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6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的教育是在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 俺本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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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谁说让华罗庚扫厕所“就是团结教育人民的方式”?

你脑洞这么大,断章取义,有意歪曲,是不是正好体现你自己的水平能力?

你下面说的所有文革相关内容,河里都有辩论过。你的脑洞不是大吗?正好去适应适应。

既然陈景润在文革中是白专典型,最后却需要江青给他解放,那么,究竟在文革中是谁搞白专破坏文革呢?你脑洞这么大,能弄分清楚吗?

家园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这是以前的口号。

一个重视理工的时代,居然被认为是“芽都没有”。

你所有的说辞,都是改开后的宣传,现在是21世纪了,起码要去把事实了解一些吧。

比如,当年谁反对造原子弹的。

家园 不考试,如何选拔学生?你有没有想出一个古人没想到的方法?

汉代举孝廉,美国人搞推荐制度。都是推举有钱有势人家的。

你说说,你搞一个制度,公平高效合理。

家园 毛时代也是有问题的

历史不是断裂的,今天的一切,源于改开,改开源于毛时代,毛时代源于民国清末,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毛时代最大的问题在于,政府以承诺社会保障的名义,接管了一切,碾碎了一切民间自组织,整个国家完全依赖于政府,当政府变脸之后,民间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当然,毛试图以文革的名义扭转这种局面,虽然在思想上有进步,但是,在社会组织上失败了。

民间自组织的重要性,在于当政府犯错误时,民间可以纠正政府的错误,比如近期的武汉,政府犯错误了,一切错到底,民间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如果不是现在信息开放,加上境外媒体的介入,只怕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种事,实际上很多,经常发生,无非轻重不同而已。

毛时代还有其他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是最大的。但是毛本人勇于认错,勇于改正错误,所以,历史终究会给毛一个“悲剧英雄”的评价,而其他人则是另外一码事了。

家园 既然整死那么多科学家,那么两弹一星,青嵩素,人工合成胰岛

素,杂交水稻,轮船,飞机。。。。。。。全套工业体系。还有跟美国只有四年差距的计算机研究怎么搞出来的?难道是天掉下来的?中国人开了脑洞?台湾怎么就搞不出来呢。

家园 这点我赞成你,有秩序比没有秩序好

考试的弊端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苦于没有更好的制度代替啊,破坏了旧的制度而没有新的制度不就天下大乱了?历史上考试制度代替九品中正制也是进步的。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能空对空的辩论,最好的方式还是瞄准科技进步。宋朝儒生能打破门伐贵族的垄断靠的是造纸印刷文化下沉,未来的制度进步则要看目前方心未艾的互联网技术,俺水平有限,只能看到这里,具体会怎么发现要靠真正的大牛寻找了。

家园 当然是不能割裂的。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说,毛时代把群众的“自组织”都取消了——家族血缘式关系(最被后人诟病)、师徒关系、会道门之类。

想来也对啊,如果毛时代不取消这些封建性组织,一旦遇到灯改势力的复辟倒算,群众还真是有不少用于反抗的力量哈。比如说今天的武汉,如果政府“不作为”,我作为家族族长也可以带领族人延引医术高尚之士战胜疫毒,还可支援同乡外族……

本来,中共是群众整体的一个部分,官僚是整体中的毒瘤,小组、小队、大队、公社本来已经成为不同层级的群众的“自组织”,只是群众无法领会自我革命自我解放自我保护的道理,由于不同程度的自私自利,被复辟势力各个击破而已,怎么会把责任推给取消封建“自组织”方针上来呢?

当然,历史事实是,社会主义时代被复辟时代代替了,无可争议。但这不过是正常的阶级斗争力量消长的客观规律。否则,你永远会处于患得患失无所适从的历史循环中,而作为个体,你不过是个机会主义分子。

家园 张铁生质疑考试制度是质疑教育目标,是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是

考试的标准;

你质疑考试制度是高举取消考试大旗——那我就问你,你进你现在的单位是什么程序?你反对吗?如果你有一天当了老板,或者当了一个层级的管理者,需要招聘员工,你是谁来谁干呢,还是要有个你认为“适当的”录取方法呢?你是不是认为这不是“考试”?

所以,即使从境界上来说,你的质疑完全不可以和张铁生的同日而语。说你们是天地之别,你一定不服气。

家园 不同意你的逻辑

你的观点就是毛用一口锅做饭,结果锅被刘邓砸了,大家就没饭吃了。所以应该用很多人,很多锅做饭。但我觉得毛得“错误”在于没把刘邓及其背后阶级打败,而不是用一口锅。很多锅,很多人做饭意味着很高的成本,中国人负担不起的。以前乡绅治国,皇权不下县,结果就是老百姓吃不饱饿死是常态。

家园 但是后来,有人把钱伟长培养模式误解为“学好数理化,走遍天

自我奋斗的口号

本报讯(通讯员 张新明 记者 谈洁) 钱伟长曾任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名誉校长,南航还有个“钱伟长班”……昨天,钱伟长的第三个研究生、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航空宇航学院飞行器设计专业教授樊蔚勋追忆起他和导师之间的点点滴滴。

195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的樊蔚勋到南昌飞机工厂工作,两年后,考取了钱伟长的研究生,成为钱伟长先生的第三个研究生。“面试是在上海进行的。钱伟长出了3道数学题,很难。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在最后10分钟内,我茅塞顿开,刷刷刷就答好了。”樊蔚勋回忆,钱伟长本来只招一个研究生,后来看他和另外一名学生都不错,就都收了。当时钱伟长是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副所长,工作忙,社会职务也多,虽然读了他的研究生,但见面机会不多。“两年的读研期间,总共见了8次。”樊蔚勋说,尽管见面时间不多,但钱伟长的每句话都让他获益匪浅。

“我们那时读研究生,主要靠自学,我当时已经是航空4级工程师了,所以学起来并不难,但钱老的一句话让我终身难忘。”回想起恩师的教诲,樊蔚勋至今仍历历在目,“他说,你不要认为书上的字是平的,也别认为书上的字都是一样大小。”这句话影响了樊蔚勋一辈子。“我慢慢悟出来,这其中包含着唯物辩证法。说字不是平的,是说明知识存在起伏,存在矛盾;而不一样大小,则说明这矛盾是有主有从,有大有小的。对待科学技术也应该是这样,科学技术是活的,不是死的。”樊蔚勋认为,这句话到现在也是意义深刻,很多学生在应试教育下,等级考到了A+,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仍不行。

“钱伟长认为,数理化这三门课学得透彻了,就可以获得扎实的理论知识基础。”樊蔚勋说,但是后来,有人把钱伟长培养模式误解为“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就误传了导师的意思。”樊蔚勋说,其最大的误解是把钱伟长原话中的“透彻”完全等同于“学好”二字。人们常把“学好”跟“高分”划等号,应试教育的高分往往是“高分低能”,理论脱离实际。而“透彻”是指,不仅要学好各门课的具体知识,更重要的是要“透”过这些知识,清“彻”地领会和掌握科学科技观,永远不断地以科学科技观来观察问题、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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