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突然理解了体制派 -- 笑不拾
在中国是谁“领导一切”?
在中国是什么组织监管一切?
还是那句话,“权力和责任对应”。出现了你说的问题,该去找谁?
什么叫做资本家养的狗?我以前说笑话“要是有人知道发帖拿五毛的渠道,千万引荐一下”,后来还真有人找了几个渠道出来;任志强算公知吧?哪个资本家养了他“这条狗”?我怎么记得他是“优秀共产党员”啊?
最难的就是洗脸了,现在连镜子都不想看了,认为那是负能量。
维护它是因为还对它抱有幻想,认为它能够凭借自身的“自净”机制恢复过来。左派和右派对此已经不报希望,认为它已经不能带领国家走向强盛,有崩溃的危险,所以为了拯救民族和国家菜肴反对它,只不过解决方案的方向不同而已。
归根结底,关注政治问题的人是对民族、国家抱有责任感的人。大多数人对此根本不在乎,都在努力的适应社会规则,只要能活下去,就不会关注谁在台上。
有主要责任和次要责任。
如果一个美女被人强奸了,她不去指控强奸者,反而指控警察控制犯罪不力,一定会被嘲笑。
领导不代表要对所有的事情负责。领导的责任是整体性的,整体进步就说明领导合格。退一步讲,领导需要承担责任,公知们应该第一时间反对资本,然后再反政府。如果对资本呵护备至,对政府横挑鼻子竖挑眼,肯定是公知有病。
偷懒是因身心不匹配
真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了劳动本身就是需求。
比如你看那么多财务自由的人有几个天天闲的啥都不干?
政府如果对资本服务不力,自然要招致批评。这是从资本阶层的角度看,也是从寄生于资本阶层的公知角度看。
下面也是同样的角度:
为了让政府长期稳定地为资本服务,当然要对政府挑鼻子挑眼。
至于"对资本呵护倍至",从上述角度看,是自然而然的。
然后两手一抹,”此人神智不清“,”咱们说到哪儿啦,接着往下说...脸上有颗痣是吧“
按铸剑兄的分法,我估计是被分为“体制派”的。不过我自己倒是认为,体制派,或者其他派,还是一种浮在表面上的东西,标签式的东西,远不足以表达真实的东西。
我认为公知的问题不是屁股,而是脑子。只坐在你自己的屁股上,只维护你自己的利益,我倒觉得没什么;用普通老百姓的话说,只是比较自私而已。当然,在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里,自私的人通常并不太受欢迎。公知的问题在于认为一普世,问题就解决了。说实在的,这种想法幼稚得不值一驳,大概只能骗骗热情的大学生。这么简单的想法必然遭到事实的无情打击,这是公知频频受打击,不招人待见的根本原因。
在社会上混上几年,大部分人就会发现做成一件事不容易。别人在做的时候,你觉得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批评起来头头是道。等真轮到自己动手,才会明白知易行难,处处不好做。而像我这样迟钝的人,得工作十几年之后才能开窍。所以说,马克思能够伟大,思想固然是原因,可是如果没有干脏活的列宁,毛主席来背书,他的思想就会象其他思想一样,悄无身息地湮灭在历史中。所以我对那些干活的人保持敬意,对做出成就的人表示敬意。体制内有许多同学和亲戚,他们的辛劳和抱怨,他们的愿望和期待,和普通人并无多大的区别;他们并不是浮在空气中,因为从整体来说,分化才进行二三十年。
无论是否是“体制派”,如果体制做得好,为什么不能鼓掌?
