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白左和绿党执政 -- 西瓜子
前几天有篇文章不错,写德国绿党的前世今生(https://m.guancha.cn/yangzhi/2021_05_08_590012.shtml)。大意是说,这个政党溯源,原本是左派,1968年德法学生运动,绿党的始祖们都是冲杀在前的骨干。后来这批人却走上了白左道路,到了今天,成了坚定的反华反共份子,而今,默克尔下台后,很可能是绿党及其盟友上台执政,因而深为可虑云云。
绿党执政与否,我倒不太担心。德国的经济战略,已经紧紧跟中国捆绑在一起。德国以制造业立国,汽车又是制造业中的重中之重。德国经济研究所IW认为,全球汽车工业仍将是德国的中心产业,占总产值的10%,并为许多其他部门提供支持,例如金属生产,电气设备,机械工程,玻璃和陶瓷或电信。(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i/jyjl/m/202009/20200903001702.shtml)
自从金融危机之后,德国汽车甚至整个德国出口的唯一大幅度增长的市场,就是中国。据德国CAR汽车研究中心最新研究显示,德国三大车企大众、戴姆勒和宝马于2020年共销售了1416万辆汽车。其中,有540万辆汽车是在中国市场销售,占总量的38.2%。(http://www.comnews.cn/article/ibdnews/202103/20210300072726.shtml)
不仅市场份额巨大,而且德国把未来发展方向也押宝在中国了。这个所谓方向,就是与中国合作发展电动汽车。比如德国大众汽车就宣布,预计在2025年之前拿出120亿美元的投资在中国生产40种纯电动或者混合动力的车型。所以如此,并非德国人要来扶贫,而是因为当今世界七成以上锂电池在华生产,而欧洲占比仅有一个百分点。除此之外,中国还很大程度上控制了电动汽车所需的钴和锂。(https://m.guancha.cn/economy/2021_05_13_590570.shtml)
下面三图来自日经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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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全球每年13万吨的钴产量中,有60% 以上来自刚果(金)。中国公司掌握了刚果(金)钴矿石产量的40%,并与钴生产商嘉能可建立了长期的供应关系。此外,中国还在钴加工领域建立了主导地位,对矿山也展开了直接投资。(https://m.guancha.cn/economy/2021_05_13_59057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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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外交杂志《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报道称,中国具有影响力的矿物资源很多。比如,掌握用于纯电动汽车的稀土的80%、锂的59%的供货。在光伏面板领域,中国掌握镓的94%、用于风力发电涡轮机的石墨的70%,钒也达到56%。在智能手机等电子产品领域,中国的矿物资源份额也很高。(https://mp.weixin.qq.com/s/nhCMEiD9o_CSe2kBkNLr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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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默克尔建议德国汽车不要过度依赖中国市场时,德国车企表示根本做不到。德国戴姆勒集团董事长康林松说,未来10年,中国仍然会是奔驰最大的增长市场,减少对中国的依赖,将会导致错失很多机遇。(路透社报道,在2020年10月19日举行的德国亚太会议上,德国总理默克尔、经济部长阿尔特迈尔和经济亚太委员会主席凯撒同时呼吁,德国经济界的投资和出口不要过于依赖中国,德国企业应该实现多元化,在亚太地区获取中国以外的新的市场。)
德国绿党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了家就会面对现实。所以,即使绿党上台,也没啥了不起的。一旦它们一意孤行,真正控制德国的资本家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真正的资本主义铁拳。
绿党这帮人,本质上是欧洲乃至于西方的白左的旗帜。其先左后右,实际上是名左实右的精神分裂的历史,让人感觉其行为背后动机的玄幻。白左跳来跳去,到底是为了啥?
