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历史色盲讲故事——故事,过去的事儿(11) -- 江南水
属于为了功名泯灭亲情的,姬昌是不知道情况的误食,再说姬昌那时蹲大牢,不吃就是死,乐羊可没有这个压力。后来张巡守睢阳时也有食人,但后世不忍苛责就是因为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做的这件事。易地而处谁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自从有了姬昌的故事就是他早已经算出来那是他儿子的肉做的了。他可是乐呵呵的感恩着吃下去的,这城府可不是一般的了。
乐羊可是悲愤地吃下去的。
没有人身自由的他能公开说这是他儿子的肉么?乐羊如果不是要想打中山这个功名,完全不用吃掉,倒掉也可以的。
在洪荒开始时刻,某个子虚之乡。
一个姓Z的和一个姓L的,干了同样的事。
后来,姓L的因为某种缘故,离开了子虚之乡,不幸身死异乡。
于是姓Z的和姓L的得到了子虚之乡广大人民群众的不同评价。
后来,细心的人发现,当年姓Z的和姓L的干过同样的事儿,说过同样的话。
你说该怎么解释?
在我看来,只是因为他们被贴上了不同的标签,姓Z的的说过的话是违心的话,保护的人是好人;姓L的说过的话就是大逆不道的话,保护的人也是自己党羽。
标签已经确定,一切以标签为准,由果索因,如是而已。
注:此发言有不良倾向,老铁要是感觉太敏感,可以随便处置,永久封杀我,我也没有意见。
如果被永久封杀,我愿意做西西河一个忠实的观众。
不为别的,只为这里难得的开放气息
很赞同关于墨子的介绍。
这话不合适吧。希特勒怎么上位的?中国共产党是怎么走入地下的?合法斗争失败,那么掌握武力,党指挥枪才会成为党内共识。再一个,二战之后,西欧共产党是怎么做的?在合法抵抗下节节退出了政治中心。阶级斗争就是残酷的,共产党都是在资产阶级法权下合法斗争被镇压后才开始暴力抵抗的。楼主要正视之。
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主张壮大的工人阶级最具有革命性,所以寄希望于德国工人阶级,其次是英国工人阶级。结果相反,这两国的工人最保守,倒是法国工人到现在还保持革命性。
列宁认为最受压迫的阶级最有革命性,倒能证明苏联应该革命,但结果真正最受压迫的西藏农奴就是不想革命。
毛泽东说中国深受三座大山的压迫所以革命,这个倒没有话说。但毛泽东偏偏并不用生产力生产关系的理论来分析中国社会。
你这个是共产党革命的合理性问题,跟历史唯物主义不在一个范畴,倒是毛泽东思想。但即使是毛泽东,对西欧共产党的退却,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合理的。实际上正相反,毛泽东认为西欧共产党就是不会真正发展起来,所以满含热情地鼓励苏联支持西欧共产党,但后来的苏联共产党只要和平,不要革命,最后毛泽东也只能放弃。
——毛泽东:转引自1976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毛泽东对革命的看法很独特呢。“觉得受压”就要革命,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革命性的排列是“小官、学生、工、农、兵”,符合文革的现实,但符合历史唯物主义吗?
当然你可以说这不是真正的革命,但革命到底是什么,又该是另一个话题了。
姬昌是君,乐羊是臣;姬昌为求自保,当然屁精们还会说姬昌是以天下为己任忍辱负重balabala~~乐羊有为功名罔顾伦理之嫌。史书是人臣所写,写书的人吃儿子的事大致做不了,对能做得来的人自然看得不顺眼
不过乐羊的确太牛逼了,城破之后估计杀人不会少
先要多谢长贴回复。只是我更糊涂了。
你不同意我的例子,德国的,欧洲的,中国的共产党进行合法抵抗的实例。这些例子没有成功的,要么惨败,要么自弃,要么变成暴力革命。绿水兄的意思是
1.没有在非革命阶段采用合法的手段
2.还是这些合法手段对被压迫阶级来说没有什么帮助作用呢?
或者我忽略了一个定语,历史唯物主义者。你认为历史唯物主义者是看不到这样的途径存在的。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共产主义者的同义反复(只看见阶级压迫,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如果是这样,我认为我的例子是能证明绿水兄的第一点是站不住脚的。这些历史唯物主义者或者说是共产党人是经过合法斗争阶段再进入暴力革命阶段的,一个反例就能说明问题。
关于第二点有没有帮助?我认为无论成败都是大有帮助的,绿水兄看来对此是不以为然的。
其实我觉得这里有个有趣的悖论:资产阶级法权或封建制度或奴隶制度下,宗旨要推翻剥削压迫的共产党能否合法存在?能否合法斗争?
或者我理解有误,请绿水兄指教。或者绿水兄把你能看到的在非革命阶段进行合法抵抗且有益于被压迫阶级的手段给说一说,让我糊涂人学个明白。
列宁认为最受压迫的阶级最有革命性,倒能证明苏联应该革命,但结果真正最受压迫的西藏农奴就是不想革命。
毛泽东说中国深受三座大山的压迫所以革命,这个倒没有话说。但毛泽东偏偏并不用生产力生产关系的理论来分析中国社会。
无言。这些问题太大,我自己也有许多疑惑,许多矛盾。这些陨石过来俺只有被坑的命 陨石遁
唯物主义悖论很多,这算一个。
类似的一个表述是,共产党可能不可能通过议会斗争取得胜利?
理论就不说了,争个头破血流也争不出个名堂。
从现实中看,苏联东欧可以发生颜色革命,反向的颜色革命应该也是有现实可能性的。当然,这些都不是完全排除暴力的,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另外,东欧很多国家在苏联时期就不安稳,颜色革命以后也不安稳。反之,东德在苏联时期很稳定,东西德合并以后也很稳定。
因此,有理由认同法国人的看法,即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更多地依赖于本国的传统、文化,而不是完全依赖于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程度。
对中国来说,也就是说西方期望的颜色革命几乎完全不可能,同样,中共当时的合法抵抗也几乎完全不可能。
一个可能的理由是,中国的儒家虽然不党,但相互协调的能力还是很强,只要官僚们认定一件事,最高层怎么压也压不住。即使是毛泽东,也经常为此而苦恼。
想起周公;我首先是中国人,然后才是共产党人
不是有人问她那个动词“换”的主语是什么吗?不管是哪个主语都和她的其他言论有矛盾。
不过像她这样的,似乎对自相矛盾也早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