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俄罗斯 —— “以油立国”的大国悲哀 -- Hals
狗和人无法逾越的差别,除了人以外,没有任何别的动物可以进行文明社会,智力所限。
人和人,国和国之间的差别虽然不是无法逾越,但是也是存在的。掂清楚自己的斤两很重要,在斯大林刚死掉不久时中国的状态,就妄想和苏联争老大,只能摔得鼻青脸肿。
还能怎么发疯呢?或者对谁发疯呢?没条件了。
卡巴斯基就是硕果仅存的一个,这可能跟苏联深厚的数学功底有关。然后英特尔至今还留有浓厚的俄罗斯氛围,也是拜当年苏联解体后流入美国的苏联专家所赐。
以下是引用:
世界上第一个超标量处理器就是苏联的Elbrus-1,比西方早了整整15年。连英特尔Pentium处理器都与之有血缘关系(这是由于苏联解体后的人才流失),甚至PentiumIII的结构的开发工作正是由当年El-90超标量体系结构32位微处理器的负责人弗拉基米尔潘特科夫斯基领导的。90年代苏联剧变,Elbrus的负责人鲍里斯不得不和SUN合作,结果直接造成了SUN的崛起。
英特尔的首席处理器设计师Vladimir Pentkovski曾经是前苏联Elbrus研究小组的成员之一。这个研究小组的核心成员在一起工作了四十年,一直在为前苏联的国防机构研制开发超级计算机。据俄国处理器专家Keith Diefendorff称,Pentkovski把许多Elbrus小组开发出来的先进技术带到了英特尔。他说:“在超标量体系结构、共享存储多重处理技术和EPIC技术等概念在西方出现前很久,Elbrus就已经成功开发出了基于这些技术的电脑产品。”
在Elbrus研究小组转变成“苏联科学院精密机械和计算设备研究所”之前,Vladimir Pentkovski就参加了Elbrus-1型(1978年)和Elbrus-2型(1984年)超级计算机的开发研究工作,并担任过El-90超标量体系结构32位微处理器开发项目的负责人。超标量体系结构是由俄国人发明的。据Keith Diefendorff称,Elbrus研究小组在1978年就研制成功了一枚两路无序处理器,比西方的超标量处理器早了大约15年。Elbrus超级计算机的首席设计师Boris A. Babaian说:“早在1978年,我们就开发出了世界第一台超标量电脑——Elbrus-1。现在,所有西方的超标量处理器所使用的都是同一种结构。西方第一台超标量处理器出现于1992年,而我们的出现于1978年。此外,我们的超标量体系结构的变体和英特尔1995年推出的Pentium Pro微处理器非常相似。”
Elbrus-1处理器指令集(代号El-76)非常复杂。复杂的El-76指令必须被特殊单元翻译成简单的微运算指令。1984年,Elbrus-2问世了,所采用的基本上是同一种结构。1986年,32位El-90微处理器研究项目启动,项目负责人就是Vladimir Pentkovski。该研究项目的技术报告于1987年完成,第一枚El-90微处理器的原型于1990年成功问世。El-90结构反映出了把RISC和Elbrus-2结合在一起的设计思想,其特色包括:
-上50万个晶体管
-32位结构
-简单化的指令集(和Elbrus-2相比),其中绝大部分可以在一个时钟周期内执行
-每一个时钟周期可以执行两条指令的超标量体系结构
-推测执行
-无序执行
-支线推算
-寄存器重命名
-高性能的管线浮点单元
-充足的高速缓冲存储器
-支持十路多重处理
-支持排错
前苏联政局的动荡不安让英特尔受益
1990年,Vladimir Pentkovski开始从事El-90的后续者——El-91S微处理器的研制工作。但是,由于前苏联在政治体制和经济体系上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研究项目的经费丧失了来源。从1991年到1999年这段时期,Elbrus一直都不知道Vladimir Pentkovski到底在做些什么,直到1999年,他的名字才再次出现在英特尔的一本技术刊物上。据此推断,Vladimir Pentkovski正在领导Pentium III微处理器结构的开发工作。
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1993年,英特尔推出了32位的Pentium微处理器,它具有很多新特色:
-x86指令集非常复杂,而Pentium微处理器拥有一个特殊单元,可以把复杂的x86转换成类似RISC的简单指令
-每一个时钟周期可以执行两条指令的超标量体系结构
-支线推算
-管线浮点单元
-充足的高速缓冲存储器
-支持两路多重处理
-支持排错
和前面El-90微处理器的特点比较一下,你有何发现?
