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的科幻事业又一次走到了路口…… -- 万年看客
至少要会在Config.sys中配置Himem.sys和EMM386.exe
我记得有个游戏叫<金庸快打>,令人发指的需要628k常规内存, 我为这个东东还去啃了好一阵汇编, 为的是试图写个程序放掉一些DOS占用的内存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0-03/25/content_13246593.htm
知名科幻作家关注《科幻世界》编辑要求罢免社长事件
2010年03月25日 20:41:26 来源:新华网
新华网北京3月25日电(记者姬少亭)知名科幻作家在中国最受欢迎的科幻杂志《科幻世界》编辑发表公开信要求撤换社长之后,纷纷表示关注,称如果不采取措施,这本有30年历史的杂志有可能走向灭亡。
21日,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科幻世界》编辑发表公开信,批评社长李昶“不懂业务瞎指挥”“不尊重职工和读者”等错误,要求罢免撤这位上任一年多的社长,并公开选举新社长。这封信引起了读者和社会的强烈反响。
“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这本杂志肯定完蛋。”62岁的著名科幻作家王晋康对记者说,不能用外行领导内行的办法来办科幻杂志。王晋康自1993年开始在《科幻世界》上发表小说,至今已六次获得中国科幻最高奖项银河奖。
中国最受欢迎的科幻作家刘慈欣说:“看到这么多人在关注科幻,很受感动。”
“我非常希望《科幻世界》能够克服目前的困难,生生不息,繁荣昌盛。”刘慈欣说,他目前正在写“地球往事三部曲”《三体》的第三部,这本书将在数月后完成,并由《科幻世界》编辑部编辑出版。
科幻作家、评论家吴岩说:“《科幻世界》是中国科幻的重要阵地,它已经拥有了非常大的读者、作者资源,如果它出了问题,对中国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
“科学幻想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文学类型,它对启发一个国家的人民的想象力、激发他们对科学的热情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他说。
《九州幻想》主编,也是著名科幻、奇幻作家的潘海天认为,科幻是一种独特的文学,它要求编辑,尤其是主编具有非常强的专业素质。这名35岁的主编曾四次获得银河奖,他的个人小说已销售50多万册。
曾以笔名“说书人”任《科幻世界》编辑的师博在网站上发起“拯救《科幻世界》签名活动”,号召科幻迷“保卫心爱的杂志”。目前已收集到近千个读者签名。
“我已经与北京的部分科幻作者取得联系,我们希望找到帮助《科幻世界》的方法。”师博说。
许多科幻作家纷纷在网络上表示关注,其中包括老一代科幻作家刘兴诗,以及中青年科幻作家何夕、星河、杨平、严蓬、飞氘、陈楸帆、长铗、万象峰年、呼呼等。
79岁的刘兴诗说:“《科幻世界》不是一人一己的刊物,甚至也不仅仅是一省一市的刊物。30多年来,在全国科幻界同仁的支持下,《科幻世界》早已走向世界。从这个意义来讲,也是属于世界的。”刘兴诗自1945年开始发表科幻小说,并参与了《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创办。
刘兴诗说,《科幻世界》的社长、总编应该通过编辑部内部的公开选举,民主征求职工的意见。“以前我们也一直是这样做的,选举出了杨潇、谭楷、阿来、秦莉。”
“这本杂志对中国的科幻爱好者来说意义非凡,它已经30岁了,每本发行量几十万册,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看着这本杂志长大的。”青年科幻作家夏笳说。
她说:“我从七八岁就开始看科幻,十二三岁接触了《科幻世界》,现在既是作者又是读者,我真的非常希望这次矛盾的激化不要伤害杂志,希望杂志能够平稳地办下去。”
公开信指出,社长兼总编辑李昶在2009年任职后不久,“就异想天开地提出所谓新主张:中文编辑取代作者写小说,外文编辑取代译者译小说,美术编辑取代画家画插图,完全不懂作者与编辑的社会分工”。
信中列举了七条对他的质疑,包括要求拒付稿费、拒签劳工合同,广告经营挤占杂志内容,涉嫌出卖刊号违规等。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编辑对记者说,《科幻世界》在李昶接手时销量为15万册,而现在已经掉到13万册。“我们都感到很焦虑。”这位编辑说。
公开信称,李昶“企图将《科幻世界》的封面变成学校的广告图片”,“面对他的错误指示,各部门强烈反对,但李昶同志却在公开威胁有不同意见的员工”。
记者试图联系李昶,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
公开信写道,杂志编辑“已经向有关领导和部门寄送了详细汇报材料,要求撤销李昶同志在杂志社的一切职务,重新公开选举一位业务素质高且能够带领科幻世界走出迷茫的新领导”。
