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那些年那些人说过的话(转) -- 俺老孫
那边进行了热核爆破,按理说,汉贼不两立,我们应该沮丧和愤恨。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情不自禁欣喜的,恐怕为数不少。这算不算媚匪通共?算不算侍领袖不诚?算不算置忠孝节义不顾?我告诉大家,不算!热核武器是没有政治属性的,它既可以用来捍卫自由世界,也能被赤共用来奴役世界。现在,那边搞出了这个,这是政治上的悲剧,却是民族的壮举。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悲剧就不存在了。那时,就只剩下民族壮举,让我们骄傲,让我们争雄于寰宇!
——1965年《用科学与民族的视角看问题》,钱思亮,台湾省,中央研究院院长
“今天我站在这里,面前有这么多的所谓呛声民众,你问我的心情?那好,我告诉你,我的心情好的很,好的出奇!这些人呛声,正说明我今日的举动,戳到了他们的神经。什么神经?台独的神经!我郝某人,一生一世,就是个中国人。我和李大总统(指李登辉)不同,他在先总统(指蒋经国)面前说自己是中国人,如今不说了。我过去说,现在说,将来直到我死,我仍然说,我就是个中国人!没错,我半生都在跟老共(指中共)斗,现在依然不认同他们。但怎么看老共是一回事,支不支持统一又是一回事。我生在中国盐都,学在中国南京,长在中国湘、桂之间,服役在中国台湾省,我一辈子没离开过自己的祖国,我不愿意到死的时候,却躺在另一个所谓国家的土地上!今日,我回家去探望桑梓故土,这是我,一个中国人最基本的自由与权利。那些呛声的人,他们连祖宗都不认了,我有什么理由在乎他们?厥他老母!”
——郝柏村,原中华民国总统府侍卫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参谋总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长,1999年4月3日《临行前的感言》
注:1999年4月3日,郝柏村先生偕夫人郭莞华,率儿子郝龙斌、郝海婴及孙女郝汉祥一行12人起程飞赴大陆,开始返乡扫墓之行。因其特殊身份,这次大陆行在台湾的独派中,引发强烈反弹。当日,上千名台独民众聚集在机场,要求郝柏村“不得离开台湾”、“不要出卖台湾”,场面几近失控。
现在有人觉得,当年的地主也有好人,不该抢他们的土地,更不该杀人。对这种看法,同志们应该怎样理解?首先要承认,地主里肯定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就中国中央财政弱势,地方上很多修桥补路的营生,都是地主乡绅出钱做的。有些地主,说是大善人也不为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但,地主里有好人,与地主阶级是好的,有因果联系吗?没有。地主作为一个阶级,代表着旧土地所有制度,是一个禁锢流动资本、抗击大工业化进程的反动的集团,是一个占有不动产产权、收窄不动产资本流转的落后的阶级,从整体上讲,是必须消灭的。个人的善恶属性,与其所属阶级的进步或落后,没有必然的关联,这是马克思主义阶级论的核心,也是阶级斗争的根源。好的地主,和不好的地主,都是激进式大工业化的障碍,在这一点上,他们和资本家们,没有本质的分歧。
——李学先,原广东省监察厅厅长,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1983年《与青年同志的座谈》
“关于中央的指示(指1988年4月中共关于“协助友邻国家相关机构清剿金三角地区非法武装组织”的公开指示),我们应该怎样理解,怎样执行?中央的指示是一个筐,把原则与大方向贴在标签上,里面的鲜货要精挑细选,同志们要明白这一点。……掌握好大原则。第一,我们精神上支持缅甸政府维护国家统一的行动,但行动上不配合;第二,我们谴责非法武装,但我们不承认我们保护的人是非法武装;第三,我们要公开强调对地区武装冲突的反感,并强烈呼吁地区和平。……同志们,这是外事工作,不是政工工作,我们需要灵活与智慧,希望同志们深入理解”。
——普朝柱,原中共玉溪地委书记,原中共云南省委书记,1988年5月1日《临时动员大会上的讲话》
