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从小处着眼说东北(系列一) -- 王小棉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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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是可以唱的,诗唱不了。
用的时候砸碎填到炉子里就行了
一般过门和景物描写以唱为主,故事情节的交代和人物对白则以说为主。说书以时间长短计费。为了把情节听完,听众往往要求说书艺人把大段的唱词省略掉,而艺人则以师傅就这么教的,他也是这么学的为理由搪塞听众。
不知道其他地区情况如何,以公鲨所见,东北的说书艺人以盲人为多,唱时用三弦伴奏。当时还是批林批孔阶段,听众都是左右邻居和靠得住的人,说书的也要压低嗓子,没法尽兴地发挥高腔亮音,所以常常感叹没把师傅教的说出来。
我们那时候只见过羊的和猪的,一般玩的是四个,有时候羊的可以玩6个,外加一个沙包就是全套装备,之所以固定在这个数量我估计这是半大孩子手背接着沙包的前提下抓嘎拉哈的极限了,当时见过高手pk的印象只有一个:九阴白骨爪!
最好吃是挨着锅的gazhi,要似焦非焦,而且饼子要大而薄才好吃。
手里抓完牌之后,可以利用手里的一些牌构造特殊组合,比如三红、九并加九条加白花等,放到自己面前,类似于麻将里的补花。叫做顺禧儿,如何组合也是门学问,因为有穷禧儿富禧儿的说法,通常小鱼是经常组成富禧儿的一张牌。
拿完顺禧儿之后大家就可以从庄家开始摸牌了,但是有一点,如果拿了顺禧儿,那么手里就不能有顺禧儿里出现的牌,比如说用小鱼组了禧儿,那么如果再抓到小鱼就要放到面前的禧儿上,这叫过岗。
纸牌里还有合页牌之说,如果某人把自己手里的牌合拢在一起了,就相当于麻将里的听牌了,合页牌只限于夹胡,比如说手里三万五万准备胡四万,才可以。合页牌不许换牌。
至于牌头,也就是您说的那个图案,那是要多玩多看才能记得住的,老人说不会看牌头不算会纸牌就是这个道理。呵呵。
仓促之间想不起来那么多,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还和老爹老娘玩纸牌来着,等有时间了问问他们顺禧儿的具体拿法贴上来。
嗯。差点忘了花~~
锡伯语属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是在满语基础上发展形成的一种语言,而锡伯文是1947年在满文基础上稍加改变而成的。满族锡伯族都有用嘎拉哈做祝福的传统。
再不是,难道是把鸡、鸭什么的赶进窝?
纸叠的、纸壳的,带人的(后来才有的),基本场场都赢,回家没地方放,想到哪放哪,老妈没事就烧一堆,当然都不是带人儿的,因为带人儿的开始少,需要花钱买,我赢得多了,就一分钱一个卖掉了,记忆最深的就四一次一个伙伴是在输的没有了,就把唐僧师徒四张拿来玩,当然不一会就换了主人,最后那个人花了2毛五分钱买回去的。
另外玩这个靠力气大的只能算一般水平,遇到技巧型的必输无疑。为了增加硬度我们这里是打蜡。把蜡融化了渗透到啪叽里。玩这个有下在硬地上的,有下在土里的,有时冬天太冷就搞点土进屋玩,当然冬天主要还是上冰玩。
只能看里面的字,所以排在手里像个扇子,一看就是新手。
当年的收入情况,叫说书人来说书。小孩子高兴的不得了,早早吃饭就去占位置,可当说书开始不一会,就瞌睡了。有的家长就把孩子送家睡,有的怕误了听书,就一边听,一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