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沉静的刀锋--《春天的十七个瞬间》 -- 抱朴仙人
缪勒在孤儿院里追捕发报员的时候大发雷霆,说“这不合逻辑”的时候,真的是很好玩。
这大概可以做“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另一个版本。呵呵
海德里希死了以后,希姆莱需要的是一个老实忠诚,头脑简单的人.
缪勒倒是一个老狐狸,最主要的是他就是刑事警察出身,对政治没有狂热性.二战结束后,他也失踪了.
看完两集后才睡的,对吗?早上起的来吗?注意身体,我最近身体就不好,有温布顿,联合会杯,春天。。。。呼,呼
缪勒据说先服务于KGB后服务于东德情报部门。
关键是他本身不是个对政治很热心的人,绝对好的工具,谁用着都放心.
他的去向说法很多的.还有人说他原本就是苏联间谍,舒伦堡还很怀疑他云云....
这份礼物很不错,老兄可否开示入手渠道?
拜谢拜谢!
另,我不是老兄啊 是不是这个ID不像女生咧?
先谢过信息的提供!
嘻嘻,俺在网上叫人一般都是“老兄”这么来的;
反正上了网也不知道对方真实的性别、也不必一个一个地去区分,阁下说是不是呢?
所以拉,就都通称“老兄”好咯......
得罪得罪
施季里茨去找缪勒,对他说:“嗨,缪勒,你觉得为苏联情报机关工作怎
么样?”缪勒愤怒地拒绝了。施季里茨迟疑了一下,打算离开,但他停下
来,又问了一句:“分队长,您有阿司匹林吗?”
施季里茨知道,在谈话中往往最后一句给人的印象最深刻。
转自 http://floraiii.nease.net/story/spring.htm
--“春天的十七个瞬间”笑话集
2月23日红军建军节那一天,施季里茨本打算戴上他的红军军帽,喝一瓶伏特加,然后坐下来演奏他的手风琴。但是这一次他走进柏林一个地下酒吧,把正在那里快活的盖世太保排成一排行进并且唱苏联革命歌曲。只是当他回到家以后,才意识到那一天他几乎暴露。
醉熏熏的施季里茨走出酒吧间,打算去招妓,但脸朝下跌倒在一个水坑里睡着了。整整15分钟过后这个久经考验的谍报人员将醒来,并且继续勤奋工作— 为了祖国。
施季里茨通过一个小孔进行窥视,看到了一只闪闪发光的眼睛。
“一只猫头鹰。”他想。
“你才是一只猫头鹰。”鲍曼在小孔的另一侧想。
窗台上放着93把熨斗和3盏灯。施季里茨意识到这个秘密地址已经暴露了--少了五把熨斗。
一块砖头掉到了施季里茨头上。“你在那边!”间谍想。“你不在那边!”鲍曼一边想着,又扔过来更大的一块砖头。
施季里茨走到树林里去采蘑菇。他走遍了整个树林,也没找到一个蘑菇。经过长时间的思索,分析了手中所有的材料,他得出了结论——季节不对。于是他从雪堆上站起来回家去了。
鲍曼前去拜访施季里茨,看到他酩酊大醉,周围围绕着一些衣冠不整的舞女和成堆的酒瓶。地上有一张纸条,鲍曼把他拾起来,那上面写着:“任务已完成。可以放松一下。中心”
“祝贺您儿子的出生!”来自中心的电报这样写着。施季里茨喜极而泣——这个勇敢的谍报员已经有20年没有回过家了。
施季里茨和阿斯曼正在街上走。突然听到一声枪响,阿斯曼倒在了地上流着血。施季里茨又继续往前走了100码才断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马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
施季里茨的住宅被党卫军包围了。他们敲着门。
“我不在家。你们这些傻瓜。”旗队长朝窗口咕哝着。
党卫军们就离开了。天才的俄国间谍就是这样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又能成为‘同学会’的一员真不错”施季里茨走出德国无线电管理部门,欣赏着靠舒伦堡帮忙打电话才搞到的无线电收发报机的批准证书,释然地想。施季里茨不知道:舒伦堡已经沉迷于俄国伏特加,并且知道没有电台施季里茨无法定期得到伏特加供应,所以才忍痛这样做的!
“你在哪学的这么好的枪法?”舒伦堡问施季里茨。
“在莫斯科军事学院。”施季里茨脱口而出,然后开始考虑他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施季里茨突然闯入了希特勒的府第,那里正在举行秘密会议。他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向保险柜,用他的万能钥匙打开了保险柜,在里面乱翻了5分钟,然后在胳肢窝下面夹了一摞文件,离开了。
几分钟后,(由于惊吓)希特勒才恢复了说话能力,并且问“那人是谁?”
“苏联间谍伊萨耶夫,在这里的名字是施季里茨。”谬勒一边剔牙一边冒冒失失地说。
“你们怎么不抓住他?”
