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西藏政策与态势简评 -- 诸葛小花
有一位ID名字叫mere的河友,曾经发过一个贴:
当时很多人看过,但是我觉得,大家没有完全明白mere河友真正在说什么。
请大家自行百度台湾福智团体的“圣胎计划”,再比对mere河友主贴的内容。
谁能保证,“圣胎计划”只是在台湾进行;谁能保证,在中国大陆,没有与“圣胎计划”类似的、或者受到“圣胎计划”启发的,并且是更大规模的、升级版的项目在进行?
这位mere河友,注册于2011年8月19日。这个ID,在西西河里,只发过这么一个贴。
谨向揭开冰山一角,留下这份非常重要的佐证资料的mere河友致敬!
按照八十年代初的套路,所谓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局面都过于乐观了,耀邦在总书记任上几乎彻底否定了前二十年。
所以说运气好是因为486在特殊时机在西藏以传统的方式立了功,这是公认他能上升到常委的原因。现在回想如果不是486个人,而是按照领导层整体的惯性,西藏可能会麻烦很多。
根据不断释放出的信息,TG领导层在藏疆这两个边疆自治区(可能还有内蒙)的治理是整体放松的,不能单独归于某一个或几个人,所以扭转起来才难。将现在新疆的做法称为扭转航向是完全符合实际的。
有西方学者曾说通向地狱的道路往往铺满善意。实话实说,以胡耀邦为代表的一批领导人可能是相当真诚地想为国家找到更好的道路,但是他们定的不少政策却导致了非常危险的后果。
比如不杀生又想吃牛肉怎么办,从清代到现在的传统,这活交给回民,自然杀生的回民在那疙瘩是受鄙视的,好像是08年吧,喇嘛们砍了汉人顺带把回民也给砍了,同是受优待民族,回民哪受得了这气,立马回青海调人要砍回去,汉人干部拼命做工作才给拦回去。总而言之藏族人口太少是死穴,没窝囊汉人拦着,俺觉得青海那堆回民就能把拉萨占了。。。
回藏矛盾,在青海尤为明显。我记得阅读过一些类似的资料。两个神族斗来斗去,当地的汉族干部很头大。
中国的民族问题,既有共性,又有一些特殊性。
以人口论,按照2010年六普的数据,回族1058万人,在55个少数民族中拍第二(第一是壮族),往下依次是满族、维吾尔族、苗族、彝族、土家族。然后藏族排第八,628万人;蒙古族排第九,598万人。
从数字上看,藏族处于少数;但考虑回族在全国范围内居住的分散程度高于藏族,人口上少数产生的劣势,应该不算太严重。
以下是我关注的问题:
在2018年产生的2158名全国政协委员中,壮族7人,回族40人,满族31人,维吾尔族9人,苗族6人,彝族5人,土家族4人,藏族40人,蒙古族31人。
我认为上述数字,可以较为充分地说明回族和藏族两大“神族”的地位。同时我更关心的一个问题,藏族作为一个整体教育水平、经济贡献度、以及人口总量都有限的少数民族,是怎样在中国政治的权力版图中,获得这么大一个份额的?这个显著的异常份额,用什么因素去解释?
就是坏,心眼坏,看他儿女就知道,还偷常林钻石。
如果不是当年内人党事件清洗了一番,内蒙一样不是省油的灯。
要是按照聚居地面积来算,回族聚居得比藏族集中多了,而按面积计算政协里回族代表太多,而藏族属于吃亏的。。。
1.
国家对西藏投入很大,财政转移支付人均4万,藏民实质上是处于被包养的状态。但政府不敢说
2.
西方对于“Free Tibet”的支持给与政府的压力实际上非常大。不可说
3.
藏族上层对“Free Tibet”普遍持默许态度。藏人的按闹分配的心理更严重。
4.
藏民严重看不起汉民,打不过回民。因此单对单的时候,藏民不可一世,群体对群体,藏民立马跪求政府主持公道。至少从目前的来看,当地政府很享受这个状态。反正普通汉民算个屁,处于鄙视链最底层
5.
藏传佛教实际上非常野蛮残忍,比回教原始。可自行百度人皮唐卡,头骨法器,阿姐鼓,女身肉莲法器。目前没人宣传
6.
什么“去西藏净化心灵”,“野生仁波切”,“色达五明佛学院”之类,背后有人在大力推动,搞收宗教智商税那一套。继续在秉承只要不是汉族的就是好东西的思路。藏传佛教近十年的高光在透支其信用
7.
西藏并没有经历过一化三改造
8.
西藏的族教捆绑实际上比回回更严重
9.
青藏铁路通车后,西藏事实上没有了割据分裂的可能。
今后川藏铁路通车,更没了
10.
开车自驾进藏,多带备品备件。钱不是万能的。
1.
要揭露内人党的分裂,否定内人党;就需要对镇压内人党的康生和四人帮进行平反
2.
对康生和四人帮进行平反,就需要否定十届三中全会的决议和邓小平复出
3.
内蒙云家就需要被否定
4.
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决议估计也得改写
5.
另外,内人党实际上和中国共产党是同源的,都属于莫斯科支持下自生自灭的儿子党,卫星党,种子党。否定了内人党,就需要从党内反思“是谁把要武装保卫苏联的莫斯科远东党支部变成了和莫斯科平起平坐的国际共运兄弟党”的问题,毛这尊神像又得被抬出来。
6.
