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致高戈里gaogeli,并请潘涌一阅。 -- 雪琴
阅读过你的许多研究文章,也购买并读过你的书,神交已久。
今日又阅读了你的文章:论毛泽东“目光远大”——兼论毛刘分歧
对下面这一段,很有感觉,一种特殊的感觉。
“1944年,美国国务院代表谢伟思:
都说毛泽东目光远大
1944年7月22日,绰号“迪克西使团”的美军观察组抵达延安。观察组中美国国务院代表约翰斯图亚特谢伟思后来回忆:“毛泽东是一位令人难以忘怀的人物。”当他向他所接触的中国朋友打听,为什么毛泽东能够成为共产党内公认的领袖时,回答都是一样的:“他目光远大。”
(摘自2002年4月1日《环球时报》第十四版《配合美军登陆,讨论中国未来》。转引自李肖伟:《超堡队B-29 IN CHINA——美军陆军第二十航空队赴华作战史料集(二)》,[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247页)”
八卦一点花絮,看看究竟为什么“美国国务院代表”谢伟思“所接触的中国朋友”会认为毛的“目光远大。”
潘涌可能知道。
1944年美国“迪克西使团”到达延安,其时代背景是,德、意将败,美国已经开始考虑将战争的重点转向日本,但美军在太平洋战场牺牲惨重,而国军作战严重消极(与1937年-1940年的国军相比),战斗力严重衰颓(也是与1937年-1940年的国军相比),甚至在中国的广大的东南沿海,没有占据适合大规模登陆的地域。出于美国的利益,美国军方有些人将目光转向延安。
中共内部有一部分人,此时对美国寄予相当的希望,希望能够获得美国、美军的支持,希望在战后,中国能够建立联合政府,和平建国。
毛是持这种思想的代表人物,这段时间的对美工作,是毛直接指挥的。所以,当时毛对“迪克西使团”非常热情,说了许多话、写了许多文字,也做了许多事情。直到现在,网上还有许多关于此事的争论。这是众所周知的。
毛说的这许多话、写的这许多文字、做的这许多事情,起到了一个作用,就是使谢伟思等人认识到,中国还有另外的一股势力,一股不容忽视的、进步的(以谢伟思等人的立场)势力。在“失去中国”之后,特别在麦卡锡时代,这些人被打成“国务院的中国帮”,被认为对“失去中国”负有责任,统统受到打击、迫害,三十年后才逐渐抬头,但,或死、或老,已无可再用。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不为众所周知的,有一件事,针对“迪克西使团”的到来,延安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专门用“千里眼”、“顺风耳”关心“美国朋友们”,听、看、猜、算。延安当时的能力低微,但,人家就是有这种眼光。
如果获得美国人民的支持,对毛在党内、军内、国内、国际,意味着什么?大家想一想,就能明白。但是,就是这样,毛还要搞自己的一套。
这个小组后来一直保留下来,一直在听、看、猜、算。
也是在美国“失去中国”之后,这个小组的任务变成:第一仗已经打胜了,应即整顿队伍打第二仗,争取全胜。
这是老大亲自布置的。对此,周还加以周到的、详细的阐述。
现在,这个小组有中国最好的理论专家、技术专家,最好的眼睛、耳朵、算盘。
尼、基访华时,这个小组受到老大、老二的高度关注。
不知道“美国国务院代表”谢伟思“所接触的中国朋友”中,有没有了解这个小组的,如果有,他们在讲到毛“目光远大”时,是一种什么心情?会不会偷偷地乐背过气去?
反观常某,与美合作那么紧密,甚至成立了“特种技术合作所”,有没有想过,自己再长一副眼睛、耳朵,再造一套算盘?有没有真的去长过、造过?长出来没有、造出来没有?
常某的子孙们,今天还在与美合作,有没有想过、长过、造过?
常某的徒子徒孙们,一个个看着都是道貌岸然,也许真是忠厚君子,真的能够“不让坐怀”,但是,我怎么看他们怎么一个个透着憨气、宝气、呆气。不似胡、温等人,一看就比较精悍。
跟老大,得跟对人。
你愿意跟那种老大?
