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澳洲华人与二战 -- 鬼谷雄风
前言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澳大利亚的华人也有许多人加入澳洲军队,参加对轴心国作战。及至太平洋战争爆发,因战争是在澳大利亚的家门口进行,澳洲的华人更是积极参与。因为此时所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他不仅仅是在其祖居国横行无忌,烧杀掠抢,而且也抵近澳洲,在其邻近地区虎视眈眈,威胁着这个国家的安全。故而,同仇敌忾,从戎报效,就是许多澳洲青年华人的选择。
有关澳洲华人在战时的表现,可歌可泣,完全可以写一大本书。实际上,在澳洲,也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研究。这里,我们不准备长篇大论去描述战时的澳洲华人的身影,而是通过历史留给我们的图像,以看图说史的形式,来展示战时澳洲华人参战的情形,以彰显他们对维护这个国家安全所尽的义务和做出的贡献。他们作为这个国家的一份子,其史迹不应被后人所遗忘,也应该受到后人景仰。
澳洲华人与二战
——首位本地出生的华裔澳洲空军飞行员Wong See
首先我们要介绍的一位澳华人士,就是Thomas Frederick Wong See。
Wong See是第一位服务于皇家澳大利亚空军的澳大利亚本地出生的华人。他出生于悉尼,于1940年加入皇家澳大利亚空军部队,在悉尼接受短期的新兵训练之后,进入空军服役。他先在新南威尔士州完成了最基本的飞行训练项目之后,于1940年底,成为首批“帝国空军培训计划”[Empire Air Training Scheme (EATS)]项目的学员,前往海外受训,在南非和罗德西亚完成了所有的培训项目。1941年5月18日,在非洲完成培训的Wong See回到了澳洲,正式进入皇家澳大利亚空军服役。1942年6月16日,Wong See奉命前往大不列颠联合王国,在第四行动培训中心经过更多的飞行训练之后,便奉命加入大英帝国皇家空军,在第461中队服务,开桑德兰型号的飞机;随后又转入第357中队和224中队,开解放者型号的飞机,在皇家空军海岸警备队服务。1945年8月8日,已是飞行军官的Wong See奉命回到澳洲,继续在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服役。到战争结束,他便于1945年10月4日退役,结束其空军生涯。
下面的一组照片,就是有关Wong See在澳大利亚皇家空军和英国皇家空军中服役历程的写照。
1940年,Wang See参加澳军,进入皇家澳大利亚空军,这是当年作为新兵蛋子的他(右边前面者)在新南威尔士州新兵训练营的情形。注意,这时穿的是夏装,因此,照片拍摄的时间要么是这年的年初,要么是年底。根据当时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年初(注:南北半球季节正好相反。年初和年末时段都是属于夏季)。
1940年,新南威尔士州,Wong See(在飞机上者)显然是刚刚完成了一次飞行,停下飞机,地勤人员与他握手,显然是祝贺他首飞成功。左边的这一位,显然也是地勤人员。
1940年,新南威尔士州,澳大利亚皇家空军飞行学员Wong See(中)和其他学员及教练(右边穿着降落伞装备者)在一起。
1940年12月10日,新南威尔士州悉尼,Wong See中士(左起第2人)和其他三位飞行学员正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在悉尼海湾大桥下面,准备在那里的码头登船,前往海外飞行学校受训。
1940年12月10日,新南威尔士州悉尼港SS Largs Bay的甲板上,准备登船前往海外受训。
1940年12月10日,新南威尔士州悉尼港的船上,已升为空军中士的Wong See,正在与另一位飞行学员聊天,他们都是登船前往海外受训的。