综上所述,内人党问题还是继续装没看见吧
我想花很大精力、逐步要写出来的东西,被老兄几句话把结论基本都说出来了,字字如刀,锋锐无匹。
我觉得,我也可以修改原来的计划,先上一部分干货结论。
1. 在整个地球上,西藏可能是为数不多的、乃至唯一的,财政支出超出地区生产总值的地方。以2018年为例,西藏的GDP是1477.63亿元,而地方财政支出,则为2170.52亿元。在整个预算的盘子中,来自中央的补助收入,为1732.58亿元。这种态势不是一两天,而是持续了很多年。
2. 在政治上,对于西藏的上层,进行了最大限度的拉拢,但是未能收归心之效。因为真正归心了,还有拉拢的价值吗?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是上层利益最大化的最优选项。
3. 西藏用少量人口,最终撬动巨大的国际支持,攫取国内资源的关键杠杆,在于藏传佛教。藏密东渐,是民宗部门最头疼的事情。
藏教的核心麻烦,不是一般所理解的洗脑或心灵控制。按照我研究各类文献的结果,基本可以认为:藏教中保留了大量来自印度和西藏本土的咒术。如果用简单的语言来打比方做解释的话:藏教拜师后,先修四加行,相当于打开信徒身体上的信息开关,这个开关打开后,上师就能控制信徒的一部分精神活动,并且越来越深。这个控制不需要实际见面。上师相当于无线电台,信徒相当于接收器。电台发出电波,终端就会有感应。信徒会对上师产生不自觉的依赖和服从。
江湖上流传所谓“野生仁波切”的笑话,完全不着调。所谓野生仁波切,就分两种:一种是没有获得这种咒术的,那只能靠骗;另一种是不管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了这种咒术的,差不多就能予取予求了。
由于TG无神论的意识形态,忌讳谈论、研究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事实上也超出大部分人对宗教的认知。但是根据我掌握的情况,这种控制能力是客观存在的。所以在其他宗教,退出来也就退出来了;在藏教,即使当事人最终下定极大的决心,也要经历非常痛苦的、自己都和别人解释不清的身体、精神上的各类麻烦,死挺好几年,才能脱出来。更何况,信徒已经被控制的,是多数;想离开的,是少数;离开成功的,更少。
这种机制为什么存在?怎样化解?目前都没有答案。这可能是TG对西藏真正的忌惮所在。
4. 也因为这个原因,藏教的推广如火如荼。
在世俗信徒层面,藏教成了都市中产的新时尚。并且通过各种宣传手段,暗示藏教远高于其他宗教,特别是汉传佛教。
在宗教层面,藏教的教义,实质渗入了汉地的大量寺院。大量汉僧倒戈。因为原来搞汉传,以戒为师,苦死;现在搞藏传,以师为戒,爽死。
学诚以佛协会长之尊,在龙泉寺体系推广藏教教义。大体上“视师如佛”的个人权威,建立起来。最后东窗事发,我估计是因为学诚没有学到咒术的部分。如果掌握这个部分的话,弟子会丧失反抗意识,也就没有东窗事发这回事了。
佛协的很多架构,原本是为了控制藏教。结果没想到,佛协No 1的boss,暗地里搞藏教。由此后面很多部署,被打乱了。
5. 各路和TG过不去的力量,比如民运、港独等,发现了TG对藏教势力的忌惮和容忍,都逐渐和藏教靠拢,为其羽翼。大量民运人士希望达赖出来领头。港独也经常打雪山狮子旗给TG添堵。
综上而言,西藏形势的稳定,是一种代价高昂的岁币和平。在经济、政治方面是否可持续,存在疑问;而在宗教扩张方面,则存在非常大的危机。
6. 西藏是不会独立的。因为藏人的教育水平,经济能力,服从纪律的性格等,养活不了一个独立政权所需要公共产品和民生条件。西藏真正运动方向,可能是以独立为威逼、以藏教为杠杆,再拉上国际压力,实现长期寄生。
再次感谢“伊法治国民宗委”河友直言此中利害,道破其中原委。
有个后山蒙族纯牧民老汉好容易找关系认识了前山的蒙族大官,送上羔羊美酒软妹币求办事,大官给写了条子,条子上写请于某月某日去内蒙政府大院找云书记。
到了日子,牧民老汉如约前来,门房看门狗百般刁难不让进,老汉无法只好拿出条子,满以为这下行了,不成想看门狗却问,你要找哪个云书记?
老汉懵了,答不上来,看门狗看老汉风尘仆仆,衣衫褴褛,可怜巴巴,不像装的,心中不忍,遂出主意让老汉到政府大院中喊“云书记”—看门狗认为,有条子肯定是约好了,一喊约好的云书记肯定会开窗探头。
老汉千恩万谢别过看门狗,到政府大院院中,气沉丹田,大喊“云书记”,果然,刚喊一声,就看政府大楼各个办公室一片骚动,所有窗户洞开,探出无数脑袋往下猫了。。。
顺便说一句,就俺所知,后山蒙族牧民最恨的不是汉人,而是前山的蒙族同胞,猜出原因的有赏。
上世纪80年代初期,俺有幸随家父出野外,(也就是勘探,因双职工家庭无法照顾放暑假的孩子,因此孩子跟父亲出野外是地质行业的惯例),见到箪食壶浆,拿着毛主席像的牧民自发的欢迎仪式。原因是勘探队会修路(勘探用,但地质队走了会留下方便牧民),打井,更重要的是有医生为他们免费看病。
当然这一切随着叛徒邓的深化改革,都随风而去了。
还是按人大代表数算?
按人头,壮族很吃亏啊
补充一个信息,请多方打听宽沟招待所,想办法混进去,看看仁波切们在那里是怎么夜夜笙歌的
你怎么知道总设计师的徒子徒孙们是跟仁波切们不是一伙的那?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