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人民民主和中国人大是解困香港乱局的唯一出路 -- 龙眼
一般是看贴为主,很少发言。可能8*8对我们影响太大,很多人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看了你的贴有所触动,所以作为亲历者想把自己的对这件事的感受和观点写写,并不是想表达什么政治观点。实际在8*8以前,86年开始学潮就有破坏性的活动,当时以反日的名义在几个港口城市都发生破坏日本进口汽车的行为,国家后来有些就调整了卸货港口,部分地痞流氓借机打砸抢的也有。8*8前上海就部分交通瘫痪,有些工人被迫步行或自行车数小时上班,好在那会上海不大,有的工厂大门或路被故意堵住,工人翻墙进去工作,上海的工人素质还是很高的,他们也知道工厂工作就是他们生活的一切。记不起徐州还是郑州有学生堵铁路,可能被及时制止,没有造成太大影响,但由于当时思想混乱,经济上还是大锅饭为主,火车对学生串联免票,很多学生乘机四处旅游,有的列车由于过度超员,甚至压坏悬挂也有,造成其它混乱的也有。长安街被游行堵那是大家都知道的,我认识的8*8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温情脉脉。我看到电视上士兵用铁锹铲起被烧成半灰烬状态的战友的遗骸,后来也看过网上一些市民学生的照片。所以作为有家庭负担的人,认识到在自己切身利益没有受到严重损害,生活还过的可以的时候,不要轻易冒风险参与这种活动。在中国,没有大量失业和饥饿人口提供人力资源,政权更迭是不可能的,历朝历代的灭亡大多是经济问题引起的。KMT当时农村大量破产,城市CPI成千上万。看过张国立的《1942》电影就知道为何KMT后来垮台了,为何那么多人反抗KMT了。所以一个政权没有彻底腐烂以前,没有很多失业和饥饿人口参加,就没有条件和可能发生政权更迭,尽量在体制内解决问题。当时8*8的时候价格闯关失败,20%的CPI,所以引起很多市民不满也很正常(86年时候学潮,邻居小孩罢课回家休息,在单位和父母的同事聊到罢课什么的,同事就说最大意见就是物价上涨,大部分普通市民还是更多关心自己的生活),在DANG内外一些势力煽动下造成动乱也正常,但是比起引起KMT政权灭亡的成千上万的CPI,是小巫见大巫,所以不会引起政权变化。而8*8和占中的背后政治势力在大家生活还过得下去(至多是别人挣一千,我挣一百的区别)没有更多的人参与他们活动时候,为了一己之私。煽动制造混乱,造成经济影响,造成更多失业和饥饿人口加入他们,这就是他们堵交通,破坏商业生产活动的真正目的,打什么旗号和借口就不重要了。8*8如此,占中也是如此。20%的CPI,百万市民借机表达不满很正常,CPI涨1个点,不满人数肯定增加一部分,给学生送水送饭,借学生游行表达不满也很正常,但是如果问他们游行引起减少商业活动造成他们失业他们愿不愿意(当时国营企业为主,大部分市民还没有失业下岗压力,可能还有部分单位是大锅饭,不像现在香港市民店铺交通堵塞没人光顾就可能歇业。所以当时市民对学生阻碍交通的容忍性相对高,当时社会对数量较少的大学生也还是比较高看的,现在别说堵路,就是把人家店面档一下试试,或是拦个上班族不让他上班听所谓爱国言论试试),还可以问问可能他们变成后来照片中的遗骸那样他们愿不愿意,但是他们被煽动裹挟了,认识不到情况的严重性,还以为被激怒的士兵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敢开枪,有点象电影中少数民族的反叛武装被煽动蛊惑喊着刀枪不入向前冲的感觉,实际上事件发生后,当认识到士兵是玩真的后,还有几个所谓爱国市民再去拦士兵呢,当时军队在北京街头几个月,所谓爱国市民有的是机会去拦截阻止士兵巡逻阿。以前的革命烈士可是前赴后继的,他们才是为理想而献身的爱国者。涨价和可能送命哪个重要市民认识很清楚。戒严后几个月给士兵送水送西瓜的也很多,关键是市民的实质利益是否受到损害以及损害多少。