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站队了站队了,贬江朱的站我这边啊(1) -- 达雅
科学发展观才是和三个代表一个档次的。
从士柏混到西河,这么多年了,还是没长进。鄙视一下。
阿雅的站队之说,个人认为不妥。
从来不可否认,哪个头目在台上,都是以带领中国往前走为目的的,思路不同,路线有差异,但目标一致。
邓公选江非重其才,只求守成之用。江李时,内外失分,江朱时,最起码,内止血。我不认为,有其他比朱的做法更好的选择。也许,朱的做法给温留下隐患,迟至今日发作也好,温没做好也罢,那时我们真的很危急,我们真的有的选吗?
路有左右之分,人其实是在一个队伍里的。
经济奖完全就是一个朝中有人好做官的奖项。只要你讲的那些东西符合目前那个极小的所谓学术圈子的内容规范,然后有一点点所谓的“创新”,那就有可能获奖。说白了,炸药奖就跟国内的所谓学术圈子差不多,就是一个行内人互相吹捧的东西。
另外,这个奖某些情况下,还带有政治性,比如科斯的获奖。那个所谓的科斯定理,完全就是个想象出来的极端情况,完全不存在。这个理论的进一步推理就是极端的个人主义,结合帕累托最优为基础的福利理论,那就是对完全的私有制的理论的维护。潜台词就是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你要发展,就不能伤害我。由此推导出来的就是,所有的改变,只要伤害到我的利益的都是不合理的,而且是不道德的。在社会发展来看,就是底层人民要发展,是以不损害资产阶级的利益为前提的。因此,尽管科斯的理论有些扯淡,但是在欧美是政治正确的。而且他的获奖时间也是比较妙的。私有制不仅在当时的斗争中嬴了,而且美国挖地三尺,从故纸堆里面找了几篇文章来证明他们是正确的。(说几句题外话,要说起意识形态斗争,西方可是一直都念兹在兹的。比起中宣部来强多了。)
另外,看了前几篇你写的东西,我认为你太过于重视经济理论了。经济活动是人的活动,这种活动更多的是接近复杂系统的分析范畴,这种活动不具有完全的可预测性。而目前的主流经济理论(从你的发言可以看出,你应该是学这个的,至少是熟悉这一理论的),基本没有超出经典的绝对时空观的经典力学分析的范围,尤其是从方法论方面看。从其连续性和严格凹的假设来看,这种分析是一种极为简化的假设。在其分析中,大量使用理想化的对比条件,如完全竞争模型以及均衡假设,这个基本是牛顿第一定理在经济分析中的生搬硬套,跟社会的现实基本是脱节的。从复杂系统的角度分析看,均衡只是非常态,而非均衡才是常态。
你说经济的周期性和可预测性。那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认为不确定性在哲学上讲是可知的还是不可知的?
无论江朱.胡温,其实他们都是一体的.
政策都是邓的思想的继承,延续,深化
邓土地承包
江朱废掉国企
胡温要搞所谓的土地流转.
江的代表先进生产力——胡说要和谐,温说要政改
可见和平演变已经进行了3代了,而且基本接近完成!只是方向错了。。。。。。黄仁宇的夹心面包社会再次到来,虽然有所不同。
也就是在中枢时间长还是在地方时间长,这决定了内战和外战的能力。
江朱二人都在地方混过很长时间(朱的绝对时间不长但质量高),熟知地方情弊,地方蒙不了这二人。所以江朱任上,搞分税制,搞国企改革,都易于推行,在内政方面成绩大。但常在地方的人,对于国家的全局感差,在外交工作上常进退失据,对台工作不得力,对美示弱被打脸,对美强硬也被打脸。
反之胡温在地方工作经验要差一些,尤其是温。胡在中枢潜水多年,外政情况掌握较多,外交工作的谋略准备也很充足,一旦全面负责外政时就显得有条有理,进退有据。事实是胡温这一任上,对台问题全面进步,在对日对美和南海方面的工作,不能说全面主动,至少不像以前那么让人感觉憋屈了。即使是温,万年办公室主任,全局观也很好,在对外工作上温没有犯什么大错。这两人的问题是在中枢的时间太长了,天天干跟地方讨价还价的事,心态上已然把地方当成对手,而不是伙伴,结果就是或者被地方蒙骗,或者与地方博弈到双输。
所以在现有体制下,强调有地方工作经验和强调提前上位(就是早到中枢历练)是同样重要的。胡温前一点上算是偏科生了。下一任?现在还不好说。
整篇跑火车,牛头不对马嘴的来
懂不懂经济作为草民来说不关心,关心的是能不能创造一个公正公平的环境。
弱势群体不受欺负,起码衣食无忧。
大环境来说,总体上要劳者有其所。
现在国进民退不喜欢,人为垄断,垄断的成本完全地转嫁到普通老百姓身上,而获得利益的人只是体制内的一小部分人。
关于炸药奖的事情,他那种以为靠预测就能获得诺贝尔奖的想法根本就是自我想象。至于你说的炸药奖的小圈子现象,那当然是真的,那些获奖理由所谓的创新,能直接用于实践的也很少。但是,是否能否认它们在理论发展中的意义呢?我觉得这也很难。而且,这类创新是否符合事实也是一个问题。
以前和我讨论经济问题的人还没有人有过这个说法。事实上,我在经济方面的方法是很不主流的。我思考分析问题的依据主要依靠于历史上发生的事实,而不是已经存在的种种理论。你说我过于重视理论,我觉得你选择的参照系的样本过少而且过偏。对于经济学界和经济理论的了解,你应该了解的并不多。
是朱实际主政不久,通过人大94年搞的中国人民银行法第29条,说过多次了。
10年后,他再看自己写的这些,可能想法就不一样了。
要汇报“我们所实力强劲”的时候,就说我们有一千人,然后要汇报“我们减员增效很努力”的时候,就说我们只有一百五十人,跟企业有几本帐似的。
难怪当年把车间给踢出去
首先,国企困难的时候,困的不只是国企。国企自己深陷在泥潭里,还跟岸上的人有联系,随时会把一群人都拖进去。砍断绳子,国企自己能爬出来就爬出来了。爬不出来的,帮他一把也未必会好到哪去。
其次,国企很多都是卖到原来的厂长手里,社会诟病国有资产流失,但有些企业反而运转得更好。如果以企业死不死作为一个评价标准,那么卖掉国企不一定是错的。
事实是国内外有n多关于中国土地改革的书,论证的就是这种模式给中国地方政府和地方建设带来多么大的益处。无论前提如何,地方政府有至少二三十年的机会和资金来轰轰烈烈的开展基础建设,这是不争的事实。
耕地是国土局严格控制的(当然也有种说法,反腐找国土局不会错),耕地的减少数量必然受到控制,老朱在的时候还经常公布中国耕地总面积。退耕还林不一定就是错的。有些地方不还,过两年这一带的耕地就废了。当总理不能只看着一亩地算小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