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发电行业的华罗庚+钱学森+侯德榜,什么刘志军相比弱爆了 -- 不远攸高
研究过一些报道后,显然外三进行了很多创新性的局部改造,甚至自创地修改了设计,即便厂商不保证的情况下(即所谓威胁后果自负),站在厂商的肩膀上达到了厂商本身所不能达到的高度:更高的效能、更低的排放。牛二的评论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些动作,只是按一般采购、建设、投产的各自角色来理解的。
同时另一方面,外三冯伟忠提出了新的制造集成电厂的设计方法,而不只是局部性的改进,可以进一步提高效能,需要厂商(西门子)制造上做出配合,就更是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角色分配了。
冯伟忠的创新是值得肯定的,他的这种创新思路是很适合中国的现状的。至于西门子的宣传应该是西门子沾了外三的光,而不是外三揩西门子的油。
刘志军的成果的现阶段现实影响力要成功得多、大得多,他们的创新有类同之处。他们都应该得到大大的肯定和褒奖。
类似于汽车改装,基础的东西都是一定的,根据实际情况和对工艺理解进行优化。
火电机组的运行效率影响因素比较多,锅炉、汽机、辅机等都有影响,还有运行情况、煤种、煤质、地理位置、环境温度、水源等等。从技术角度最根本的是设备本身,亚临界、超临界、超超临界,一个比一个效率高。目前在研的蒸汽温度700度的机组应该更高。
至于第一,有实际的因素,也有宣传的因素。从国内约50台超超临界已运行机组看,煤耗指标都很好,有些机组和外三差不多水平。
李克强是无能的傀儡,但他是邓产党的代言人。
总出问题不说,燃料消耗还特别大,很快就被淘汰了
蒸汽机车是活塞的,原滋原味来自瓦特,两百多年了,火电站是蒸汽轮机,也就一百年出头的历史。
而且火电站的蒸汽压力远远超过蒸汽机车,蒸汽机车只有一两个兆帕而已,火电站起码得乘10。
还有一个重大区别是火车受重量和体积的限制没有装冷凝器,蒸汽直接排掉,所以开起来有很壮观的白汽,带来的问题除了效率低,就是需水量大,显然这东西又用不起纯净水,只能用自来水,所以锅炉经常结水垢,不及时除去就要爆掉。
一般的火电机组就是烧锅炉,蒸汽压力越高/蒸汽温度就越高/效率就越高,所谓超临界机组,超超临界机组就代表更高的蒸汽压力/温度/效率。超超临界机组目前是传统火电的最高水平。
再说一下IGCC电站,被称为更新一代的火电站,全称为“整体煤气化联合循环发电系统”,先是空气中的氮氧分离,用煤和氧气造煤气,除粉尘除硫,然后煤气和空气在燃气轮机内燃烧发电,发电后尾气温度仍很高,再制造蒸汽再发一次电。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导致IGCC电站的设备及其复杂,投资超级巨大,目前等于同等功率火电站的好几倍,但优点是两次发电热效率高,煤耗低,粉尘/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等污染物排放超级少。
而外三属于超超临界机组,比IGCC整整落后一代,但是,天津华能IGCC示范电站和外三比较
煤耗:290vs277克/千瓦时
粉尘:0.6vs11毫克/立方米,国家标准<30
二氧化硫:0.9vs20毫克/立方米,国家标准<100
氮氧化物:50vs25毫克/立方米,国家标准<100
二氧化硫和粉尘,外三远低于国家排放标准,但外三毕竟是传统电站,这方面和IGCC没法比,IGCC能基本做到零排放。但IGCC号称的高效率,被外三比下去了,外三竟然在煤耗上面低不少。
而冯伟忠表示,外三已研究出“一种高低位分轴布置的汽轮发电机组”,其思路是把汽轮发电机组的高温高压缸直接布置到锅炉的出口,从而大大缩短了需采用昂贵的700摄氏度耐高温材料管道的长度。
据了解,目前技术准备已完成,将在2018年投入发电。这项技术可以利用现有的材料、设备和技术平台,使目前超超临界机组在单位造价相当的前提下,机组效率再相对提高约5%,理论煤耗可降至264克/千瓦时,被称为“改革高污染火电成清洁能源的唯一出路”。
