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再贴一篇介绍邓稼先的,还提到于敏。 -- 桥上
核弹因为降落伞质量问题而摔坏,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事件。我记得以前从其它材料上也看到过,它应该发生在文革初期,当时工厂停工搞文革是普遍现象,生产降落伞的厂子即使没有停工停产,但因为政治气氛浓厚,工人的注意力被分散,放松对质量的把关是非常可能的。降落伞这种东西,在关键时刻因为一个很小的疏忽而导致开伞失败也是可信的。我记得我看到的其它材料上还讲到过,核弹研制单位专门派人到降落伞生产单位,告诉他们生产的降落伞的真实用途。当时降落伞单位原领导已经“靠边站”了,负责的是文革中“夺权”的造反派。这些造反派听到这些之后,马上表示一定会保证为核弹研制所生产的降落伞质量。从那之后也确实没再发生过降落伞的质量问题。
核弹摔碎后,邓稼先在现场指挥寻找残骸。但防化战士们不懂核弹内部结构,不知残骸中哪块碎片才是真正的关键。因为摔碎的核弹全部受到核污染,也不可能把全部残骸都捡回去。邓稼先这才决定亲自上阵的。
我估计他应该是穿了防化服进入污染区的,但当时的防化服恐怕对核辐射的防护能力相当有限,在高辐射的环境下待时间长了人肯定要受到很大的伤害。
他的早逝也许不是那次事故的直接后果,但从那次事故之后他的健康就垮了。
我记得那次事故是文革初期,应该是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末文革已经结束了,而且两弹结合也早已完成,没必要用降落伞做试验了。
邓稼先亲自去查看了弹坑,当然弹片不是他发现的。
邓院长心里十分焦急,一定要亲自要去寻找核弹的下落。因为核弹落下后的情况不明,所以首长们坚决不同意邓院长亲自前去。邓院长只好服从命令。但决定派两位同志前去,基地派出向导车。
罗元璞是负责核辐射安全的,是邓院长首命之列,当场有多名同志申请愿同他前去,但都被罗拒绝了。罗知道我在“前面”,就建议邓院长派我与他一同前去执行这项任务。邓院长同意罗的建议,于是连夜乘数小时的车赶到“前面”来找我。
总于看到弹坑了,我们站在弹坑边上察看了一会,弹坑大概有一米多深,弹坑的直径大约有十多米,弹坑里还留有爆后的残骸。环顾弹坑周围,没有看到降落伞,不远的地方有较大的“弹片”。
“萝卜!这里剂量太大了,我们快撤!” 我们沿着来时留下的脚印快束回撤。在回撤的路上,一块黑色的小弹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它线度大概有我第一小母节指那么大,我打开仪器靠近一测,计数率一下达到最大,估计是一块钚的碎片。我拾后用手套把它包起来,我跟罗说:我们把它带回去,回报时可作为核弹己经爆炸的物证(后来我很后悔,不应带回这个碎片),罗点点头也同意了。回到车傍,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们把取下的口罩丢在了戈壁滩上,小碎片放在我的座位底下,仪器放上车后就开车了。
邓院长站在离弹坑不远的地方察看,我注意到有两人正走到弹坑边上后准备往弹坑里去。“不要下去!不要下去!”我的喊声未能阻止他们。他们下到了弹坑里,我看到有一位还用脚踢了几下残骸。我赶快跑到邓院长身傍,请邓院长喊他们快上来。邓院长对他们喊了几声,他们终于上来了。这里空气中的钚气溶胶浓度肯定极高,此时又有微风。我建议邓院长:我们赶快离开。
我们按规定走的“回收路线”(经洗消站)返回。汽车先开到了洗消站,我们都下车。车辆由战士进行洗消,我们上洗澡车上洗澡,我和邓院长两人是在同一辆洗澡车上洗澡。洗澡车上的水有点凉。我对邓院长说:“邓院长,这水不好,有点凉,我们得快点洗”。邓院长说:“好”。我们从洗消站开车出来,直奔居地。
在我居住地方的小院子里,我又遇到了邓院长,他看我后,向我走来,问我:“老刘,你把那块小弹片打算怎么处理”?我告诉他:“我们一同去弹坑区时,我把它丢回弹坑区”。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好,这就放心了”。
我在房间里听到风声愈来愈大,好像风暴就要到来了。有人在喊:“邓院长叫我们立即撤离,院子里有卡车,乘卡车先到机场,乘飞机回马兰”!喊声不断重复着。同室的人都出去了,我赶紧提起小行李包,打开房门向院子里跑去。风暴己经到来,风沙打在脸上很痛。那人看到我过来,指着在小院子停着一辆卡车对我说:快上那辆卡车。正当我从卡车后面向上爬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后面把我拉下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邓院长,他二话没说,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到卡车的付驾驶室门口,打开付驾驶室的门,看到王XX己经坐在付驾驶室的座位上了。邓院长对王XX说:“你下来,坐到卡车上面去,老刘太辛苦了,这个位置让老刘坐”。王XX下来后,邓院长把我推了上去。我回头从驾驶室的窗外望去,邓院长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昏暗的戈壁滩上沙尘中。汽车己经开动,我还是坐在那里发呆:他要送走最后一个人后他自己才会离开。
这次失败发生在1979年9月13日,与文革没有一点关系。
那次失败的回忆很多,你不去查一下,非自己脑补。
时间就是该文所说”70年代末”,为什么不直接说是1979年? 那就没法接文中下一句,没法黑文革了。
至于战士不懂,非邓老不可,更是文科生思维。实际上,回收工作全是战士干的,甚至普通技术人员也只是确定位置和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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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投的也好多次
也转一篇,当事人的回忆。38年前的今天,一次惊心动魄的氢弹试验事故处理揭秘
里面还夹杂一些对普通人来说有趣的细节,摘在这,缓和一下气氛:
1、要是去检查没爆的核弹时,核弹突然爆了咋办?
2、老刘(就是说氢弹会气化人的那位)吃了两碗半:
吃第三碗时,我注意到邓院长在来回走动,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把剩下的半碗面条倒了,碗也没有洗,把碗筷放了。
3、防护服没拿够:
4、坏事中看到好事:
的确如此。我们的氢弹不会误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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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降落伞的具体故障分析,文中有叙述。不过,有两种说法,大家细看。
这是实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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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自己是想一把火烧了,然而现实如何? 你看看广场上每天排队的人流,整个广场三分之二就是用来作排队的空间。
我到北京四次,每次去排队,都没排上。
毛主席纪念堂我也是去了三四次北京才瞻仰上的。前面几次去,都是不开放,去年十一月份去北京出差,终于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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