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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水”煮《论语》——极不靠谱的读《论语》(1) -- 江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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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俺没有,但是这河里有,继续努力,我看好你。

我想快有人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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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的理解是

这一句得倒着看:

首先,人要找到一个知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自己不被别人所理解,才是人生中的常态,不能因为别人不了解自己就去不高兴。这就是“人不知而不愠”;

其次,既然知己难求,当一个真正的朋友从远方到来的时候,这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呀!所以说“有朋自远方来”;

最后,有朋自远方来,总不能来了就不走了,他走了之后,仍然没有人理解自己。“学而时习之”就指出了应对这一情况的办法:如果别人不了解你,不要去怨恨别人,而应该去尽力进一步提升自己的思想,是为“学”,也不能因为别人的不理解就动摇,应该试试熟习自己已经积累的东西,坚定信念,是为“时习”。

家园 【原创】“水”煮《论语》——极不靠谱的读《论语》(5)

重要的是做人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这番话,可以看做是孔夫子特长班的招生简章。在这份招生简章里,孔夫子对报名者提出了以下几点要求:在家里要孝敬父母,在外面要团结同学,谦虚谨慎,说话算话,有泛滥的同情心,整天向三好学生、道德标兵看齐。

只有做到以上几点,还能感觉轻松愉快的,才能参加特长班。

孔夫子的这个特长班是“文”,什么是“文”呢,不好说,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当时所有的学问都算是文科。

水煮一下的话就是,只有自己这个人让别人挑不出毛病了,才能开始学习其他的东西。用句俗话来说就是,未先学艺,先做人。

说实话,完全做到孔夫子说的那几点,几乎不可能。不过,要想做点事儿,还真的要做到孔夫子说的那几点中的一部分。

《庄子胠箧》篇中有一个反面的例子,有名的小偷跖就认为,要想成为小偷中的成功人士,就要做到五点:能够准确推测出屋子里藏着什么好东西,这是“圣”;溜门撬锁的时候,要一马当先,不让小弟去趟地雷,这是“勇”;完事儿后,撤离现场的时候,要主动殿后,为小弟们挡子弹,这是“义”;还要敏锐的觉察出是不是该出手的时机,这是“知”;分赃的时候,要做到按劳分配,公平合理,这是“仁”。

看到了吧,哪怕是做小偷,要想成为一个极品的小偷,也得做到圣、勇、义、智、仁,五者缺一不可。

只要想做大事,无论是大好事还是大坏事,加强个人的素质建设,才是王道。

“学”就是“做”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夏,又一个孔子的学生,名卜商。孔子认为子夏的特长是文学,可是他并没有留下什么文字写成的东西,文学水平到底咋样,也就说不上来了。

孔子去世后,子夏就在西河(今天陕西省渭南市、铜川市一带)讲学,还做了魏文侯的顾问,是战国初期最有影响的儒家代表人物之一。

子夏不但是一个好学者,还是一个好父亲。他的儿子不争气,走在了他的前头,把个子夏伤心得不轻,一直哭,把双眼都哭瞎了。

子夏的这句话是对“学”下的一个定义,在子夏看来,所谓的“学”,不是上课认真听讲,课后按时完成作业,也不是能把大英百科全书倒背如流,而是尽心尽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听到(或看到)好人好事,要马上肃然起敬;尽自己百分百的能力去侍奉父母、干好工作;跟朋友交往的时候,要说话算话,不要满嘴跑火车。做到了这几点,基本上就算是“学”了。

按照子夏的这个定义,相对正经的来说一下《论语》的第一句话,“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既然“学”就是尽心尽力的做事,那在“学”的过程中怎么着也会有点儿自己的体会。每当有新的体会的时候,人们不免会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然后在心里暗暗得意一下,正经的“不亦说乎?”,孔夫子并没有扯淡。

家园 关于学而时习之的解释

觉得解释成做练习不是很贴切,原来记得有人解释成:学到的东西,有机会就实践一下,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时:有机会

习:实践

我觉得学了东西,能够在实际中使用一下,我想应该比较快乐吧。

家园 【原创】“水”煮《论语》——极不靠谱的读《论语》(6)

自重不是死要面子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孔夫子第一句话的关键字是“重”,可以肯定,这个“重”不是体重。要是“体重”的话,那就热闹了:不是大胖子,就没有威严,学了什么,也会马上还给老师。

作为一个正宗的麻杆儿,有没有威严,我是不在乎的,要说“学了什么,也会马上还给老师”,我就不干了,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我自己好歹也留下了一点儿啊。

再说,按照“体重”来解释,减肥行业也不干啊,都按照孔夫子的教导去做了,他们喝西北风啊。

那么,这个“重”,是个什么“重”呢?