《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是改革开放后在“科学的春天”背景下诞生的,目前是中国最重要的科幻杂志。它的宗旨是在青少年中倡导科学精神,启发他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它曾获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入选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在国际上也有较大影响。
(责任编辑: 张晋龙 )
安慰一下(2010-03-25 00:06:57)
转载标签:文化 分类:科幻
陷在3T3中不可自拔,想上网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麻烦事,铺天盖地的信息让人头晕,翻找李社或其它领导的回应,翻了半天找不着,没时间再看下去,到现在也没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快9点了给海军打电话,他刚回家,嗓子都哑了,也不好多打扰,但还是兴高采烈地表达了我的幸灾乐祸:你的单位终于和我的单位一样乱了。
我算是身处电力和科幻两个行业的人,以前总感觉我们电力这边这么多烂事儿,人家科幻那边那么和诣,运行的跟上了润滑油似的,很嫉妒,现在看来,哪个炉子上的山芋都一样烫手。而且现在看来他们还不如我们,我们这里的领导也大多是空降的,但基本可以保证不会是外行,一个外行把他运到上空也不敢跳下来。看来这是行业的区别。
只想说:对于科幻和科幻世界,同已经经历过的相比,眼前的事不算是太大的灾难。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当你在早晨朦胧未醒时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那时电视还没普及)播音员那激昂的声音(现在可以去听朝鲜台体会一下):科幻,精神污染的“黑影”!上午打开中央大报,头版上醒目的讨伐科幻的黑色粗体字大标题。。。。。。如果你经历过那些,现在这算不了什么了。现在至少可以一直向上反映,反映到中央都行;而那时,砍向科幻的利剑就是从最上层来的。您还敢发帖顶,还呼吁,吃外星豹子胆了?
对事情本身知道的不多,等详细了解后再评论吧,看到有科幻迷把这个与中国科幻的生死存亡联系在一起,只是想来安慰一下,好象没那么严重。科幻真死的时候,是大家没有这种热情的时候。
没时间再看贴子了,接着3T3吧,这里面那才生死存亡:)
http://book.ce.cn/ssjj/201003/26/t20100326_21189134.shtml
最近,《科幻世界》公开信事件受到了各媒体和读者的持续关注。昨日下午,《科幻世界》编辑部主任杨枫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她表示,3月24日下午,《科幻世界》主管单位四川省科协领导转变了之前的强硬态度,与杂志社10多位编辑对谈了几个小时,听编辑叙述杂志最近一段时期的不正常状态。由于相关主管领导出差了,此次对谈的结果暂时未能向上通报。“最新一期杂志两三天后就要下印厂了,现杂志社近30位采编人员都在为这期杂志忙碌着。我们要表达的诉求已经提上去了,接下来就只能耐心等待。”
对于一些读者提出《科幻世界》全体采编人员集体出走,转而创办一本全新的杂志“另立门户”,就像《财经》杂志事件的结果一样,杨枫回应说,杂志社员工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我们想全力做好的这份事业,与这份我们非常熟悉的杂志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因此,我们还是希望通过此次事件,使杂志能够获得重生。”
国内外幻想文化
生存环境反差太大
相比于报刊亭上持续热卖的各类杂志,《科幻世界》往往显得比较“低调”。它的重要影响力,只存在于科幻迷的圈子内。对于中国科幻界而言,这份杂志有着“独此一家”的地位,与国内科幻文学的创作密切相关。不过,如今这份杂志却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战的时刻”。
3月21日下午,一封题为《科幻世界致全国幻迷公开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公开信出现在豆瓣网“科幻世界小组”的页面上。文中,《科幻世界》员工对杂志的发展表示担忧,并特别指出该杂志社长兼总编辑李昶“不懂装懂瞎指挥、不作为乃至胡作为”的七种不合理做法。文章还直言,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刚过而立之年的《科幻世界》很快就将面目全非。”