实际上,白左的根子,是一批小资产阶级。确切一点说,是小资产阶级上层。它们掌握知识,会写作,在二战之前,在欧洲有着不低的收入,体面的生活,以及较高的社会地位。
它们基于自己掌握的技能,从工人阶级中独立了出来,然后被资产阶级的残羹冷炙收买,更自觉高人一等,渐渐认为自己与脱胎的工人阶级不是一回事,这叫做白左的阶级本能。
白左的生活,依赖于本国资产阶级政府的施舍。当这种施舍被打破的时候,白左就陷入了窘境。于是他们不满,它们愤怒,甚至有人还参加了反抗。甚至有人还加入了各国红色阵营。
这就是德国入侵欧洲各国后,各国小资产阶级加入反抗行动的背景。它们反抗的根源,在于自己原本的优渥生活被打破,继而,它们为着恢复这种资产阶级之下,但是工人阶级之上的生活水平和地位而战斗。
这就决定了它们的妥协性,不彻底性和动摇性。萨特参加过反法西斯斗争,还加入过法共。它后来写书记下这段生活,它写主角被法西斯抓住,严刑拷打,然后内心激烈挣扎,想着下一次我就招了。这就是鲜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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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及其伴侣波伏娃诸人也是1968年红色风暴的主角、领导人,然而它们参加运动并非出于革命理论,而是追求所谓个性解放。于是后来他的作品之指导思想就变成了所谓“脱离了阶级性和社会性的存在主义”,他的存在主义完全从人的主观性谈个人自由,换言之,就是剥离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建立其在生产活动中扮演的角色及其建立的各种社会关系基础之上的),剥离了物质基础(因为对于它们个人来说,欧美资本家会施舍,所以用不着考虑这个问题),再去谈人的自由。
所以,萨特才能在《墙》里,写出这样的情节——即使关在西班牙法西斯牢狱里的战士,面对被判处死刑并且同狱中难友逐渐被提出去枪毙的时候,只要通过麻醉自己,从而在主观上克服恐惧(麻醉自己,而非我们熟知的革命烈士基于对革命胜利的坚定信念而藐视死亡),就能获得自由。
然而法西斯当然不会随意就让主角(也就是萨特的投射)逃出生天。于是萨特就得给自己(萨特自己就进过德国法西斯的监狱)和投射自己进入小说的法国乃至于西欧民众一条生路——到底它们爱自己胜过一切,包括正义。于是,萨特设置了这样的情节:成功麻醉了自己的帕勃洛藐视敌人,给它们提供了假情报,意图耍弄它们一下,结果愚蠢的敌人如获至宝,拿着假情报去抓人,结果歪打正着,成功抓住了主角的战友,于是主角就被释放了。
于是萨特及其主角和代入自己的西欧读者们释然了,有人替自己死了,但是自己是无辜的。于是大家如梦方醒:先麻醉自己,再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应对面前的危机,然后再去碰运气,只要相信自己是主角,就一定能过关。哪怕造成了对人类解放事业的损害,那也跟我没关系啊!
萨特将这种理论简洁地总结为:“人是自由的,人的命运取决于自己的选择。”于是西欧民众听从他的教导,感觉找到了人生最大难题的解决方向。它们代入自己,立刻解决了自己的问题——面对苏东集团的随时毁灭整个西欧的五万辆坦克和上万枚核弹头,以及西欧内部资产阶级政府的压制,大家就先对自己进行麻醉,再做出选择——这个所谓的选择,就是上街打砸抢烧,回家吸毒纵欲。
它们面对战后优渥的生活,以及被压迫的现状,既不想斗争牺牲,又不想失去现有的蛆虫一样的苟且偷生的日子,于是才有了各种奇葩一样自相矛盾的生活方式。后来的电影拍出来,就是这个鸟德行。
到了晚近,美国有《阿甘正传》中珍妮享受着这种存在主义的生活,直到她无法再欺骗自己想跳下大楼,想了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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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有《戏梦巴黎》中的三人行在践行着萨特在《恶心》中描绘的情节——生活在污秽肮脏环境中追求“通过选择实现的个人自由”。实际情节,则是每天吸毒纵欲吃方便面,无聊时参加学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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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存在主义者们虽然在理论上剥离了物质基础,再去谈自由和个人选择,却无法在自己的现实生活中剥离物质基础。这一点,正如萨特虽然拒绝了诺贝尔奖,却还是要吃喝拉撒的,他的收入,还是建立在法国、西欧、美国、乃至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体系和商品交换基础之上的,他再清高,也还是要拿稿费度日的。