一说是“庄重”,说俗一点就是,摆起架子来。

大架子一摆,威严自然来?

也不一定。

自古以来,穿龙袍不像太子的,多了去了。魏襄王倒是正经的坐在了领导人的位子上,孟夫子对他的评价是,一看就不是块当领导的料(望之不似人君)。

再说了,按照“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基本原则,架子越大的人,越容易把学到的东西还给老师。

在这里,我同意南怀瑾先生的看法,这个“重”,是“自重”。

这个“自重”是文学意义上的“自重”,不是物理学意义上的“自重”,物理学意义上的“自重”,还是体重。

面子是别人给的,更得是自己挣的。

要想让别人真的是把你这个人当回事儿,而不只是把你的钱包或者屁股当回事儿,那自己首先要把自己当回事儿,而不是整天显摆自己的钱包或者屁股底下的位子。

一个人要是真的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那他做事儿的时候,自然就会自信满满,即便嘴上没毛,也会让人感觉他办事很牢,威严自然就来了。

是人就会犯错误,犯了错误后,人的第一反应,通常是掩饰,实在是掩饰不过去了,再狡辩,狡辩也不好使的时候,最后一招儿,赖账。

一个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人,通常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有了什么闪失,也不愿意认账,更不要说是主动去改正了。

“过则勿惮改”,该认栽的时候,认栽。

这才是爷们儿的范儿嘛。

在孔夫子这番话里,最有意思的是这个“无友不如己者”,通常的解释是“不要跟不如自己的人做朋友”。

这就来问题了,人和人之间怎么量化,谁是一百分,谁是不及格,哪一个说了算?

连个标准都没有,谁敢说自己就一定比别人强呢?

谁又有资格挑挑拣拣的选择朋友呢?

再说了,乙不去跟不如自己的丙做朋友,那比乙强的甲凭啥屈尊跟乙做朋友啊。

按照这个解释,那就有趣儿了,人人都交不到朋友,都亲身体验着皇帝的感觉,孤家寡人。

在今天来说,按照这个教导去做,那更是一个巨大的杯具,先生们不是钻石,也都将成为王老五,女士们,也都将成为败犬女王。没法子,男女之间找个等号,太难了,成双配对的概率比零大不了多少。

硬要说“不要跟不如自己的人做朋友” ,也不是实在说不通。

不过呢,说起来就硬得要命啦,那就是,不要跟自己圈子外面的人交朋友。

这么理解的话,很可怕,极有可能滑向阿三的种姓制,也就不会留下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千古佳话。

我还是同意南怀瑾先生的看法,这个“友”,是名词,就是“朋友”的意思。

“无友不如己者”就是,跟自己交往的朋友,没有一个是配不上自己的。就像雪莉莱克德的母亲说的那样“没人比你好,你也不比别人强”。

家园 【原创】“水”煮《论语》——极不靠谱的读《论语》(7)

做人要做有良心的人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终,老死曰终。

也就是说,父母自然死亡,就是“终”。

慎终,就是在操办父母的葬礼的时候,该做的,绝对要做到位,一丝都马虎不得。

远,历代祖先都是遥远的过去。

追远,就是在祭祀祖先的时候,要毕恭毕敬。

按照曾子的说法,做到了“慎终”、“追远”这两点,人民的精神文明,就会上好几个台阶。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曾子是在扯淡,是在搞形式主义。

父母还在人世的时候,好好孝敬,不比去世后风光大葬强百倍啊?

这里又牵扯到一个时代背景问题了。

曾子的时代,是一个农业时代,也是一个大家族的时代,父母是家族的大家长,掌管着家中的所有资源。

父母还在人世的时候,儿女(主要是儿子)在父母面前的完美表现,是不是发自内心,很难说。只有在老人家去世后,什么都管不了了,才能看出儿女对父母的真情实感。

听一下刘宝瑞先生的名段《化蜡扦》,就一切都明白了。

最能体现儿女真情实感的,就是操办父母的葬礼了。

所以孟夫子也说:父母活着的时候,儿女好生伺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是父母去世后,儿女如何为父母举办葬礼。(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惟送死可以当大事。

在农业社会,家族的一切都是祖先筚路蓝缕,一点一点置办来的,后世子孙是在祖先这棵大树底下乘凉。祭祀祖先不仅仅是对祖先的怀念,还是对祖先的感谢,感谢他们为自己种了一棵大树。