杨枫告诉记者,《科幻世界》员工都是理想主义者,他们都非常关注幻想文化对于整个中国社会的触动,并热衷于自己能够参与其中的一部分。幻想文化在世界范围内越来越兴起与红火,电影《阿凡达》的大热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但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曾伴随着中国科幻文学走过30年历程的《科幻世界》却处在一个越来越沉闷的氛围里。“无论是作者,还是采编人员,都想通过幻想文化这个无限广阔的平台实现自己的理想,但我们却不知道明天在哪里。这就是我们感到沮丧的根源。”
截至昨天下午记者发稿,那封公开信已得到近1500名读者的回复,其中绝大部分人都对全体员工的做法表示支持。其中,有不少读者反映,现在的《科幻世界》无论是杂志的整体质量,还是编读往来活动,都不如以前。科幻作家刘慈欣告诉记者,《科幻世界》现在的风格和以前很不同,他也有几年时间没有在这份杂志发表主要作品了。不过,他认为《科幻世界·译文版》还是很好看的,翻译的都是外国经典之作。
刘慈欣在最近更新的一篇博客中说,看到有科幻迷把此次事件与中国科幻的生死存亡联系在一起,“好像没那么严重”。因此,他也想来安慰一下科幻迷们,眼前的事不算是太大的难题。“科幻真死的时候,是大家没有这种热情的时候。”
《科幻世界》“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科幻作家王晋康在回应此次事件时说:“作为杂志20年的老朋友,我真的很痛心。它是几代编辑和作者的心血浇出来的,是几代科幻爱好者的热情培育出来的。我不想关起门来自吹自擂,但不管外边如何评价,它毕竟是数百万中国青少年科幻迷心中的圣地,也开始在国际科幻界有了一定的名声。不管是谁毁了它,都将成为文化的罪人。”他表示,《科幻世界》“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希望有关领导谨慎一些,即使从纯经济的角度考虑,也要珍惜“这只能下金蛋的鹅”。“我希望,也相信,这件事应该能有个比较妥善的处理,而杂志在经过又一次大失血之后,还是能够挺过来的。”
著名作家阿来曾在《科幻世界》“辉煌期”担任杂志社社长和总编辑,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他和《科幻世界》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离开之后他也没有再继续关注。在谈及《科幻世界》质量声誉下滑时,阿来表达了希望《科幻世界》能好起来的意愿。他说:“搞好一个东西很难,而搞坏一个东西却容易得很,现在的杂志人员变动很大,还在《科幻世界》工作的人可能也只有一部分是我比较熟悉的了。这件事我不好评价,这不是推托,是我真的不了解。”对于不少网友们提出“支持阿来重回《科幻世界》”的愿望,阿来给予了否定:“不大可能。”
上海交通大学教授江晓原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作为一个科幻作品的研究者和爱好者,他和许多爱好科幻的人一样,当然都希望看到这份杂志能够欣欣向荣,而不是走下坡路。对于《科幻世界》员工公开信中所反映的情况,江晓原已经从上海的报纸上看到报道,杂志社的两位前领导都表示这些都是事实。不过,对于“外行领导内行”的说法,江晓原指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外行还是内行,关键在于领导是否明智。“从一般的常识来判断,估计编辑们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内部的正常渠道沟通解决不了问题,才会选择网络舆论这种方式来解决。”
(责任编辑:单晓冰)
http://book.people.com.cn/GB/69360/11219951.html
四川科委态度软化昨与员工代表协商——
是否罢免《科幻世界》社长等调查李昶后再定
2010年03月25日09:20 来源:《东方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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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世界》编辑部在“集体逼宫”社长并贴出“科幻世界致全国幻迷公开信”后,昨天下午,《科幻世界》编辑部10多位编辑和四川省科协领导在杂志社再次做了对谈,会议一直持续到昨晚6点左右。编辑部主任杨枫向早报记者介绍,此次会议10多位编辑团结在一起,向上级部门叙述了杂志最近一段时期的不正常状态。“之前科协认定,讨伐社长行为为编辑部个别人的行为,一直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我们编辑。这次他们看到我们团结在一起,终于意识到这是集体的意见,也意识到杂志陷入危机的严重性。”杨枫说。相对之前的强硬状态,科协这次的态度相对缓和了一些。
