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苛求陈寅恪,很好笑的。怎么不质疑华罗庚呢? -- 老演员
你这么得出这论断的?我又没说过这话,我说砍掉一大半,又没说全部砍掉。你这么说是何居心。
我说“这是在他眼里,不是在共产党眼里”这话依然成立吧。
好了,以上所说纯粹没营养的斗嘴皮子,我的随口一说“要不文史哲学科不得砍掉一大半”确实说错了。
陈寅恪的对新中国共产党对文史哲学科的贡献怎么样,我是没评论的资格和能力,不像CAOBAN,心的方向等河友那样敢开牙,即使是专家,学者来评恐怕也是百花绽放,各有颜色,但是有一点,说他什么贡献很小几乎没有的我相信没人敢那么说。而且比如今西西河在座的诸位河友加起来总和要大的多
其实评定他对共产党贡献大小有个最简单,而且容易量化的办法:也不需需论比学术能力,那就是比待遇,看共产党给他的待遇如何,把待遇比他好的一一找出来,那么他排第几就是贡献第几!
应该说,河友老演员,老科学的家是两个很真挚的人。至少,他们在河里这种有点无厘头的拌嘴上,显得笨嘴笨脚,说的话,让人啼笑皆非,我反倒是看到了他们善良和质朴,生活中,甚至更适合做朋友。
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站在老演员和老科学的家的对立面?是因为我一定要和陈王一个裤筒子放屁?
我和陈王没有任何交集,他本人也习惯自视甚高。
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对未来世界模式的很多前瞻性的预见和主张,都是非常具有启发性,甚至是可行的。他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型的河友。
很显然,在关于陈寅恪大讨论中,我自己说过的话,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因为,来到西西河,大家都是为了放松,而不是为了个脸红脖子粗,甚至像想不开的洒落河友那样,觉得自己大丢面子。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认真写点什么,以表示尊重,顺带回应大眼等几个河友。
为什么,我的标题是故园东望路漫漫?
之前,我申请过开个疫情时代的群落,但是,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所以申请没有通过。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我不能强求。
最新数据表明,人类普遍携带的HHV-6A和新冠病毒的结合,将彻底改变人类的生殖能力。即使中国,或许也不可幸免,因为,无症状感染者,也是国内已有的现象。全世界都将面临一个重大的选择:生存和繁衍。你或者苟且地活着,你或者失去繁殖能力。
河里,疫情地讨论,已经不是主流。为什么?因为习近平带领中国人民,已经构建了世界上抵抗疫情最大的诺亚方舟。没有绝对地安全,中国有多少无症状感染者,我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出入西西河的,有相当一部分是海外华人,海外华人的处境非常堪忧。所以,我一直在鼓励,只要有可能,到了大家考虑回归故里的时候了。
可是,这些走出去的国人,很难再走回头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一个面子问题。
我走的时候,我是佼佼者,周围一般都是不如我的;
现在看国内,我是落后者,过去不如我的都超过我。
如果抱这种想法的,你就大错了。
事实上,你一直都是佼佼者,只是,在你眼里,西方所谓的公平制度,让你无论如何努力,那种隐蔽而到位的剥削,会让你世世代代一无所有,或者仅仅搏个所谓中产的美名;
在中国,是由于中国的社会制度,让每个人,都有最终实现自己抱负的可能。不是别人现在比你强,而是国内的制度要强于西方。
现在,很明显地一件事,就是有效的疫苗,基本是无望了。在某种势力的病毒百宝箱里,随后几年,为了推动疫情地发展,会不断释放出推波助澜的催化剂型病毒。
那,是不是人类就无望了?
我之前就强调过,自我修为。自我修为是对抗目前大瘟疫,最有效的武器,且唯一有效地武器。
为了强化自我修为的效果,而不是终其一生才能达到某种效果,那么,剔除文化中的糟粕,让修为短期内见效,就显得非常必要和迫切。
所以,我们就不得不向传统文化中的糟粕宣战,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的下一代。
谈到下一代,我不得不再啰嗦几句。
我有过执教经历,我非常清楚中国人在教育方面的弊端,反倒是毛泽东的教育理念,超级先进。应试教育,是毒害下一代的最大的隐形毒品。而要剔除这个毒瘤,还是要向传统文化宣战。
要向传统宣战,就是向自我宣战。
所以,做出改变,要从自我开始,从现在开始。
祝大家周末愉快!
都是爱国行为,应该没问题吧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有可比性。
要比的话,大概与胡适之之类的可以比一比
我只仔细读过陈寅恪的3篇文章。
若论他对新中国有什么贡献,我倒有点想法:
共产党为何对陈寅恪这么看重,不外乎是对陈寅恪声望的看重,陈寅恪的声望哪里来,当然是他对中国一些文化历史的总结和看法,新中国不是外于中国历史独立存在的,他对中国文化的研究价值是历史价值,新中国现在乃至以后依然受用于他的研究价值。
问他对新中国有什么贡献,以他对新中国共产党的看法,或以他发表什么什么著述来论他对新中国的贡献是肤浅可笑的蠢话。
李觉当年中央红军长征过湘江(损失惨重)的时候,就参入了围剿红军!当时是个团长。
但是,因为1949年他参入了程潜的湖南和平起义,一直活到1980年代。好像是86年去世的吧。
这和何健的女婿没什么关系。你不要乱说。
一并与四十千兄台商榷。
历史的急剧发展,才是陈氏认识变化的根因。
时局能发展到1949年的“别了,司徒雷登”,八个月前与胡适携手南飞,临登机而作“泪尽血垂”的陈寅恪,是始料不及的。陈氏对时局的眼光,并不异于常人。否则,留平与去台,择其一可也,何必半渡岭南?脱了裤子放屁嘛。
1948年12月,不仅普通党国人士,包括美帝、甚至苏修,莫不以“划江而治”为历史正途,美帝与苏修,甚至联手逼迫毛主席认命,重复“中国三百年之南北朝”故事(司徒雷登语)。
由此可见,陈氏对故国划江,是有所期待的。毕竟,从其国民党员的思维,胡马固然可以占据燕云(无非重复十余年前宛平故事),但坐拥长江之险、背持美帝核蛋,偏安江南还是可以指望的。所以,陈氏去平而不去台,半渡岭南矣,无他,但苟安观望耳。
(这里还有点小担心:兄台引“胡马”,不惧引起河里泛起陈氏以中共比日寇之无益口水乎?)