慎终追远,不是形式主义,而是在特定时空背景下的一面照妖镜,人心厚道不厚道的照妖镜。

可惜,任何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都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从曾子的时代到今天,在葬礼和祭祀仪式这个舞台上,人们的演技都达到了影帝(影后)的高度。隆重的葬礼和庄严的祭祀仪式,也就只好流于形式主义。

看看今天台湾王氏家族的遗产官司吧,大小老婆、儿子姑娘忙翻了天,真的很难说他们在老王葬礼上的面色哀戚,有多少是发自内心。

在这里没有讽刺的意思,把我放在那么一个家族,我也99.9999%的去打官司。

人的感情啊,大多是以自己的利益为核心,向周围呈几何级数递减。

这是人性,无所谓优劣。

对自己的生身父母,人们能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都说不清道不明,对遥远的祖先还能残存多少眷恋,那就更没法说了。

曾子这个“民德归厚”的愿望,只是一个愿望,能让人们搞一个“慎终追远”的形式主义,就已经超额完成任务啦。

有这个形式主义,总比连个形式主义都没有,强一点儿,不是吗。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猴子能变成人,形式主义也有进化成实质主义的那一天。

在今天,这个“慎终”,就不是形式主义啦。

今天的社会,算是一个工业社会,子女大多都早早的经济独立,不用大半辈子都在看父母的脸色行事。

子女的经济一独立,父母的控制权差不多就算是“终”了。

于是,今天的父母还在人世的时候,就有幸亲眼看着子女们表演“慎终”。

慎终,对今天的子女来说,绝不是一个形式主义,而是一个需要用“心”去踏踏实实做的工程。

把这个工程做好了,那“民德”真的就“归厚”了,曾子也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通宝推:天天天向上,
家园 【原创】“水”煮《论语》——极不靠谱的读《论语》(8)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前面一部分,又是葬礼又是祭祀的,显得有些沉重,编辑《论语》的孔门子弟,也很体谅大伙儿的阅读感受,来了一段轻松的对话。

对话的双方是子禽和子贡。

子禽,名陈亢,字子禽。

此人在《论语》中出现过不少次,但是太史公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没有专门给这人写上两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孔子的学生,易中天先生说他是孔子的粉丝。

子贡,正宗的孔子高足,名端木赐,字子贡。

子贡是牛人,真正的牛人。

搞投资,子贡一投一个准儿,没有不赚的时候(亿则屡中)。放到今天,那就是一个股神巴菲特。

可惜,子贡的投资技巧没有流传下来,否则,国人也就没必要花大价钱,去跟巴菲特吃一顿不知道有用没用的午餐啦。

除了是一个优秀的投资专家,子贡还是一个挑事儿的高手,春秋时期最大的一次灭国之战,新霸权越国摆平老霸权吴国,就是子贡扇乎起来的。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孔夫子竟然还说他整天不干正事儿(赐不受命)。

唉,孔夫子的标准真不是一般的高,他老人家的要求也不是一般的严啊。

子贡遇到这样的老师,是倒霉,还是万幸?

那就是如鱼饮水,只有子贡自己知道啦。

看到孔子每到一个国家,都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情况门儿清,子禽感到很纳闷儿,又不好直接去问孔夫子本人,只好把孔夫子的高足子贡拉到一边,悄悄的问:是夫子自己动手打听来的呢,还是内线主动汇报的呢?

一看这个非正式的同学前来打探小道消息,子贡也拿了一把:夫子是靠温、良、恭、俭、让,得到这些情况的。

从自贡的这一句话,还真看不出孔夫子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么多详细情况的,隐隐约约似乎还是别人主动提供的,一个“让”字,就说明孔夫子没有主动嘛。

接下来,子贡又搞了个玄虚:夫子获得这些情况的方法,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到底是个怎么“不一样”啊?!

对不起,子贡没有说。

在推测孔夫子的独门绝技前,先思考一个问题,真实的政治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天天看各大报的政治评论,跟政治人物随时打招呼,套点儿消息,就知道真实的政治情况啦?

