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获奖者们:刘东生 -- 给我打钱87405
可能对于许多中国人而言,一提到黄土二字,就会想到黄土高原,进一步想到水土流失、地上河以及黄河泛滥。刘东生改写了历史,以他为代表的研究人员发现了黄土的价值。
今天的人类特别想知道地球变暖会到什么程度,下一个冰期何时来临,我们该为此做些什么。这是因为人口数量已经膨胀至近80亿,人类的生产、生活规模日益扩大,如果我们还像初民那样对地球知之甚少,可能我们就会失去明天。而要深刻的了解地球的历史,了解到可以预测未来的程度,就需要收集到足够的信息。我们知道这些信息就保存在地球上,可是它们究竟在哪里呢?又如何提取呢?又如何根据这些信息分析历史呢?经过不懈的努力,科学家找到了“两本地球史书”:极地冰芯和深海沉积物。
简略地说,分析极地冰雪中氧18的含量,就可以推算出历史中某一段时间的大气成分和降水量,分析海底沉积物中的碳13含量,就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得到历史上的地球环境信息。相比而言,在很长一段时间当中,陆地沉积物是“不入法眼”的,因为它容易风化侵蚀,连续性差。但在刘东生几十年的努力下,中国黄土被证明是研究 260 万年来气候变迁历程的可靠记录,并且其中包含的很多信息是其它记录无法替代的。至此,地球史书从两本正式增加为三本,这第三本,就是中国黄土。
什么才叫自力更生?走从未有人走过的路,不,是把不存在的路给趟出来。
地质学上的黄土专指形成中国黄土高原的这种黄土,它也可以看作是某种软的、松散的岩石,与生物作用产生的土壤不同,它是风吹来的沙尘,通常堆积超过 100 米厚,有些地方甚至达到 400 米。刘东生院士及其同事测定认为,中国的黄土或类似黄土的物质分布面积约有 63 万多平方公里,其中真正的黄土区域为 30 多万平方公里。欧洲、北美中部、阿根廷等地也有大面积的黄土,但历史没有中国黄土这么长,保存状况也没有这么好。
对于人而言,海枯石烂是一种保证,但对于地质运动而言,大海变成高山,岩石因风化而破碎乃是家常便饭。在“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戈壁沙漠地区,昼夜温差非常大,而岩石内部不同矿物的热胀冷缩程度不一样,春去秋来之间,它们彼此之间的联系就变得松散了,进一步开裂、剥落,产生沙粒和粉尘。如果有化学和生物过程参与,风化就进行得更快。沙漠中的砂粒被风常年累月地吹来吹去,互相碰撞打击,产生许多细小的尖角颗粒,它们就是形成黄土的主要物质。西北风从坡上刮过,沙尘被卷上天空飞向远方,越细的沙尘飘得越远。在中国地图上大致可以自西向东看到戈壁-沙漠-黄土这样岩石颗粒逐渐变小的顺序。黄土高原,中华民族的伟大发祥地,是几百万年的“沙尘暴”的结果。
黄土结构松软,容易耕作,而且非常肥沃,有利于植物生长。在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地理条件对当地文明的特征有着重要影响。黄土的特性使黄土高原上诞生了一个独特的古代文明。地质学家和考古学家们在黄土区域内发现了非常密集的古代居民聚居点,例如旧时器时代的蓝田人、丁村人以及新时器时代仰韶文化的遗迹。然而,黄土的松软也是它的弱点,这使它容易被侵蚀,发生水土流失,黄河的泥沙和水患是几千年来始终存在的问题。
与其它国家的黄土相比,中国黄土是一份时间跨度最长、保存得最好的地球环境记录。刘东生曾经说,阅读中国黄土这本书,既容易也困难。说容易,是因为黄土直到今天还在继续形成,研究最上层新形成的黄土时,有很多其它资料为辅助,因此起点比较容易。但是,越往过去追溯,就越困难。
中国黄土的几代研究者与他们所研究的黄土年代,呈现一个有趣的序列:20 世纪 30 年代,刘东生院士的老师杨钟健先生那一辈的研究者为中国黄土研究打下基础时,认为黄土的形成是十几万年来的事。50 年代以后,在刘东生院士这一辈人的努力下,黄土的历史被倒推至第四纪(地质学上最新的一个时期,约为 300 万年前至今)早期,大约距今 260 万年的时候。此后,刘院士的学生安芷生、丁仲礼等人把它推到 600~800 万年前;再年轻一辈的郭正堂等人更在最近追溯到 2200 万年前。
可能会有人纳闷,我们今天连天气预报都不怎么可靠,凭什么能搞清楚地球几十万、几百万乃至几千万年的气候演变、地质变化呢?这是微观与宏观的不同。