会谈前一天,《科幻世界》编辑部在网上贴了“科幻世界杂志社员工关于要求纪检宣传部门调查社长李昶同志严重违纪问题的要求”,包括“1.要求李昶同志停职检查,做出自检,配合纪检部门的调查工作。2.鉴于李昶同志多次宣称和科协纪委主要领导的特殊关系,要求四川省科协纪委回避此次调查,四川省纪委尽快下派工作组进驻杂志社。3.要求四川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局派驻工作组,调查李昶同志倒卖刊号,导致出版物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4.为防止打击报复,在四川省纪委下派工作组之前,不接受任何单独调查”。
对此,四川省科协纪委很快做出回应,科协纪委认为第二点由于程序原因难以做到。针对前天的“科幻世界杂志社员工关于要求纪检宣传部门调查李昶同志严重违纪问题的要求”中的四点要求,科协对第二点依然不赞同,认为事态严重性还不至于需要上层的介入,但他们表示会对员工提出的问题做彻底调查。至于是否免去社长职位,科协还要等李昶从台湾回来做相关调查后,再做决定。“我们的意见很明确,现在政府管理杂志的模式不适合现代企业发展的规律,《科幻世界》以前一直是编辑参与管理,早就走上了市场化道路。但大家都希望协商解决好风波。”杨枫对早报记者说。声音杂志因国退民进而荣,因国进民退而衰
在《科幻世界》讨伐社长事件发生之后,国内诸多科幻作家和杂志作者纷纷表达对《科幻世界》编辑的支持。科幻作家韩松在博客里对编辑的行为表示理解,“我为编辑们难过,毕竟,这些年来是他们用心血扶持了中国科幻。现在,他们相比起李昶社长来,更多地处于绝境。”而对于此次矛盾公开化,韩松说:“我希望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以及杂志社负责人耐心听取群众意见,吸取其中有益成分,改变某些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做法,把这样一份对中华民族有益的杂志办好。我不希望《科幻世界》死掉。”科幻作家刘兴诗则坚持认为:“《科幻世界》领导必须公开选举,坚决反对派遣的做法。”
另一位科幻作家郑军则从《科幻世界》发展历史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科幻世界》这家诞生于改革开放之初的杂志,“因国退民进而荣,因国进民退而衰。”“《科幻世界》的前身《科学文艺》,确实是四川科协办的、并且曾经管理过的一家刊物。不过在他们的领导下,到了1980年代末,这个刊物已经没有造血功能了。这时它被甩给了以杨潇为首的一群职工。名义上还属于四川省科协,事实上逐渐地走向民营化。杨潇也成为杂志社员工选举的社长。从1994年开始,杂志社赢利,腾飞并且创造了一个科幻的时代,最后在国际科幻界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这段美好时光的最后一瞬,就是他们承办了2007年世界科幻大会。也就是从那时起,《科幻世界》被重新收回,一夜回到解放前。”(记者 石剑峰)
(责任编辑:雷志龙)
http://blog.sina.com.cn/hansong
希望四川省处理好《科幻世界》事件(2010-03-25 15:14:55)
转载标签:科幻世界四川文化 分类:科幻
这已不仅仅是科幻的问题,不仅仅是四川省的一只下金蛋的鸡的问题,现在它关系到了全国,很难想象一本刊物,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说明事态严重。新华社做了报道,人民网上了首页,新浪做了专题,南方日报做了整版报道,还有好多媒体比如中青报等也在跟进,那么多的网民在呼吁、在签名,要集体保卫一份杂志,不少人已把目光投向了出版业的改革问题,投向了用人荐人的问题,投向了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问题。
但我还是认为四川省应该能够处理好这场风波。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都搞了一年半了,马上就要结束了,四川是搞得很好的省份之一,相信不会在这件事上马失前蹄。科学发展观是什么?要务是发展,但不是粗放式的发展,要统筹兼顾,要符合行业规律,不是仅仅赚了钱就够了,还要关注人,关注文化,关注理想主义,关注精神价值,从目前获得的信息看,这正是编辑们与李昶社长的冲突所在。编辑们这几天在哭泣!工资少,已是对人的不尊重了,但这还不是核心的。《科幻世界》都三十年了,也没有哪个编辑想去争那个社长的小权。
从披露的公开信看,社长对手下的职工缺乏感情,态度粗暴,行事专断,做出的决策不能充分体现民心民意,也没有从群众中找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些都是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要解决的。而且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到现在连手机都不开,好像这事跟他无关!他也许不是党员吧!