1941年在新西兰威灵顿,空军中士Wong See拿着一包衣服,正在前往当地一家华人洗衣店,准备浆洗。
1941年,新南威尔士州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机场,Wong See在训练前,他的教练和另一位飞行辅助人员正在帮他整理和扣紧降落伞的安全扣。
1941年,新南威尔士州的空军机场,Wong See在训练后,在和他的教练讨论有关飞行训练中的问题。
1944年。在英国英格兰康沃尔(Cornwall)的圣埃斡尔(St Eval),Wong See(后排左起第3人)和他的英国皇家空军第224中队的机组同事在B24解放者型号轰炸机旁合影。
1944年9月,英格兰。Wong See(后排右2)和其他学员参加第93期轰炸领队课程后合影。此时,他的军衔已升为空军准尉。
1945年,英格兰。Wong See(最右边)和他的英国皇家空军224中队Consolidated B24解放者型号轰炸机组同事合影。
有个问题比较关心。~ 作者能否讲一下,二战前澳洲华人的总数有多少,占澳洲所有人口的百分比是多少? 现在澳洲的华人的比例也不是很高吧。好像也就百分之几。
这个海外华人研究史还是能搞点东西出来的。比如说我们这里NUS的一个老教授,王赓武老教授(90年代还做过香港大学校长),就是研究东南亚华人的发展史的。可以说是填补了一个华人海外历史的一个人空白。
华人在澳洲的历史也颇为有趣。华人抗战史应该算是华人在澳洲史上的一个贡献了。
现在的澳洲华人,如果按照统计局的人口统计,应该是60万左右,可是华人自己的估计有百万之众。
王赓武教授1960年代前来澳洲,在澳洲国立大学远东研究院担任院长,开创了澳洲的华侨史的研究,尽管他本人还是注重于东南亚华侨史及其相关问题。杨进发博士和颜清煌博士则是比较早的从新马负笈澳洲大学而开展华侨史研究的前辈专家,退休之后,刻下似乎都在新加坡,追随王赓武教授,继续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澳洲华人与二战
——盟军情报翻译官员蔡宏中尉
蔡宏(?HENRY THOMAS HONG CHOY),1919年生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凯恩斯,1941年参军,进入澳大利亚帝国陆军第5师。作为一位出生在澳大利亚本土的华裔,蔡宏有很好的语言天赋,他能听说读写中文和日文,还能听懂和简单地说意大利语和南斯拉夫语。由于在语言上所具有的这种“牛”技,一进入澳军第6师,他就被分配到师属的信号情报处,担任接待员。随后他就被调往中央情报局,在盟军情报翻译处工作。1942年,蔡宏随盟军转战于新几内亚,抗击日军的南进。1942年中,他见证和参加了著名的科科达战役(该战役阻止了日军陆地进攻摩斯比湾的企图,从而保证了澳洲本土没有受到日军的攻占,因为摩斯比湾是澳洲大陆的桥头堡)。此后,他跟随着盟军情报翻译处,在新几内亚战场的各个海岛上作战,担任侦察、翻译和审讯等工作。战后,他先后在荷属东印度群岛和澳大利亚北领地的达尔文又工作了二年,主要参与战后对日军战争罪犯的军事审判。在抗击日军的过程中,他也从列兵、中士等阶梯步步高升,到战犯审判时,已晋升为中尉。1947年,蔡宏退役。
下面的一组照片,就是反映蔡宏战时及战后的在盟军总部担任情报和翻译工作的情形,基本上是其军事生涯的写照。
1942年初,蔡宏中士随部队驻防在新几内亚莱城附近时,由Harold Abbott为他做的一幅速写。
盟军西南太平洋地区总部情报翻译处翻译组成员1944年11月25日在布干维尔岛的Torokina营地合影。前排右为出生于澳大利亚的华人蔡宏中士(?Hong Choy的音译——这个姓显然是广东话的音译),左为M. DOBANA中士(日裔美国人);后排左起:H.J. JENKINS中尉、F. THOMAS上尉、MAS MATSUMOTO上士(日裔美国人)、 N. YAMANAKA中士(日裔美国人)。
1945年1月5日,在布干维尔岛的Torokina营地,蔡宏中士正在向左边这位从日军营地逃出来的华人询问情况。这位华人是三年前被日军从广东招募到布干维尔岛的苦工营的。