“没用,他总能逃脱。”
施季里茨在高速公路上驾驶,看见谬勒想要搭便车。施季里茨差点停下车来,但又一想:“我不能让这个杀害了成百上千苏联人民的刽子手搭车,难道可以这样吗?”
过了一会,他又看见了谬勒,他想“我不能让这个肮脏的双面间谍弄脏我的车,决不。”施季里茨撇了撇嘴,然后继续向前开。当他第三次看见谬勒的时候,他想到:“原来是环行路。”
希特勒的保险柜里丢了一些秘密文件。5天过去了,还没找到。最后希特勒给斯大林发了封电报“是你的人拿走了我的文件吗?”
当天,施季里茨收到了中心的密电:“尤斯塔斯,如果你从希特勒同志的保险柜里拿了文件,最后一定要放回去,人民会担心的。”
走在帝国总理府的走廊里,施季里茨感觉其他人在盯着他并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只有一件事他不明白,就是究竟是什么出卖了他:也许是他的红军防水油布靴子,或是口袋里的一包俄国烟?也许是军帽上的红星?又或者是他肩上挂着的苏制冲锋枪?
施季利茨在早上醒来,弄不明白自己是谁。他想,如果听到的是德语,他是施季利茨,如果听到的是俄语,他是伊萨耶夫,但是
这时候他听到一个声音对他说:“你昨天喝得太多了,吉洪诺夫同志。”(吉洪诺夫是施季利茨的扮演者的名字。)
德国将军们正在地下隐蔽部里排队领他们的特供口粮。施季里茨进来了,他把别人都推到一边并且插队。愤怒的将军们其实不明白——苏联英雄是有权不排队的。
施季里茨走进缪勒的办公室,发现四外无人。于是他走到保险柜前,拉了拉门把手,打不开。又确认了一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掏出手枪朝保险柜开了一枪,依然打不开。他又掏出一个手榴弹放在保险柜下面,拉开了引信…硝烟散尽,施季里茨再次打开保险柜的企图仍然没有成功。“恩……”经验丰富的情报军官最后作出了结论,“看来是琐了。”
缪勒提审施季里茨:
“施季里茨,1938年你在哪儿?”
“和你在一起,分队长,在西班牙。”
“那么1928年呢?”
“和你一块儿在中东铁路。”
“1918年呢?”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
“完全正确,别特卡!”
缪勒收到一封关于施季里茨的告密信,里面说:“5月1日夜里,施季里茨离开了柏林,到了郊区树林里。在一片林间空地上,施季里茨喝了一瓶伏特加,点燃了一小堆篝火,拿出一把巴拉莱卡琴(俄式三弦琴),自弹自唱“沙什图什卡”。夜深以后他回到了寓所,把酒瓶和巴拉莱卡琴锁进保险柜,然后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施季里茨打开保险柜时,发现酒瓶和琴都不见了,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施季里茨,你得有点良心,患思乡病的不只你一个人。”
夜里3点钟,缪勒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很瞌睡,没好气地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农民,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帽子上别着颗红星,背上背着一个便携式电台。
“象群走向北方。”农夫说。
“象群上天堂,施季里茨住在楼上。”
施季里茨去找缪勒,对他说:“嗨,缪勒,你觉得为苏联情报机关工作怎么样?”缪勒愤怒地拒绝了。施季里茨迟疑了一下,打算离开,但他停下来,又问了一句:“分队长,您有阿司匹林吗?”
施季里茨知道,在谈话中往往最后一句给人的印象最深刻。
施季里茨忧郁地看着希拉克牧师怎样吃力地踏着滑雪板越过边境。 “上帝保佑这可怜的人。”施季里茨想。
时值1944年7月。
按照缪勒的命令,施季里茨被作为俄国间谍枪毙了。
第二天,施季里茨又来上班了。
不得已又进行了一次枪决… 第三天,施季里茨又来了,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话外音:缪勒不知道,伊萨耶夫上校至少有九个孪生兄弟。
施季里茨在无人察觉地情况下越过了边境。这一点他是从早晨的报纸上得知的。
施季里茨走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打开了它,里面的灯亮了。他关上了那扇门,灯熄了。施季里茨再一次开了门,那灯再一次亮了,关上门,灯也灭了。施季里茨又一次打开门——灯亮了,关上门——灯熄了。
“是个冰箱。”施季里茨猜测。
深夜,有人敲门。房主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礼帽,鼻子上架着墨镜。
“您有斯拉夫式的皮箱出售吗?”来人悄悄地说。
“俄国侦察员施季里茨住在隔壁。”房主也悄悄地对来访者说。
请问仙人,你的《霍恩布洛尔船长》在哪里买到的?我寻找很久都找不到,望指点一二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