但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共产党人,共产党人的基本立场是对人民群众要有真挚感情,做事情要看群众满不满意、拥不拥护、答不答应。所以,中央才说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以人为本。这也是马克思讲的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也是所有科幻作家和科幻迷追求的未来世界的理想,整个人类都能进化到一个更高的、纯净的阶段,像克拉克笔下的星孩一样。不知道李昶社长是否也这样想过,我想他在某个时候也应该多少想过吧,既然他也是一个人!——但如果真的有向境外出卖刊号的事情,那么问题会很严重,等于说什么都不顾了,政治不讲了,廉耻不讲了。这件事最终是遮不住的。
为什么这么多人一定要停下手中的其他事来关注小小的《科幻世界》编辑部呢?为什么觉得这关系到生死存亡呢?因为大家不愿意做温水里的青蛙!今天没有了《科幻世界》,明天就可能没有了别的!从最小的方面讲,《科幻世界》也关系到四川省的形象,它不是汶川地震,但是一场文化地震。我还是愿意相信在四川省内就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能给大家一个说得过去的、透明的结果。
其中还有惊奇档案,对我产生了很大影响,怀念。高中毕业后就不接触了吧,偶尔会看看译文版。希望科幻世界能渡过这场风波,保持文章的质量,祝愿她越办越好。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451856/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478201/
十五年前就有人用工具做了调查,big5码的对话资源文件中没有任何隐藏的玩意。
再之后是破解还原卡
原文带图。这里就不转发了。一来不会,二来不敢。有兴趣的去天涯自己看吧。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uninfo/1/1905899.shtml
本来3月21号发生的科幻世界内部逼宫事件,虽然很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因为21号李昶和中科协团去台湾参观访问,而很明显这次“政变”是精心设计过,等李昶人不在大陆立即发炮,而按计划李昶将在台湾停留一周,这样的时间已经足以改天换地了,至少舆论等李昶返川就已经无可挽回了。
虽说这次事件涉及到科幻世界,作为合作方我们也很关注,但是和我们无关,毕竟这是科幻世界管理层与编辑团队权益之争和管理矛盾的内部事务。却不想发展到今天,剧本已经失控,我们成了攻击李昶的最后“罪证”,而moment瞬也非常无辜的被动卷入这出三流剧本编写的闹剧。
这次“倒社”的指控,其实对真正的老科幻迷和了解科幻世界的人来讲很多是烘托气氛的“台词”,最直接一点,李昶上任还不到1年,而科幻世界是从阿来后期就逐渐走下坡路的,但是这期间由于一个小概率事件——科幻事件的一篇文章成功预测了当年高考的作文题目,让科幻世界陡然发行量激增到40多万册,可是当意外力量逐渐消失后,科幻世界基本上就按下行曲线毫无反复的走到了今天。有心人可以去科幻世界管理发行的副社长刘成树那儿查查李昶上任之后掉的发行量和发行比例与过去几年的发行量对比,就知道是不是指控信里所言了。
其实杂志增加广告页面,开源节流是现代杂志发展的必由之路,尤其很多老科幻员工也给我反应,在李昶上任前科幻世界快发不起完整薪水了,李昶上来之后降低成本增加广告页码寻求合作方都是因应困境之举。