今天可以给学生送水,利用学生表达对CPI对官倒的不满,但是当发生动乱,经济下滑,自己更多切身利益受到损害,明天他们也会采取相反的行动的,不要把对学生送水送饭当作永恒的固定的支持,民意如流水的,事件前后就不一样,更何况现在,还用事件前给学生的送饭送水,被煽动档军车来证明民意有刻舟求剑的感觉。(当时送水送饭也有DANG部分宣传机器的煽动,我当时白天听电台看报纸,晚上看电视新闻,8*8前宣传机器很不正常,思想混乱,观点分裂,大部分把学生塑造成爱国殉道士,对学生绝食惨状的报道搞的我这个反对上街的人都有种想哭的感动,很煽情,现在想想就是煽动,至今还记得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有些煽情报道的语句,所以有些市民也深受煽动也很正常,后来才知道是DANG内部分势力和DANG外勾结的营造的气氛)。而如果问《1942》电影中的饥民,参加PLA战斗可能战死也可能生存,要么饿死,我想答案大家都知道。成千上万的CPI造成政权更迭,所以国统区的反饥饿游行是正义的游行,20%CPI引起的非法游行没有引起政权更迭,所以肯定被定性为动乱。在经济社会形势还可以的时候有问题最好是体制内解决,轻易采取违反当政者法律法规的行动很可能被人利用而被制裁,除非你能确定可以更替政权,哪个国家都一样。为被煽动被出卖对抗国家机器的可怜的不幸者平反估计是不可能了。
奴隶时代,能给吃的(别说吃饱),只要奴隶主不乱杀,就不会反抗,现在,只要看不到前程,很多人就跳起来了,(参看香港,美国99%)。
解放前,中国其实半农奴制度吧,所以不到大面积饥荒人民不会起来,我敢说现在,只要富士康连跳个百次,那就不得了了。
龙眼发帖,只不过不想国家走到那一步吧。
有的列车由于过度超员,甚至压坏悬挂也有。
这句是外行话了。列车不叫悬挂,叫台车,叫转向架。
当年中国铁路客车转向架用的全是钢簧减震,它的特点是特别皮实,列车超载严重,大不了钢簧各圈间的间隙全被压死,使之失去减震功能,只能停车。但这说不上是坏了,只要车上下来一些人,让钢簧间又有间隙,使之能继续起到减震作用,列车便可以走了。当然,钢簧内圈、外圈也有可能折断,但这不是因超载而造成的折断,而是因为材质原因,制造缺陷造成的局部应力集中,在长时间反复受到载荷往来作用后产生的金属疲劳和金属失效,没有证据表明仅仅是因为超载造成的。所以说,超载压坏悬挂这话是不够科学的。
有的列车由于过度超员,甚至压坏悬挂也有。
这句是外行话了。列车不叫悬挂,叫台车,叫转向架。
当年中国铁路客车转向架用的全是钢簧减震,它的特点是特别皮实,列车超载严重,大不了钢簧各圈间的间隙全被压死,使之失去减震功能,只能停车。但这说不上是坏了,只要车上下来一些人,让钢簧间又有间隙,使之能继续起到减震作用,列车便可以走了。当然,钢簧内圈、外圈也有可能折断,但这不是因超载而造成的折断,而是因为材质原因,制造缺陷造成的局部应力集中,在长时间反复受到载荷往来作用后产生的金属疲劳和金属失效,没有证据表明仅仅是因为超载造成的。所以说,超载压坏悬挂这话是不够科学的。
《致各界市民歉意书》全文如下:
【佔领之路无可奈何 民主未来需付代价】
港人争取民主普选三十多年。我们曾经相信沟通、游行、示威,可以令政权改变其态度,兑现其对於民主的承诺。可惜的是,政改报告、人大释法及决定,每次都把香港人的民主诉求以「循序渐进」為由拒诸门外。多年来的让步令人误以為民主可能落户在港:然而,人大於8月31日的决议令香港人的民主梦破,民主回归亦正式落空。
我们曾经相信沟通、相信妥协可以带来改变,但人大决议已经令我们退无可退。民主自由是每一个人应有的权利,民眾再也不能忍受港府的犬儒态度。故此,我们只能摒弃单纯向政府表达意见的方式例如游行、示威、静坐绝食等,转為自发冲上街头,佔领交通要道,透过增加政权的管治成本,直接向政府施压,期望政府以改变政制平息民愤。
【增加政府管治压力 争取民主伴随牺牲】
佔领运动主要以增加政府管治压力,从而令政府正视自身管治困难的问题,并回应民意。是次佔领行动,佔据了好几条主要的交通要道,客观而言,的确施加了相当压力,让原本强硬不堪的政府愿意软化态度,让步接受对话。然而,我们亦知道不少普罗百姓因交通受阻而令生活不便,有家长因子女未能上学而感到痛心、有打工仔因道路封锁每天需多花数十分鐘上班、也有住客因楼下是佔领现场而受到噪音滋扰。
