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安徒生的绯闻--by南腔北调 -- 抱朴仙人
我外公作为老右派,以70多的高龄还被红卫兵打斗了8天8夜,而我直到上高中才知道有这么个已过世的外公。平时不太去想这些,但想起来,依然无语。
无大决心,大毅力,准备承受大牺牲者,树此心态,反招灾祸。
我辈骨力未健,不免于俗情,还是做力所能及的事,于己于人都比较好。
所以我更喜欢海的女儿。过好每一天就是最大的愿望。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些不幸的人间惨剧是很另人悲伤的。如果我的贴有冒犯到您和抱朴仙人的地方,请不要介意。我不是想来揭伤疤,也绝不是来为文革张目。请你们理解,如果谈哲学,文革这个事情怎么样也绕不过去的。
也许这是我自作多情,不管怎样,我对您与抱朴仙人对于文革看法表示理解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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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的存在。死后,也没去扫过墓。
他也没有仇恨,在留下来的笔记里说,打他的只是一些孩子,是无知和被蒙蔽的。
我只知道,爱是比恨更大的力量。爱人如此,爱国亦如此。
只但愿人与人之间,能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各种主义潮流议论之时,先有或东方的“忠孝礼义廉耻”,
或西方的“当孝敬父母,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为前提,
文革的功过难定,不过它的确在中国打开了一只装满人和人之间敌视,猜疑,不信的潘多拉的魔盒。
我觉得最好的作品,就是泰戈尔的新月集。无论是他自己翻译的英文版还是冰心翻译的中文版,清新简洁,童真无邪,读来琅琅上口却也满口留香。作为家长给孩子晚上睡觉前读书的首选。长大一些,可以读读飞鸟集和园丁集。
彼得,潘我给排在第二。那种纯正的孩子的想法实在是在童话中少见。其他的英国传说中,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安徒生的也不错了,但是有好多太沉重了,我通读过安徒生的中文全集。自小到大,读了好多遍。越长大,才越读得懂。也越来越不想给我的小孩子们讲。
格林童话集我也是读过没有剔节的全集,实在是很震惊。这种东西怎么能将给小孩子听呢,里面多数是作为黄段子的变形而存在的。说起来,童话更多是给成人看的,而不是讲给小孩子听的。
艾丽丝漫游奇遇记,就是大人看起来也要看大量的注释才明白是讲什么事,简直是莫名其妙。哈利伯特,soso。
其实现在很多儿童文学现在看起来未免有些弱智了。我家中还有小时候订阅的儿童时代,偶然翻出来,发现里面的故事写的是引人入胜。比现在那些YY的小说和看不懂的文学作品要高得多了。
语迟兄是用情至深的人吧,以爱心待人以至于此。
我少年时知道家族为民族革命牺牲之巨,遭遇之痛,革命成功后所受待遇之不公,激愤之气勃发。经常有别人对不起自己之感。
家中老人提起这些,倒往往淡然视之。经常说,谁谁谁家比咱们损失还要大,咱们活到现在,算好的了。
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倒是多想到一件事,为人着想的时候,不能忽略了当事人的胸襟气度。老一辈人在很多方面,确实比我们高得多。
没有不知好歹的意思,感谢语迟。只是看到草纹外公的说法,为有这样的老年人而骄傲。
大人国和小人国历险记那个吧。我一直把那个当作政治讽刺小说来看,而且就里面的情节来看,仁义礼智勇,似乎一个都没有涉及到。倒是无耻的英国政治表现了个十足。
说起来,还不如一千零一夜好看。不过那就扯远了,那是传说和民间故事了,不属于童话的范畴了。
《纳尼亚》这套书,你如果喜欢英雄史诗,那就一定会喜欢它。据说这套书是刘易斯因为看不到满意的儿童文学,自己动手写的。
抄一下google来的说明吧,尽管写得不怎么样。
《纳尼亚王国传奇》是刘易斯于1951年至1956年间创作的七本系列魔幻故事,分别为《魔法师的外甥》《狮王、妖婆和大衣柜》《能言马和王子》《凯斯宾王子》《“黎明踏浪者号”远航》《银椅》《最后之战》。故事中的“纳尼亚王国”是一个神秘奇幻的世界,在这些故事中,小主人公们或凭借一枚魔法戒指,或通过一扇衣柜大门等各种奇妙方法进入魔幻世界纳尼亚王国。他们通过英勇的冒险,与魔鬼妖婆斗勇来拯救纳尼亚的人们。 书里有会说人话的动物:巨人、马人、巨龙、树精、地精和人鱼等等,有善良的羊怪和小矮人,还有伟大的狮王阿斯兰。在它们的帮助下,小主人公们通过英勇的冒险和战斗,一次次战胜邪恶,保卫了这个神奇而充满欢乐的国度。