在这7宗罪其他罪名陆续破攻之后,现在逼宫团队只有牢牢抓住最后一支令箭,就是所谓“将科幻世界旗下的杂志“一号多刊”地公开叫卖,出租给那些毫无出版资格的公司和个人,杂志的编辑出版完全失控,严重冲击杂志社的正规出版物,极度毁损杂志社品牌形象。”这一点上,我一定要解释一下,由于在国内一切媒体都是属于国家,舆论要为dang政服务,所以个人和企业是不能拥有媒体的,所以几乎所有的外资或者私人资本的媒体合作方式都是以杂志社的刊号,合作方负责经营的方式来合作的。而这样现有99%的媒体合作方式却被逼宫者说成一大罪名,我相信这也是逼宫倒社人士的“无奈之举”。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鸡毛了。
在3月26号,倒社团队和四川省科协提出条件第三条“3.要求四川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局派驻工作组,调查李昶同志倒卖刊号,导致出版物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就正式完全将moment瞬杂志牵涉其中,因为其中“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是直接指控moment杂志的,我真的觉得非常悲哀,因为moment瞬是一本时尚杂志,它不是时政杂志,但是做moment瞬的杂志人是有这基本道德良知的中国人,所以会在moment瞬杂志中体现自己的一点点观点和小小的一点良知,因为瞬杂志本来就是一本有文化观点的时尚杂志。
所有中国的媒体人都知道,在国内做媒体是多么的辛苦和不易,几乎就是负重的舞蹈,但是中国还是有无数高素质高度责任心的媒体人用事实讲话。可是科幻世界的媒体同仁们因为自己的内斗,争权夺利不惜来牺牲一个新创刊杂志的前途,无视这本杂志是这么的优秀和有品格,用谣言和罗织的罪名碾碎moment瞬杂志全体同仁的努力和心血。难道就你们科幻世界编辑付出的是心血,瞬杂志编辑付出的就不是心血!
大家看看他们口中所说的“政治错误”都是什么,大家看看他们所列举的所谓罪证。
moment瞬杂志2009年8月号
2009年8月号
罪证之一,就是不应该哀悼75事件遇难同胞
原来陈述宪法也是违法的!!!
作者:被殃及的无辜群众 回复日期:2010-03-27 15:56:01
下面是他们认为的第二本出问题的杂志,2009年moment瞬10月号
他们反应给宣传委的“要求宣传部、新闻出版局派驻工作组,调查李昶同志倒卖刊号,导致出版物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
就是他们认为波普艺术大师安迪沃霍尔创作的毛主席作品是罪证,是严重错误,因为作品里主席的嘴唇是红的,我只能说无语了,这是21世纪吗,这还是40年前吧。要知道安迪沃霍尔创作的<毛>前两年在纽约拍出了1700万美元的天价,而这个波普大师70年代就访问过中国,毛主席是他一生的偶像,他的一系列围绕毛主席像创作的作品被无数次刊登转载过,而今天到了科幻世界倒社人士的眼中就成了严重政治错误,不可原谅的罪名???他们真得能做好科幻世界这本杂志吗,我真怀疑,因为安迪沃霍尔的毛系列作品早在80年代就在中国的杂志上刊登过了!!!!!
我都发上来给大家看看,看看到底有什么错误,值得让宣传委的人进驻!
2009年10月号
这就是他们的第二个罪证,红唇
作者:被殃及的无辜群众 回复日期:2010-03-27 15:58:46
诸位看看,这样大帽子扣下的罪名,和文革里一个小学生把毛主席写成“毛主度”而批判他的家长的荒谬行为有什么区别!!!真没想文革结束34年了,平时一个一个以社会正义代言人自居的媒体人当需要抢夺自己利益的时候却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曾经自己鄙视、批判过的!