很抱歉,我那本《心路沧桑——从国民党60军到共产党50军》出版、送审时,被砍掉20万字,包括书稿中的《跋》——《历史的曲折应该历史地反思——《心路沧桑》创作感言》。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解放军出版社,因为我先后找过17家出版社,历时6年,解放军出版社的编辑答应出这本书时明确表态:“我们出这本书,主要不是考虑市场效益。”
《历史的曲折应该历史地反思——《心路沧桑》创作感言》后来被北京大学中国与世界研究中心《观察与交流》、军事科学院《中国军队政治工作》、《香港传真》、中国人权网“学术成果”栏目登了出来。
军科政委刘源在向军科刊物推荐时,亲拟了编者按:“《心路沧桑——从国民党60军到共产党50军》(解放军出版社2004年版)一书和本文,提出并解答了一个重要问题:为什么成百万的国民党军队,眨眼就被共产党改造为英勇善战的人民军队?作者从无可辩驳的史实中自然导出毋庸质疑的精辟结论,从一个被遗忘的侧面、一段感人肺腑的缩影中,展现出中国革命的伟大、辉煌与曲折。如果我们军科的某位同志能在这方面下下功夫,不仅可独树一帜,补上我军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空白,而且极具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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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爷是国民党军,1936年入伍,我的父亲是被取消番号的新四军,1942年入伍。我的外公,则参加过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北伐时入伍,北伐后转业文教,他还是浙江人。我的二姨父是四方面军红小鬼出身,参加过西路军。三姨父出身满军。四姨父参加过抗美援越。
近百年来,在中国人民争取民族独立、民族解放、民族自由的斗争中,我的前人无一役不与。他们入伍前都是农民、书生,入伍时都是士兵,退伍时、牺牲时也都是士兵、中下级军官。
我想我能够读懂你的书。
60军是幸运的,遇到了一个伟大的统帅、一个伟大的思想、一支伟大的部队。在近百年中国历史上,50军可能是参与对外斗争最多的一个部队,并且都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因此,幸运。
我在安徽合肥工作,如果有机缘,盼能够一聚。我有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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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送了话就走,没想到还随送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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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刘源也很纠结。
一方面为他父亲鸣不平,另一方面,他父亲和老毛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任何贬低老毛的思想行为,肯定会连带着贬低他父亲。
不过他说的“某位同志”是谁呢?
我在成都,后会有期。信箱[email protected]
谢谢你的酒!我不会喝酒,喝点酒就上头,所以,家里的酒,当安眠药用了。
国民党是一个‘老大’的政党。
所谓‘老’一指历史很长,有于右任、胡汉民这样的同盟会元老,有汪兆铭这样的风头大师,也有蒋介石、李宗仁等统一两广的后起之秀,更有阎锡山、冯玉祥这样旧军阀摇身一变而来的新军阀。二指组织思路很‘老’。最初的国民党组织是由宋教仁负责的,宋的那一套思路专门应对北京国会里的政治斗争。因而,组织方式是:‘三教九流,来者不拒’,工作思路是:‘凡是袁大总统赞成的,我们就反对;凡是袁大总统反对的,我们就赞成’。
所谓‘大’是林子大了无奇不有。思想跨度大,从西山会议派到真心联俄联共的廖仲恺;从若干年轻的革命狂,到捞取政治利益的旧官僚;从洁身自好的新式军官,到花天酒地、狂嫖滥赌之徒:就像一个动物园一般。
问题在于,这样一个良莠不齐的庞杂组织还彻底被共产党渗透了。
共产党则站在了国民党的反面。一则年轻、理想主义、有革命热情、严格自律。二则组织严密,个人服从集体,相信群众、发动群众。共产党一直挖空心思、孜孜不倦、不择手段地拉拢国民党中的优秀青年干部和基层分子,尤其是那些有能力有激情,又不满现状的人。国民党却忙于内部争权夺利,极少去渗透对方。
所以两个组织的‘IQ’是不同的。假如整个组织‘IQ’低,那么它的代表人物表现出憨气、宝气、呆气就不奇怪了。
没有一个去粗存精的过程。
历朝历代,基本上凡是禅让的,寿命都不长,因为要跟旧的力量妥协,所以革命不彻底,所以新政权本身就是矛盾重重,腐化横行。
其实共产党应该感谢国民党的,要不是国民党三十年如一日的扮演草原上的狼,同时把泥沙都吸了过去,并且从反面提供教训,共产党也不会那么成功。
就是大肆引进老北洋的官僚做官,据说是那些人老成,哈哈
感觉很奇怪很奇怪,我想这书应该不涉及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