所以它的自由和选择,是选择性无视自己的经济基础,也就是说,实际上享受着二战后改良了的西欧资本主义提供的物质享受,吃饱了肚子后,再跳出来喊自由。
谁也无法拎着自己的头发上天,吃了这个体系的饭,就要不自觉地维护这个体系。于是萨特到了苏联看看,看到了严密组织的社会体系,被吓坏了。他在苏联走了一圈,发表了一个赞扬苏联的讲话。然后,离开苏联后,他就改口了,说自己发表这个讲话是违心的,是在“撒谎”。
萨特还是有着基本的良心的,1955年9月,他对中国进行访问之后,发表了《我对新中国的观感》,内中表达了自己不太理解的一些看法,却没有抹黑。
但是,他之后的所谓欧洲左派,就渐渐走向萨特的反面。毛主席说,知识分子是靠统治阶级赏饭吃的。当所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成了西欧主流之时,西欧知识分子觉得自己的奋斗目标已经实现,立刻就变成了自己所寄生的这个体系的维护者和打手。
而西欧真正的主人付出的,则是从吸血全球的份额中,分出一部分来,赎买西欧民众,再重重拿出一份来,赏给为其摇旗呐喊的知识分子。
自然,西欧知识分子也是有风骨的,不会直接从政府拿钱。它们拿钱的名目,是通过市场,通过影视作品,各种名义上的学术基金会拨款支持它们的研究项目,以及各种奖项,比如戛纳电影节,比如威尼斯电影节,比如柏林电影节,各种萨特及其继承者描述的情节、或者其精神指导的作品成了名作,拿了这个奖那个奖。然后这股风潮流遍全球,流进美国,拉美甚至中国,出现了一堆又一堆的效颦者。
其情节自然也千篇一律,大致有这么几个必备内容:
第一,法西斯或者苏东集团发动的战争背景,或者1968年红五月——作用是把苏联等同于法西斯——这种抹杀了进步和反动的区别的奇葩逻辑,建立在白左信徒们极端精致利己主义的立场上,无论是谁,都不能妨碍白左们精致的生活。比如《铁皮鼓》中德国入侵,比如《戏梦巴黎》的五月风暴,比如《红高粱》中的日本鬼子,比如《鬼子来了》中的鬼子。
第二,混乱的情侣关系。比如《阿甘正传》中的珍妮,乱到没边。
第三,否定无产阶级政党正确领导,判断事物正确与否的标准,则是本能。
比如《阿甘正传》中的挥手枪乱喊口号、力大无脑的黑豹党这个让人反感的反面典型的对立面,则是一根筋的阿甘。
与黑豹党类似的角色,比如各种抗日神剧中,不干正事专门捣乱拖后腿的政工人员,而作为其对立面的,则是抗日神剧始祖《亮剑》中无组织无纪律无根据地建设无阶级立场只靠亮剑就能击破一切敌人的李云龙,怪不得后来李云龙死后能够理解它的只有海峡对岸的反动势力残余。
而阿甘,若是换个名头,就是《侠客行》中的石中玉,就是所有武侠小说电视剧电影里坚持正义被朝廷(镇压地主反革命的社会主义政权)迫害的各位坚持传统道德的大侠(比如组织反革命武装被人民政权镇压的大地主家的少爷,无家可归只能流落香港的各位武侠小说作家、武侠电影电视剧的演员及出钱开办公司拍摄这些电视剧电影的新义安、14k的黑社会老板们)
第四,愚昧无知的民众。比如鬼子来了里面的中国农民。所以这样设置,是因为这群迷途羔羊需要由白左信徒去拯救,需要崇信“白左”神教的新信徒相信自己一入教就高人一等。于是为了顺应白左的这个设置,《红高粱》《鬼子来了》《大清炮队》中的中国人民一个比一个愚昧,而它们则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诺贝尔奖、高票房,以及豆瓣网上的高评分拿个不停。
第五,做出萨特定义的“选择”后,基于耍机灵、好运气或者主角光环就能轻而易举获得的胜利。这一点的源头,自然是要追溯到萨特“存在主义”开山之五著作之一的《墙》里面“无意中”出卖革命同志而获得出狱的主角(实际上就是萨特本人的心理投射)。
到了东方,这个思路稍作修改,就成了主角掉下悬崖死不了还能获得秘籍从而升级进而秒杀大怪的烂大街的剧情———比如《倚天屠龙记》里李连杰碰到的火红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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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就明白了——白左啊,为何这么火?为何在西欧、香港台湾、拉美这么火,而在灾难深重的非洲火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在红色集团的强大武力威胁下,欧美政权被迫多让出一点残羹冷炙,养活了一个生活远比二战前精致的小资产阶级阶层,这个阶层完全依附于本国政府——要么是欧美要么是其附庸,所以作为无本之木,它们找不到自己力量的来源,故而对自己的虚弱惶惶不可终日。