《纳尼亚王国传奇》融神话、童话和传奇为一体。它的故事以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为线索展开,寓意深刻,并富于戏剧性,情节紧张,曲折动人,想象奇特、引人入胜。作者笔下的人物,个性鲜明,惹人喜爱。作品对童话环境也有清晰勾勒。这部作品在英美世界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儿童读物,也被一些批评家、出版商和教育界人士公认为20世纪最佳儿童图书之一。在半个世纪里,这部书的销售达到65005册,至今已被翻译成30多种外国文字。其中的故事不仅被搬上了电影和电视屏幕,有的还被改变成儿童剧和儿童芭蕾舞剧,在英美长演不衰。其中《最后之战》一集获卡内基奖。
刘易斯的作品受麦克唐纳和内斯比特的影响,继承了幻想与探险故事的传统。他的一些想象来自他小时候喜爱的一些书:比阿特丽克斯?波特笔下会说话的动物;E.尼斯伯特;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德森童话故事中的邪恶女王;古老德国神话中的小矮人;爱尔兰童话、神话与传说,以及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动物。刘易斯把它们融汇到一起,再加上自己的基督教信仰,从而使它们变成一个全新的、有创造性的故事。
按刘易斯的说法,《纳尼亚王国传奇》是始于他头脑中的一系列画面。“最初,”他写道,“没有故事,只有一些画面。” 《狮王、妖婆和大衣柜》就来自于这样一幅画面:在白雪皑皑的树林中,一个小羊怪打着雨伞,背着包裹,匆忙前行。“这幅画面,”刘易斯后来回忆说,“从十六岁起就存在于我的脑海中。然后,有一天,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让我来就此写个故事吧……’”
40年代的刘易斯早已是一位知名作者,写了许多文学与宗教方面的严肃著作,但作为一个单身汉,他并不认识多少孩子,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为孩子们写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少孩子从伦敦疏散到乡下,其中有四个被安排到了他的家中。令刘易斯诧异的是,小客人们似乎并未读过什么想象性的故事。于是他决定自己给他们写一个。就这样,他写下了一个故事的开头几句。故事是关于四个孩子:安、马丁、罗斯和彼得的,他们为躲避空袭而被送出伦敦,同一位独居乡下的老教授住在一起。
当时他就写了这么多,但几年之后,他又回过头来写这个故事。孩子们(现在叫彼得、苏珊、爱德蒙和露茜)找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他最终把这个世界叫做纳尼亚王国。正如刘易斯所说,更多的画面进入他的脑海:一幅是“一位坐在雪橇上的女王”;另一幅是“一头雄伟的狮子”。有一段时间,他并不知道故事要讲的是什么。“但随后,”他后来说,“阿斯兰骤然而至……我不知道狮子是从哪儿来的,或它为什么要来。但一旦它在那里,它就带出了整个故事。”
所有的东西都被用来创作《纳尼亚王国传奇》。一个疏散来的孩子向他提出了一个令人着迷的问题:家里那座古老大衣柜后面有什么东西吗?还有他自己童年时代的记忆:他和哥哥总是钻进祖父做的那座大衣柜,坐在黑暗中互相讲故事。
《狮王、妖婆和大衣柜》于1950年出版,并由一位年轻的艺术家贝恩斯配上插图,这些插图很好地再现了刘易斯头脑中的画面。那时,刘易斯已经着手写作更多的纳尼亚故事,讲述孩子们怎样一次次找到途径返回纳尼亚,经历新的冒险与奇遇。在《凯斯宾王子》(1951)和《“黎明踏浪者”号远航》(1952)中,刘易斯写到了纳尼亚和我们的世界之间存在的时间差别――这一手法意味着在每一个新故事中,都有一些不同寻常和出乎意料的东西。
“当我写完了《‘黎明踏浪者’号远航》,”刘易斯后来回忆说,“我非常肯定这将是最后一部。但我发现我错了。”1953年,他写了《银椅》;1954年,他又写了《能言马和王子》,故事发生的时代跟《狮王、妖婆和大衣柜》相同。
每一本书都会带给读者一个令人难忘的新纳尼亚人物,比如图姆纳斯先生、老鼠将军雷佩契普、小矮人特鲁普金等等,以及从我们这个世界里去的人物,如诚实的迪格雷,侠义的沙斯塔,大胆的吉尔?波尔,还有变成了龙的讨厌的尤斯塔斯。
