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关于1962“打印”的一些小故事 -- 史文恭
如果他就此改变了人生轨迹,基本可以肯定不会上林彪的贼船了(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渊源)。
运气好,结局是余秋里,运气不好是赵尔陆。
文革的时候,党政军三块,相对而言,还是政这一块,老干部的命运比较好。
有一份文革时期的《国务院各部门文化大革命运动前原有部级干部名册》(以下简称“名册”)。名册收入文革前国务院部级干部五百一十三名,截止时间为一九七三年十月十日,封面右上角有“绝密”二字,估计此名册为近年国务院有关部门机构改革,清理废物流入民间。
这份名册的出现,为史学研究者了解“十大”以后,文革前国务院部级干部在文革中的定性情况,提供了一份比较完整的材料。
国务院各部门(包括高法院,人大政协机关,哲学社会科学部,原文化部),在文化大革命运动前原有部级干部共五百一十三名。到一九七三年十月十日止,除已分配各省、市、自治区工作的四十三名,病故的三十七名,自杀身死的十四名外,现有原部级干部四百一十九名。
其中
(1)已参加各部门工作的一百三十一名;
主要有余秋里、袁宝华、李人俊、谷牧、余桑、刘复之、杨立功、胡立教、康世恩、唐克、周子健、王诤、邱创成、钱之光、夏之栩、李强、方毅、刘西尧、周荣鑫、方强、连贯等。“已工作”者以外交部居多,姬鹏飞、乔冠华、韩念龙、刘新权、黄镇等副部长均在其列,此外还包括王国权、谢邦治、王幼平等驻外大使(副部长级),折射出当时我国对外关系打开新局面的现实。
(2)已解放拟分配工作的五十九名;
主要有王炳南、、吴亮平、陈漫远、钱三强、姚依林、董纯才、郁文、、黄中、钱信忠、武新宇、萨空了、旷伏兆等。
(3)拟安置休养的三十一名;
(4)爱国人士二十六名;
(5)拟给予纪律处分的二十二名;
(6)继续审查的一百二十八名(内有中央专案审查的五十四名);
有刘晓、许建国、朱其文、李一氓、李昌、曹瑛、张致祥、孟用潜、马文瑞、吴砚农、宋劭文、刘岱峰、凌云、严佑民、杨奇清、汪金祥,秦化龙、江一真、吕东、梁膺庸、张珍、杨一夫、钟子云、刘鼎、谭佑铭、王士光、刘秉彦、刘澜波、孔祥祯、邓洁、刘建章、吕正操、孙大光、朱学范、赵子刚、李培之、胡立教、贾石、李一夫、张化东、韩光、张劲夫、、荣高棠、高登榜、牛佩琮、孙正、赵伯平、潘梓年、张友渔、周新民、肖望东、石西民、刘白羽、徐平羽。
活人要审查,死人也不放过,“人死帐不能烂”。“病故”者接受“中央专案审查”的有冯仲云、王新元、廖鲁言、章汉夫、张彦、方方、徐子荣。“自杀身死”接受“中央专案审查”的有张琴秋。纺织部副部长张琴秋曾任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一九六八年跳楼自杀。名册上“自杀身死”的除张琴秋外,还有刘彬、张永清、陈一帆、惠中权、南汉宸、范长江、史书翰、许明、余心清、高云屏、程照轩、李应吉、曾一凡。他们中有的“仍按革命干部对待”,有的还要“继续审查”。
(7)拟定为叛、特、反的二十二名。
其中定为“叛徒”的有周仲英、刘有光、马辉之。病故的廖鲁言、徐子荣属“双料”,既被“中央专案审查”,又是“叛徒”。“拟定为叛徒”的有袁也烈、张省三、周文龙、黎玉、刘杰、朱光、李竹平、胡景沄、王卓如、史立德、杨浩庐、雷任民、、杜润生、张孟旭、徐迈进、杨述。“拟定为现行反革命分子”的有孙照寰。“拟定隐瞒反共罪行混入党内,支持五·一六篡夺中央财政大权”的有财政部副部长吴波。对外经委副主任汪道涵与“自杀身死”的全国政协副秘书长曾一凡“拟定为自首变节分子”。
到上一届里约奥运会为止,三哥一共获得过24块夏季奥运会金牌。
现而今,三哥的体育和天朝比是差出几个数量级,但当年跟着约翰牛混的时候,体育方面也还可以,特别是曲棍球项目。
难道是俺收了三哥的钱?