它们对自己的被压榨的地位不满,却又怕参加斗争导致的红色风暴毁掉了它们随心所欲、放荡无忌的“精致生活”,于是它们在反对欧美政府的同时,更加警惕底层民众的觉醒,于是它们一定要让民众永远处于麻木无知状态,由此被压榨出来的剩余产品,在顶层拿走大部分后还能分出一点残羹冷炙留给它们自己。
后来欧美顶层在评估这个思潮之后,发现它的威胁远小于其对自己的帮助作用,换言之,就是欧美顶层高度评价了白左思潮的反动性,便将其圈养了起来。
于是诺贝尔奖送到了萨特手上,各大电影节奖项一轮一轮向白左信徒手里送,而用白左思路洗脑东南亚香港底层民众的金庸也成了亚洲报人的优秀代表,于一九六四年四月, 到日本东京参加国际新闻协会(IPI) 所举办的“亚洲报人座谈会”,得到了日本外相大平正芳的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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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近年,一个竭力追求调和历史和现实矛盾、追溯白左光荣历史、从而使得故事支离破碎的大烂片《黑豹》竟然成了奥斯卡大赢家,也算奇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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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更奇葩的、觉得lgbt都不足以表达白左之精彩思路因而搞起人兽恋的、拿了四项奥斯卡奖的《水形物语》来,拿了三项奥斯卡的黑豹还不算最烂的。
时至今日,白左已经彻底走向全面反动,成了欧美帝国主义的帮凶和打手。帝国主义国家机器玩明的,用暴力机器恐吓威胁全球,而白左玩阴的,用精神鸦片给全球洗脑。所以,白左,就是披着画皮的恶鬼,就是帝国主义的帮凶,就是比起凶残的帝国主义国家机器来更加阴险的敌人。
PS:这文写了半个多月了,放在公众号的草稿里,比较粗糙,衔接也有问题。原本想着改一改,结果越放越没心情,先发了,以后改吧。
西西河贴图太麻烦了,所以没有配图,原图在公号有,可以那里看一下。白左和绿党的执政
你们可能觉得是自然而然的,我们不懂。
1 德国绿党是不是奉萨特为祖师,如同中共奉马克思为祖师?所以你推导逻辑是,萨特是坏人,所以绿党是坏党。我以前听说德国共产党是非法的,某次G20砸了房子、汽车。我国主流媒体似乎把他们看成恐怖分子(没点名,但是对G20报道是暴徒、骚乱这样的口风),他们是不是以马克思为祖师,是搞武装斗争的真左派?他们是打算永远小打小闹,还是真的想有一天夺权?
2 对于左派,我的理解是在经济二次分配中偏向劳方越多,越左派,似乎左右双方都认可这个定义,都以自己为豪。左派觉得自己公正、民主,右派觉得自己高效、自由。那今天这个大家常说的白左概念,到底是如何定义的?是他们自己的定义,还是不赞同他们的人的定义,是否也得到双方认可?
差不多是把零零碎碎的一些思路掺和在一起,发出来实际上是有点心虚的。
白左的组织渊源什么的,不是我能讲清楚的,不过白左应运而生,其师承上,有二战的影响,有1960年代时代背景,也有欧美资本家分裂的背后原因。
1960年代后,欧美发现直接镇压变成了一个成本无法承受的选择,而且,其在道义上意识形态上被苏东集团死死压制,到处被人喊打,跟过街老鼠差不多,这是后来白左被欧美顶层收编利用的大背景。
白左上位,伴随着苏东集团的自我爆炸,从此之后,白左成了世界一统天下的最“时髦理论”,后来的美国搞出来的“人权高于主权”,核心思路就是从白左这边借鉴的。这东西拿出来就是大杀器,除了我们能够顶住,其他国家基本上碰上就是个死。
美国民主党、中情局、建制派已经形成了以其为指导思想的一系列操作套路。其具体实践,包括二十多年来一系列颜革事件。很多细节做法,也成了套路了,结果他们在这里玩了,换个地方接着玩。比如陈阿扁做戏,胖肚腩擦边中了两颗子弹,然后省内哗然,接着当选伪职。到了乌克兰,还是这一招,尤先科中了毒,一样死不了,然后从帅哥变成了丑八怪,然后他也当选了。
诸如此类的细节,还有港村爆眼女,前段时间缅甸华裔女孩街头中枪,突尼斯引发颜革的小贩等等,要么是挂得莫名其妙,要么是因缘际会,接着来的背后操弄手法都是如出一辙。
其他如吉尔吉斯两次颜革,格鲁吉亚颜革,乌克兰两次颜革,操作套路都是一模一样。
虽然我还是不大明白。感觉你描述的白左是扮弱者,求同情?