1995年,英特尔推出了使用更好结构的Pentium Pro微处理器,其主要特点为:
-经过改进的x86指令解码器单元
-经过改进的超标量体系结构
-推测执行
-无序执行
-支线推算
-寄存器重命名
-高性能的管线浮点单元
-经过改进的两路多重处理支持
-支持排错
据此推断,他们认为Pentium很有可能就是以Pentkovski的名字来命名的。
俄罗斯试图重现昨日辉煌
对此,俄罗斯人也发起了反击,Pentkovski从前的上司——Boris Babaian教授,正准备使用极具创新意味的新Elbrus E2k微处理器,来给英特尔以迎头痛击。
以Elbrus命名的俄国微处理器公司从莫斯科政府和其它途径得到了稳定的财政支援,准备在明年初开始生产64位的被命名为“Merced杀手”的微处理器,据说运行速度将高达600MHz。这种微处理器将在一家小型装配工厂进行生产,使用的是较为落后的0.35微米的制造工艺。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位Boris Babaian教授,而产品设计小组成员包括那些据称先于惠普多年、首次在超长指令字(VLIW)上取得突破性进展的设计师们。最近,莫斯科市长Yury Luzko和俄国科学院的负责人,以及俄国科学和技术部部长一起参观了Elbrus公司,许诺将对该项目进行大力扶持,争取使产品尽快问世。
据介绍,被称为“Merced杀手”的E2k微处理器将超过英特尔和惠普联合研制的Merced微处理器的运行速度,超过的倍数在3-5倍之间(具体要视应用程序来定),而成品尺寸却只有Merced微处理器的大约一半。另外,E2k微处理器还可以全面兼容现有的x86软件。
但是在很多人眼里,他们在争究竟双方是兄弟还是父子。
可能在狗眼里,人向另一个人争取尊严就是白眼狼——所以才说狗眼看人低。
还有5年,看吧
其实他们当中80~90年代出去的居多,再就是趁着闹轮子出去的那群“难民”。
苏联不是在斯大林手里完蛋的。
而且,要说崩盘。毛58年大跃进一次性砍掉近九成计划经济,推墙比戈尔巴乔夫狠,摔得也比戈尔巴乔夫狠。从国家层面上说,中国88年价格闯关那次,摔得也不比苏联解体的时候轻,当年那些学生也是蠢,只会讲几个道听途说的政治名词,要是像波兰那样,以物价为重点,那就有好戏看了。
中国和苏联的区别是,苏联是一个类似英联邦的国家联盟(乌克兰 白俄在联合国有席位),而中国是一个国家,没有解体一说罢了。
我不过说“优胜劣汰,物竞天择”而已。我可有说过“苏联是在斯大林手里完蛋的”么?就像你自己说的,“屎盆子不要乱扣”。
斯大林是格鲁吉亚人,苏联是他的祖国,但是俄罗斯就可说了;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中,中华民国压根管不了的地方也不在少数。
何况,历史哪有那么多如果——TG也已经“被崩溃”65年了,究竟哪个国家谁命长,还有5年就知道了。
根本不存在父子关系。
其实父子兄弟什么的名份都是虚的。产业链上下游差那么多摆在那里不是瞎子都应该清醒。还他娘以为是一百年前呢?一个国家逮着机会一个跟头就能到第一梯队??无论什么关系,中国都只能是晚辈,这是经济规律,套一句现成的话,叫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有点自知之名的朝鲜都过了三十年舒服日子,很快倒了东欧的水平。
