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重新看一下《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 -- 阴霾信仰
最近河里有人拿着《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说话,说替毛主席说几句公道话的河友都是反党,这帽子真大。印象中我记得《决议》好像没那么极端,就重新看了一下。
结果很有意思,现在把《决议》拿出来,真不知道到底打谁的脸。
比如这段:
我们坚决纠正“文化大革命”中所谓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口号的错误,这绝对不是说革命的任务已经完成,不需要坚决继续进行各方面的革命斗争。社会主义不但要消灭一切剥削制度和剥削阶级,而且要大大发展社会生产力,完善和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并在这个基础上逐步消灭一切阶级差别,逐步消灭一切主要由于社会生产力发展不足而造成的重大社会差别和社会不平等,直到共产主义的实现。这是人类历史上空前伟大的革命。我们现在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进行的斗争,正是这个伟大革命的一个阶段。这种革命和剥削制度被推翻以前的革命不同,不是通过激烈的阶级对抗和冲突来实现,而是通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有领导、有步骤、有秩序地进行。这个转入和平发展时期的革命比过去的革命更深刻,更艰巨,不但需要很长的历史时期才能完成,而且仍然需要许多代人坚持不懈、严守纪律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在这个和平发展的历史时期中,革命的道路决不会是风平浪静的,仍然有公开的和暗藏的敌人以及其他破坏分子在伺机捣乱,我们必须十分注意提高革命警惕,随时准备挺身而出,捍卫革命利益。我们全体中国共产党员和全国各族人民,在新的历史时期中一定要继续保持崇高的革命理想和旺盛的革命斗志,把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进行到底。
《决议》可也是赞成继续革命的,只是否定了文革那样过于激烈的革命方式。当然啦,现在的奶共连革命都不敢提了,只好搞什么“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之类的偷换概念。革命不见了。这可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决议》的遗憾在于,没说这个“空前伟大的革命”文革式的不行,那什么式的才行呢?针对这点探讨探讨就能被扣一个反党的帽子。这种手法不就是一直以来被批判的文革罪恶吗?
对于这个决议,现在有议论,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时代变了嘛,毛主席当年被广而宣传的“错误”如谶言一般成了现在社会的现实。
只拿着这个决议作为挡箭牌,连这个决议写啥都不瞅一下。这种论调真是黔驴技穷了。
《关于建党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是六届某中全会通过的吧,为胜利召开七大,奠定了思想、路线等基础
2016年8月26日18时许,甘肃省康乐县景谷镇阿姑山村,28岁女子杨改兰在其家房屋后一条羊肠小道上,用斧子将自己的4个亲生子女(一个6岁,两个双胞胎5岁,一个三岁)一一砍杀,在发现孩子未死后,又逼迫他们喝下农药,随后自杀身亡。奶奶杨兰芳闻讯赶去时,杨改兰还没断气,马上要报名读一年级的6岁的大重孙女也没断气,但看起来十分痛苦。她曾经请求,让杨改兰把这个孩子“留下”,但杨改兰没同意——这个女人很决绝、近乎残忍地不给亲生骨肉留任何生的机会。外出打工的丈夫李克英在接到电话赶回后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他一言不发、没流眼泪,抱起还没死的小儿子就向村口跑。半路上,儿子断气了,他又木然把儿子抱回家。在平静料理完一家人的后事后,这个男人也以喝农药的方式离开了人世。
有领导、有步骤、有秩序地进行了40年,还发生这种人间惨剧。倒很希望有人能出来洗洗,比如说发现杨有精神病,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自己抽疯结果如何如何。赶紧洗洗吧,让大家心情好受些。
大概就是说她家奶奶控制欲极强(居然都姓杨,不怪么),对长辈积攒的怨恨让她选择自我灭门以报复全家,所以她那个入赘的丈夫没事
不要被修养一流“党的驯服工具论”束缚了思想。