这个地方(指阿富汗),一直在乱,以后会更乱。塔拉基(指原阿富汗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革命委员会主席)被处死,这应该是一个起点。当然,他(指塔拉基)也可能还活着,但无关紧要,他已经失去控制权,等于政治死亡。阿明(指原阿富汗部长会议主席)清洗了反对派,改组军队,向宗教势力妥协,最关键的是向美国人试好,这些举措,我们可以肯定,是要触怒勃列日涅夫的。他(指勃列日涅夫)现在自认为是个神,是比列宁、斯大林还高大的存在。他个人不会喜欢阿明的挑衅,苏联的地缘利益也不允许这种做法。按照老大哥的一贯作风,或者找代理人打一仗,或者自己上阵打一仗,总之,是要打仗,这点不用怀疑。怎样的做法,符合我们的利益?参见尼克松在印支的境遇,我们认为,苏联人赤膊上阵比较好(全场笑)。阿富汗没有越共这样硬的领导核心,但那里有一百年来的反侵略传统,还有一处处手握实权的部族、宗教首领。在我们看来,这些势力是极端反动的,但正是因为他们的反动,他们要拼死维护自身的利益,这是他们的阶级本性。这一点,或许会让那位比列宁更伟大的人物头疼好久(全场笑)。我们,美国人,包括欧洲人,都会关注苏联的动向。一句话,我们不主动参与,但要默认鼓励,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老大哥崴脚的机会,我们要把握住!
——刘宁一,原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原世界工会联合会副主席,原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1979年10月2日《在阿富汗局势通报会上的讲话》
贴个链接吧[URL=]http://m.blog.sina.com.cn/s/blog_d761eefc0102wl2w.html#page=27 [/URL]
http://m.blog.sina.com.cn/s/blog_d761eefc0102wl2w.html#page=27
虽然盲人帮盖了好几层楼,但他忙中必乱,不如俺有条不紊,真·来也。
有人跟国外媒体一个调调,说咱们逼得太紧(指1995、1996年中国两次在台湾海峡的导弹试射),让那个小岛子里团结了,适得其反。
这是屁话!
它团不团结,是它的事。中央怎么处理,轮不到它说三道四。
它团结也好,不团结也好,提两国论就是挑衅,就是反叛,就是要打击。
几个导弹就团结了?好啊,都团结起来,把目标集中起来,让我们认清谁是同胞,谁是敌人,我们的法宝是统一战线,朋友多就多统一,朋友少就少统一,没有朋友,就打出朋友来!
50年前我们不怕,如今有枪有炮,我们难道就怕了?
所以说,是屁话!”
——固辉,原济南军区副司令员,原南京军区司令员、党委副书记,1996年《统一思想,从内部开始》
……
做这个工作,盯住一件事不放,没有意义。防不胜防,我们干的,别人干的,只要有这条战线,就没有止境。总结的教训,吸收的经验,当然还有政治上的损失或收获,这些是系统性的东西
……
要关心,不要过于关心,精力用对地方,珍惜职业生命,和生命。老生常谈,同志们还是要认真对待。”
——谢皖(疑化名),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对外保防侦察局局长(未经官方公布,存疑),1988年1月《形势分析会上的讲话》
注:
1987年5月,法国里昂地方媒体,第一次透露原中国国安部干部俞强声,在阿根廷南部遭遇刺杀死亡,并暗示凶手为“具有受害者原职业背景的人”。伺候,数家海外媒体相继报道此事。但中、美双方均为对此表态。
谢皖,疑为化名,根据西方情报部门的分析,疑为1993——1998年间公安部领导班子成员之一,具体存疑。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对外保防侦察局,即所谓外卫行动局,也即西方舆论界称“掌握中国数百万海外留学生、务工人员间谍”的机构,但中国官方从未承认此机构存在,故存疑。
……
有的时候,让心思安静些,不是坏事,能保命。怕不怕死,不是现在该想的。想与不想,都不是个人可以决定的。这个领域,残酷不是时效性的,是常态
……
先把智慧、聪明都放掉,有一说一,不要画蛇添足。
这是个系统性的组织工作,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特殊化。
理解,或不理解,都是个人问题,收起来,服从。
这是一切。”
——许永跃,原中共河北省委副书记,原中共河北省政法委书记,原国家安全部部长,1999年11月《特别发言》
注:
1999年4月,台湾间谍叶炳南在大陆被捕后,牵连出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总后勤部军械部部长刘连昆,和总后勤部军械部大校局长邵正忠等人,造成极大政治地震。
1999年7月起,大陆军界和各情报系统开始为期长达五年的“全面整肃”。据西方情报机构分析,有超过13万人被降职、撤职、审查、判刑,至少2700人“消失”。
这是转载,为不连累楼主,大部分清掉,楼里有链接。
======================================
