同班,不同初中,再一所高中同班的玩伴了;物质基础呢有那么一丁点人血(其实都我们的,惨呢,呵呵)还有汗水了。很像和老大哥小兄弟的情谊了吧,呵呵。
于是大家伙就摸黑朝到山上走就对了。
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走上了山路。恍惚间记得好像没甚月光了,照不了地堂,我们想用天上明晃晃,地上水荡荡的轿夫歌诀来看路也是不成的了。也还好反正是夏天,都穿泡沫凉鞋不怕水的了。
先前那位窥淫癖平素又搞惯恶作剧了,在山路兜转之间,猛然他就咋啦啦的叫开了,前面有人,前面有鬼啊。
立刻引来一片鬼叫:),粗口就来了,你个龟儿喊个鬼哦一类的话。
想起来真有点潜在危险的是当时个别小子爱随身带刀,这个记得比较清楚了。那次半夜远足,五个人就有三把刀具,想来匕首还是算管制刀具吧;不过有点逗乐的就是一小子声称带了把闻名已久的解腕尖刀,不晓得他是背熟了水浒里的相关数据还是旁的出处的;总之被他稀罕够了拿出来一看,原来就一把农贸市场上几块钱的缩小版杀猪刀。
自然大家就调侃他啦,他立马振振有词的开始念口诀,什么刃长多少多少,背厚几分一类的话。
记得当时落在最后,这一闹就要了把匕首拿手里,时不时就开始回头张望。说实在啊,真正的深山老林里,基本上是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的了。即便有月亮挂天上,若不是满月的话真的是效果不大了。为自个的害怕找点理由:(。
暗夜行路终归是给足了狂放的理由了吧,走在半山腰,话题由鬼扯到了女鬼。然后一帮小狼崽就时不时的扯了嗓门嚎几声:有没得女鬼哦,快点出来嘛。记得那时已经看过《倩女幽魂》了,觉得王祖贤漂亮得不得了:)。可惜最近为了应酬翻了下旁人的八卦杂志,见得她出家了。
终于走得口渴,那时似乎没矿泉水卖呢;更后生的要记住啊,叔叔们当年远足矿泉水都没得喝的呢,那喝啥子水嘞。
先是一帮人开始坐田埂上真正抽烟,又累又乏吧,居然就喝了田里头的水。还叫嚣就不怕啥子血吸虫啊蚂蝗啥子东西。或许也是潜意识里比胆量的幼稚缘由了:)。
或坐或躺休息了一阵,就又开路了。
无意间某哥们看到不远处有点灯光,很快就又口渴的一帮小子就赶紧走。走到房舍门口,还是大门洞开的了。探头一看,有位老哥哥还在洗脚,记得旁边还坐着他堂客了。
现在想来,那时真是粗鲁莽撞得很。很是大大咧咧的一伙人就这样走进去了,一面说老兄可不可以借碗水来喝哦。不过派烟还是没忘记了,那位老哥也的确很质朴啦,挥手就让他堂客去给我们倒水;一面陪我们说话。说着说着,我们隐隐然开始扮演下乡调查民间疾苦的角色了。有两个老成些的就问那位老哥收成好不好啊,好像当时还没到收秧子的时候吧。又问几个娃儿啊,读几年级啊。总之逮住一切机会,不遗余力扮大人就对了:)。
老哥的堂客给我们端了个水瓢出来,一哥们接过喝了,有点烫,竟然是热开水。然后就说大嫂不用客气嘞,给我们点水缸里面的水就好啦。其余人附和说是是是,天气热得很,还是喝泉水好。
逮着老哥聊天拖到大家都喝完了水,又派了支烟后就与老哥和大嫂告别了。
歇了两气,来到了一个山头上的乡场。
又是另外一个起先吹大气的哥们,带着直接到了乡政府的招待所,一看人家早关了大门。于是在下面扯了嗓子开吼:有没得人哦,我们要住招待所。
喊了三两次,记得四楼还是天台上有个人影出来答话,说半夜三更嘞,吼啥子吼哦。
哇,这哥们的颜面真被打击到了,因为最早出发前他就打了包票说住店没问题的了,因为他有关系:)。
掷地有声的又吼:我是某某某嘞堂弟,我堂姐是你们乡长哦,她在没得哦。
怎知那个人影说:某乡长切县里开会啦,不在勒点哦。
记得随后好像就是骂开了,最后被人指称是干精火旺一伙小杂皮,天棒。
罢罢罢,没得客栈住,不成睡街边。这个街道比早先镇子里的还要可爱,就一条道。镇子里的街至少可以点着一根火柴跑一圈,这里估计可以跑三圈都有多。
没得办法诶,就又开始瞎串。好在被我们看到一辆公交车;毕竟是个乡场,也算个首发站了,所以县城里来的车也会停这里了。不过就是停路边,没停车场的了。一帮小子就开始踩着轮胎扒拉车窗,翻了进去躺椅子上开始睡觉。
有因必有果,第二天早上好玩的事又来了。
嘿,嘿,一帮小崽儿快点爬起来哦,搞啥子搞。
听到有人在吼,大家揉着眼屎睁开看,一中年男人在驾驶台旁边冲着我们横眉怒眼的嚷。
老子们马上走,你吼个锤子啊吼。
昨晚吃了瘪的那位哥们开始发飙了,拽得很嘞:)。大家有的劝有的帮,也还顺顺当当下了车。不少青春期的动物当真凶猛了呢,当然前提是己方人要够多,哈哈。
那天出大太阳,而阳光下小鬼们就安份了很多,乖乖的揉着辘辘饥肠去吃早饭,为稍后的爬山(不叫登山)做准备了。
有点无聊又零碎的回忆,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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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TG政权稳不稳。
只要稳当,一切好说。
由此看来,或许梵帝岗的钟声不久就会回荡在北京的上空了。
(*^__^*)...嘻嘻。。。
这梵帝岗可是在江湖上混了太长的时间了,中国还晋朝呢人家就在那了。一直就这么下来,从十字军东征到墨索里尼法西斯,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玩弄国际权术的本事不在大国之下。他怎么就几十年了念念不忘要给中国安一主教呢?中国可从来都没有一个国教。难道就一定得梵帝岗任命一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