最后强调一点,一群为了自己利益用无中生有罪名甚至是政治谋杀无辜者的人是没有任何资格谈理想和杂志未来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所有的中国媒体人都是某种程度的受害者,但是被高压被限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受害者的思维逻辑和行为模式在被戕害的过程中却和加害者变成一致的,然后在某种利益的驱使下去伤害自己的同类!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519420/
作为一个半媒体从业人士,资深科幻读者,看到这个帖子,有些话不吐不快。
帖子写得很技巧,很强大,我向网线那头的同行致敬,对比科幻世界编辑方发出的公开信,你们显然更懂现在的语言潮流与政治潮流。
先说这么一段:
李昶上任还不到1年,而科幻世界是从阿来后期就逐渐走下坡路的,但是这期间由于一个小概率事件——科幻事件的一篇文章成功预测了当年高考的作文题目,让科幻世界陡然发行量激增到40多万册,可是当意外力量逐渐消失后,科幻世界基本上就按下行曲线毫无反复的走到了今天。有心人可以去科幻世界管理发行的副社长刘成树那儿查查李昶上任之后掉的发行量和发行比例与过去几年的发行量对比,就知道是不是指控信里所言了。
其实杂志增加广告页面,开源节流是现代杂志发展的必由之路,尤其很多老科幻员工也给我反应,在李昶上任前科幻世界快发不起完整薪水了,李昶上来之后降低成本增加广告页码寻求合作方都是因应困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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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的避重就轻之处,可能还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从这个销量统计贴(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432938/)里,可以看到十多年来科幻世界的销量统计数据。当然,我们不像“合作方”那样能够拿到准确的数值,所有数据均来源于公开资料。阿来就任是97年,离任是2006年,从97到2001,这期间的销量是一条陡峭的上升曲线,高考事件正是在这一期间,何来“逐渐下坡时因为突发事件激增”这一说法?至于2001之后的数据,倒的确是下降的,不过也并未超出激增回落的普遍规律。
无可讳言在李社上任之前,杂志质量比起2000年左右就有所差距,销量肯定也有所差距,看在眼里的人都知道。这个问题圈内的朋友谈过很多次,SFW编辑也谈过很多次,但是现在我们不去谈。为什么不去谈?因为有更紧急更重要的事情,好戏正在你们的第二段。
“增加广告页面,开源节流”说得很正确,很技巧。不知道贵刊的“增加广告页面”是不是以牺牲刊物正常栏目为前提的,更可笑的是,是不是以降低广告收入为前提的?“开源节流”也很好,不知道贵刊的“开源节流”,是不是首先砍的作者稿费和刊物纸张成本?既然都是行内人,作者的重要和阅读体验的重要我们就心知肚明,如果贵刊认为很正确,不妨从我做起,效仿如此“正确”的改革。“很多老科幻员工给我反应”“发不起完整薪水”,对不起,据我所知,科幻世界的薪水虽然不高,此前好歹按时按量发放了。李社来之后,薪水拖欠与否未知,作者稿费的拖欠是确凿无疑的。顺便说一句,这些事情我所以知道,不是“很多”员工向我“反应”的,而是我跟朋友聊天聊到的。不知道作为一个“合作方”,为何会有这么多员工纷纷向贵方“反应”问题,这还真是很值得深思的一件事情呢。
在这7宗罪其他罪名陆续破攻之后,现在逼宫团队只有牢牢抓住最后一支令箭,就是所谓“将科幻世界旗下的杂志“一号多刊”地公开叫卖,出租给那些毫无出版资格的公司和个人,杂志的编辑出版完全失控,严重冲击杂志社的正规出版物,极度毁损杂志社品牌形象。”这一点上,我一定要解释一下,由于在国内一切媒体都是属于国家,舆论要为dang政服务,所以个人和企业是不能拥有媒体的,所以几乎所有的外资或者私人资本的媒体合作方式都是以杂志社的刊号,合作方负责经营的方式来合作的。而这样现有99%的媒体合作方式却被逼宫者说成一大罪名,我相信这也是逼宫倒社人士的“无奈之举”。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鸡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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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问贵刊几句话:第一,贵机构有没有出版资质?第二,贵刊的出版发行,SFW杂志社有没有权利控制?第三,贵刊品牌形象与科幻世界的品牌形象是否吻合?
这些问题,都很好回答的,是非题的选择而已。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所引用的这几句话,有哪一句不属实吗?
