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毕福剑事件让我想起了要超毛主席20天娘的彭德怀元帅 -- mcpssx
不照样把反冒进的气势一扫而光了,
反右倾的时候可以,反左倾的时候咋就不可以了呢?
毛早早开始纠左,为啥没效果,操作层大家也不是瞎子聋子,能看到反右反左力度的区别
庐山会议的时候,已经能看出来一些问题了,不然秀才们能在庐山前期煽风点火上蹿下跳那么嚣张?地方大员能被这几个秀才弄得那么难受,还不是因为秀才手里还是有材料的,再加上弄不明白到底是秀才的意思还是毛的意思
思想上不能纠正左倾错误,以为只是操作层面的问题,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实现纠左的目的。杨尚昆回忆录里明确说了,他觉得即使没有彭插一杠子,三年困难时期也仍然跑不掉。
楚庄王同学:
秀才来找彭说话,就是彭拉帮结派,共产党的干部是不是都得闭门谢客才行呀,开会的时候大家在一起讨论,会下大家各自呆自己房间里面,谁也不许出门,除非主席召见,这是开会呢是坐牢呢?
《工作方法六十条》。
从58年底到庐山会议,纠左还是有成果的。指标还是压了些下来,一平二调不是已经刹住了。
我说过多次,不能以事后诸葛亮的眼光看当时,开庐山会议时的情况并不糟糕,不要以为当时就已经进入三年困难了。所谓三年应当是从59年底才开始的。
庐山上各位神仙的分歧是:丰产丰收究竟有多大?浮夸究竟有多严重?多付出的成本、浪费究竟有多大?
这种情况下,你要想达到后人期望的纠左效果,根本不可能!
大跃进中的幺蛾子,两个因素难逃其责。
一是建国初大量军队干部成建制转到地方,他们不熟悉经济管理,又移植了军队令行禁止的作风,而经济决策错误反馈时间比战场慢得多;
二是上位的新人们创政绩的心太急。
换一句话,三年那种程度的困难,只怕早晚要出,不碰南墙是回不了头的。
在我党我军历史上,其他人头脑发热的时候,毛多次能保持冷静头脑,这也是他享有那么高声誉的原因,如果他在大跃进时能更冷静一些本来是有可能降低很大损失的。但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此前大家都缺少大规模经济建设的经验,遇到失败很正常,出这样的悲剧大家都不想。
但是问题已经出了,很多极左还不承认毛犯过错误,仿佛没有犯过错误的毛才伟大,非要说毛从来没有犯过错误。
这句话我持保留态度,这个不糟糕是比此后不算糟糕,比此前已经要差了
但不能以此为由把不是错误的也当成错误批,也不能把其他人的错误算在老人家身上(很可能是老人家纠他的错,他没改,最后惹出事来还倒打一耙)。
今天来看,大跃进中主席有两个责任必须承担:首先,他是NO1,万方有罪,罪在朕躬,这领导责任是他的;其次,8月份北戴河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关于在农村建立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这实在太急了,几个月时间就全国公社化了。
至于庐山会议时全国情况是不是已经很糟糕了,很简单,这是我关注庐山会议的起点。
我父亲是59年秋入学的,进校后伙食极好(和家里比),饭随便吃,每桌好几盆菜,至少一个带肉,国庆节过后,菜就开始少了,再往后,就不再是一张大桌子吃饭了。
我第一次听父亲讲时,非常奇怪,因为早就在脑子里刻下59年是三年饥荒的第一年,这才开始看各种各样的材料。
市面上的实情如此,再加上对上瞒报缓报,庐山上的神仙们反应迟钝就太正常不过了。
关键是前提a和前提c是什么关系,两者没关系吗,显然不是。从小楼的语义看,前提c也就是民国=非集体化。
我换个说法,也别用字母了。
有人说农业集体化导致了六十年代初的大饥荒。
小楼举例说非集体化年代也有大饥荒。