强奸的受害者,当然追究强奸犯的第一责任;双方是当事人么。
某“公知”不是肺尘病的直接受害人,他如何能直接追究造成肺尘病的资本家?事实上就是这些“公知”在网上骂山西的资本家可能连放屁都不如;而骂政府可能还有一丝希望有点正面作用。
当初意气风发的“金砖四国”,2008年经济危机潮水一来,穿泳裤的只剩下中国了,剩下的都发现是在裸泳。巴西2015是负增长,IMF估计2016年也是负增长。阿根廷从发达国家退到第三世界也没用太久。我记得有个统计,二战结束后,能从发展中国家顺利跳到发达国家,只有日本和亚洲四小龙,其他200多个国家该乍样还乍样。
土耳其的事,我记得河里有文章说过,为了进欧盟,在汇率和其他经济指标上大作统计文章,实际上没有那么光鲜。
资本家也不例外。如果全社会都在骂黑心资本家,他们走到哪儿都受到鄙视,社会风气一定会好起来。
政府不是抽象的,政府是由一个个人组成, 特别是一大堆低级公务员组成。在当前经济条件下,这些人的合法收入只有3000不到,很难避免不被资本家的糖衣炮弹击中。换任何人来主政都大同小异。骂政府改变不了多少,倒是骂资本家可以有所改变。
如果公知们骂政府不骂资本家就算了,他们还千方百计替资本家洗地,开脱, 比如说政府税负高,负担不起员工工资,所以有了黑砖窑的奴工。替强奸犯开脱的一定不是好人,替黑砖窑老板开脱的,几乎等于流氓了。
只骂政府不骂资本家,客观上资本家免责, 政府背黑锅, 最后的结论就是推翻TG的统治,他们如果成功,中国进入印度时刻,菲律宾时刻。
我赞成你的逻辑,如果体制干的好,我会和你站在一起鼓掌的。我俩的分歧在于对现在体制的事实判断。
这里的体制,不是前三十后三十,而是这三年。前三十后三十,有得有失,有些失也非常让我不满,但总还是得字当头。而这三年则是有失有得。现在官僚阶层以权力争夺为中心,没有路线和道义。只唯上不为民,政策制定只见顶层小圈子不见群众,国家治理只有老大没有干部。引发一个后果,经常是一个政策以另一个否定自己的政策为终点。少部分人在这些改革深化崇拜,冒进偏听,反复无常的政策决策中受益了,更多人却受损了。
所以,我不是嫌干活的手有点脏,而是说这不是双能干活的手。
我俩的事实判断哪个更接近事实呢?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强调选择正确的道大有益,但它也提供了一个办法帮助判断是不是走在正确的道上。就是看看它现在是寡助,还是多助。我前一篇里那句“这届人民不行”是现在国内网络最流行语之一,其背后的民意不可不察。当然,也可能这届人民是真不行,被公知和极左牵着鼻子,错怪了这届体制。
更极端点,存不存在一个可以用来看问题的终极正确方法了。
举个栗子,公知反政府,对不对?现在看来肯定是不对的,因为目前的世界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政府来领导中国,长远的看呢?我看就未必错了,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现在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政府是因为人民还不够智慧,但是随着物质文化不断发展,万一人民有足够的政治智慧了是否还需要政府呢?当然你可以说我们要立足于当下,现在反政府就是错的,事实上如果来处理的话我认为这个是目前最正确的处理方法,可是你能说反政府的公知就是错的?当然这里面一定会有蠢货和投机分子,但是一个真正的公知,如果逻辑是这样的(我现在不反政府,但是等人民的智慧足以踢开政府的时候,政府又过于强大了使得人民踢不开政府了怎么办?我现在反政府就是从根本上否定政府的最高正义性,只给他一定时间空间内的正义性,以此来保证将来人民足够智慧了也能够踢开政府)。很明显按照这个逻辑,即使当前反政府是错的是不能实现的,那也得做,而且必须去做。好了对于这样一个公知你怎么定义他?
这就牵扯到下一个问题,论心还是论迹?论什么条件下的迹?谁来论心?如何论心? 论心得正确还是论迹的正确。
不能一概而论地说目前官僚阶层“只唯上不为民”。对于顶层而言,少数的、个别的情况下,有些事并不能真正让地方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因为地方有自己的利益。在这里,地方就不是“只唯上”。至于是否“为民”,另说。
对于基层而言,苦的累的都是他们干的,责任又是他们担的。而诸如反腐败之类的,却又是他们受到上级的严格监控。虽然他们作为基层,在腐败上与上面似乎应该有区别。虽然他们必须“唯上”,却也要“为民”。
总之,不能笼统地说从顶层直到基层都“只唯上不为民”。
仅仅从逻辑上看铸剑兄的话:“现在官僚阶层以权力争夺为中心,没有路线和道义。”,那么所得出的结论不应该是铸剑兄说的“只唯上不为民”,而是“只唯权”。因为铸剑兄说“以权力争夺为中心”,虽然我不是很认同这个说法,但觉得有必要从逻辑上指出一下。
(好久不见)
不过,觉得三年定论太短了吧,是非成败,多给些时间吧, 过三十年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