纵然陈氏博古,却未必通今,更不懂主席之气魄。所以陈先生绝然想不到,仅仅百日,“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陈先生至此才彻底明白:国军之糜烂,美帝之不可持。从此,对“故国”偏安一隅(无论是江南还是台湾),再不抱任何指望,才彻底断绝去台之心。此外,还有二因:
其一,陈氏有渠道甚至身边榜样,可详尽了解彼时台湾并非避难之所,尤其是朝鲜战争爆发前的那种风雨飘摇。毕竟,蒋公不也托人在日本准备寓所嘛。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先期已将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迁台的所长姜立夫,居然能在陈氏作“青鸟”诗之前一月,以“接眷”为籍,逃离台湾,返回大陆,就任中山大学。陈氏对一校之内的姜所长之反转,能无动于衷乎?身边的榜样才是最真实的。
其二,陈先生对亡明历史的熟悉,尤其他深谙郑成功放弃大陆盘踞台湾的结局:“寅恪案,郑氏之取台湾,乃失当日复明运动诸遗民之心”,由此可见,陈氏至此才彻底明白---亡明之国不可光复,遗民之心不可久持。
从泪尽血垂,至青鸟玉笺,Why?”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气魄与迅速结果,才是真正的原因,并非陈氏有先见之明。
而四十千兄台所引“论唐高祖称臣突厥事”,作于1951年。彼时朝鲜战争出乎绝大多数文人意料的局面,恐怕才是陈氏对中共尤其是对再次力排众议坚持出兵的主席之天可汗气魄赞许的原因。当然,那已经是事后诸葛亮了。我不知主席生前曾读陈氏此文否?如果有主席的评语,那就有意思了。
由此可见,陈氏固然博古,并非定然通今。史学家,如何”做到师古而不泥古“?大概只能靠主席期待的,陈氏及以他为代表的旧时代的史学者们能最终学习唯物主义历史史观吧。当然,那也只是主席的一厢情愿,陈氏不愿接受,主席也是尊重其不接受的学术自由的,并不影响1962年特别困难时期,每天3支鲜奶之特供。
陈氏对新中国的贡献,肯定有。别的不说,至少培养出一批学生嘛。而他的学生,也不全然是河里批判的公知史观嘛。
以陈氏之眼光局限,大概临终也不会明白主席对旧时代史学家能自觉学习”唯物历史史观“的热切期待,果如是,则以陈氏之渊博学识,当为国为史,作出更大的贡献。
人间正道,才是沧桑。
国民党被俘人员很多都是文史馆的干活
强调下级服从上级,少数服从多数,全党服从中央,个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中央的各项指示和精神。
个人有不同意见,可以保留,也可以向上级机关提出,但不得公开传播。可以说这个党员身份是陈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意志的最大讽刺。就连话都不能随便说,哪来的自由之意志?
难道成果都是天上突然掉下来的?这个还是要遵循客观规律,从一个人的成长学习经历来看。
苛求陈就是个政治正确问题,因为话题最早是在微博和各类媒体,有拿陈的政治正确来打TG。两种政治正确打起来了,必然激起左派小将的反扑呀。其实么,陈掀不起什么浪的。被资本教做人后,知乎,B站,这些年轻人最多的地方,一个比一个嘴上更亲毛主席。小将们打的也不是陈,是捧陈打共打毛的那批人。陈被树的那么高,是他自己的不自由。徒子徒孙拿他来打人时,这个结果就注定了。
现在年轻人都开始讲稻学了,看看对B站后浪的反应,再提独立精神,自由思想,90后就要先抓起阶级分析法砸过来的。随便找个中立论坛,扯起这个话题一样会有各种小将打来。陈这类传统文人再也不会有以往高高在上的荣光了,社会影响几乎没有,只能在自己圈子里,还想拿来当标杆摆给年轻人,抬的越高,摔的越很。
题外话,想听听大叔对包子最新的看法。因疫情国安法贸易战,周边很多人对包子看法有了变化。大叔是可信有见解而又对包子很有意见的,想听听有没有新东西
和黑帮火并都爱这么干,毫无技术含量。否则后浪,新炮,屌丝怎么扬名立万?!
就跟美式“破四旧”、“不黑不吹”的那种身份政治一个套路,只看三个字的符号,却不看华罗庚对于建设国家的热衷。一次是大革命时期、一次是抗战中期,华罗庚的国民党身份和陈寅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讲什么对于政治理念的认同,这不是搅混水嘛?
经常感觉到,有人反对“文革”以及相关的一切符号,但是手段上思想方式上,还是让我“大开眼界”。“文革”等等名词走向反面,显然不能只怪最上头的一半个人。
对于陈寅恪相关话题的不喜欢,还是那句话,就是某些人用死人牌位碰瓷当下而已,例如90年代中后期起宣扬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意志之言,俨然香港某些人对“民主、自治”的向往一样,真眼熟。
好像是蒋说陈“和胡适一个行当”之类的简单评语,甚为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