因为没人说只有集体化才可以导致大饥荒,所以……问题就出现了。
大概是地区差异吧,58年冬59年春不少地方已经出现了饿死人和大规模逃荒的情况,彭上庐山的路上坐火车路过信阳车站时见到了大批饥民也是情况严重的一个侧影。当然59年冬60年春情况要更加严重,用人间惨剧来形容也不为过。
如果庐山会议上真的象“三查三整”那样让吴芝圃之流痛哭流涕检讨一番,后来的悲剧是可以避免一些的。
地域辽阔,每年总有地方成灾,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出事儿。
《关于让陈丕显报告苏南征粮、春耕和救灾情况的电报》(1950年5月12日
《关于大批减免西南灾区公粮和农业税的批语》(1953年5月5日)
《广东各地春荒日趋严重》;《浠水县春荒发展影响春耕生产》;《粤东地区发生春荒》;《安徽省断炊户增加》;《晋北部分农村春荒严重》;《湖北省非灾区春荒发展》;《山西省沁县部分农民缺口粮》;《四川省部分山区和丘陵区春荒严重》;《目前盲目流入鞍山市的农民已达五千多人》(《内部参考》1955年)
1956年广西春荒饿死人。
1957年广西出现更严重的春荒,处置及时。
…………
因为59年春荒处置还是比较及时的,这和60、61情况不一样。对于58年大丰收后,还是有地方出现春荒,还是有出现征不上粮的情况,主席也觉得奇怪,结果广东赵紫阳说是农民瞒产私分。
要看规模,譬如58年冬59年春的高淳事件,已经造成上千人非正常死亡上万人外出逃荒,这还是发生在受害不算特别严重的江苏地区。
这么严重的情况不能正常的反应上去,更说明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就算60、61年的粮食产量水平,合理调度,也不会出那么大的事儿。
下面真实情况无法上达,上面的压力一级级向下放大。所以,七千人大会才有"分散主义"和"民主集中制出问题"的分歧。
>两政治局委员私下交流意见,不违规吧
这事情还真不好说,如果要追究,就算搞小团体啊。
大家争论了半天大跃进的反左和反右,庐山会议的反左和反右,可其实很多情况下连什么是左,什么是右都没搞清楚。但有一点值得注意的就是毛领袖心中的左右观念,与苏派领导是不太一样的,甚至是有很多不同的。苏派领导的主流观点是GCD代表人民,因此凡是GCD要干的事情就是左派,凡是在行动上直接反对GCD要干的事情就是反革命,而如果没有行动上的反对,但言论上的消极抵制,行动上的背离,就是右派。
但毛则认为符合人民群众利益的行动才叫左派,当然,人民群众的自发盲动叫极左。而党内和高层的官僚主义,特权主义,一言堂主义不但不是极左,而是极右,是形左而实右。所以如果脱离群众,盲目歌颂海瑞这样的所谓和谐官僚,三表干部,会使人民群众丧失警惕性,捧红了一个孔繁森,养肥了一万个王宝森;歌颂了一个焦裕禄,放跑了一万个徐才厚。说到当年大跃进农村缺粮食,我母亲印象最深的就是当年的村干部,挨家挨户逼迫农民交粮,比日本人都凶,这到底是左,还是右?后来到了毛发动的文革,这些干部都被人民群众给批斗了,这到底是左,还是右?
大家现在的观念都是被洗过脑的概念,已经离当年的现实很远了,所以,要认识当年的问题,最好就是不加任何先入为主的观念,直接阅读当年的一些文章,以及了解当年从反右,到大跃进,再到文革的具体事件和发展脉络。为此,我直接搬运一篇当年的最最焦点的文章《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http://cpc.people.com.cn/GB/64184/64186/66676/4493764.html
今天推宝推多了,超过俩小时6个的上限,只好先存着,以后再推。
西方经济学就是澡盆经济学,甚至茶杯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