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党能不能超出这个自然规律?不能,从而党也会犯错误,可不可以批评党的错误?批评是不是反党?当然可以,这当然不是反党。切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勇于揭露和纠正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对党的工作提出建议和倡议,这既是党员的权利,更是党员的义务。
《关于建党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是错的,错在什么地方呢?错在它对毛泽东思想的重新定义。该决议试图“把毛主席晚年在思想上、行动上的错误,同毛泽东思想加以区别,加以对照,对毛泽东思想加以肯定,对毛主席晚年的错误的理论和实践加以批判”(胡乔木语,大意),这实际上是对毛泽东思想的歪曲和篡改。
“毛主席晚年的错误的理论和实践”,不妨就说是文革,不是毛主席说了一句话,“事就这样成了”那么简单。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经过深思熟虑发动的,历时十年的,根本改变了中国社会意识形态的,乃至对全世界都有深远影响的一场革命。其功过是非姑且不论,把毛主席这样的一个重要实践从他的思想体系中剥离出去,是毫无道理的,也是不符合毛主席本人生前看法的。对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思想上的混乱以及由此造成的意识形态领域种种乱象,《决议》应负主要责任。
现在的问题,决不是《决议》在执行层面出了问题造成的,回到《决议》本身,或对其做小修小补,不能根本解决问题。要拿起“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决议》语),肃清对毛泽东思想的割裂、歪曲、篡改,全面的、完整的认识毛泽东思想,并在批判继承发展的基础上,重新认识革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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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问题是立场问题,手法问题是手法问题,彼此不能混淆。要说手法问题,河里面某些个立场没问题的河友,那手法也是大大有问题。鼓吹着毛泽东是神佛菩萨,就没资格反对别人说毛泽东是恶鬼魔王,都是胡说八道,宣传封建迷信,谁能比谁高明到哪去呢?
就我的认识,阴霾信仰河友没有这个问题,但我在这说这些话,是因为觉得这个帖子是跳入的对方预设的窠臼里了。“探讨探讨”就被扣了大帽子,这事情在河里很常见,应该不是我的认识问题。总不能说,允许革命的扣帽,不允许反革命的扣帽吧?
杨雪丽今年17岁,辈分却比较高,是杨改兰的堂姑。村里除了她,杨改兰很少能跟人说上几句心里话,也不怎么串门。
两人再次说话,就是8月26号出事那天。杨改兰拿起斧头砍了四个孩子。听到消息的杨雪丽跑过去看自己这位堂侄女,杨改兰跟她交代,以后有什么好吃的就给奶奶(杨兰芳)吃上。
基层组织的破败和基层活动的缺失,让封建主义又死灰复燃了
如果有好的经济条件,杨应该会有更多的机会,更好的视野,从而在面对家庭压力的时候,不会被封建礼教完全奴役,并找到逃避的途径
当地贫困得厉害,不过他们家在当地还不算穷,贫困户都没排上
本来以为河里没有人会提这样的事,现在为主席奶共果粉朝核......,热衷于站队,纷纷攘攘。
有人说“.....但随着利益集团对人民的压迫渐行渐重......”,可从来看不见他给咱具体说说什么“利益集团”怎么“对人民的压迫”。
你提了,了不起!我本来对楼主再炒高大上的这冷饭已然失望的,你把它一下子拉回地上,先给你送个花。我还估计你提这个不讨喜,没多少人给你送花,再给你送个宝。
也许有坏人含沙射影恶心美轮美奂,也许“杨有精神病”,也许“一洋二官三少四汉 ”,也许“的确有反转(她家奶奶控制欲极强,对长辈积攒的怨恨让她)”,有抹黑的,也从来都不缺洗地的。
也许有,谁知道?只有坐等新闻联播(不过,新闻联播每天就30分钟,很忙的)。
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是“家涂四壁”:
悲叹人生之不幸,社会进步之不足,贪官污吏之可恶,富人之不仁,加上高谈阔论站队洗地之无耻。
不过,不料,不料的不料,你却能拿这来影射40年。
40年前即使江浙地区也不乏这样的贫困,而且,如果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也一点不会见诸媒体。今天,总算还让你看到了(虽然不能保证后面不会删帖)。40年来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
前几天听有反毛的说:如果毛晚去世几年,现在我们都是老农民了。
有尊毛的反驳:职业没有贵贱之分,做农民很好的,现在很多老板就是农民,农村户口比城市户口难拿。
反毛的再说:我们就都不会上大学了。
尊毛的说:现在几乎人人上大学,有个屁用!