从法理上来说说不通,你们一定觉得很冤枉吧?是的,刊号合作这事儿,不止你们一家在玩儿,凭什么你们就要成为这起事件里的“无辜路人”。
明规则讲完咱们来讲潜规则,为什么明令禁止外资进入出版业,我们都心知肚明,为什么不开放注册刊号,我们也心知肚明。合作出版的那么多,道上的规矩就是不给刊号方惹麻烦,不知道你们搞的是不是麻烦?
在3月26号,倒社团队和四川省科协提出条件第三条“3.要求四川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局派驻工作组,调查李昶同志倒卖刊号,导致出版物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就正式完全将moment瞬杂志牵涉其中,因为其中“出现重大政治错误的问题。”是直接指控moment杂志的,我真的觉得非常悲哀,因为moment瞬是一本时尚杂志,它不是时政杂志,但是做moment瞬的杂志人是有这基本道德良知的中国人,所以会在moment瞬杂志中体现自己的一点点观点和小小的一点良知,因为瞬杂志本来就是一本有文化观点的时尚杂志。
所有中国的媒体人都知道,在国内做媒体是多么的辛苦和不易,几乎就是负重的舞蹈,但是中国还是有无数高素质高度责任心的媒体人用事实讲话。可是科幻世界的媒体同仁们因为自己的内斗,争权夺利不惜来牺牲一个新创刊杂志的前途,无视这本杂志是这么的优秀和有品格,用谣言和罗织的罪名碾碎moment瞬杂志全体同仁的努力和心血。难道就你们科幻世界编辑付出的是心血,瞬杂志编辑付出的就不是心血!
大家看看他们口中所说的“政治错误”都是什么,大家看看他们所列举的所谓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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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无法贴图抱歉了,看不到的同学大可去原帖地址围观。
你可以贴出来给大家评理,可惜最终裁判权不在围观群众手里。这些在工作组在上位者眼里是不是触到红线,你们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危及到生存,这次事件到此你们完全不必出面。
我理解你们对自己生存的焦虑,但我同时只能表示遗憾。我也是一个有文化立场有良知的人,作为我个人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不觉得这些是罪证,但是有关方面不会如此认为。
作为一个有文化立场有良知的人,对你们有文化立场有良知的内容,我理应表示敬佩与尊重,在如此环境下,做出这样的内容冒着莫大的风险。
但是正因“刊号合作”,这样的敬佩与尊重到此不得不变成疑虑,你们享受了“敢言者”带来的荣耀与认同,却将随之的风险放在完全无辜的刊号方头上。你们的内容一旦被认定触线,刊号方难辞其咎,不知道你们另找出路的时候,会不会对被你们无辜牵连的人心存愧疚?你们个人有没有出版从业资质我不清楚,但是刊号方有出版从业资质的人,却要为你们承担后果。
你们面临如今的困境,大可换个码头重新再来——就如你们现在正准备做的,还可以以此事件争取眼球求得更大的销量更多的同情,那你们留给刊号方的是什么?如果因为你们的问题同归于尽,科幻世界的出路在哪里?
你们就可以为了自己所谓的“文化立场与良知”,你们自己的销量,来牺牲一个老牌刊物的前途,牺牲无辜者的前途?
到此也就图穷匕现,科幻世界争的是生存,我们这些科幻迷争的是梦想。作为一个奔三许多年的科幻迷,这辆公共汽车我的确已经下车了很久,但这座站台是我的一个念想,我不希望回头找不到它。梦想之所以于我尤其珍贵,是因为留下的梦想已经不多了。
你们争的是生存,我理解。但是你的生存与我的梦想如果不能并存,对此我只能很真诚地说声抱歉,有文化立场有良知的文字在很多地方我还可以看到,但是科幻世界真的只有这样一个。
当前政策下所有的出版业从业者都在刀尖上跳舞,我们都共同希望有更加宽容的那一天,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在如此境况之下,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梦想为你的文化立场或者良知或者别的什么承担风险。
最后你们的话原样奉还:一群为了自己利益用无中生有罪名甚至是政治谋杀无辜者的人是没有任何资格谈理想和杂志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