太傻太天真了。

真实的政治,永远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据说,联合国安理会开会的时候,十五个安理会理事国的代表,经常是正襟危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扯淡。

眼瞅着议题就要流产了,五大流氓里马上会站出一个代表,提议这五家先到一边开个小会,协调一下他们之间的立场。

这五家协调完了,议题差不多也就通过了。

效率之高,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五家在另一边到底嘀咕了些什么,其他十家并不十分清楚。

能在现场对议题举手表决的人,都不知道这五家在背后搞了什么鬼,外人要说自己啥都知道,那就搞笑了。

政治,说白了就是利益分配的方式方法。

贼分赃,不能光明正大,要躲在背人的地方,正经的利益分配,也不好直接端桌面上来让人参观,黑箱作业是必修课。

孔夫子的时代,整个社会的利益结构比较单纯,就是农业。孔夫子本人,还在鲁国正经的搞过高层政治,做过鲁国的司寇,代理丞相。

一通百通,孔夫子不用去主动打听,也不用内线主动汇报,随便跟那些搞政治的聊聊天,就能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情况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孔夫子所谓的秘笈,就是他曾经干过政治,并且还能跟搞政治的人随时聊天,这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子贡没有故弄玄虚,勉强还算是实事求是。

关键词(Tags): #水煮论语
家园 请教一下这个"主忠信"怎么解释呢?
家园 儒家被非议的重点之一就是这个葬礼

不仅葬礼一定要有气派,而且子女还得守丧三年,特别是政府的公务员就必须得辞职,三年后再重新上班,这显然在实践中有很大的问题,不仅国家损失人才,而且这三年他靠什么吃饭?引用潇水的一段:

比如清朝道光年间就有一个新科状元,道光皇帝特别欣赏他,说他有宰相之姿。可刚要抬举他,他爸爸就死了,只好回家守丧三年。三年好不容易消磨完了,有宰相之姿的这位状元刚要启程进京,他妈妈又死了,于是又守了三年。在家闲到第三年的末尾,他自己也不想活了,干脆不明不白地死在一条船中了。

  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人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高级博士生,就这么没为社会做一点贡献,浪费了农民伯伯的无数玉米,白白死掉了。这都吃人的“礼”教害的他啊。

事实上葬礼重的是心意,没心意光有形式没用,东汉就出过有个孝子在守墓的20多年中老婆生了五个小孩的闹剧。

家园 问题就在这里

事实上葬礼重的是心意,没心意光有形式没用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啊。

形式还是必需的,通过某些形式,人们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比如情人节买朵玫瑰),别人也通过这个形式来判断一下他是不是真心实意。

具体到古代的葬礼,那就更有讲究了,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孝顺的舞台,还是一块皇帝判断大臣是不是忠心的试金石,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

一个人对生身父母都没啥感情,指望他能永远忠于皇帝,实在是不靠谱。

葬礼也由一个私人性质的舞台,异化为政治斗争的舞台,张居正就让他折腾的够呛。

到今天就好多了,不用等到葬礼,人们就可以表示自己的孝心,这是时代的进步。

在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下,人们能够对父母做到养老送终就可以了,不管他的内心是百分之多少的自愿。

家园 问题也在这里

用这种试验方法是否代价太大,要考察他父母在世时是否孝顺直接从他的街坊邻居那里调查不更方便,非得要他停止工作搞这种形式主义?如果父母生前都不能孝顺,那他又怎么能忠于活着的君主呢?另外哪怕是守墓也可以简化,每年定期去几次也就是了,平时尊奉牌位即可,这样工作和礼仪都不耽误,儒家在这点上扣的太死板,结果培养出一堆的伪孝子,甚至被当作政治斗争的工具,这难道是孔子所想看到的?

家园 这个问题啊,是一个控制权的问题

在父母还活着的时候,子女的一切都在父母的掌握(这是由当时的情况决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发自内心,没法说清楚。

所以只有父母什么都管不了了,才能看出子女对父母的真情实意。

至于父母管不了了以后,怎么表示自己的心意,是一个技术问题。

儒家在解决技术问题上,一直是个弱项,出了不少馊点子,后世有的人不知权变,胶柱鼓瑟(更可能是因为某些动机),机械的照搬,这就没法弄了。

再好的原则,也架不住技术人员的不懈努力啊,辛普森案、科比强奸案,都是因为技术问题啊。

儒家的问题是想把每个人都培养成圣人,法家的意思是把每个人都先设定为混蛋,各有利弊,中和一下就好了。

矫枉过正,矫正过枉,一直是人类的一个大问题,怎么解决,还得需要我们的智慧啊

家园 要以忠实和诚信为主

主忠信 -- 要以忠实和诚信为主

家园 无友不如己者

无友不如己者 -- 如,类似之意。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友不如己者,意为非志同道合之人不能为友(不要去和不是志同道合的人交朋友)。

人和人能成为朋友,无非是兴趣相投,志同道合罢了。即使是酒肉朋友,也是有共同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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