我同意主席的意见,必须出兵,朝鲜不能丢。但出兵是手段,不是目的。出兵把美帝赶走,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容易的一步。赶走美帝后,要不要再保留朝鲜,保留这个国家,我的观点是,不需要。朝鲜作为民族国家存在,对于我国与苏联的社会主义事业,没有必要性。让朝鲜人民加入到我国人民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让朝鲜的无产阶级成为我国无产阶级一份子,这样才真正符合世界无产阶级大联合的主旨。这种联合,也为日后我国与苏联进行无产阶级政治联合,积累必要经验。我们必须要牢记,革命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资产阶级的所谓爱国主义,而是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朝鲜要出兵,但朝鲜没必要立国,这就是根本利益。“
——1950年9月《我们的目的与经验》,王稼祥,八路军总政治部代主任,首任驻苏联大使、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
我们要有这样的一个基本认识:东北留在我国,或者并入苏联,哪一个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最有利?我想,绝大多数同志都会认同,并入苏联,对无产阶级革命的贡献更大。相比于我国,苏联已经建立起高度发达的重工业体系,拥有令帝国主义望而生畏的强大军事力量,是世界无产阶级的保护者,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导者。东北并入苏联,将极大地加强苏联的原料供给能力,最大限度地将资源转化为打击帝国主义的现实力量,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提供更强有力地物质支持。作为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我们不应固守狭隘的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观,而应从国际无产阶级的整体利益上考虑问题。同样的理由,也可以应用于北朝鲜、印度支那等问题上。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个人保留以下建议:一,东北并入苏联; 二,北朝鲜并入我国; 三,印度支那部分地区,由我国执行主权管理。
——1953年9月《为了共同的信仰》,高岗,中共中央东北局书记,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
http://bbs.tianya.cn/post-worldlook-1357864-1.shtml
人家骂得对不对呢?要我说,是对的。
我们确实很贪嘛,单我批条子,就从收了300多人,都是顶尖的专家。
据我所知,老主任(指原国防科工委主任陈彬)也批了不少,有的还是咱们的大使偷偷带回国的。
我看,这个要嘉奖嘛(全场笑)。带回一个专家,比带回几卡车军需更要紧嘛。
截止到今年,咱们收容了多少人,这个是机密,不能对同志们说……
其实,我本人也不知道,密级不够嘛(全场笑)
这就是趁火打劫,我们要承认。
谁让你自家乱了(指苏联解体),自家打得热火朝天,自家人不认自家人,还不许邻居沾点小便宜?
更何况,这不是什么善邻,还是标准的恶邻,差点跟咱们兵戎相见的恶邻嘛!
当然,今后的局势,谁也说不好。
研判所(指国际关系研判中心)有人预测,咱们和老大哥,还有接近的时候。
毕竟嘛,美国人还虎视眈眈嘛。
但那是日后的事,以后你家门清净了,咱们再合好。
至于当下,该伸手,我们还是要伸手,这就民族利己主义。
谁说无产阶级不利己的?”
——丁衡高,原国防科工委主任,第十三届中央委员,1993年7月《骂就由他骂》
注:
1991——1994年间,中国趁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内部混乱的时间,先后吸收原苏联军工复合体领域技术人员、武器专家等超过5000人(据美国兰德公司1996年公布的调查显示,为7429人),由此引发俄罗斯国内军工领域的严重人才匮乏。
1993年2月,叶利钦曾就此,专门向中国表达不满,并要求中方“释放被绑架的俄罗斯公民”。中方回应“中国没有权利拒绝通过合法途径、自愿来华的外国公民入镜”。
——1988年1月《在当前形势下的一些感受》,刘西元,全国青年联合会主席,总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