这部作品中也宣扬了很多基督教思想。刘易斯在童话中塑造了一个象征基督的狮子,描述善与恶的斗争,宣示只要向善、从善、为善,人就可以得到永生。“伟大的狮王阿斯兰”,在每一本书中都扮演了重要角色:在《魔法师的外甥》里,它使纳尼亚王国诞生;在《狮王、妖婆和大衣柜》里,它战胜了邪恶的白妖婆;在《最后之战》里,阿斯兰给纳尼亚的故事画上句号,带领它忠实的朋友们去到了一个新世界。
刘易斯曾经说:“人们不去写我想要读的书,所以我不得不自己来写。”就这样,他写出了成千上万的人都想要读的书。《纳尼亚王国传奇》吸引了几代读者,无论是孩子还是成年人,时至今日,它丝毫也没有丧失那牢牢地抓握住我们想像的魔力。
作者:成蹊
1931年9月里一个温暖的夜晚,三个男人在牛津大学莫德林学院进行餐后散步。他们在阿
狄森小径(Addison’s Walk)上闲逛,那是沿谢维尔河的一条林木蓊郁的美丽小路。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争论,这场争论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凌晨,并对世界文学造成了深远的影响。
在那个时候,这三个人中只有一个算得上有点名气,那就是亨利?维克多?戴森(Henry Victor Dyson,1896-1975)。他是个生活奢侈的学者,经常与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Thomas Edward Lawrence)、弗吉尼亚?伍尔夫和伯特兰?罗素等人一起厮混。与他同行的是两位默默无闻的牛津学者,他们都爱好北欧的传奇神话、盎格鲁撒克逊史诗以及风格严峻的“北方”(the North)神秘文化。今天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戴森了,但却有无数的人记得他的这两位同伴:克莱夫?斯塔普斯?刘易斯(Clive Staples Lewis,1898-1963)和约翰?伦纳德?鲁尔?托尔金(John Ronald Reuel Tolkien,1892-1973)。然而,正是这一场通宵达旦的争论对两人的代表作――托尔金的《霍比特人》和《魔戒》、刘易斯的《纳尼亚故事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为它们奠定了基础。没有这场争论,托尔金的“中洲”(Middle-earth)可能会一直停留在个人爱好的阶段,而刘易斯也很可能永远找不到通往纳尼亚王国的大门。
刘易斯在《四种爱》(The Four Loves)中写道:“恋人喜欢摒人独处,而朋友则分享共同的孤独感,这种孤独使他们与他人分隔开来,不管他们愿不愿意。”1926年,刘易斯和托尔金在一次教员集会上初次相见,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这种令人宽慰的共同孤独感。他们都曾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都受创于大战中的工业化兽性。他们都看到了20世纪到那时为止最丑恶的一面,都在维京时代的血腥传说中寻求荒唐的安慰。这些故事描述身份含糊的英雄和神礻氏与妖怪和外部世界的黑暗作战的情形,其中缺少同情和恻隐,但却不乏讽刺和幽默――北欧英雄史诗《格雷蒂尔传奇》(Grettir’s Saga)中的一个人物说道,“阔矛现在越来越流行了”,在他刚刚被这样一柄矛刺穿的时候。
在古斯堪的纳维亚的无情宇宙中,神祗和他们的人类盟军面临着不可避免的必然失败,但他们从来都不会有向围攻自己的妖魔投降或妥协的念头。不管是英雄还是懦夫,最后结局都是一样――那么我们该怎样做呢?1936年,托尔金在他关于《贝奥武甫》(Beowulf)的著名演说中解释道:“北方神话想像的力量在于它这样来面对问题――让妖魔扮演主角,让它们赢得可耻的胜利,由此在赤裸的意志和勇气中找到可怕而有效的解决方案。”在对抗邪魔的斗争中,失败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战而退。看起来,这样的解决方案对托尔金写作的影响比对刘易斯的影响更大。在《魔戒》中,当主角之一阿拉贡(Aragorn)面临着惨败的时候,他询问希望何在,然后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进行无望的战斗,至少还会有人为我们复仇。”在这里,我们无疑可以看到北欧神话的影子。