比如说,我们知道组成物质的分子总是在做不规则运动(绝对零度以上),某个分子在某一秒会在哪里,将往哪里去,很难搞明白,否则就不会有无规则运动这个词了,但是我们人类却能知道它们的“宏观态”,比如固态物质中的分子几乎没有移动,只有振动,并且振动的范围有限,这就是固态物体之所以固的原因所在。
又比如说,我们社会中的每一个个体,其一生将经历什么,很难做出预测,但是我们却可以在宏观上知道,一个孜孜不倦的人,至少可以得到一个善终。并且我们还有办法,在一定程度上推测出一个社会的演化方向,比如当社会富裕之后,各种不良现象就会粉墨登场。
天气预报的准确度恐怕在很长时间内难以提升,但是在这之前,人类完全有可能在宏观层面搞清楚历史上地球曾经发生了什么,推测出未来会怎样。
让大家看看政治在科学界的影响和对国家投资的浪费。
最近中科院在赣州成立了一个稀土研究院, 一期占地400亩,总共1000亩,建筑面积20万平方米。2022年研究人员600 到1000. 首席科学家沈保根,院士,磁热材料专家,大手笔吧,就是因为习去年5月20号去了一趟,有了发展指示,底下就不管不顾的乱投资发展。从4个所拿出24个课题"合作"研究, 都是精华部分。
看看上面也没什么啊,但是中国涉及稀土研究的已经有很多不同系统的研究院所了,都是超过50年的有关研究院所。知识经验设备积累很多,而这回去参加建设的,几乎没有那些有雄厚基础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员,领头的是一些在这个方面没有什么研究历史的所,就是因为他们在北京,直接通天。
哈哈,这是谁的过?领导的过还是那些捧屁的过? 政治已经进入了我们生活中的每个方面。
今天我问女儿:“如何测量一座山的高度?”
她想了一下,觉得没有办法。我告诉她我小时候的构思:在气球上系一根绳子,绳子下面挂一个重物将绳子拉直,再将气球放到跟山峰齐平的高度,这样,通过测量绳子的长度就可以知道山的高度。是不是听起来滑稽?理论层面它是成立的——比没办法要强。
人做一件事,总是需要先产生一种构思,然后将这构思变成现实。37岁那年,刘东生去了三门峡,他是带着任务去的:要解决黄土高原的水土流失问题以及建设问题,就需要调查地质情况。然后,他注意到了黄土剖面有两层不同颜色的土壤,一层红,一层黄。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他成了黄土之父。
从这个角度来看,没有人类想不出来的办法——在理论层面上。如果一个人,遇到事,总是束手无策,说明什么呢?说明他的大脑根本就不转。
比如,如何逃离太阳系?给地球装一个推进器,开着地球走。或者是用某种办法让人处于真空或者接近真空的状态,这样,人就有可能像病毒那样,“假死”过去,一旦条件合适,人还是会像病毒那样复活过来。这个方法不一定适合人类,却有可能适合用来寻找地外适宜居住的星球。如果整个宇宙中再也找不到像地球这样的星球,怎么办呢?我以为,凭借今天人类所掌握的知识来看,或许可以用原子弹,将某个星球“炸”成宜居星球——改变该星球原有的大气结构。思路多得是。
但是我们对自己的同类,却似乎没有思路。
如何叫一个人成为一个踏实勤奋的人,既解决了他的空虚无聊,又能为社会创造价值?我们根本就没有思路,完全是在胡搞。从主观愿望,也就是以目的论来看,成功率为0。
我在很多时候猜测,在微观层面,教育一定是失败的——结果完全是随机的。于个体,教育的成果,就像无规则运动的分子那样。教育,只能在宏观层面有所斩获。
这可能是家庭可能会彻底解体的根源。
我有一次跟女儿聊起教育的历史演化。她非常惊讶。她没有想过,曾经,教育是只传亲人不传外人,只传子不传女,她想象不出来曾经老师的地位有多高,高到可以随意处置学生。这个话题是从“大丈夫”聊起来的。我猜想,景春是虚构出来的学生,他表达的方式换个角度来看不太合适,孟子在前半段攻击意味很明显:“你说的算什么?小学没毕业是吗?”从贵族发展至士族,再发展到科(举)族、(高)考族,这一路下来,教育不断的进入民间,不断的“破坏血缘关系”,不断的“拉近陌生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不得不猜想,或许家庭关系最终会被摧毁,传统亲人的概念会退出历史舞台,所有成年人都是所有未成年人的“家长”,这样,教育就宏观了。
因为我们,至少目前,没有教育个体的思路。连思路都没有,还谈什么?
