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那些年那些人说过的话(转) -- 俺老孫
还是根本不明白啥是热核把内爆法原子弹当氢弹了?
民国范儿…
民航当年态度非常坚决,绝不会购买运十!
但运十被迫下马并不是民航一家所能决定的。民航坚决不买,空军当年也是坚决不要。再加上当年也确实钱紧,只好忍痛下马了。
好像是老邓拍的板。
注:《张春桥狱中家书》节选自1992.1.21给女儿女婿的信。
一是(驻南联盟大使馆)里有没有我们的技术小组?
二是(使馆被炸)之前,我们是否得到了情报?
第一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莫须有吧。 (f117)被击落后,我们确实来人了,也取得了 一些成果。至于是否在(驻南联盟大使馆)里面搞东西,天知地知,你我不知…… 第二个问题,我确定没得到情报。这次事件很突然,层级涉及复杂。真相需要组织上的 调查,预计时间会很长。大家现在要稳定情绪,而不是吃后悔药。 接下来,我们会有很重的任务。大家要坚持……” ——吴建民,原中国驻荷兰王国特命全权大使,原中国驻法兰西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 1999 年《善后工作的讨论会》
要讲求原则的坚定性,与策略的灵活性的统一。
这是外事工作的基本要点,
也是考验我们业务素质的必要条件
……
对于他们(指越南),
我们现在不打了,是友好邻邦了,这是必须要公开强调的;
我们尊重越共的执政地位,支持它维护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的行动,这是我们的外交政策核心;
我们没有招降纳叛,没有干涉别人的内政,我们只是不禁止外国公民通过合法途径入镜,这是重点;
最后,我们的任何举措,都是本着希望中越两国世代友好的大原则,体现革命的人道主义。
……
同志们,
话如何说,
事如何办,
怎样把事情做得合情合理,
这是学问,
是需要长期实践的”
——赵富林,原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原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书记,1992年3月《坚持原则,灵活执行》
注:
1989年,历时十年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结束。在冷战趋向终结的大背景下,中越两国开始尝试接触,并出于各自需要,转向睦邻友好的合作关系。
自1990年起,中方多次强调加强与越共的党际交往的重要性,强调中越两国是“具有传统友好关系的邻邦”。
但越南方面多次指出,中方陆续接纳、收容越共党员干部、越南中央与地方行政官员、越南人民军军事主官等,超过11000人(越南有关方面1999年的统计数据为33291人),并抨击中方为“干涉内政的行为”。
中共官方不承认越方的相关指控,一直强调这属于“正常的国别间人际流通”,并强调“中方无权干涉他国公民通过合法渠道入镜”。
学生们(指1989年)当时的目标,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们,这个我们不要避讳。
我的子女在干什么,在座同志们的子女在做什么,
有几个当工人、当农民的?
有几个靠工资过日子的?
包括我在内,我们有个能不为子女打小算盘的?
……
中央这回下决心了,都送出去,统统送出去。
这个不会改了,已经定了,只有执行一条路。
不管你红几代,不管你爹妈是神是佛,都送出去。
你在国外花天酒地也好,酒池肉林也罢,
你不能回来,
更不能干预国内的政事。
这是原则
……
现在重点是省部级,
以后要往下走,
有实权的子女统统要走,
绝不能留在国内狐假虎威,
中央有决心,
同志们最好不要挑战底线
……”
——吕枫,原中共中央组织部经济干部局副局长,原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原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1992年4月《关于中央决议案的补充讲话》
注:
1978年以后,随着文革期间被打压的党内老干部群体,相继平反,并回到领导岗位。在北京和全国各大城市,掀起来一股猛烈的“红二代、红三代”从商、从政潮,这在当时被成为“大院儿冲击”,又称“第三梯队提前上位”。
整个1980年代,大量的“大院红色子女”充斥各个领域的资本积累前沿,制造了相当严重的负面舆论,成为历次运动中,学生、知识分子抨击的对象,并受到社会各阶层的普遍反感。
有鉴于此,1990年以后,中央经过反复调研,出台了”建议中高层领导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的内部决议,即“在尚未健全规范领导干部子女参政、从商条例,尚无法形成有效监管的情况下,尽量鼓励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生活,以此避免其干预国内政治生活”。
从此后,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生活成为常态,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这个阶层对国内政治运营的干预。
那时,中国大使叫刘晓,是个老革命,组织纪律性,社会活动经验丰富,说话谨慎。每当外交部或各使馆有记者参加的活动,他就不带翻译出席,这样,当遇到难以回答的问题时,他就装听不懂…
注:出自《莫斯科岁月》前南驻苏大使的回忆录
现在都开始应验了
“和平办法是存在的,只要叶剑英让出一个职位就行,你们就能避免一场血站。”
“…我有关系可以找到陈济棠,陈现在往来于海口和香港之间,现在海南岛的部队多数是陈的老部属,他与薛岳的矛盾很尖锐,薛岳拼命排挤他。陈济棠历来是反蒋的,中央苏区对我围剿时,他的态度是消极应付的。他参加1933年福建反蒋事变,1936年又策划两广反蒋抗日。如果叶剑英把广东省主席的位置让给他,我看问题就解决了。现在叶剑英挂名官衔太多了,什么华南分局书记、广东省人民政府主席、广东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广州市委书记、广州市人民政府市长等等,太多了。我认为让出一个位置,争取和平办法解决海南岛问题,是划得来的,对我们是有益的。”
——注,这段话摘自《李作鹏回忆录》,是陈光1950年2月说给李作鹏的,4月海南战役结束,海南岛解放。7月陈光被软禁,53年死去。
问题在于我们否定毛泽东的文革,否定毛泽东路线。
今天是西方宣扬民主,接过毛泽东时代的民主旗帜,指责我们搞独裁。
理论和实践是统一的,一切矛盾以阶级斗争来解释,来解决。
虽然在国外行不通,但至少在国内可以自成一体,上下同心。
现在呢,理论和实践是相反的,说好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却在为资产阶级保驾护航。广东血汗工厂的工人利益,要靠自己罢工和老板斗争。
老邓说,不争论,其实是说不通。既不愿意放弃经济利益,已不愿意放弃政治利益,只能摸着石头,看着脚下,一步一步往前挪。走到哪里算哪里。
现在谁能说清楚,这个dang,最后的目标是什么?
国富民强?那GMD也可以回来干啊,TW的国民收入已经算是发达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