刘易斯从文学的角度来处理“北方”,而身为语言学者的托尔金则沉浸在语言的历史和声响之中。刘易斯也许有几分尖刻和武断:在第一次会面之后,他称托尔金是“一个平淡无味、口齿流利的家伙――这没什么不妥,再多一点趣味就更好了。”不过,第二年托尔金就邀请他参加了一个人称“吃炭者”(Coalbiters)的团体。这个组织的成员热衷于阅读古斯堪的纳维亚语原文的北欧英雄传奇,它的名称来源于古代北欧语言中的“科比塔斯”(kolbitars)一词,指聚在一起讲故事的人――这些人围坐在火堆旁边,离火堆非常地近,真的像是要吃到木炭了。每个星期四晚上,“吃炭者”们聚集在壁炉边上,趿着拖鞋,端着酒杯,聆听《赫罗夫?克拉奇王传奇》(The Saga of King Hrolf Kraki)、《佛尔颂人传奇》(The Saga of the Volsungs)或是他们正在研究的其他史诗。20世纪30年代,“吃炭者”被另一个名为“因克林”(Inklings)的非正式团体所取代。“因克林”以刘易斯和托尔金为核心成员,一直持续存在了30多年。
在刘易斯和托尔金相遇的时候,两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文学前途惶惑不安。托尔金在1925年译了一首重要的中古英语诗歌《高文爵士与绿骑士》(Sir Gawain and the Green Knight),在1929年写了一篇关于《女隐士指南》(Ancrene Wisse)及《童贞颂》(Hali Meidhad)的小品文,而这就是他迄那时为止的全部作品。久拖不决或是处于半完工状态的计划令他心烦意乱。1939年,托尔金写了《偶得一叶》(Leaf by Niggle),其中讲到一个画家总是没有时间去完成一个宏伟的创作计划。按照托尔金学者的看法,这个故事就是他焦虑心态的副产品。而刘易斯到那时为止也只出版了两本“诗歌小册子”,他还没有找到自己作为一个作家的独特风格,更没有什么值得用这种风格来表述的东西。他在给儿时好友阿瑟?格里夫斯的信中写道:“从16岁开始,我就有了一个志向(成为作家)。我坚持不懈,为之付出了每一分力气,并将所有希望寄托其中。而现在我已经明白:毫无疑问,我失败了。”
第一次看到托尔金的小说的时候,刘易斯就对托尔金有了这样一个认识:这是一个能穷年累月为一个故事呕心沥血的人,他有自己的独特风格,并在写作中使用了许多刘易斯喜闻乐见的异端素材。值得赞扬的是,刘易斯对此没有半点嫉妒,他由衷地喜欢上了托尔金的作品。在1931年那个决定性的夜晚,刘易斯还处于回归宗教虔诚的焦灼历程之中。刘易斯出身于爱尔兰的新教家庭,青少年时代就成了不可知论者。尽管他在1929年又重新开始接受神的概念,但却始终对基督教持抵触的态度。戴森是英国国教徒,托尔金则是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他们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来帮助刘易斯破除这种心理障碍。他们在阿狄森小径上来回走动,其间托尔金论证了基督复活在文学和神话学上的真实性。据说,当刘易斯宣称神话都是无价值的谎言的时候,关键的一刻来临了。托尔金回答道:“不,它们不是谎言。”托尔金要刘易斯解释,为什么他可以把北欧传奇看作承载事实的工具,同时却要求《福音书》满足更严格的真实标准。午夜已经过去很久,托尔金最终回家睡觉去了,留下戴森继续与刘易斯论战。托尔金认为基督复活的故事是所有故事中最真实的,它的作者就是上帝。对不信教的人来说,他这套理论不见得很有说服力;但对深信神话是表达更高真实的惟一方法的刘易斯来说,它却是难以抗拒的。两个星期以后,刘易斯告诉一个朋友,自己已经再次完全接纳了基督教:“这跟我与戴森和托尔金的长夜清谈有很大的关系。”
这次谈话对刘易斯影响至深。从1933年的《天路归程》(The Pilgrim’s Regress)开始,刘易斯发表了一大堆东西:书、论文、小说、广播讲话,如此等等,所有作品都表露着他的宗教虔诚。在创作这些作品的百忙之中,刘易斯仍不忘敦促托尔金纂集并完成他关于“中洲”――托尔金大半生为之痴迷的私人宇宙――的故事。好在有他持续不断的友善敦请,托尔金在1937年出版了《霍比特人》并一鸣惊人。托尔金创作巨著《魔戒》的漫长过程时断时续、十分艰难,而刘易斯从来没有停止督促,直到它们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面世为止。托尔金回忆道:“我欠刘易斯的债永远也还不完,那不是‘影响’二字所能概括的,那是莫大的鼓励。长期以来,他一直是我惟一的读者。有了他的存在,我才认识到我的创作可以不停留在个人爱好的层次。”