1945年1月5日,在布干维尔岛的Torokina营地,盟军西南太平洋地区总部情报翻译处翻译组成员(出生于澳大利亚的华人)蔡宏中士和A.W.Michael上尉正在审讯王先生(从左到右顺序),他是一队逃出生天的25人组成的华人劳工队中的一员,他们是被抓到这个岛上的Kieta给鬼子做苦工的。
1945年1月5日,在布干维尔岛的Torokina营地,盟军西南太平洋地区总部情报翻译处翻译组成员(出生于澳大利亚的华人)蔡洪中士和A.W.Michael上尉正在审讯王先生(从左到右顺序),他是一队逃出生天的25人组成的华人劳工队中的一员,他们是被抓到这个岛上的Kieta给鬼子做苦工的。右边站着的是当地土著。
1945年1月5日,在澳军设于布干维尔岛Torokina的难民营地里,蔡洪中士及澳洲军史组的D. KINNA中尉和一群从日军在Kieta的营地逃出来的华人妇孺(25人)在一起。这些中国人是在三年前在广东被日军征召进入日本军队而转运到这个岛上的。蔡宏中士能和这些广东人沟通,相信只能用广东话。
1945年1月5日,在澳军设于布干维尔岛Torokina的难民营地里,蔡洪中士及澳洲军史组的D. KINNA中尉和一群从日军在Kieta的营地逃出来的华人妇孺(25人)在一起。这些中国人是在三年前在广东被日军征召进入日本军队而转运到这个岛上的。蔡宏中士能和这些广东人沟通,相信只能用广东话。
1945年2月19日,蔡宏中士和T. FARRELL中尉在布干维尔岛上的Tsimba地区查看地图,准备去捉日军俘虏以便审问。
1945年4月2日,布干维尔岛南部的Torokina,盟军西南太平洋地区总部情报翻译处文字语言翻译组的同事合影。左起:蔡宏中士、N. Yamanaka、F. G. Thomas上尉(组长)、M. Matsumoto、E. Jen列兵、N. E. Davis中士。
1945年4月2日,布干维尔岛南部的Torokina,蔡宏中士在展示从布干维尔岛中部的Tsimba地区缴获的一块日军宪兵队的驻地指示牌,上面写着:武都宪兵分驻所。
1945年6月8日,布干维尔岛,盟军西南太平洋地区总部情报翻译处文字语言翻译组的同事合影。后排右起:K. YOSHIMURA中士(美军)、H.J. JENKINS中尉(澳军)、J.M. WILSON中尉(澳洲皇家海军志愿服务队)、T.H. LIPSCOMBE中尉(澳军);前排右起:E.S. CRAWCOUR中士(澳军)、N.E. DAVIS中士(澳军)、E.M. JEN列兵(澳军、司机)、蔡宏中士。
1945年10月13日,荷属东印度的塔劳(Talaud)群岛。随着日本人的投降,盟军占领部队在集合当地民众宣布解放之后,其任务就是将原日本军队驻军集中起来,并着手战犯的审判和总体情况的调查。这是盟军情报翻译处的蔡宏中尉正在引导原该岛的日军指挥官Shige Koda大佐前来HMAS BOWEN号军舰上,觐见盟军指挥官,通报情况。
1945年10月14日,荷属东印度的塔劳(Talaud)群岛。盟军占领部队将投降的日军召集起来,向他们宣布民众解放和等待战争罪犯法庭的审判等通告。照片中是蔡宏中尉用日语宣读以盟军占领军指挥官R. C. Garnsey少校名义发布的相关文告。
1945年10月14日,荷属东印度的塔劳(Talaud)群岛。盟军占领部队将投降的日军在Liroeng岛召集起来,向他们宣布民众解放和等待战争罪犯法庭的审判以及将投降日军集中管制到等通告。照片中是日军集队在听由蔡宏中尉用日语宣读的相关文告。
1945年10月15日,荷属东印度的塔劳(Talaud)群岛。盟军占领部队在Beo,Karakellang岛将民众和投降的日军召集起来,向他们宣布民众解放和等待战争罪犯法庭的审判等通告。照片中是蔡宏中尉用日语宣读以盟军占领军指挥官R. C. Garnsey少校名义发布的相关文告。
1945年10月15日,荷属东印度的塔劳(Talaud)群岛。盟军占领部队在Beo,Karakellang岛将民众和投降的日军召集起来,向他们宣布民众解放和等待战争罪犯法庭的审判等通告。之后,便在海滩上,向原日军Tamura守备部队官兵进行审讯。坐在桌子边的是:E. S. DURRANCE上尉、C. WEST RANVR中尉(HMAS BOWEN号舰长)、R. C. GARNSEY少校(盟军占领军指挥官)/蔡宏中尉和J. A. LOUWISCH中尉(二人皆为盟军情报翻译处翻译)。
