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二兰 -- 周来九
我写她,也在问自己。
抛开主义。
中国向前发展的动力,其能量之大,已翻起整个社会的最偏远的神经末梢,有些地方,数世纪以来农耕一生的状态,曾无触动。
社会低层的旧意识,习俗的惯性力量,譬如说婚丧嫁娶,有稳定性的一面,也有破坏性的一面。一旦越界,其面目狰狞,噬人无形。
在大碰撞之中的小民一生,从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到养老,社会在哪里。
话说回来,人生中,有时候咬紧牙关,坚持一段时间,先活下去再说。
其实讲的就是自己或父辈曾经有艰难的生活背景,很近的亲属(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仍然过着那样生活而自己彻底脱离了那种生活的男人们。现实的强烈反差和情感沟通的冲撞会比一般人来的更剧烈。也可能是我过于臆测了,你可能并不那么符合这个词。我先改了。
如果还觉得有所冒犯的话,我就删帖吧。
还有你说你做过什么没有必要讲,不愿讲就算了,这是隐私,既然做过,且无憾,我也就没啥可提醒的了,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尘归尘土归土啦。
电话的问题我有点儿想当然了,因为在我老家农村固话普及率一度达到60%,手机就更高了。
欢迎不同意见。且谢谢提醒。
看到这一篇还是忍不住不把我自己写的恐怖小说拿出来,来自于我老家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小时候我每逢要填籍贯,都要填一个在我看来很陌生的地名“山西省××县天晃村”,这是雁北地区的一个小村子,和它周围的村子一样偏僻而贫瘠。这个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村子里。
插一句,我的爷爷及往上的祖辈应该都居住这里,直到家族里出了参加“悍死队”的族叔,才在58年把爷爷奶奶招工进了省城,但那时候他们的头生孩子,也就是我父亲,刚刚出生几个月,考虑到奶奶刚进工厂还要作工,他们就把我父亲留给了双方的父母就走了,直到我父亲十二岁,才被接回去读中学。
这个故事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讲给我听过的,是一个他小时候亲身经历的事情:
村里有一户人家,老人去世,照例摆宴吃喝,有一套程序让子孙亲友跪拜哭嚎披麻戴孝,最后结成浩浩荡荡的队伍去荒郊野外下葬,应该还拿着火把。等到了坟地,准备下葬,大家开始把注意力投向棺材的时候,突然有人惊恐的发现,棺材在动!
那个年代的农村依然迷信,大家都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
棺材还在晃动着,最后突然棺材盖揭开了一点,那位已经“死亡”的长辈在棺材里面挣扎着,摸索着,最后终于摇摇晃晃地支撑着坐了起来,看着大家,喃喃地说“渴...给我一口水喝..."
这时候估计他也被吓着了,因为他周围熟悉的儿孙媳妇,族人亲戚,看他的眼神和以前不再一样!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直到有人喊“鬼呀”!他的儿孙都在喊“闹鬼了!”“闹鬼了!”小孩子也跟着喊。人群开始四散后退。
已经被认定“死亡”的长辈开始害怕,他不知道这些本来熟悉的面孔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陌生,“...,...,...,是我啊,你们给口水喝..." 他一边呼唤着孩子的乳名,一边继续挣扎着,慢慢地要站起来,好像要往前方去,走到他的亲人那里。
人群越加惊恐!开始有人把手里的火把扔过去,砸向他们看来已经不再是人,而是“鬼"的"长辈”,一旦开始了,就有更多的火把砸过去,还有很多石块也直接丢了过去。
老人竟然真的站了起来,而且还要向他的孩子们走过去,但很快就被火把和石块击中了,他挣扎着,呻吟着,但还是要向前走,直到被一个火把结结实实地捅倒在地,更多的火把和石块随之砸下来,于是就传来了惨叫声,可能真的和厉鬼的嚎叫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击来自他的一个儿子。
惨叫声停止后,老人就再也没有起来,也没有可能再起来了,似乎在动,又似乎不动了,于是,人群,渐渐地散去了。
此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个老人,只有小孩子围成一圈过来好奇地远远地害怕地看。
虽然已经被烧得不像样子,他们还是能看到老人在慢慢地蠕动,听到低沉嘶哑的声音,“水...水...我要水...”
小孩子们吓得丢块石头就飞跑,跑出去好远后,又慢慢地往回走。
我父亲也在其中。
第二天去看,还是有声音。
第三天去看,还是有声音。
...
终于有一天,不再有声音了。
于是老人的尸体被静悄悄地埋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后来回想起来,我父亲说,老人是真的没有死,可能当时休克或者昏迷,后来又缓过来了。我父亲认为那家人可能收了礼钱不想退,我父亲说,后来村里人都说那家人缺德,他们后来果然也没有好下场...
打个揖!
以前晋南比雁北富裕,因为在山西算是产粮区。近一二十年,大同一带煤矿区有些钱了,但听说其他部分还很穷,具体情况不知,仅仅听说而已。
那家人,不是缺德,而是造孽。慎!
飞鸭这篇可以放到老光叔的鬼系列里去了。跟贴可惜了。花吧。
决定回去修改成不太直白的小说故事版本再来
干蠢事的太多了,那是他们能玩得起的么
也是老家的事,类似的案例。只能一声叹息,飞蛾扑火,奈何。
二声叹息,毛主席文治武功,而今沉渣泛起。
三声叹息,给你透明,透明的钢化玻璃,撞你个鼻青脸肿。
唏嘘。。。。
要不是亲戚,我本不愿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