但人家也会玩政经分离啊,你也说他们反共反华,至少政治上学袋鼠不难吧他们。那我们能像对袋鼠一样对德国吗!?
它的欺骗性,在于它会把吸毒后看到的美景当做你理所应当拿到的东西,然后教育你,这本来就是你的,所以没有拿到,是因为主持分配的集团天生坏种。
听起来,白左这一套有点像我朝起家五卷天书的思路,然而二者之间的区别在于,我朝“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而且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而白左则只学了前半句话,而且由于毫无底线,所以它们破坏性极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当年世界第三大核武库拥有国,世界最肥沃的三大黑土带的拥有者、苏联解体后分到最发达工业体系的乌克兰,今天成了欧洲倒数第一、甚至不能让自己人民吃饱饭的穷国,就是白左反复折腾的成果。
白左的欺骗性,在于其迎合了每个人的惰性,任谁都想少付出,多获得,所以“撸起袖子加油干”的精神是白左深恶痛嫉的,而屈服于好逸恶劳本性的民众,自然喜欢接受白左这种思路。这也是其反动力量的来源。
老美欧洲看上的,就是这种类似于流氓无产者的超强破坏力。当年我朝起家,也利用过流氓无产者,然而配套的措施,就是毛选一卷里教过的“教育改造”这股力量,驯服它,让它为人民利益而奋斗,所以哥老会的老大贺帅一样经历严酷考验,成了无产阶级革命家。
白左与无产阶级政党的区别就在于建设性,前者只管破坏,好方便美欧帝国主义和金融寡头去廉价收购受害国的核心资产。而后者则是要建设,要领导全民建设美好未来。
由此可见,极端个人主义是革命政党和无产阶级政权的死敌,是白左的精神支柱,是帝国主义和国际金融寡头的杀人利器,是我朝一定要往死里干的对头。
谁宣传极端个人主义,谁搞白左那一套,谁就是人类公敌,就是中华民族的死对头,就是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砸向的对象。
这一点,德国无法比。实际上,德国搞白左那一套来拿捏我们,也是因为德国手里没牌。
美国可以军事讹诈,美国可以用超大的市场容量来要挟我们(现在力量对比马上就变,我们的市场容量今明两年就要超过美国,而且还会继续迅速增长,所以这事很快会反过来,我们拿着超大市场容量请美国人三思而后行,这画面很美,我迫不及待想看看),美国可以拿着手握的各种国际组织来恶心我们,德国有啥?德国啥也没有,它的市场远小过我们,而且依赖程度还在继续增加,我们现在就可以用市场准入教育德国好好做人,德国只能抓紧手里几张烂牌(最近被川宝和拜登还给废了一张驻军阿富汗、也就是在我们边境附近驻军、以威慑我们的牌),还得自己加戏,强行给自己加牌,比如癞蛤蟆老和尚,比如这个那个毒,比如白左议题。
德国地缘政治环境非常恶劣,土澳是铁了心当狗,德国可是想通过经济整合一统欧盟,重现元首美梦的。这决定了德国领导的欧盟承受着美国最强大的压力,而这些压力最大的分担者就是德国。
为了对抗这些压力,德国必须拉上俄罗斯中国,这就是德国同时踩在三个鸡蛋上跳舞的窘境。
这也是伊拉克战争之后,德国一直与中国关系不错的大背景,同时也是当美国霸权衰微后,德国与中国关系更加热络的原因所在。
玩政冷经热,德国没有这个资格,
邓共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邓的原话),而白左不强调生产只强调分配。换句话说一个是唯生产力论,一个是唯分配论。
老马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批评了后者:“把所谓分配看做事物的本质并把重点放在它上面,那也是根本错误的。。。庸俗的社会主义仿效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部分民主派又仿效庸俗社会主义)把分配看成并解释成一种不依赖于生产方式的东西,从而把社会主义描写为主要是在分配问题上兜圈子。” 一百五十年过去了,老马对白左的批评仍然一阵见血。
今天竟然讲起政治课,还有板有眼的。
这世界变化快,尤其是中国的发展变化太快了,大多数中国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高层。那么西方怎么可能理解?怎么愿意接收?
