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北京人卖房赚钱移民海外 -- 晨枫
的确没啥意思,申请过mcgill,waterloo都没要我,决定毕业找工作算数。
往事并不如烟 作者: 章诒和(1942年9月6日—),安徽桐城(今枞阳)人,生于重庆,中国戏曲学院戏文系毕业。她是中国民主同盟创办人、中国农工民主党第六届主席、中国“头号大右派”章伯钧二女。章诒和现为退休作家、戏曲研究学者、中国民主同盟成员,居北京守愚斋;其兄章师明为中国农工民主党名誉副主席。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 2004-1
此书亦是一群经历旧社会、新中国的知识分子悲剧命运的真实写照。
最后的贵族——康同璧母女之印象
母亲端上热腾腾的羊奶。这奶色极好,随着腾腾热气飘溢而出的芳香,令人想起嫩草青 芽、山岚白露和晨光熹微。为了助兴,母亲还烤了两片义利白脱面包。
50年代 谁家能喝上羊奶 还能吃白面包?
在林女士呆板的神色里,含着一种不祥的镇静。大概是一日三卦,一卦不如一卦的凶兆 和林女士一问三不答的态度,同时刺痛了老人。康同璧忽然满脸绯红,鼻翼也由于激动而张大。
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的嘴唇气势汹汹地向下巴伸展过去,她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给自己 三次预言厄运的女人。眼睛里的那股可怕光芒,已变成了无法遏止的怒火。“啪!”老人猛地伸出右手掌,一记耳光打在了林女士的左脸颊。这个举动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瞬间的行为和一贯举止的巨大差异,把我吓呆了。而毫无表情的林女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罗仪凤惊呼,道:“妈妈,你怎么打人呀?!”随即,从暖壶里倒了一杯开水,递给林 女士。
康同璧也震惊于自己的举动。她用手扶着桌子,闭上眼睛,仿佛眩晕了似的,额角渗出 细细的汗珠,脸色惨白。
我胆怯地问:“康老,我扶您到沙发那儿去坐吧。”
“不用。小愚,谢谢你。”显然,她在竭力约束住自己,慢慢地转过身朝卧室走去,在 掀门帘的时候,肩膀一下子靠在了门框。我觉得那个耳光,同时也打在了老人自己的身上, 打掉了她全部体力和精神。
晚饭后,我们围坐在壁炉前。这时,康同璧的眼神又恢复了清亮,像是乌云散去后,那 汹涌的波涛经月色的照拂,已归于平静。她让女儿再请林女士过来一趟。我想,这次该不是 又要算卦了。林女士在罗仪凤的陪同下,进来了。她的温和与礼貌,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儿时 在香港教会学校读书见到的修女。
康同璧见到她,立即起身,走到跟前深鞠一躬,说:“林女士,请你原谅我下午的举 动。”
这个举动也如那记耳光,同样令我吃惊。林女士也有些惊恐。因为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惯常做法是:心里认错,嘴上不说,更不会低头,搞主动道歉。站在我身边的罗仪凤则长出 一口气,脸上浮出了微笑。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惯常做法是:心里认错,嘴上不说,更不会低头,搞主动道歉。”
看到了吧,你们这些泥腿子,在人家眼里啥都不是。
我呸,这种最后的贵族滚的越远越好。
看看这些自诩的贵族高人一等的心理,老毛反右一点都没错
……
但是她们两人在文革时期生活遭遇巨大的不同,可能最终导致两人政治观和性格上的的差别。章诒和的家庭在文革中经历了惨痛的磨难,父亲遭批斗,母亲被撤去了北京市卫生局长的职务,他们多次被红卫兵抄家。1966年文革爆发,章诒和几次从四川溜回北京(之前她已经被分配到四川省话剧团),因为在日记里写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返回四川后马上被逮捕,定为“现行反革命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服刑在四川,直到1978年秋天才释放出狱,期间她的父亲章伯钧于1969年病逝。
章含之可谓是幸运的多了,文革期间基本没有受到什么冲击。她的回忆录中充满了参与那个时候许多重大活动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可能是说自住房以后卖了,收益部分不用交税。但什么是“自住房”定义严格,算不算个人收入中的capital gain且得抠吃税法才能弄明白。好多广告宣传都是简而化之的那么一说,等具体遇到了再矫情就晚了。全款在米国买房,除非是自己住享受一下国内没有的清净,投资明显不是什么好选择,至少这三五年看不出有什么收益的可能。另外甭说在陌生国家置业有多么复杂,就算换个城市,也应该是先租一年房,探探整个城市的风貌,再动手在喜欢的区买房子。有新闻说,中国大款乘直升飞机在温哥华看地段看房子。真要在乎社区,应该骑自行车或者走路,那才能找到好地段。
不仅仅说北京,大城市对于孩子的好处——眼界开阔。我周围有好几家朋友,都是为了孩子离开西部,搬家到了多伦多。为什么呢,好学校哪个城市都有,但大型的公共活动,展览会、博物馆、体育比赛这些在大城市发生的可能性明显高于小地方。而大城市给家长的压力反倒更大,居行不易那是肯定的,工作竞争更激烈,工资甚至没有西部高等等。
结婚后就很少出去玩通宵了。这几年经济情况不好,也许治安问题严重了些我不太清楚。不过至少结婚前同事们的名言是“晚上九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没泡过吧,唱歌、跳舞、吃夜宵是经常玩的。有一次加班早上四点出去准备吃早餐,结果发现夜宵摊的生意才刚刚收场。常年生活在中国的人可不只是“多次”走夜半路,即使全城大停电伸手不见五指也是照常回家的。
如果整个人没有收入
只好退税
大家能清静点,水也能多点。工作机会也给新一代让出来了。
所以,就是走吧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别还惦记国内的工作机会了。希望国家收紧外国工作签证和亲属入境签证。呵呵,恨吧。
退税只涉及个税,不涉及任何其他谁,没有收入交不起地税的话,只有变卖地产,还要补交变卖前的地税。很多没落家族的豪宅就是这样卖给国家的。
这个卖掉的时候是可以免交capital gains tax的,但每年的地税(property tax和levy)一分也跑不了。如果是condo(高楼或者任何一个多单元的楼房里的一个单元),还有condo fee,不过这不算tax,只是固定的日常花费了。
而且不住够半年也不算自住房,总之猫腻儿多着呐,冷不丁哪就有个套儿等着房主钻。比如小区里有个湖,即使你一天都不用,也得交个“湖费”,要是赖着不交,三月以后立马开始记利息,比信用卡利息还高。每个月一个催款信,再不交……(不知道了,我的朋友在接到第一个催款信之后,就承受不住鸭梨乖乖交了,包括惩罚性质的利息)。
condo fee(物业费)有个不好的地方,只涨不跌,就算有业主委员会也没有用,投票换一个物业公司,结果只能是交更多的物业费。
我脚着吧,大家都应该好好学习学习西方的税法体系,怎么收钱真的是花样繁多。而且各种税的计算方式故意整的特悬,先把纳税人看晕再说。把纳税人身上一大块肉砍了,然后用点儿肉松吊着纳税人积极报税,为那点儿九牛一毛的退税,纳税人每年都上赶着报税,得了退税的钱心里还特美,感觉是一笔白来的。另外,政府欠着纳税人的钱从来不着急还,要是反过来纳税人哪怕欠政府八块十块的,没出俩礼拜就会收到一封吓唬信,说已经开始按多少多少利息记违约利息啦!也不想想,那十块钱得赖多久才能赖出$0.59+GST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