我们教育的手段,从多数人角度来,归根结底,就是限制这些个体的活动空间(物质和精神面都有)。当全人类不断的将能量吸收进来之后,我们在缓慢的从固态向液、气发展。可能今天的情况,就像温度达了熔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固液共存。
如何让一个小球从斜坡上滚下来呢?将它的重心移到刚好至斜坡起点上,然后,只消一松手。如果这个斜坡过于粗糙,人就把这个斜坡给刨平。
小球之所以会自动从斜坡上滚下去,不仅有自然的力量,还有小球“听话”——100%听话——迄今为止,人类不论在微观还是宏观层面都没有找到“小球”不听话的证据。
人是不听话的,并且有可能是这宇宙中唯一不听话的。制度在人类看来,到处都是漏洞,法律在人类来看,简直就是儿戏,连自然规律人类都不太当回事。
所以我们总是在不断的自问:究竟是什么,让人类活到今天的?这完全是一个巨大的奇迹。
不层层落实,就是对党不忠
是任务,不简单是媚上。不落实就是失职,要丢乌纱帽。
中国一向以“集中力量办大事”自居,政(外)权(行)指挥专业人士从来没有心里压力。
另一边中国的科学家们普遍没什么钱,就指望上边下雨。国家也很清楚这一点,就是不给臭老九们提高基础待遇。几千万、几亿的大手笔用专门项目的形式,每次发到几个人手里。给其他人看好了: 听话的吃到饱,不听话的在一线城市租房都拮据。
这个生态对自由探索性质的研究不友好。
执行力强,配套的是要“圣人”统治,指挥者不犯错。
工农的待遇没提高,凭啥“臭老九”待遇高高在上?
只有包括工农在内的所有人不为衣食住行发愁,不为基本的生存问题出卖尊严出卖灵魂,才可以谈科研。
知识分子不能搞特殊化,给知识分子搞特殊化,最终只能便宜了官僚。“臭老九们”只有懂得这个道理才不会被官僚管得像小媳妇一样。
只是多少的问题
中国科技落后需要大量补课,需求导向无可厚非。这个过程中国家作为甲方,出资办事,有成果弄几个会当其时的人当典型,甲方高兴嘛。至于乙方拿人手短,也就是抱怨两下,效率有待提高。
为啥说效率呢,因为项目的做法是有一大笔钱要投,找几个甲方信任的人,一股脑派下去,然后让他负责,出了问题找他算账。这样甲方虽然是省事了,但无论谁拿到项目,最后就变成资源集中 -- 更糟糕的是地方上还要靠这个来PK政绩,就不仅仅是科研的事了。
创新的研究有很多在当下不见得能大规模应用,自然轮不到“重大需求”,然而以后却有可能变成需求。 现实是想搞些自主探索的人因为生计也要被绑到需求方向,变成创新总是发生在别人家,总是搞需求导向,然后总是有需求,也不美对吧。
凡是深刻理解项目管理才会知道,表面上是把以前的老流氓(不要以为这些吃了几十年技术积累的单位是善茬)排除在外了,引进了新流氓,科学要出成果,与投资不完全正相关,这意味着很多投资就是打水漂,投下去没有成果出来比比皆是,老流氓的圈子中,大家已经知根知底,凭什么把项目给他不给我,光是这条已经会搞死好多人了,二请参阅沈飞成飞故事,土共擅长在老势力外打造一个新势力,双方争斗相互监督。也是好事情。
已经有竞争了,都互相不服气。就拿那个稀土之父徐光宪院士来说,不服的人多了去了,有人说他的串级萃取理论理论还是偷马鹏起的那,人家马鹏起确实当年比他早几年在内部刊物上发表了相关的文章。但是就是因为徐是在京单位,所以什么都能赶上好事,这是不同系统院所的共同感受,这回一样是。这样下去,只能助长歪风邪气,大家都往北京钻。最后北京成为一个腐败大本营,因为那些比较"灵活"的人都去北京了。
再说了,这个新单位,要拿其它院所的24项精选课题搞"合作研究 ", 这明显是为了今后几年做捧屁准备的,看新闻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就是课题马上要出成果了,集中在一起,然后一起报上去,就说是在习的关心下,科研成果出的又快又好吗,到时候显示他的英明吗。以为大家都是傻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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