1946年3月1日,澳大利亚北领地达尔文。手拿一摞文件的蔡宏中尉在该地举行的战争罪犯审判庭上,正在向一群遭审判的日本战争罪犯口头翻译一份文件。
澳洲华人与二战
——参加澳军的几位华裔军人剪影
在澳大利亚档案馆中,有部分二战时期华裔军人的照片存档,但遗憾的是,没有这些军人的基本情况介绍,使我们无法进一步知道他们最终的军队生涯如何。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入伍,反映了当时澳籍华人的参战热情。
下面就是部分这些澳籍华人入伍后的一组照片。
1940年8月,地点不详。这是列兵Land先生和他的儿子(Lang),他是首位进入澳大利亚帝国陆军的华人。这显然是一对父子兵。
1940年12月,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列兵Harry Lee,他是澳洲本地出生的华人。
1940年12月,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列兵Harry Lee和列兵Billy Lock相见问候。后者也是澳洲本地出生的华人。
1940年12月,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列兵Harry Lee和列兵Billy Lock相见甚欢。
1940年12月,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列兵Harry Lee和列兵Billy Lock相见甚欢,一同合影。
1940年12月,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列兵Harry Lee和列兵J. Lee相见互相调侃。后者也是澳洲本地出生的华人。
1943年4月1日,维多利亚州。澳大利亚空军妇女服务队下士C. A. Ahyee,她是澳洲本地出生的华人。
1945年,英国英格兰约克郡。这是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第466中队机组人员合影。前排左一是皇家空军中尉Thomas Tung Yep,澳洲出生的华人,是轰炸机投弹手。
澳洲华人与二战
——在澳洲参战的中国海员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滞留在澳洲的中国海员有2000多人,主要分布在悉尼、墨尔本、布里斯本和柏斯等港口。他们多数是英商和荷印船务公司的雇员,大多是船上各种中低级技术职位和普通水手,甚至是厨师和厨房帮工。战争的爆发以及日本皇军从菲律宾南下势如破竹,横扫英美荷在南太平洋的属地,使这些受雇于西方列强各船务公司的中国雇员,随船撤留澳洲,薪水停发,生活受窘;加上因战争初期,盟国的军舰受创甚巨,大批商船被盟军征用,运输军用物资,导致这些船员生命危险加剧。为此,1942年,在澳的中国海员,在悉尼的侨青会人员的协助下,成立了中华海员工会澳洲分会,并成为澳大利亚联邦海员工会的一个特别支部,同时也接受澳大利亚共产党的指导。1943年,国民政府正式承认了这个工会,将其置于中国驻澳公使馆的领导之下。
因为是在战时,中国又是盟国,故中华海员工会澳洲分会应澳洲政府要求,积极组织海员参战。但这些中国海员不是澳洲公民,属于外侨(alien),实际上并不为澳洲人信任,故而他们的参战形式就比较特别。因战时海员需求极大,中国海员的素质又较好,因此,相当一部分海员就根据需要前往各种被征用的商船上,为盟军服务,当然,工会也为他们的薪水争取到了较好的待遇。还有许多大的一部分中国海员,则被澳大利亚军队征召,编成中国劳工营,专为澳军和盟军服务。比如说,他们负责在码头上我盟军装卸军用物资、在特定地区负责种植蔬菜水果,供应盟军,等等。