看来是孤陋寡闻了。我这就出去找一找,准备买来看一看。多谢多谢
作者:彭懿
在《哈利?波特》风靡世界之前,有一部大书已经风靡了世界整整五十年。
这就是C?S?刘易斯的《纳尼亚王国传奇》。
说它是一部大书,是因为它一共有七部,尽管《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声称《哈利?波特》也要写七部。
《纳尼亚王国传奇》的英文原书名是《TheChroniclesofNarnia》,Chronicles译成中文应该是“编年史”或“年代记”吧?单从这个词也可以看出,洋洋数十万字的《纳尼亚王国传奇》构筑了一个怎样庞大的世界。《哈利?波特》不过讲了一个小小的魔法学校,但长篇巨著《纳尼亚王国传奇》却整整虚构了一个王国的兴衰史。
再看作者,其实C?S?刘易斯还不仅仅是一位童书作家,更是一位大学者。他在自己的研究领域里声名显赫,在任牛津大学马格达伦学院研究员及剑桥大学中古、文艺复兴英国文学教授期间,发表了诸多的学术著作,如探讨中世纪文学传统的《爱情的寓言》以及《牛津英国文学史》《十六世纪英国文学史》等。
这样的一位世界级的大学者,其出手不凡也就不难理解了。
这里还要稍提一笔的是,C?S?刘易斯还有一位名叫J?R?R?托尔金的挚友,这位J?R?R?托尔金,就是在世界上拥有数千万读者的长篇幻想小说《戒指王》的作者。托尔金提出了一个“第二世界”的理论,即第一世界是神创造的世界,也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的那个世界。而人们不满足第一世界的束缚,用“幻想”去创造一个想象的世界。这个第二世界,所有的一切则都是以一种看得见的“真实”形象建构起来的。作为托尔金的同行,刘易斯是“第二世界”理论的积极的支持者和追随者,可以这样说,《纳尼亚王国传奇》是刘易斯对托尔金“第二世界”理论的一次实践。
《纳尼亚王国传奇》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呢?
它实际上是作者自己虚构的一部神话,叙述了一个名叫纳尼亚的王国从诞生到毁灭的历史。但是,刘易斯没有像托尔金写《戒指王》那样,把《纳尼亚王国传奇》写成一个封闭的、独立的体系,它是开放的,它有不止一条的通道,把生活在我们这个现实世界的孩子送到那个妖精遍地的世界。这样,也就使得读者跟随着书中的主人公,从自己生活的日常世界里,一步跨进了不可思议的国度。这种两个世界的连续感,促使读者形成了一种对故事世界的亲近感。正因它沟通了读者与故事的隔阂,我们就可以从那个虚构的王国的兴衰史中看到了现实社会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有意思的是,刘易斯在写作《纳尼亚王国传奇》时,并不是按照现在七本书的排列顺序,即《魔法师的外甥》(一)、《狮王、妖婆和大衣柜》(二)、《能言马和王子》(三)、《凯斯宾王子》(四)、《“黎明踏浪者”号远航》(五)、《银椅》(六)、《最后之战》(七)来写作的,而是先写了《狮王、妖婆和大衣柜》(1950年),然后写了《凯斯宾王子》(1951)、《“黎明踏浪者”号远航》(1952年)、《银椅》(1953年)、《能言马和王子》(1954年),最后,一直到了1955年,才倒回来写了现在的第一部《魔法师的外甥》,1956年写了最后一部《最后之战》。这是因为,刘易斯在写《狮王、妖婆和大衣柜》时,并没有写续篇的打算,但没想到竟受到了读者们空前的喜爱,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竟写出了一部工程浩大的纳尼亚王国的编年史。所以,《纳尼亚王国传奇》七本书独立成章,你可以分开阅读,也可以合在一起读,如果合在一起读,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把七册并在一起读,就会感到这是一部一气呵成的故事。如同我们仰望天空,先是零零碎碎的一颗颗的星星,看着看着,就汇集成了一个星座的形状。纳尼亚王国有仅属于自己的太阳、月亮和星星……”
虽然《纳尼亚王国传奇》全书透露出一种对基督教的虔诚,但毕竟还是被全世界的孩子们狂热地接受了,而且它还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英国最伟大的儿童文学作品。有评论家说它是:被唤作幻想小说的作品,在它前后都曾经出现过,但只有它和《戒指王》成了幻想小说的里程碑似的作品。
看来在国内能看到的还是不够啊。待我看完了再发表意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