印度在夏季奥运会中总共只拿了9块金牌,不是24块。在1980年之前,印度总共获得过8枚金牌,都是曲棍球的。但在1980年以后,印度似乎就与奥运金牌绝缘。自那以后至今,印度只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获得一枚金牌,这枚金牌来自男子10米气步枪项目。
好像从1993年开始谈实际控制线的问题,不能达成一致。现在搞成械斗,就更谈不成了。但不打仗的共识,中国和印度应该都有,民间粪青除外(印度很多,中国也不少)
感觉至少在西段,印度比中国更有紧迫感。他们在控制线附近高基建,中国肯定更多。我在抖音上看旅游的旅游视频,中国在阿克赛钦把公路修成像欧洲的公路一样,而且穿隧道直抵班公措湖边。
可惜麦克斯韦尔的书我没有看过。我上网查了查,老人家去年9月份去世了,享年94岁。
在中国撤退后又蚕食了不少,印度认为他 蚕食到哪里就是实际控制线。
拉达克(藏语:ལ་དྭགས་),面积达45110平方公里,历史上一直是我国固有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清朝以来,中国从来没有承认被侵占的拉达克属于外国。
印方曾声称,中印边界西段早在19世纪40年代就已划定,遭到中国方面的驳斥;
直到今天,中印边界西段问题仍悬而未决。2019年8月6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就印度宣布成立“拉达克中央直辖区”涉中国领土问题表示,中方一直反对印方将中印边界西段的中方领土划入印行政管辖范围。
印度政府于10月31日正式实施《查漠一克什米尔重组法》,成立“查漠一克什米尔中央直辖区”和“拉达克中央直辖区”,分别在斯利那加和列城举行两区邦长就职仪式。
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批到——印方通过单方面修改国内法律和行政区划的方式,
挑战中国主权权益。
这一做法是非法、无效的
在红大邱会作与张震、余秋里同学。后来余秋里任总政治部主任时,余对邱很冷淡,不办事。但张震就非常热情,没忘记老同学情谊。
每个被告,都有自己的特点。在第二审判庭——即特别军事法庭受审的主犯中,黄永胜是个首要人物,他的罪行特点是同林彪、叶群的关系特别密切。但是他比较狡猾,很难抓住他的辫子。我们就抓住他的要害问题进行突破,如他同叶群打电话,有时一次就通话135分钟,我们就审问他,这么长时间,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他当然不敢如实讲了,开始说他是核对一个作战文件。我们拿出调查的证据,在时间上同黄永胜说的差了3天,证明他们这次密谈与那个文件无关,说的是另外的不可告人的私房话。我们还拿出一个证据,是他同叶群在另一次通话时,被林立果偷着录的音。在那次谈话中,叶群对黄永胜说:他们不管是政治生命还是个人生命,都是联系在一起的。称黄永胜“永远是元帅”,叶群自称是他下边的“通信兵”,说黄永胜“在中国革命的领域上”将要“起很大的作用”,还说林彪手下有许多人,真正最喜欢的只有你黄永胜。他们还说了许多污七八糟的话,都有录音在,充分证明了黄永胜同叶群和林彪之间,是一种极其肮脏的关系。他们这种非同寻常的特殊关系,说明黄永胜在林彪反革命集团中的位置和作用。
吴法宪罪行的特点,是把空军的权力交给了林立果。当时的林立果是个没有入党的新兵,可是吴法宪为了投靠林彪,对林立果来了个“第一年当兵,第二年入党,第三年当了副部长。”吴法宪还讲,林彪把林立果派到空军来,是对他们的“最大的信任,最大的关怀,最大的幸福”,胡说20几岁的毛孩子林立果是什么“全才、帅才、超群之才”,是什么“第三代接班人”,“第四个里程碑”,林立果可以对空军“指挥一切,调动一切”,空军的一切重大问题,都要向林彪的儿子“请示报告”。在吴法宪心目中,林彪就是“党”,林彪的孩子就是他们的当然“领导”,谁不同他一样想一样做,谁就是“犯罪”。他还将这一套在高干中传达贯彻,强求大家执行。这就是吴法宪的要害问题,他把党交给他在空军的领导权,私自移交给了林立果,让林彪反革命集团利用空军来为他们的武装政变阴谋服务。这就是吴法宪无法辩解的主要罪行。
李作鹏的要害问题,我们抓的是“九·一三事件”中,由他放跑了林彪的座机问题。“九·一三”前夕,周总理察觉林彪活动反常,因为那飞机所在的北戴河机场归海军管,就亲自打电话给李作鹏,命令那架飞机必须有周总理本人和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四个人一起下命令才能飞行”,实际上把放飞这架飞机的权力抓到总理自己手上,未经他批准的命令都是无效的。周总理的这个指示,本来是很清楚的,可是李作鹏却篡改为四人中的“一个首长指示放飞”就可以了。当林彪爬上飞机就要发动起飞时,机场向李作鹏请示,他又不下令阻止,却让机场“直接报告请示周总理”,下面的同志怎么能直接找到总理请示呢?这完全是李作鹏为拖延时间放跑林彪而搞的鬼。尽管他后来造假记录,企图赖帐狡辩,但是事实具在,李作鹏是逃脱不了这一罪责的。
按照伍修权的说法,邱应该负责的命案,要明显多于另外三个"大坏蛋"。
邱会作,则在回忆录里用了很长的篇幅,说自己最多只应该负个领导责任。
作为一个吃瓜群众,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不过,我觉得余秋里应该更了解真相,也许是这个原因,他不同情邱会作。
我军1950年进入阿克赛钦地区的时候,当地还发现了国民党军队少部分的驻守人员。那个地区长期以来就是我们重要的部分,没有什么争议的,而印度的力量从来没有达到过这个地区,他历史上从来没有控制过这个地区。
这支部队和国民党政府失去了联系。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这支部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就长久的驻扎在了这里。他们也不知道国民党已经失败逃走,以为是正常的部队换防,还惊问怎么又换军服了?当地牧民在好久以后还发现过国军士兵的尸骸,都被解放军重新安葬了。这些军人也是国家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