-事实与逻辑之混乱,鸡同鸭讲,不可以道理计。
不过,不过的不过,我一直喜欢看你的文字。
阿姑山村党支部书记李进军说,杨满堂家在村里人缘不好,不跟人来往,也不开会,村民没提名他家,是投票把他家低保投掉的。杨万年说,自己并没有开过村民会,每个自然村出一个代表去开会,都是村干部。康姓村民也证实,如果村里人一起开会的话,“我们都了解他家情况,不可能投票取消他低保”。
杨改兰出事那天,救护车来到村口,李克英要拿钱,杨雪丽回屋取来的包包里有一千多现金,李克英说,卡里有八百块。
杨改兰很少给自己买东西,去镇上也多是给孩子给家里买日用品。平时常穿黑色衣服。出事当天穿的红色衣服,没有人见她穿过。
精准扶贫
该村一户精准扶贫户的新房
在2013年底阿姑山村精准扶贫建档立卡贫困人口花名册上,该村第四社,即石磊社,共有9户建档。分别为李进先(社长),李守忠,李进刚,李春生,李海荣,李进忠(村支书的哥哥),李克基(村支书的侄子),王白秀,李进安。
曾担任阿姑山村主任助理、石磊社驻村帮扶队成员的石兴旺,向笔者证实了名单上的9人,排在第一位的李进先是石磊社社长。名单上的李进忠,为村支书李进军的亲哥哥,李克基是李进忠的儿子,即村支书的亲侄子。父子两人均在名单上。
笔者走访了名单中的七户,看到每家都是近年新盖的砖瓦房,均是参加了危旧房改造项目(政府补贴建房款,个人也要出钱),或者精准扶贫项目中的兜底建设(政府出钱,个人不出钱),盖起的新房。
王白秀,即李克英的母亲,一边流泪一边讲述儿子的生前琐事。家里堂屋是李克英继父在世的时候盖起来的,三间外墙贴了瓷片的新房,院子里两边是旧屋。李克英在老爷湾住的土屋,比起“娘家”的房子,差了太多。李克英弟弟李克清说,盖房子时继父还在世,但是没有去报销建房补贴款,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李进安家,2013年,参加危旧房改造,盖起了左边四间,加上政府补贴建房款,一共花了六万。2014年和2015年,分别盖起另外两面房,一共11间,加起来花了十六七万,用的是多年打工的积蓄。2016年初,李进安拿到了精准扶贫的五万贴息贷款,买了1头牛,3只羊,扩大了种植面积,除了冬麦豌豆,又种了三亩当归。
李进安家里4口人,女儿已经嫁人,儿子还没结婚,在兰州打工。自己也是常年在外打工,从每天“工钱13块”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小工的工钱变成了每天130块。通常,李进安和儿子一年打工的收入各有一万多,老婆留守,伺候家里的十来亩地,农忙时候李进安也回来帮忙,地里能挣上一万。加起来,一共有将近四万块的收入。
关于投票评议,李进安说他从来没有开会投票过,是乡上村里直接告诉他,要办精准扶贫,就办下来了,自己不清楚程序。
53岁的李守忠则说,自己去参加过投票表决,举手表决名单通过。他今年拿到了一万块的贴息贷款,怕还不上,没有多申请。家里房子也是去年新盖的,三间房,地板是水泥铺的,没贴瓷砖,院子也是水泥地,大门和院墙崭新。政府兜底建设,李守忠自己没出钱。同样是兜底建设的李海荣,给房子贴了瓷砖,自己花了三四千。厢房还贴着喜字,刚办完儿子婚事。
阿姑山村精准扶贫资料袋
李守忠家扶贫手册显示,2015年帮扶措施为:养殖1万元,农资补贴318.5元,低保金3420元,贫困户贷款1万元,无自建能力户35000元,共计58738.5元。
笔者离开李守忠家之后,听到他立刻给村支书打电话通报,有人来问扶贫的事情。
非建档立卡户的村民李某健,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年初,一直在村里,没出去打工,他表示,从来没听说过一家一个代表去开会投票的事情。