中国已经不是什么争尊严的问题了,自残想超过苏联这才算是愚蠢,后来在匈牙利事件里挑唆苏联动武,事后出面调解,用这种手法把手伸到东欧去,这已经是算得上捅刀子了。更别说以后的事情。
苏联现代对中国的支援,作用都非常关键,上面都已经列了,说白眼狼不过分,蒋毛邓,可以说都是苏联的白眼狼。
本来就算想独立运作,也是有可以的,苏联当年就是光杆一人孤立独立运作的。经过三大改造,国有化和资金都齐活了,加上苏联援助,技术也有了,所有原始积累条件都完成了,手把手教的第一个周期运作都行了。只要不是头脑发胀,非要新发明些和苏联不一样的做法显示自己高明,完全可以一直照这样独立运作下去,斯大林和蒋经国谈外蒙问题时就作了判断,中国只要可以统一,进步会比任何国家都快,后来见刘少奇祝酒词也是这种判断,确实,二战以后的中国的环境已经比当年苏联好得多了,只要有一个苏联二十年代那批人的水平,超过苏联当年不在话下,毕竟二战后有的是时间,苏联当年从启动计划经济28年算起到二战爆发只有十几年,就算水平比苏联二十年代次一级也没问题,苏联当年的搞法属于原创,后人山寨就行了。
本来就是独立运作,完全没有必要和苏联翻脸的。和苏联翻脸开始是因为想入非非想和苏联争老大,后来是摔得鼻青脸肿还不想认栽,认错,说白了都是死要面子。如果有个人因素就是毛不想九大成名誉主席,这么搞法国内苏联肯定也不满了,不惜发动文革清洗亲苏派改换门庭倒向美国。
苏联在二战当年意识形态和多强国敌对单挑是客观环境,到战后还带出了一批小弟。中国搞得孤家寡人纯粹是毛自找的。
前阵子网上看到新闻,硕果仅存的卡斯特罗前辈怎么说的《中国和俄罗斯应该领导世界新秩序》,不过我想这有一个前提,必须把上面提到的这些旧帐一笔笔算算清楚,否则估计俄罗斯不容易信任中国了。
其实,卡斯特罗前辈说的这话,以前也是有机会的,近九十年前,如果不是蒋介石考察苏联以后对前途悲观失望,使北伐效果大打折扣,中国和苏联同明启动计划经济乃至直接点爆世界革命机会是不小的。
已经当年要听了马林诺夫斯基元帅的建议(实现这个建议机会也很大),卡斯特罗前辈说的这话,也不至于耽误整整半个世纪了。
您认为在赤裸裸的国家利益面前,那些愚蠢的领导人只是争一个“大哥”的名分么?这就好像感叹曹操为什么看不透连环计、关羽为什么不和孙权和亲一样,不过是历史版的“何不食肉糜”。
当然,在您表明态度之前,我不能完全排除您认为当年苏联是真心希望中国变得更好,就好象某些人认为现在美国是真心希望中国变得更好。如果是那样,我只能说您的境界真的远超愚蠢的凡人,可惜您的能力还只是一个凡人。
还有,查一下斯大林自己作的民族的定义吧,连一向自负的托洛茨基都承认,这是斯大林作为理论家唯一拿得出手的资本,甚至不太相信斯大林有这种理论水平,怀疑是在列宁的指导下写的:
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在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民族的归属指标逐步递进,关键是文化心理,终极指标是心理认同。
欧洲混乱的民族思维可能有些问题,在中国,这一点不难理解吧?举几个例子,康熙,按种族,血统汉人一半,满蒙各四分之一。文化心理划分民族就是满人。拓跋宏,种族上,血统是鲜卑,文化心理认同民族身份属于汉族。这个文化心理归属也会改变,日本人在台湾搞的皇民化运动也改变了一些人的文化心理认同民族身份,影响至今,杨坚,种族血统是汉人,文化心理民族身份也改变过,先是鲜卑,后来变成了汉族。杨坚的老子杨忠,就是和拓跋宏相反的情况了,种族是汉人,民族是鲜卑。