这两年西方石疫情中的反应对策说明了什么?它们真的科技大幅落后了吗?它们真的不了解世界?真的全体得洗脑后遗症了?非也,是情感上坚决不愿中国复兴的现实。
以中国现在处于良性经济循环发展的态势来看,以中国整体经济规模测算,中国的整体国力发展速度会较前几年略慢,但整体增量却是个绝对大的量,对西方除美国外是个碾压性的增量,西方高层白左精英们在看到中国这个发展趋势后,被吓破了胆,反智的防疫,反人类的“人权”表演,其实是被吓得心智发抖的真实表露,怪不得连抖音也要禁,在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他们的智商远不如大清反智的废材们。
强盗民族的逻辑,司马迁写过,就是有利就蜂拥而上,无利可图就各自回家找妈,打输了就一哄而散,根本不知道礼义廉耻是什么。
其获利和生存方式,从古至今就是打劫掠夺,欺压弱小。所以欧洲古代神话里,英雄就是能够打劫成功的人。比如《杰克和豌豆》里那个杰克,跑到巨人的天上之国,抢了巨人的生金蛋的鹅,然后弄死了巨人,这个神话被津津乐道,从基因上就说明了其强盗本性。而所有的屠龙战士,都是要杀了龙,抢到龙保卫的宝库。我们反过来看这些神话传说,意思就是谁有财富,谁就是邪恶的龙或者巨人,欧美人就有资格杀了它,然后抢走其财富。
事实上,欧美人也是这么干的。受害者,有非洲的黑人,有被古罗马殖民的埃及,有波托西山上无数暴毙的印第安人,有北美大平原上无数被林肯罗斯福们剥了头皮的印第安人,有澳洲被屠杀一空的原住民,有比基尼岛上被当氢弹轰炸效果实验品的原住民。
五百年来,甚至几千年来它们在欧洲、在全球肆无忌惮干尽坏事,它们的逻辑就是打劫,瓜分赃物。它们一以贯之,从未改变,以后恐怕也难。
而中国是他们第一次啃不下来的硬骨头。这个强盗民族的内部运行逻辑是,谁能领导大家打劫,谁就是王,就是总统,谁就是奥古斯都,谁就是霸主。反过来,一旦在上位者不能做到这一点,马上就会被掀翻,所谓夷狄人面兽心,就是这个德行。
所以欧美顶层惶惶不可终日。我们全面反击的危险还在远处,而其内部反噬顶层的压力却在与日俱增。
为了转移这个压力,这帮人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抹黑,转移矛盾。因为它们是强盗民族,只会打劫,不会内部治理。其民族的基因里,压根没有搞建设这一条。
阿拉伯之春,颠覆的是世俗伊斯兰国家,虽达到短期撕裂一些国家内部收割财富。却让宗教势力借机坐大,宗教其实也是一种集体主义。碰到硬茬集体主义的一种军政府主义,采取借口直接侵略干预方能成事。
白左主义主要是笼络本国民众支持对外入侵干预,其次是在同文明世界的外国搞颜色革命干预政局,最后在世界上依靠基督世界群众大造光伟正道德旗帜逼压其它基督国家政府支持其对外政策。
白左一套只能在基督文明圈有效,或受基督文明渗透群体有效。非基督文明圈,软实力效用打折扣,自身文明越强的折扣越大,大多数得靠坚船利炮、赤膊上阵的硬实力。
或许有人会拿湾湾、棒子国说事,麻烦请看下大炮、光头信是什么教,看看棒子们宗教信徒对比。连泰国、缅甸都被集体主义军政府一拍就挂。
毛委员深明其害,搞个马克思中国化(类似日本明治维新文明吸收)。但不管是放出来的右派,还是流洋派仍占据社会主流中一块,所谓海龟VS土鳖。民间放纵宗教,其实是外教如基督、伊斯兰等扩张,渗透坐大基本盘。
到此,大家放开往下讨论。
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故事,正是体现强盗逻辑及其树人之道。
绯红之月曾经称赞它们为闪米特三邪教。一个德行。
实际上学界公认草原民族在中亚大草原劫掠,贝都因人在沙漠劫掠,两者共同点就是进退由己,农耕民族很难犁庭扫穴。
欧洲美国人的祖宗划船在海上劫掠,也是类似的模式。都是靠着机动力抢劫,都是在农耕民族身上吸血。
北地中海被绿林海盗象征日耳曼人与草原民族所占据,近代民族独立兴起才逐步复国。
南地中海则被沙漠贝都因人横扫,基本消化成阿拉伯民族及其文明。哈士奇国横插进来,也被文明同化。同样的是俄罗斯接受东罗马基督文明洗礼。
基督并不是古地中海文明原本模样,在东南地中海沿岸国家里诞生某种邪教。没想在达尔文进化中,北突变进化成新约教;南边被阿拉伯半岛人改造进化成伊斯兰教。