70岁的孙某英,不是建档立卡户,住在阿姑山的一处山顶,是石磊社住得最高的人家。他每个月有90块的养老补助,指着拄着双拐的老母亲,说她办了残疾证,但是没领到钱。孙某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念叨,自己家没路子,没低保,没扶贫,去乡里闹过,没要到。
儿子没在家,两个年近20岁的孙子 “瓜不楞登”,咿咿呀呀,看起来有智力障碍。唯一正常的孙女,打算给她招上门女婿,男方要求盖起二层楼才结婚。用了危旧房改造项目的一万二补贴款,又花了五六万,不够用,家里倾尽所有,从去年盖到今年,仍然没有盖完,二楼的瓷砖还没贴上,婚事也遥遥无期。
"临夏古老的清真寺、拱北建筑更是富丽堂皇,星罗棋布,风格各异,全州现有清真寺2385座、拱北143座,全州各集镇、村庄、市区几乎都有清真寺,其中临夏市就有清真寺、拱北300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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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攻击临夏回族自治州说:“全州清真寺有3000多所,数量近3倍于中小学校数量”。好煽情啊。政府建造了3000多所清真寺,可政府只建造1000多所中小学。但事实呢?事实是:1000多所中小学是政府建造,3000多所清真寺是当地回民在跨越几个朝代的一千年时间里陆续建造的。穆黑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忽悠你!"
这个反常盖不住:清真寺数量是学校的3倍
谢谢你的送花和送宝。我并不想给谁占队,只是一旦有想不明白的,或着想明白了的,就希望拿出来和大家探讨。你说‘40年来的进步是有目共睹’,这不假,也不新鲜,这观点太时髦了,仿佛是绝对真理了。但你拿现在和40前比,逻辑就有点问题。既然时代在进步,也理应进步,那么用40年后的发展来否定40年前,有什么意义吗?就是为了否定毛吗?那按如此逻辑,大家有没有拿1976年和那时倒推回去的40年做比较?就是1936年的中国是什么样子?到底哪个40年进步大?我是学理工出身,至少知道只有同类事物做比较才有意义。要比增长,就应该这么个比法,不是吗?如果毛的40年的进步,比D的40年的进步小,那么你可以说毛是错误的,但事实是什么?1936年的中国,马上就要被日本倭寇入侵了,马上就要遭受华北沦陷,华中沦陷,华东沦陷,马上就要遭遇南京大屠杀了,更别说人民的生活困苦,军阀的横征暴敛,中国的几乎亡国灭种。这一切的一切,拿到1976年做比较,能不说是改天换地,旧貌新颜吗?
咱不说毛的赫赫武功,就仅仅比经济增长,D的40年的经济增长能和1976以前20年的经济增长比吗?1956年的中国是个什么经济状况?1976年的中国是个什么经济状况?
你说1976年江浙地区也不乏这样家徒四壁的贫困。那时的江浙我没去过,我姥姥家在河北,应该比江浙更落后贫困吧?但我从没见过哪家是这样家徒四壁,家里人光想着自杀的。我姥姥家是中农,待遇不如贫农优惠,就算是村里的中等吧。我就记得小时候回姥姥家,那里是一排三间瓦房,养着一群鸡,每天下一个蛋,舅妈就给我改善伙食。还养了两只猪,我淘气,嫌猪不动弹,老拿石头砸猪圈里的猪。那里的鸡窝和猪圈都不能说是家徒四壁。
拿40年改开的成就和40年毛革命的成就比,居然舔着脸说巨大进步,说比毛强太多,不是开玩笑吧?这种比较方法是体育老师教的,还是语文老师教的,或者是郭德纲教的?
我前面看了海峰的一个发言,意思是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二百多万人口,一百多万某教徒。虽然贫困人口九十多万,但有近三千清 真 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