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争取民主定必伴随一定程度的牺牲。是次佔领行动,就是牺牲佔领者的时间、精力和承担罪责,以及牺牲道路使用者和週边市民的生活便利,换取政权让步。这一切并非為了私利,而是為了公义,為了后代不用在争取民主的路上牺牲更多──这是种富道德感召的付出,无论是受到影响的市民及佔领者,也是值得尊敬。希望不同阶层的朋友能够尽可能包容為理想奋斗的抗争者,而对於市民受到的不便,学联在此郑重表示歉意。
【针对政府开啟未来 健全政制长期利益】
佔领行动中,我们恪守让所有应急车辆,例如救护车和消防车在所有交通干道上无阻驶行。多日来,紧急服务并无因佔领行动受负面影响,相关的网上谣言大多虚构。消防处就曾经澄清佔领行动没有影响紧急救援服务。另外,即使我们呼吁群眾围堵政府总部,处理民生议题的三千多名公务员其实一直能够经天桥入口进入大楼工作,过往政府叫停公务员上班实属混淆视听,误导市民。同时,很多市民积极组织宣传队伍,希望在佔领区推广社区经济的好处,呼吁市民光顾小店,从而减低小市民受到的影响。
我们相信,民眾自发或受到号召的佔领行动的对象,定必是特区政府,并非各位市民。只要香港政府回应民间清晰及单纯的诉求──争取真民主、真普选,佔领危机定能瞬间解除。伴随著牺牲和醒觉,未来香港民主之路定必更為广阔,而眼前付出定必能换取长远利益。
在封闭政制下,捍卫新闻自由、增加教育资源、设立标準工时等有利市民切身利益的议案和改革都未能体现在施政上;透过现时牺牲,争取民主政制,未来这些影响著民眾的民生问题便更有可能解决,从而确保民眾长期利益。
如今,香港社会面对的不独是政治取向的问题,更是关乎捍卫真相、公道的良知和勇气。因这种关於民主自由、大是大非的议题,关乎每个市民的福祉,是支撑著整个社会架构的道德价值,市民必需奋起反抗,争取理想社会。
香港摆脱殖民地位靠的是民主普选啊?不当二等民,头上不再骑着英国人,靠的是民主普选啊?不纳税,不被英美对冲基金剪羊毛靠的是民主普选啊?吃水吃菜供电靠了民主普选啊?
都不是啊!都要靠中国大陆啊!这阵非民主普选不活了,早点死啊,谁希罕这样的脑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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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群众运动到最后被群众反对,中共老毛他们若泉下有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良心奉劝一句。真心要争取民主的,下苦功做两件正经事:读党史!读毛论!
以你们现在的水平,在中共眼里就是过家家。
毛泽东的三条:
实事求是:深刻反省这次为何失败的原因,从自身找原因!
独立自主:学生为何要被英美资金收买的有心人所挟持?
群众路线:大陆群众想什么,你们懂吗?
我是同情学生的。因为学生是一个社会的未来。你们现在这样,我对香港的未来很不乐观。
下面是我引用的强世功先生之前的分析。我的看法是激进的学生和殖民精英合流了,黎智英就是他们推上前台的人物。强世功:中央与香港反对派的真正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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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了你写的帖子了。二十多年了,当时的报道详细记不起了,现在就按汽车悬挂的理解写了,想想应该是压实了没有弹性不能发车。
李鹏回忆录里说查到了赵紫阳亲自批条子给儿子搞官倒的铁证。
然后呢?没有然后了。没有任何党纪国法的惩罚,小平同志后来看江不顺眼还和赵谈条件,要请他复出。这样治国何以服天下?