这里有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很说明问题。席慕蓉的名诗《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句子:虽然已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忧伤我的欢乐。我也是草原的孩子啊,心理有一首歌。席慕蓉都已经不会说蒙古语了,还认同自己是草原的孩子,文化心理认同民族身份还是蒙古族。
说得够详细了吧,按文化心理认同民族身份,斯大林肯定已经变成了俄罗斯族,他作为民族主义者,肯定是针对俄罗斯族,不是格鲁吉亚。
和苏联翻脸开始是想争老大,后来是摔得鼻青脸肿不想认栽。纯属死要面子,扯不上多少利益关系,实际上也没捞到什么利益,摔得狠着呢。
要说利益,连半壁江山的朝鲜跟苏联混都过了三十年舒服日子,早就到东欧的水平了。中国又不像朝鲜那样资源内需小,只能和苏联混,经济互助会一瓦解马上只剩下一口气了。中国第一个苏联手把手教出来的计划周期效果是最好的,照这么运作下去肯定不只朝鲜那样到东欧的程度。
就算不想像朝鲜那样跟着苏联混,上贴也说了,中国的资源内需也完成可以自己运作,和苏联维持不翻脸的程度完全可以的。
斯大林和蒋经国谈外蒙时说的话,网上可以查,斯大林明说没有把蒋经国当成外交人员,说的是最真实的想法,这种思维也是一贯的,一定要把德国一拆两半,包括在中国策划过划江而治,包括外蒙本身就是对中国的提防。后来中共翻盘国大感意外,只是从提防转变成支持了而已,见刘少奇时祝酒的话网上也是可以查到的。
而且,这可以说也是经济规律,说了,苏联在战前单打独斗都到这种程度了,二战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好得多的环境还有条件,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山寨,不必专利费版税的。搞得比苏联二战前的运作好本来可以说是一种“必然性”,不是“苏联是真心希望中国变得更好”,是斯大林以他的水平判断,这些比苏联当年更好的环境条件下,运作效果超过苏联当年是一种“必然性”。
大概是斯大林高看了毛了,没有想到会愚蠢到那种地步。就像是许银川看来赢定了,“必然胜利”的棋局,换一个臭棋上去下也会几下子走输掉。
没有中美交手,就不会有156工程,就没有工业化;同样,没有中苏交恶,就不会有四三专案,就没有常任理事国席位……所谓大国,是不可能靠小国那套左右逢源过活的。
看轻古人很容易,但是跳出历史的螺旋很难——从统计学角度来说,如果你真有超越那一代人的智慧,你就不会在这里和我争辩了。
苏联美国两头吃吃出来的,156,43,都是吃别人,现在还在这么干呢。
苏联就第一笔抄底。后来都是原创,尤其是战后恢复,就是前两个周期的技术官僚底子。
摆着现成的可以照着运作的效果更好的模式不干,死要面子非要新发明些不一样的搞法,就是这个结果。
这些事情也都已经过去。
现在呢,产能过剩到这种程度了,秦晖前几天网上就有文章,指现在世界就中国产能过剩。又是已经到了差不多不是计划经济没有别的出路的地步了。
可是现在别说会不会了,几十年自称计划经济下来,认识计划经济的人又有多少?这就像自称什么法家,什么马克思加秦始皇等一路胡编乱造下来搅乱大部分人脑子的后果。
沈志华去年又出了一本书,书名《无奈的选择》,估计有所指。现在要是还是这种心态运作,难保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