而且外三竟然在氮氧化物上面也全面胜出,氮氧化物就是下面说的“硝”。
“史上最严”的大气标准发布以来,国内火电行业全面强制推行脱销,通过锅炉低氮燃烧来满足新标准。但是,目前普遍采用的SCR脱硝技术存在着一个致命缺陷,就是在机组低负荷下烟温过低该装置无法工作。为解决这一问题,国外通常做法是将装有SCR装置的大型火电机组维持在较高负荷运行,但这种方法的代价是显著降低锅炉的运行效率,与节能减排的初衷背道而驰。
冯伟忠从热力学研究入手,研发出世界首创的“弹性回热技术”。此技术也是对热能动力理论研究的一次突破,其基本思路是增加汽轮机低负荷抽汽以提高此时的锅炉给水温度,从而能确保低负荷下SCR的进口烟温高于限值。该技术在2010底投运后,使机组的脱硝效率在2011年至2013年上升至近100%,今年以来的平均NOx排放更低至16.61mg/m3,不但远远低于新版国标,甚至远低于燃气轮机的标准。
冯伟忠告诉记者,自己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从16岁进电厂当学徒到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他的知识全靠自学所得,从仪表、电气到锅炉、汽轮机,啃一门通一门。多学科的知识背景使得他在思考问题时往往能突破某一专业的限制有所创新。也正基于此,冯伟忠彻底攻克了低负荷必须退出脱硝装置这一世界性难题。
当然,IGCC还是新技术,全世界都没成熟,还有不少提升空间,但这哥们以落后一代的技术达到或超过新一代机组的水平,相当NB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效益远好于五大中的四家,比华能也强不少。
一般只有五大跳槽到申能,极少申能望五大跳的。
IGCC可以看看 张国宝 的评价 太贵
现在国内新方向是在搞二次再热的超超临界,搞好了完胜IGCC
遗憾,没有见过冯伟忠的真容,更遗憾的是没有去外三电厂啊,中国发电厂的标杆,据说去参观要预约,并且在能在指定的开放日去。
听说来冯伟忠的评价,他胆子大,舍得花钱,吹牛很厉害,技术创新业有不少副作用的,不过外三保密工作做得好。
另外外三很多创新是源自于西门子总包的外二电厂。
个人感受他最大贡献提升了中国火电的档次。
当时想去外三,但是人家没空。
电厂从技术到管理,已经制度化,体系化,现代化。前些年的电力改革,厂网分离的效果很明显,市场导向引导的经济效益原则深入企业管理核心。
也曾经调研西方国家电厂,中国一流电厂的管理水平已经追上来,外三等前列的有超越。
机组的核心技术,西方国家中美国、欧盟、日本排在前面。基础科学上,我们仍有差距,金属材料是其中之一,目前是技术提升瓶颈。突破的那一天,是中国火电行业全面超越西方国家的日子。
外三经验之所以未大面积推广,投入产出效益指标是一方面,影响机组寿命是另一方面。
可以将燃煤电厂的排放水平降至天然气机组水平,示范项目我知道的有国华舟山和国投北疆。
但是按照某些专家的说法比如《燃煤发电近零排放压根不科学》有几个实质性的问题:由于热机不同和检测标准的影响,燃机机组的排放标准折算后和燃煤机组相比,没有特别的提高;燃煤电厂的排放检测手段下限和燃机的排放标准差不多,难以实现长久的技术监督;超低排放是吃原有脱硫脱硝的余量,高度依赖于电煤质量和机组工况(举了外三的例子,外三的煤好,机组脱硫脱硝裕量大),难以在全国推广。
之所以金陵电厂可以调研,可能也和管理层希望无论外部、内部的刺激和开放来扭转外界的看法。
说到安全,当然管理责任不可推卸。
据说风水不好,也是个笑谈。
西门子汽轮机和热力系统设计商以及第一台机组制造商。
冯先生是电厂全系统优化者。
上海电气是来图加工(第二台机组)。
设计院是套图--就是其他百万等级电厂的图换个名拷来拷去。
研究院是之虚无有--全中国现在都没有汽轮机/锅炉/电厂系统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