最重要的一批中国海员,是滞留在柏斯的约500名左右,被澳大利亚军事当局编为澳军劳工营第7连。他们先在西澳洲的福瑞门陀(Frementle)港口,为美军修理军舰,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可以胜任这些工作的许多工种。1943年前后,他们就被全部转到布里斯本,与来自其它地方的中国籍劳工(aliens)一起,在美军设在布里斯本河靠近出海口的伯林坝(Bulimba)船坞工作,负责为美军修船和造船。
战后,在澳洲的大部分中国海员被遣返回了中国,而有少部分则因各种原因(如通过与澳洲人通婚或其它形式)留在了澳洲,最终归化澳洲籍,成为澳洲公民。由于这些中国海员当时的特殊身份,他们在澳洲参战的史实很少为人提及,尽管他们积极投身到反法西斯战争的战场上,并且为此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因此,我们不应该忘记战时在澳洲的这一特殊的群体——中国海员:他们也是活跃在澳大利亚和西南太平洋战区之反法西斯战争的战场上不可缺少的一支准军事化部队。
下面是收集到的几张涉及战时在澳洲为盟军服务的中国海员的照片。
1943年5月3日,一位在盟军商船上服务的中国海员,于商船被日军击沉后,被盟军救起,抵达澳洲一个港口时所摄。当时这位海员甫抵港口,就受到地面救助发放的衣物和食品。照片上的这位中国海员,正在吃着救援组织发放的巧克力。
1943年9月8日,维多利亚州墨尔本,一批中国海员正在城里的海员俱乐部高兴地玩手摇唱机——自得其乐,呵呵。
1944年,悉尼,中华海员工会澳洲分会在悉尼举行会员大会,讨论其在澳之职责与相关权益。
1944年,悉尼,中华海员工会澳洲分会在悉尼举行会员大会,讨论其在澳之职责与相关权益。
1945年5月18日,为组织中华海员工会澳洲分会而出过大力度雪梨侨青社第六届委员会全体委员在雪梨唐人街的会所前面合影留念。
中国海员在为美军修船——编结棕网,照片无日期和地点。
中国海员在为美军修船——在船上起螺丝和螺杆,照片无日期和地点。
中国海员在为美军修船——电焊,照片无日期和地点。
中国海员在为美军修船——修理零件,照片无日期和地点。
1942年8月4日,空中鸟瞰位于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所在地——图片下面中央的空地,就是船坞和劳工营宿舍。
1942年8月4日,空中鸟瞰位于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的河对面——涵茂屯(Hamilton)码头。
二战期间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
1943年,一艘船正在经过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
伯林坝之美军船坞的劳工营宿舍B区——中国劳工连就住在这里。照片无日期。
劳工营宿舍B区尚未修整街道时的情形。照片无日期。
劳工营宿舍B区经过修整后的街道情形——有阶梯的通道。照片无日期。
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的厂房和中国劳工连宿舍。照片无日期。
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工地。照片无日期。
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正在建造登陆艇。照片无日期。
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中国工人正在为登陆艇刷油漆。照片无日期。
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工地繁忙景象一瞥。照片无日期。
1945年,布里斯本的伯林坝之美军船坞的中国劳工连宿舍。
您工作真是仔细。
确实,他们中大部分人战后都回中国了,以后的命运如何,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