反官倒、反腐败才是把学生凝聚起来的核心理想。那么党国做了什么呢?最大的几个官倒抓起来了吗?从今天看来,当年的党国对于解决这两个问题毫无诚意。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的时候调军队一屠了事,党国就腰身一变成为正义化身了?民运头子都是卖国贼,这我比你懂。可这些心怀叵测鼓动学生上街的怎么不见镇压呢,比如你那个老师。
那请问柴玲为什么说“学生抗争要见血才好”而自己却逃之夭夭?为什么吾尔开西一票“民运人士”是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接应下逃出中国大陆的?为什么89以后中国的发展道路并不像你们所说的(因为不民主不自由)而崩溃、崩溃、再崩溃?为什么你们这批人混在国外25年一事无成(更不要说对养育自己的祖国毫无贡献),成为飘零异乡、甚至落魄到连看个病都不知道找谁报销的失败者?40多岁的人了至今还不能彻底反省吗?
仁兄就是拿着望远镜看世界。我的同事、朋友和孩子同学的家长就既有乌克兰人,又有俄罗斯人,说到乌克兰人对俄罗斯人的憎恨和厌恶,不是我们中国能理解的,乌克兰人(除了有俄罗斯血统的),恨俄罗斯人要比中国人恨日本人更恨十倍都不只,日本人只和中国人打了十几年仗,而且最终没有征服和占领中国,最终和战败投降了,而俄罗斯人对乌克兰人是有几百年的忘国之恨的,所以我的乌克兰朋友一提俄罗斯人就恨的牙根发痒,跟祥林嫂似的滔滔不绝地历数俄罗斯人的种种暴行,不能自已。
说到中东乱局,我的研究生导师就是埃及人,上课的教授也有埃及人,同学和朋友也有很多中东移民,印象最深的就是上着上着自习,一大群人就突然不见了,过会儿就又突然回来了,后来知道那是去祈祷了,附近有自己的小清真司。有的人来自不同国家,比较落单,时辰一到,就到实验室的设备后边,拿出一个瓜皮小帽,趴在地上磕头做祈祷,磕头后又把小帽收起来,继续做实验或上自习。
。这些中东人从底层到学术界都有分布,但普遍对自己的祖国很失望,认为那里很专制和压抑,同时对自己在西方的境遇很不满意,对自己民族的历史和现实感觉很悲凉,和无奈。从中东到中亚的各个民族,因为地处东西南北各路文明的十字路口,虽然曾经辉煌过,但后来一直被人碾压来碾压去,无法形成强大的祖国,在现代国家形成的关键时刻-20世纪,被西方拆得四分无裂,并保留了大量的封建残余,一直无法翻身,所以生活在西方的绿教精英一直在寻找救国强国的道路,所谓"抬头望见北斗星,低头寻找毛泽东",但不幸的是绿教里没有毛泽东,连老蒋这样高度的领导人都找不到,而是到处都是神棍或军阀。之前他们认为这是因为美国的压制,所以发动了911,那里开飞机撞楼的就是在西方学习生活的埃及学子加精英,龙眼就感觉仿佛他们就是生活在我周围。
但911和其他小打小闹的恐怖袭击很难撼动西方国家的根基,所以他们现在认为还是应该先在自己国家推翻腐朽和专制的军阀国家,不管借助什么势力,一定要掌握属于自己的军队和国家,然后再和西方摊牌决战,这就是典型的从颜色革命到ISIS建国的所谓YSL革命路线。这与当年孙中山和GCD借助势力搞学运,搞革命,打倒军阀是一个思路,但颜色革命和ISIS路线的问题是用义和团的落后思想和西方对抗,从短期看确实造成四分五裂,如同当年的满清被推翻后那样,仿佛更加糟糕,但从绿教精英那里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已经被压抑了几百年,不折腾怎么能探索到出路呢?
所以历史和现实是很复杂的,不是一个大帽子就能盖定的
一句话,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还是自己完善自己的不足,比成天严防死守敌对势力来盯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